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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劍LOM同人文】175/73. 徬徨的迴廊(2)完

作者:Fish Yu│聖劍傳說 Legend of Mana│2023-03-03 10:14:23│巴幣:6│人氣:172


在亞維因和瑪琪爾妲在風之塔上對話的同時,遙、席娜和艾斯卡迪才抵達了米達斯遺跡入口,雖然遭到妖精的阻擋,卻不敵艾斯卡迪的攻勢。

「滾開!」

在艾斯卡迪猛烈的揮砍下,妖精的屍體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其餘的妖精見狀,隨即嚇得一哄而散。

艾斯卡迪一眼就看向了遺跡中最醒目的建築物──風之塔,發自該處的瑪那波動再明顯不過,遙和席娜見狀,也跟上艾斯卡迪的腳步,直奔風之塔而去。

守在風之塔入口處的並非妖精,而是達娜,但見艾斯卡迪毫不猶豫地朝她發動攻勢,遙和席娜同時衝上前去,擋下了那道猛烈的攻擊。

「住手!」

「滾開!」

達娜雖然沒有直接受到攻擊,卻還是被打退了幾步,遙趁機攔住艾斯卡迪、席娜則是護在達娜前方,對艾斯卡迪怒吼:「你是真的想殺了她嗎!」

「惡魔的同夥……給我下地獄去吧……」艾斯卡迪怒道。

「愚蠢……」達娜也咬牙回道:「這無關乎身為惡魔、妖精、甚至是人類!你怎麼就是不懂呢!」

儘管隔著遙和席娜兩人,艾斯卡迪與達娜之間的態勢仍是一觸即發,這時,一陣傳自風之塔內的動靜,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哎呀……你們都在這啊。」

來者是瑪琪爾妲,她的出現讓所有人都驚訝不已,但最驚訝的還是艾斯卡迪和達娜。

「瑪琪爾妲?妳怎麼在這裡?」

「瑪琪爾妲?亞維因那個惡魔在上面嗎?」

達娜和艾斯卡迪同時出聲,瑪琪爾妲卻面不改色:「亞維因啊……真的是好久沒見到他了,我真的很高興。」

達娜衝向瑪琪爾妲,激動地問道:「亞維因人呢?和他一起去妖精界吧!妳是愛他的不是嗎?難道妳不想健康地活下去嗎?」

艾斯卡迪握緊拳頭,和達娜一樣,他也在等著瑪琪爾妲的回答。

「達娜,還有艾斯卡迪,謝謝你們一直都這麼擔心我,但我是不會去妖精界的。」瑪琪爾妲依然笑容淡淡:「這樣就夠了,見到亞維因後,我覺得過去的自己又回來了。」

「這樣一點都不好!瑪琪爾妲!」達娜完全無法接受接受這樣的答案:「我今天一定要問個清楚,妳到底愛不愛亞維因!」

「我愛他。」瑪琪爾妲回答得毫不猶豫。

「那就和他一起去妖精界,如果妳就這麼坦然赴死,我絕對不會原諒妳的!而且妳不管亞維因的計劃嗎?他想毀滅世界!會有很多人喪命啊!」

「達娜,我去不去妖精界,和亞維因是否要毀滅世界,是兩回事。」瑪琪爾妲搖頭道:「我和亞維因已經奪走過彼此的自由。他若是決定要毀滅世界,我會尊重他的選擇。」

「妳……妳到底在講什麼?」艾斯卡迪顫聲道:「他害妳變成這樣,妳不但不恨他,還想就這樣死去;而那個惡魔要去毀滅世界?」

瑪琪爾妲侃侃道:「來自星星的光鱗瓦姆魯協梅亞,為了摧毀魔導士之塔,受召喚降落大地,牠撕裂大地,吞食七座都市、三座森林。最後因為意圖吞下格羅亞火山而燃燒殆盡。相傳牠是個巨大的無翼之龍,全身包覆著堅硬的甲殼。」

艾斯卡迪一楞;「戰爭的紀錄?為什麼……難道……?」

「亞維因將要召喚魯協梅亞,如果沒有人阻止,世界就會毀滅了。」瑪琪爾妲點頭道。

遙和席娜面面相覷,事情的發展完全偏離了他們的認知,遙按額道:「等一下,亞維因幹嘛毀滅人類?就因為瑪琪爾妲不跟他走?」

「只要瑪琪爾妲願意跟他走……」

瑪琪爾妲打斷達娜的話:「不,我剛剛說過了,這是兩回事。」

「只要妳願意跟他在妖精界好好生活……」

這次是遙打斷達娜;「那他幹嘛要毀滅世界?」

「因為他是惡魔!這還用問嗎!」艾斯卡迪怒道。

「閉嘴,你這個對惡魔充滿成見的傢伙,不知道就別開口。」遙駁斥艾斯卡迪,又轉向瑪琪爾妲:「妳說?」

「一個流落在人類世界、還是格特這樣的寺院城鎮的惡魔孤兒會遭到怎樣的對待……你們也不難想像不會好到哪去,他會討厭人類也是情有可原;加上他曾想解救被人類制定的規則所束縛的我、卻反而害我變成這樣,而他得到了他不想要的龐大精靈力,如此更加深了他想報復人類的決心……這不是我願意跟他一起生活就能消弭的。」瑪琪爾妲說明道。

一直沒說話的席娜轉向瑪琪爾妲,問道:「瑪琪爾妲,妳幸福嗎?」

所有人都看向瑪琪爾妲,她毫不猶豫地點頭道:「我很幸福,即使變成這樣,我也從來不後悔。」

「別開玩笑了!」

「怎麼可能!」

席娜沒理會達娜和艾斯卡迪,繼續問道:「如果我們為了想阻止自己被毀滅而去對抗亞維因,妳也無所謂嗎?」

遙目光一凜,席娜的問題也是他的疑惑,瑪琪爾妲究竟是怎麼想的?難道其他人怎麼樣,她都無所謂嗎?

瑪琪爾妲搖頭道:「我當然不是無所謂,或許你們很難理解,但對我而言,選擇的自由比什麼都重要,倘若妳要與亞維因為敵,我也不會阻止妳。」

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地看著瑪琪爾妲,良久,遙才打破了沉默:「……你們四個人……這溝通從來沒對頻過啊?」

席娜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即使他們的行動都是肇因於妳,妳也……不管不顧?」

瑪琪爾妲垂眸道:「我的回答還是一樣,我並不是無所謂,即使一切都因我而起,我還是不會干涉他們的選擇。是的,我失去了青春,在大好的年歲裡,過了十年衰老病痛的人生,但我沒有後悔過那時選擇和亞維因離開寺院,我也願意承擔代價,我後悔的是我的狀況……束縛了我親愛的朋友們十年之久。」

達娜首先發難:「妳開什麼玩笑,瑪琪爾妲!這麼一來不只是妳會死,世上的許多人,別說是自由了,連生命都會被奪走啊!這不是開玩笑的!」

「達娜,請妳相信我,然後也相信妳自己。」瑪琪爾妲安撫道:「無論是掠奪、藏匿、甚至是封閉自我,都無濟於事,妳只能做自己相信的事。」

「……我只是希望瑪琪爾妲和亞維因到妖精界去,得到幸福……為什麼妳就是不明白我的心情呢?」達娜哽咽起來:「瑪琪爾妲是笨蛋……」

「不要緊的。」瑪琪爾妲堅定地說道:「我的幸福,由我自己決定,妳、還有艾斯卡迪,只要能讓自己幸福就夠了。」

「……別人幸福的話,我也會覺得幸福,這種想法難道不對嗎?」達娜說道。

「如果我也這樣想,那我們兩人都不會幸福的。」瑪琪爾妲隨即轉向艾斯卡迪:「我不會要你放下對亞維因的憎惡,只要你的選擇是出自於你的自由,我都不會妨礙你,我也是這麼對亞維因說的。但刻畫在人心裡的歷史,有時會成為陰魂不散的詛咒,出身於名門世家的我和你……應該最能明白吧。」

遙和席娜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半天內經歷的資訊量太大,他們一時無法消化。

瑪琪爾妲向達娜和艾斯卡迪伸手道:「所有的生命都出自瑪那女神之手,我相信生命的意志,也是女神的意志,那麼,我們回格特去吧。」

達娜遲疑了一會兒,還是上前攙扶瑪琪爾妲,一邊喃喃道:「女神的意志……我已經……不知道要怎麼做了。」

艾斯卡迪卻沒有上前,他看著瑪琪爾妲良久,才啞聲道:「……我自己回去。」

艾斯卡迪語畢,便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風之塔,一會兒的功夫,他已經不見人影。

達娜欲言又止地看向席娜,倒是席娜握住遙的手,說道:「我們……要想想該做什麼,再去格特找妳們。」

遙也補上一句:「不會太久的。」

達娜只能點點頭,攙著虛弱的瑪琪爾妲,緩步離開了風之塔。


回到格特後,瑪琪爾妲便一病不起,達娜總是在旁照顧她,艾斯卡迪則是把自己關在修驗之道,誰也不見。

三天後的半夜裡,一個稍顯幼稚的聲音喚醒了瑪琪爾妲:「久違了,瑪琪爾妲。」

發聲的對象是一個漂浮於空中的玩偶,它戴著高高的皇冠、頂著個圓圓的紅色大鼻子、穿著雲朵般蓬鬆的衣袍、尾端還拖著條長長的飾帶,這顯然是個魔法生物。

瑪琪爾妲看看趴倒在一旁的達娜和修道女,玩偶又開口:「別擔心,我只是讓她們睡了一下。」

瑪琪爾妲疑惑道:「你是……我們見過嗎?」

「我是瑟爾法,妳大概不記得,但妳剛出生時,我常常來看妳,我也知道你們的事。」

瑪琪爾妲驚得坐起了身:「瑟爾法?賢人之一的瑟爾法?所以您也知道……我失去精靈力、變成這樣的原因吧。」

瑟爾法點頭:「當然,命運的楔子,時代的分隔之時已然到來,妳的遭遇,正是徵兆之一。」

瑪琪爾妲急切地追問道:「時代……瑟爾法大人知道未來的事嗎?達娜、艾斯卡迪和亞維因到底會怎麼樣?」

瑟爾法輕輕一揮手,許多畫面紛呈地掠過夢見之間各處,除了瑪琪爾妲等人的經歷外,還有屠龍與珠魅事件的種種。

「未來是由活在當下的人們共同創造的,妳、達娜、艾斯卡迪、亞維因、琉璃、珍珠公主、拉爾克、雪拉……」

瑪琪爾妲看著畫面逐漸淡去,喃喃接道:「……還有遙、以及席娜,是嗎?」

瑟爾法高興地說道:「我承認我期待妳會說出那兩個人的名字,妳也沒有讓我失望,你們……都是楔子。」

瑪琪爾妲頷首道:「您抬舉我了,賢人的決定,其實沒有我置喙的餘地。」

瑟爾法沉默半晌,才說道:「煉獄之主歐爾彭、大地之顏蓋亞、獸王羅西歐提、渡海者托托、述說的波奇爾、以及我,風之王瑟爾法,只有六位賢人的現世,將會加入第七位賢人,那就是妳。」

瑪琪爾妲疑惑道:「為什麼是我?」

「妳是斬斷當下這個時代的楔子。」

瑪琪爾妲一愣,半晌才緩緩道:「……我承認,讓世界遭遇毀滅的命運,肇因於我當初自私的選擇,我愛過亞維因,也甘願承受這樣的制裁,請原諒我即將就這麼死去吧。」

「世上之人,除了是照亮別人的光,同時也對出現在別人身後的陰影心生恐懼。我閱事無數,卻從未看見那樣的陰影。妳明白我的意思嗎?」

「……因為我總是注視著陰影。」

瑟爾法搖頭:「往前看向未來吧,別被罪惡感拘束在過去的記憶裡,放自己一馬,瑪琪爾妲,生而為人,若是連自己都無法寬恕,又能寬恕誰呢?」

瑪琪爾妲不語,而瑟爾法則是逐漸往上方飛升,臨走之際,他只留下了一句話。

「時代即將發生變化,人們終將獲得自由。」


在此同時,各處開始流傳一則傳聞:天空出現了異象,雷電交加、風雲大作,而隨之出現的,是盤旋於空中、全身腐朽的無翼之龍,魯協梅亞……


次回〈尋找賢人!(3)完〉

「時代即將發生變化,人們終將獲得自由。」

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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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0975???
今天天氣真好,很適合發脾氣。看更多我要大聲說6小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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