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因牢騷而拋棄,另一群人則願意包容牢騷,所謂患難見真情。
一個人低落時需要的不是虛假的吹捧和讚美,只望在眾叛親離的時刻還能有人伸出手拉拔一把。
這個無法目視對面容顏的地方,我已遭受太多次背叛與受傷,太多前一秒嘻笑後一秒捅刀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多年下來的堅持有哪裡變味了還是怎麼,若有哪邊失常我會盡可能改,但更多的是毫無徵兆與理由的離開,真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唉,或許就像我作品中的主角的旅途一樣,每路過一個區域,便會要道別上個世界所認識的人,腳步不止,路跡仍在,等終點到達之時,又會有多少人是一路完全跟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