五月迎來終結,六月隨之到來,又很快的滑過,水衍與少聲共同迎接著六月的結束,七月夏序的開場。蟬聲又更加喧騰。水衍的期末考考砸了,不知道這次又要補考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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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衍今天早上6點就起床,跟他平時習慣的時間不一樣,坐在床上呆了一會,他又躺回去,不過發現自己完全睡不著,腦袋想的盡是11點以後的事情,所以乾脆起床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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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是下午4點的事情。
她驟然墜入大忙碌,就好像非洲草原大遷徙那樣萬馬奔騰而氣勢轟烈般的忙碌。衣服該收去哪裡?垃圾要不要倒一倒?地板需不需要掃?廁...(繼續閱讀)
在李晴離開臺灣之後生活的步調又回到軌道。水衍則是不斷的在想著自己該做什麼,要做什麼。已經不再蹺課了,在柴契爾的打工依然繼續,只是感覺做任何事情都少個人,這種...(繼續閱讀)
五月的天空顯得格外蔚藍,像是為了誰而特別準備的一樣——水晶般晶瑩剔透,如果輕輕用指節敲似乎會發出清脆的迴響,「螢螢」的,聲音彷彿激起漣漪,水波把心底洗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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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聲靠在陽臺的水泥護欄邊抽菸,喝啤酒。她的身體被浸在冰冷的夜色裡。初春的冷風從下往上捲過,彷彿要將她吹起來似的怒吼著,頭髮隨風飄起。風聲還夾帶著距離幾十公尺...(繼續閱讀)
那天水衍跟少聲離開誰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和李晴說了那句話之李晴甚至擔心起水衍是不是生病了,還要他趕緊回家休息,是水衍一直安撫她自己沒事情。
只是想通...(繼續閱讀)
她現在的生活好狼狽,就是為活著而活著而已,找不到理由。
從小到大就是個聰明的孩子。別人總是這樣稱讚她,實際上她只是個笨蛋和膽小鬼,無論喜歡的或討厭的...(繼續閱讀)
李晴突然醒來,全身冷汗,胸部劇烈起伏,四肢發冷,剎那她像是被鬼壓床般動彈不得。當下以為自己又回到國中的時候。
窗簾開著,都市夜景和人造光,在落地窗外...(繼續閱讀)
自週日分別之後陸陸續續又過了幾天,水衍照舊蹺課,通常只有早上,到柴契爾咖啡廳畫有思的畫像。週四的時候水衍難得的早上去學校上課,然後下午的時候李晴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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