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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編小說《黑色的時代》序章:第八節 暗影之聲 (中篇)

沉靜悠閒之風 | 2009-09-13 06:56:32 | 巴幣 0 | 人氣 298

 
序章 第七節 暗影之聲(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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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你叫什麼名字?」

這句話,一直在我耳邊響起……


一道流星劃過天際,少年坐在廢墟的頂端看得出神。曾經聽人說過,天上星星的掉落,代表著一個偉人的消逝,也代表著另一個希望的開始,更有人說,源源不絕的流星雨,象徵著世界末日的來臨。

無論如何,到目前為止,只瞧見一顆流星,就算是世界末日,也與今晚無緣了吧?


此刻少年正在做他最喜歡的事情,那就是邊看風景邊發呆順便偶爾想事情,一心多用的結果,就是常被人誤認是在放空。

壯麗的都市,點點繁星,在踏上這塊土地之後,他每晚都會像這樣,一邊望著這幅美景,一邊想著事情。


「小鬼,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凱特……凱特‧艾格伯特。」



牠的一番話,不時在我耳邊響起,就像是一個長者的諄諄教誨……
‧ 
「喂~ 你要在上面發呆到世界末日嗎?  MA-06已經出現了!」

「嗯……」

「呦呼~ 你回魂了沒呀~? 喂喂喂~有人在家嗎?」

「嗯……」

「……我看在你的腦袋恢復運轉以前,世界末世就來啦!快給我下來!!!(吼~)」

一陣獅吼,把一名少年從沉思中拉回現實,並且把他從五公尺高的平台上給吼了下來。



少年狼狽得爬起身來,那是一位綁著馬尾,一頭紫色的秀髮的女性……

                        23:56 PM

* * * * * * * * * * * *

「怪了?今天是怎麼一回事?」

一名漁夫拉起船頭的油燈,難道是今天不夠亮?所以魚群沒有被吸引過來?


幾艘漁船在傍晚由勒科斯港出發,到鄰近的外海捕魚。因為洋流在接近這裡海底火山後,被地熱再度加溫,所以這裡水溫適中,微生物活動力強,夜晚的魚種也很豐富,照理說平日這個時候應該已經有數十斤的漁獲,但今天卻離奇的連一條魚都還沒見到。

儘管下起雨來,他還不放棄地繼續在附近海域徘徊,一張網子來回被拉起放下好幾次,但別說魚了,連尾蝦子都沒看見。


「今晚捕不到魚,明天我拿什麼去繳今年的會費?」

對他來說,雖然可以請公會方面緩個幾天,但他的個性就不不喜歡欠人情。

漁夫索性把魚網收在一旁,抓著一支手電筒還有魚叉,縱身跳入海中,看看海中到底是怎麼了?


夜晚的法西亞海其實並不安全,誠如前面所提到,科港附近是豐富的漁場,除了人類以外,許許多多位於海洋獵食者地位的生物也會在此出入,遇上了鯊魚之類的東西還不要緊,那種東西早習以為常;就怕遇到什麼活動於海洋的魔獸,那些東西就算是一流的戰士,想在海中打敗他們也是異想天開,所以漁夫身上還帶著一個護身符───祝福項鍊。

那是經過修為高深的魔法師施予各種魔法加持的飾品,雖然是魔法商店賣的便宜東西,但在危急的時候可以提供預測、防護、閃避,達到增加存活機會的效果。只不過,沒有什麼東西是可以完全閃避災厄的,縱使有,那也必須是最最高等的神等級魔法祝福才有可能辦到吧?


海面上的大雨並沒有吵醒睡著了的法西亞。夜晚的大海,簡直可以用「異世界」來形容,漆黑的視野,除了那勉強可以穿透惡黑到達四、五公尺遠的光源外,幾乎什麼都看不到。海中的懸浮飄粒很多,除了來自深海的礦物外,也富有難以計數的微生物,這些都是魚群最喜歡的食物來源,可是?怎麼搞的?竟然真的找不到半條魚?

見鬼…… 魚群是都跑哪去了?

氧氣量還足夠,認真起來,五分鐘閉氣也難不倒我。

漁夫決定到海底一探究竟。


海底並不深,這裡還算大陸棚靠近陸地的海層,最深也不過二十幾公尺,他一個下潛,來到了礁石遍布的海底。因為溫暖洋流的影響,只有在熱帶才看得到的珊瑚礁也在這裡出現,成為許多魚類和底棲生物的屁護所。這裡,總會有魚了吧?

漁夫東瞧西找,卻依然找不到什麼東西,太奇怪了吧?

他決定最後再找一次,這種感覺實在很不對勁。


他選定了一個礁石,用魚叉攪動一個看上去不錯的窟窿。

沒動靜?
漁夫湊過去用手電筒照了老半天,除了深沉的漆黑什麼也看不到。


算了,回船上去吧。

正當他這麼想著轉過身去時,掛在胸口的項鍊突然發出一陣緊促的強光,把漁夫狠狠的嚇了一大跳,倏地!一個黑影從洞中竄出!

他連忙架起魚叉,連忙用光源照射那未知的對手。

撲通!撲通!撲通!

如果現在是在陸上,他想必已經冷汗直流,在這無盡的黑暗中,一切變得更加安靜,他彷彿只聽得到自己那急促的心跳聲……

啊! 那是?!
 
                        19:05 PM

* * * * * * * * * * * *

古老的東方古國有一句俗諺:屋漏偏逢連夜雨。
如果用在這麼時候,還真是難以形容的貼切。

赫塞夫怎麼也沒有料想到,事情的嚴重性已不光是單純商會受襲爾爾,整個事件的背後,竟有著牽繫到整個涅瓦雷斯存亡的陰謀,賢者之塔到底隱瞞了多少事情?真的是把世人當作白癡在耍!


會長此刻人應該在「拉克斯」,老闆夫婦在的話就暫時不需要擔心。
現在首要是趕在事態發生前,把這件事告訴大家,任何人都可以!在它來之前,必須讓科港展開防禦!

勒科斯港必須動起來,再晚就來不及了……


一想到這裡,赫塞夫拔腿狂奔。
可是濕滑的泥濘,彷彿想要絆住他似的,頻頻在重要關頭攫住他的大靴。

「哎!都什麼時候了!!!」
赫塞夫乾脆脫下靴子,直接赤腳飛奔起來。

看到了! 市鎮就在前面! 同時,他望向海平面遠方,雖然不是很清楚,但確實發現了那個東西!

唔?!

這輩子,他一次希望自己眼花,那個東西,就算科港動員起來也未必應付的了,更何況還有沒有人發現呢!

「強化移動!!! 要趕上!一定要趕上!!!!!」


刷刷刷~


赫塞夫以驚人的氣勢衝入林中直線前進,那種跑法,就像是不要命一般,但是現在顧不得其它了。

「快呀啊啊啊啊!!!!!」

與災厄的競賽,讓赫塞夫拚上了老命往前衝。
 
                        19:32 PM

* * * * * * * * * * * *

媽的!            (PS.作者的話:戲劇效果......請包含......ˇˇ")

他在心裡用力的咒罵。

一隻紅蟳從礁石洞中逃出來,然後像是受到驚嚇一般擺動尾肢,在海中急速逃命,一溜煙就消逝在手電筒微弱的燈光下。

混帳!我才被你嚇個半死呢!

心情暫時平復的他,想一想已經下來這麼久了,既然還有螃蟹,那就不需要擔心魚群是否還會回來,而且剛剛被那一搞,感覺實在很差,還是先回船上再說。


深揞水性的他不用幾秒鐘就來到接近海面的地方,可是不知怎麼搞的,胸前的祝福項鍊非但沒有停止閃爍,反而越來越急促,簡直到了一秒鐘閃耀六、七下的地步。

怎麼會這樣?今天真是怪事連連?


雖然疑惑,但漁夫可不敢把項鍊的警示當作玩笑,他雙腳一踢,終於衝出水面。

海面上的雨聲讓他感覺到真實,雖然一樣伸手不見五指,不過他看到了遠方的盞盞漁火,同業的都在不遠處,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終於,回到這個熟悉的世界。


船呢?

他環顧了一會兒,認出了自己小船頭的煤燈,很幾個輕鬆的滑水,就像是闊別多日的好友一般,那種喜悅是無法言喻的。


方才的事情讓漁夫心有餘悸,他趕緊爬上船,屏息凝神地盯著煤油燈火映射出的黑色水面。良久,沒有任何動靜,這才鬆了一口氣。

「自己嚇自己…… 這項鏈是不是壞了?怎麼還閃個不停? 你也嚇壞了是嗎? 哈哈哈!」
漁夫把項鍊丟在一旁,嘲笑自己之前的膽小,就像是要趕走恐懼一樣,放聲大笑了起來。


距離幾十海哩的港口依舊燈火通明,不過這麼遠的關係,看起來也不過像一個銅板大小的光團。

「好啦~ 工作工作~」

重新打起精神的他披上雨衣,既然水底下還有螃蟹,怎麼可能沒有魚?是今晚運氣不好而已。

漁夫這麼想著,轉過身去把網再度灑向大海。


嗚嗡嗚嗚嗚……


「咦? 那是啥……?!」


一陣奇怪的低沉聲響,藉著船頭微弱的光源,他彷彿看到了什麼東西?

嘩拉颯啦~

一種海面被撥動劃過的水聲,似乎是一個龐然大物正朝著他航行過來?!

「鯨魚?船?! 什麼東西怎麼不點燈啊?!!!」

口圭口阿!!!!!!


當他發現情況不對,已經太晚了……


黑夜中,漁人的驚叫沒有成聲,周遭的漁船也沒有發現,一股黑暗把所經過的東西全都吸收了進去,船的殘骸、人、聲音、漁網、油燈、漂流木,包括那條最後沒能救到主人的項鍊,全部沉入更深的黑暗中……


海面上的大氣,充斥著一股不安,魚群早在這之前通通不見蹤影,就連各種底棲生物也早感受到威脅紛紛躲避。

寂靜與黑,只能這麼形容它,它個是比黑夜還要黑闇的東西。

科港燈火,持續閃爍著。

嗚嗡嗚嗚嗚……
                        19:12 PM

* * * * * * * * * * * *

自傍晚天邊的一片黑雲出現在港邊的時候,屬於北方氣候的冷冽與濕冷,被悄悄的送入了溫暖合諧的白色海都。

雨水在石板路面上蜿蜒,路中的凹陷成為這蜿流的暫棲之地,幾個小孩站在屋簷下,早就把「不要去玩水、小心著涼感冒」這類話語忘得一乾二淨,眼前最重要的,就是跟著玩伴一起遊戲了。

來往的馬車不時在漥中濺起驚訝的水花,惹得一陣嬉笑;年紀稍小的女孩,正與一隻小鹿角鷹蹲在一旁屋簷下,聚精會神地瞪著急忙趕著搬家的螞蟻大隊。

一名少年就在孩子們的視線中跑過去,看上去一臉慌張好像很緊急的樣子,但在悠閒的時光中,沒有多少人會去特別注意的。


「小螞蟻的家裡,怎麼這麼多東西?」

看著蟻群急忙的模樣,小女孩兩顆圓滾滾眼睛變得更大了。


自然界有許多有趣的現象,螞蟻搬家可以預測即將下雨就是其一。

但這場雨,似乎來得連螞蟻都措手不及……
                        18:25 PM

* * * * * * * * * * * *

滴滴答答單調的旋律,街燈下安詳的科港大街正在享受難得的清靜。

用餐時間接近尾聲,原本應該熱鬧非凡的大街,卻因為大雨顯得冷清,只有幾個平日情侶最佳的約會各大夜景點還有稀稀疏疏幾頂小傘,這種氣氛,對他們來說是最棒的。


城牆上的衛兵因為這場大雨,紛紛穿上雨具,儘管是這種天氣依然要站哨,不過因為雨滴蠻粗的,所以是改在崗亭內執勤。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單調的節奏陣陣的涼意,雨衣這時就有了防寒的功能。

人人都有一種經驗,躲雨的時候,那陣陣雨滴聲,配上一絲絲的暖意,簡直就是絕佳的安眠樂曲。縱使是受訓精良的科港戰士,不免,也是會恍神一下的……


沒有人發現,也不會刻意去發現,它即將入港……不,應該是登陸。
只有船存在著入港這個動詞。


黑色,是沉靜的;而沉靜,卻不是無聲的。
一個來自深淵,不存在於人世間的嗡鳴融入這片黑暗之中,低沉且深遠……

嗚嗡嗚嗚嗚……

這是,暗影之聲……
                        19:3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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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說的,是真的嗎?!」

一位金髮女性不禁拍了下桌子,幾乎以跳起來的方式從椅子上彈起來,迫切的雙眼直視著坐在一旁身著服務生裝扮的女孩。

她多麼希望,從女孩口中聽到不肯定的答案,就算是不確定也好。

「 千 真 萬 確……」

當這四個字從女孩口中,一個字一個字送出來,她只能閉上眼接受了,因為女孩的話很有說服力,讓人絲毫無法懷疑。



熱鬧的「拉克斯」人聲鼎沸,客人們盡興的用餐歡樂,服務生們忙著在各桌間打理餐點與帳單,如此和樂的氛圍下,此刻的二樓卻正陷入一片沉默中。

因為從小泉口中,說出了一個黑暗高層部屬已久的可怕計劃。

「重啟暗影之源……」

沒有想到,黑暗種族的最後一搏,竟然是如此劇烈……
                        18:52 PM

* * * * * * * * * * * *

黑暗種族,已經證實有些部族的外表與一般人類無異,只有在展現力量的時候,身軀會有如黑暗籠罩一般,變得黯淡無光澤,此外一般人根本無法輕易判別。

除了外表與人類完全相同外,甚至有類似於人類六大星之戰士的職業。明明都是黑暗種族,為何有如此不同於一般黑暗生物的族群出現,這是長久以來未解之謎。只知道,他們大多屬於一支強悍的部隊───「暗影部族」。

從文獻中只能知悉,在象徵正義的「光輝騎士團」,於勒科斯港離奇失蹤之後,黑火教的「暗影騎士團」就突然出現在世人面前。


歷史上,「光輝騎士團」是早在賢者之塔成立初,就以聖者瓦倫汀直屬部隊的名義,在世界各地從事建設復興、維護和平任務的部隊,一度成為正義的代名詞與象徵。怎料,他們在受命建設勒科斯港的初期,為了熟悉環境而深入島嶼,卻從此杳無音訊。

當然,歷史的記載,不一定真實。事實的真相早被賢者之塔的高層永久塵封。
因為…… 這嚴重危害到聖者瓦倫汀以及賢者之塔的威信……

* * * * * * * * * * * *

滴滴答答…… 天空突然飄下細雨,街上也因為這場無預兆的氣象變化而忙亂起來,商家紛紛撐起遮雨蓬,路上的行人也開始找地方躲雨。

雨點越來越粗,看樣子短時間內不會停了。

現在還不到晚上七點,天色就完全暗了下來。濕冷的空氣,昏黃的街燈在大雨中,更顯一種無聲的幽靜,把應當屬於深夜的孤寂,提前帶來了這裡。


一條人影在街燈下跑過,氣喘吁吁的在上坡路段前進。

這裡距離港口少說有三公里,其中有一半以上是上坡,傑米一路跑過來足足花了將近二十分鐘。

「早知道就攔一輛車了……哈……好喘……哇!」
一個不小心,地上的水漥險些讓他滑得四腳朝天,但情況不允許他摔倒。

傑米三步併作兩步,全身早已溼透的他顧不得再濕一番了,漂亮一個翻滾後順勢爬起身!

「哇啊~好酷~」
路旁幾個流著鼻水的小鬼發出驚嘆的聲音。此時傑米已經穿過稀疏的行人,終於,來到了半山腰,直衝前方不遠處的一家酒吧!

他奮力將門一推!!!!!
                        18:5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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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凱特……凱特‧艾格伯特。」


偉大的戰士在面臨死亡之際,那暴亂發狂的眼神已經恢復正常,現在我的面前的,是一位曾經撼動整個涅瓦雷斯的偉大領袖,縱使牠曾經為人類帶來無限的災厄,但此時此景,我只看到一位戰士在臨終之際,終於找回自我的那份安祥。


「艾格伯特?好熟悉的姓氏……我的記憶中曾經聽過這麼姓氏,也罷,凱特……」

聽到自己的名字,我把頭抬了起來,聆聽著王者最後的教誨。


「獸人的歷史,早在黃昏之城一役擊潰人類後達到頂峰,原本到此為止局勢都已經掌握在我族手中,但我太過於自大,碰觸了不該接近的領域,以致引來後世各種族的苦難。」
「我無法祈求部族同胞與弟弟的原諒,也不敢奢望終結這一切的源頭。但是今天你拯救了失去心智的我,你們讓我看到早已忘記的光芒……」



「不該碰觸的領域……那到底是什麼?黃昏之城的真相又是如何?」

我想起了黃昏之湖的牛人首領所提到的上古祭壇,曾經有一個城鎮信奉自然之神,將城市中心的上古祭壇當做神跡崇拜。因為獸人的關係,上古祭壇的封印也被解開,沉睡了千年的恐怖力量被釋放出來,瞬間淹沒了一切。

難到那就是讓獸人大軍慘敗的力量?造成暮色雨林變異的源頭?


「我的時間不多,事實的真相只能由你自己去發掘……小子,我想告訴你,那是連我們兄弟都無法對抗的邪惡───席恩納祭壇……對上那票傢伙……你們是絕對沒有勝算的,就算你繼續成長下去也不及可與之對抗的程度……除非……」

「有方法可以抵抗它們?」
曾經與牠們對抗過的牠,想必知道些什麼吧?

「除非……你們找到上古時代那……被世人遺忘已久的力量……」

「遺忘的力量?」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只是那些傢伙很害怕那股力量……也許……也許……那就是將其封印……所謂的……神……人……」

「神人……?」

我想追問,但牠訴乎已經快不行了……


「謝謝你,剩下的我們自己去找,你已經幫我們開了一條捷徑……能和你打上一場,是我們的榮幸……真的……」

偉大的獸人首領,牠在千年前統合了紛亂、愚昧的獸人部族,向世人展現牠那無敵的力量與智慧,成為涅瓦雷斯上第一的獸人之主。雖然曾經是敵人,但那份王者的存在卻不因侵蝕、不因立場而有絲毫的減少,王依舊有著王應該有的氣度。

能和這個傢伙死戰……不……能夠和牠對話,真是太榮幸了……


「我可以問你的名字嗎?」


狂暴牛人,那不是牠真正的名字,而是世人給予他的封號,但那太悲哀了,至少,要有一個人記得牠真正的名字。

「婓……爾……這是我們兄弟共同的名字……」

「我知道了……牛人之王 斐爾,我發誓將親手替你慰靈,賭上……我的未來。」



一股氣壓驟然擴大,這是凱特與王之間的約定,使整個週遭的氣氛變得莊嚴宏大起來。

「哼哈哈……有趣的傢伙。凱特,好……我期待著……善用你的力量……我就在下面,等著你的好消息……」

彷彿一尊巨大的石像,牠在也沒有熱何動靜,就這樣靜靜睡去。
一代梟雄,終於隕落,人類與獸人這場長達千年的戰爭,終於劃下句點。

現在開始,是新的戰端了。



凱特向獸人之王行最後的致意,當他再度抬起頭來,身上又多了一份期許的重擔。

「走吧!凱特。我們必須找出『神人』的力量是什麼東西?」
女武者終於打破沉默,雖然她也沉浸於這份感傷中,特別是艾蜜,早已經哭得不成人樣了,但是逝者已矣,該做的事卻不能因此停下腳步。

「我們去機械之都吧……」

「啊?機械之都?」

因為疲憊而坐在一旁的重戰士說話了。

「不是應該先回暮色再做決定嗎?更何況我們沒有人去過那裡。」


「被遺忘的力量,當然要從看起來最有可能的地方找吧?反正都在帕斯特大陸,就往南吧!」

少年回過頭來說著,同時臉上多了一份堅定的表情。

「哼……是這樣嗎? 真有意思,那就邊走邊打聽吧!」

布萊恩笑了,因為他看到的,是一個更加可靠的魔劍士了。






「人類的無知、自大,導致反應慢半拍,當人們知道暗黑牛人這個種族以及其高度智能與毀滅性的破壞力的時候,為時已晚,年輕的牛人兄弟首領,為了這一戰早已準備多時…… 但,誰曉得,自以為準備充分,看似無敵的獸人軍團,會如此突然消失在歷史中呢…… 如今,又有哪個人曾經想過,真正的敵人至今尚隱藏在所有事件的背後呢?」

「各大勢力蠢蠢欲動,所有的事件看似毫無關聯,但或許終歸會連成一線,不管最後的對手是誰? 我會把線索一個一個發掘出來,哪怕,是跑到世界的盡頭。」
 
<事後 憶自男主角:凱特‧艾格伯特的回憶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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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節 主要是作串場用 所以感覺起來有點亂(故意的)
原本預定的戰鬥場景挪至下一節 這樣才不會在本章留下太突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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