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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轉生到可以使用放置攻略的異世界(156)

作者:kaze│2019-08-31 23:09:04│巴幣:70│人氣:594
(156)師父的建議

「只能選擇一個魔法師升級職業…」
歐姆咬這下唇考慮著。

倒也不是什麼命定不能改變的轉職,選了不代表不能退,也不代表一個人不能兼職複數魔法師職業。

不過,就如前面所提,獲得轉職的資格,除了難得的功績進而取得推薦申請之外,就只能指望每半年一次的考試。

歐姆倒也不是非常急迫於要離開這個王國,但既然目標都在眼前了,歐姆急性子的個性,自然已經把目標訂在那邊,對於歐姆來說過多這種無法急迫的時間性的問題,都顯得麻煩。

尤其是尤俐的身分被泰倫給起疑,自己也因為和露娜小姐熟識的關係,成為了泰倫的重點注意對象。

怎麼說都必須要好好迴避,否則尤俐作為泰倫議員前世轉身伴侶的身分,將會被發現,此刻的尤俐還沒有對付他的能力,歐姆也沒有。


「在苦惱嗎?如果有什麼想不通的,你眼前的都是頂尖高手的前輩,你有天大的好機會可以請教。」
卡比寇諾看出歐姆正單手扶著下巴,似乎有所苦惱的在思考,於是提出建議。

歐姆只是苦笑,沒有正面回應。

「還是,讓我以師父的身分,給予這個笨徒弟一點建議吧。」
卡比寇諾正要說出自己的想法,沒想到觀察力靈敏的安姆思塔卻把話搶先。

「安姆思塔,妳…」
卡比寇諾似乎有所怨言,不過安姆思塔並不理會這一點。

「歐姆你的主要戰力還是在於『日炎』魔法,不單單是劍術,『日炎』本身的威力,你所持有的『日炎』能力,就足以把你推往高於『元素使』的地步,選擇『元素使』無疑是把你的『日炎』、『偽聖劍、『風切』、『夕立流』這些元素魔法與元素魔法劍術提升到下一個境界的鑰匙;『純魔力魔法』雖然在『戰聯考』當中給予你很多幫助,但那樣的幫助是有限的,我敢以『天秤』之名賭上我的眼光,只要你使用『日炎』寇德即便拿上了碧泉家私藏的『行刑之章』,也不會是你的對手,現在的你要做到的是把握住住所持有的強項,而咒術這一點,我能幫助你的也不多,你需要更長的時間去學習了解,冒然的選擇『巫師』,會限制你現在提升實力的速度。」

安姆思塔直言,若歐姆要短時間提升實力,點名『元素使』是最佳的選擇。

卡比寇諾有些咬牙切齒,似乎他本來想講的話,與安姆思塔背道而馳。

不過,歐姆記得自己並未和師父提起目標,除了考試外,未曾說過要帶莉雅等人離開這個王國的事情,甚至連要快速提升實力這一點也沒有提過。

雖然安姆思塔是歐姆值得信任的老師,但作為這個世界、這個王國、這個公會『赤玉會』的一名幹部,歐姆知道自己的目標會與師父的身分牴觸。

為了不讓師父太多擔心,歐姆選擇是不提。

但安姆思塔似乎了解到歐姆的想法以及盤算,於是稱了歐姆的心,提出這個建議,把歐姆推到這個卡比寇諾要提出質疑也有些尷尬的局面,幫了歐姆一把。

但卡比寇諾似乎還想發出點聲音左右歐姆的選擇,歐姆卻突然笑了。

「哈哈!」

歐姆的這一笑,讓卡比寇諾的干涉收了回去。

「還是安姆師父理解我,我明白了,我就選擇轉職成為『元素使』吧。」
歐姆豁然開朗的說著。

的確,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及時戰力,打倒寇德只是短暫的目標,如果他沒有自信能夠對付『烈火護衛隊』、甚至泰倫那種存在。

歐姆是離不開這個王國,回到原來的世界的。

「可是…」
卡比寇諾說道,但話很快再次被另一人打斷。

蘭登會長的聲音直接蓋過了卡比寇諾的聲音:「既然歐姆小子你都這麼說了,這決定不後悔囉?機會只有一次。」

「是的,會長大人;我決定將『魔法師』一職,轉職成為『元素使』。」
歐姆堅定地回覆。

「好!本公會傭兵『蒼炎』之歐姆.雷蘇,經老夫批准,轉職成為『二等戰士』,以及『元素使』;申請今天就會立即送出,明日持著通知單去『戰士公會』與『魔法師公會』進行轉職儀式即可。」

「是,謝謝會長。」
歐姆恭敬的鞠躬。

既然會長已經簽下申請書,歐姆的轉職申請已經無法更改,卡比寇諾便不在打斷。

「沒事的話,歐姆小子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蘭登會長明白卡比寇諾與安姆思塔對此發展有些衝突,因此決定讓歐姆先離開現場。

歐姆似乎也察覺到氣氛的問題,不過,他並沒有幫助師父與卡比寇諾槓上的理由,雖然安姆思塔無所謂,但也是因為歐姆自己的關係才出口得罪對方的,歐姆怎麼說都沒那個立場把事情鬧大。

「會長,別忘了那一件事情的通知。」
奎登倒是不以為意眼前發生的糾紛,看著好戲的態度在一旁,還是出口提醒了會長。

「對了,太久沒有進行這個流程我都忘了,按照慣例『戰聯考』獲得前面名次的戰士,會被皇族特例受邀進入『烈火護衛隊』進行交流與簡單的訓練,同時也是為了後面的活動準備,歐姆小子你的轉職盡快在這幾天辦妥,下周會安排你去那邊接受集訓。」
會長苦笑著,但很快收起了嘻笑的神情,嚴肅地向歐姆解說。

「集訓研習嗎?大概會多久?」
歐姆有些遲疑,既然會長要由會長了,又是皇族的受邀,看來是無法回絕。

「兩週,考慮到考試結束的你們的身體狀況,訓練的部分只是簡單的教學和參訪你們守衛以及貼身護衛的工作內容而已,不用擔心會影響休養;不過你也知道,『護衛隊』裏頭和你結下樑子的傢伙可不少,所以不要太招搖和起衝突。」

「我明白了,這點還請會長大人放心,我會保持禮貌並不破壞『瑞提汎公會』、蘭登會長您,以及我師父大人的名聲的。」
歐姆接受命令的鞠躬。

「那麼你可以先退下了。」

「是!」

接受命令後,歐姆依舊戰戰兢兢地離開了會議廳,直到遇到了看門的伊歐小姐,一同離開密道,歐姆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會議廳內的氣氛,沒有因為歐姆的離開有所減緩。

「安姆思塔,妳太沒有遠見了;『蒼炎』明顯是個魔法師人才,有這樣學習『純魔力魔法』與各種咒術、魔法的天份與資質,『元素魔法』的能力已經超出『元素使』的情況,應該讓他打穩目前的底子,學習充足的『法術』知識,才有機會變得更強呀!」

「有機會變得更強?卡比老頭… ,你所謂的變強要花上幾年?一年?十年、幾十年?」
安姆思塔沒好氣的直接反問。
「還是得像你們這些魔法老頭子,賭上了一輩子六、七十年的歲月,才能變強。」

「愚昧的問題,作為魔法師,知識、見識與經驗是必要的;沒有這些為基底,使用的魔法也只是虛張聲勢的幻影。」
卡比寇諾很清楚,不論是巫師、煉金術士、元素使還是近戰魔法,沒空殼的低端魔法師太多太多了,能走上接近大魔法議會這種實力與魔法質量的優秀人才少之又少,即使有老師領進門,走錯冤枉路的魔法師數量不在話下。

卡比寇諾就是看見歐姆的才能,才不願他繼續靠著這樣的模式成長,只要他有心提供『大魔法議會』和整個『魔法都市』的資源,歐姆將來勢必會成為比他還厲害的至尊魔法師。

「至尊的才能,並非只靠天賦,那少年是可造之人,『近戰法師』只是他的啟蒙,如果是老朽來教導他,不要說是『議員』、『議長』資格也是他的必經之路。」
卡比寇諾不禁誇下海口,起身張手說道。

「可是,事實是…,『蒼炎』的師父是我。」
安姆思塔怒拍著桌子,順勢起身。
「我尊重他的目標,以及我跟他的約定,他會幫助我拿下『首席』,並繼承我的位置,剩下的我不會去管他。」

這便是歐姆與安姆思塔的師徒之約。

這並不與歐姆的一開始的目標牴觸,歐姆要排上『赤玉會』越高的位置,獲得離開這個王國的機會或辦法。

「老卡比寇諾,我知道你在不冷靜什麼,歐姆小子就很像當初『飛馬』,我也認為他是不可一世的戰士人才,認為老夫能像當年的『初代巴梭培』教導我的先祖一般,我能成為這公會的『初代刀俠』,教導出屬於『瑞提汎公會』的新力量、新勢力…」
奎登感慨地說道,一口喝完桌子底下帶來的一手葡萄酒。

「事與願違,我並沒有當老師的料,只有像是找到第二個兒子一樣,獲得那孩子的敬重,沒能教他更多的東西和帶他走上更高的位置,指望他替我們公會處理掉長久問題,讓他與里奧那些傢伙槓上……;這是我的例子…,希望你不要一樣把新一代的孩子也走上這一條路。」
奎登娓娓道來自己的心路歷程。

聽到奎登的話,這才鬆開緊握的拳頭,倒坐在椅子上:「抱歉是老朽太過投入自己的想法了。」

「沒事的,大家對有實力的新人總是抱持著期待,能呼應期待的菁英本來就不多。」
蘭登會長冷靜的說著。
「歐姆小子很特別,的確我也在他身上看到了『飛馬』的影子,但老夫認為他又有些不同,比起他更加的脫序和不合常理,哈哈。」

蘭登會長說著說著便大笑了起來。

「我並不否認奎登老師對於『蒼炎』與朗姆西近似的說法,但我不會把公會的未來壓住在那一個孩子身上,他視自己的夥伴比什麼還重要,必要時他會自己夥伴去保護,絕對不會隨便為了這個公會犧牲的。」
蕾比說得直接,一語點破這些老頭子對於歐姆的期待。
「如果有必要,他成為了站在我槍口對面的傢伙,我會親手殺了他。」

蕾比眼神犀利的說道,對於歐姆他依舊沒有卸除防備之心。

「蕾比醬說得嚇人了,我到覺得歐姆醬是說到做到的男人,不論是『戰聯考』還是安姆絲塔給他的訓練和考驗,他都努力去完成,我想即便要保護夥伴,他也會設法兩全其美,同時完成答應『會長』和『安姆思塔』的約定,歐姆醬就是有著這樣給人信任魅力的男人。」
琳茲這才開口替歐姆說話。
「不過,歐姆似乎和『黃昏』泰倫議員有一些衝突,我想他即便卡比寇諾先生利誘歐姆,他也不會選擇使用『大魔法議會』的資源和走上這條路的,安姆思塔的建議,對歐姆來說才是最需要且最安全的。」

「還不是你跟我提過的。」
安姆思塔對著琳茲無奈地苦笑,說來要不是琳茲在訓練期間將歐姆的一些資訊透漏給他。


或許安姆思塔即使再怎麼希望自己徒弟能繼承自己的戰鬥風格,也會希望能讓歐姆好好打下一些底子吧。
「害我都對這個笨徒弟心軟了,實在是…」
安姆思塔嘆氣著,不知何時自己也是那麼溫柔貼心的人,不適合年輕時候惹事的風格而感慨。

「和泰倫議員,『大魔法議會』的那個泰倫?」
蘭登會長之前還有和他見過面,還有點印象。

「是的,據說是邀請歐姆合作研究以及收徒而被拒絕,有了嫌隙。」
安姆思塔簡單的解釋,這是在看觀眾席上『莉雅』和『尤俐』跟著『蓓堤』躲躲藏藏的解釋,因此得知這件事情。

「就這樣有了衝突?和那一個總是正裝人模人樣的臭傢伙嗎?」
卡比寇諾挑眉著,似乎有些意外。
「果然那傢伙有些毛病。」

「怎麼!?那個挺年輕的魔法師議員有問題嗎?」
奎登好奇的一問,他指熟識王國軍和騎士團,對那一部分想少有接觸。

「很正常,標準的有才能的後起之秀,作為魔法師以及公眾人物,舉手投足到口條都很標準…,比起議員中那些實驗癖和時常神隱的傢伙,可以說是個優秀的模範」
卡比寇諾簡單的敘述著自己認知中關於泰倫的一切。

「那不是很好的一個人嗎?你還嫌棄呀?」
奎登只覺得卡比寇諾前言後語有些搭不上關係。

「就是太優秀了,完全是任何人都會想要他作為標準的楷模,任何行事作風、回答到表現都像是設定好的標準答案,不偏不倚的命中達到滿分,才會讓人懷疑;同為議員的歐羅棋、德瑞沙、瑟提卡雖然人很怪,但還看得出行為模式和一些各自的個性和底蘊,就那一個臭傢伙,怎麼猜也猜不透呀。」
一向好言好語、不爆粗口的卡比寇諾,都對泰倫頗有微詞,就證明似乎對泰倫也沒有什麼好印象,雖然說不上仇視,但堤防和顧慮少不了。

「既然如此,泰倫那邊,卡比寇諾你在幫忙堤防一下,看他找上歐姆有什麼用意。」
聽到這裡,蘭登會長似乎也有一些推論。
「雖然這小子一天到晚和人結怨,但還不至於莫名惹上這種傢伙,我想應該不會是單純的收徒邀請或是合作被拒,就搞成需要躲躲藏藏的地步。」

「這點我會處理的,如果泰倫議員有問題,我會向暫代議長一職的德瑞沙提出開除和進一步限制觀察的申請。」
卡比寇諾思考了一下,才回答自己能幫忙的地方。

「安姆思塔,你會跟著徒弟一陣子吧?」蘭登提問著。

「當然,我可不像某個把徒弟丟在家裡的師父一樣,我會好好地先跟緊他一陣子,等到實力和狀況穩固後,會讓他與夥伴自主行動。」
安姆思塔點了點頭,似乎有自己的安排。

蕾比知道安姆思塔在嘲諷自己,於是瞥了一眼;但聽完安姆思塔的話,又看向琳茲。

琳茲對於蕾比有些古怪的眼神和表情,也明白當中的意思,但依舊笑容回應,沒有回答。

「那就先這樣吧!下一個要召見誰…」
蘭登會長點了點頭,確認各自安排後,繼續接下來的行程。

「我家的笨徒弟,浮秋希。」
蕾比回答道。

奎登確認著行程一併報告:「再下一位的柏茲,我已經派人去巴梭培家的臨時宅邸接過來了。」


伊歐小姐在將歐姆送回了大廳後,又準備去傳喚下一位接見者,浮秋希。

雖然剛剛的情況很尷尬,衝突一觸即發,不過歐姆也沒有什麼力量說話,只能暗自祝福師父安姆思塔能氣勢不輸人。

歐姆尷尬的抓著頭,準備回去員工餐廳找人,不過一進門,卻才發現裏頭沒有半個人。

不僅僅是蓓堤,尤俐人也不在了。

「奇怪?人哩?」
歐姆有些疑惑地走進了醫護室的迴廊,這才看見在病房內坐在床上低著不斷哭泣的隆真。

「隆真?」
歐姆想像前安慰,才看到一旁冷眼看著的蓓堤。

「隆真,他怎麼了嗎?」
歐姆並不是質問,而是關心的小心先問蓓堤。

「他老家的工坊被火燒毀了,並不是小火,發現的時候火焰已經從裡面串燒出來。」
蓓堤冷靜地說著,沒有任何同情。
「傭兵跑來通知,小弟已經跟著母親和二哥都跑回老家確認狀況了,尤俐和大舌頭女、面具男都跟著他小弟去幫忙看還有什麼東西或資料能救回來。」

「這樣呀…」

「我在這的目的,只是為了避免這個受傷的傢伙太激動跑出門。,況且這傢伙還是是別人的眼中釘,出了會有惹麻煩的。」
蓓堤來說最適合這工作,他對救援資料沒什麼興趣,也對於隆真老家沒有關心的理由,能客觀的制止隆真太激動跑出門。


「嗯,多謝幫忙。」
歐姆尷尬的,只能跟著陪在隆真旁邊,畢竟現在趕過去也沒有意義了,距離上來看,被告知的時候火也差不多被發現的傭兵給滅了。

只能看火勢燒的怎麼樣了,不過從蓓堤說法還說,火從裏頭竄燒出來才被發現,勢必損傷嚴重…

歐姆只能一邊安慰隆真一邊等待其他人回來。


過了一段時間,直到下午,布魯斯先生一行人才返回…,康布小弟則跟著母親回到家裡。


「我老家,工坊到底怎麼了?」
一看見眾人進門,隆真便激動詢問。

布魯斯等人相互看了一下,直到伊歐小姐把隆真拉回了病床上,才繼續話題。

「銷毀了,因為是從內部起火,火舌燒毀地下室的梁柱,進而造成工坊從上而下坍方,秘密工坊基本上全數被燒毀…」
布魯斯開口解釋現場的狀況。

「怎麼會這樣…」隆真沮喪的再一次低下頭,淚水已經滴在床單上。

歐姆似乎察覺到一些問題,而思考著。

「歐姆先生怎麼了嗎?」
莉雅察覺歐姆似乎有另外的發現,於是詢問。

「雖然是火災,如果是從地下室內部竄燒的話照理而言,只要密室的門上鎖,火勢應該是進不去的。」
歐姆說道,畢竟密室的門是使用魔法與機構的製造而成的石牆與鐵門隔絕的,即使將鐵門燒壞,火勢也不可能超過鐵門和石牆,後頭的秘密工坊應該不會受到太嚴重的影響。

「這便是奇怪的地方,我們走到了地下室,密室已經被打開,裡面的書籍和牛皮紙的設計圖全數都被燒毀。」
布魯斯也不解的回答。

「怎麼會,那工具以及藏在保險櫃素材,以及熔爐之類的東西呢?那些工具和道具應該沒有那麼容易被燒毀吧?畢竟都加上了附魔和銘刻。」
歐姆還記得工坊裡面的內容,雖然後來很少去了,不過因為一開始在裏頭整天協助研究,多少還記得一些特別的細節。

「都被毀壞了,甚至消除了銘刻和附魔,歐姆師父,我想這是有人的刻意行為。」
尤俐說了自己的調查結果,對於製作道具方面的魔法她比布魯斯更加了解。

研究過歐姆持有的『魔族文字』的『法夫納日記』,以及露娜小姐那邊學習到的一些咒術,尤俐不僅僅是解讀,連魔法術式殘留的痕跡多少也能判讀。

「歐姆師父,在那些摧毀的道具上頭的術式都被消除,看不到任何的痕跡,這一定是有一定能力的魔法師做的。」
尤俐氣憤地說道,她也本以為工坊裡頭的資料沒有那麼容易毀損,即使毀損了至少這些優良附魔的道具不會那麼容易損壞,卻沒想到看見工坊被摧毀殆盡的情況,心情也跟著涼了,調查之後,更是氣憤。

這可不是天然災害,甚至工坊中的附魔和銘刻都被消除,很明顯是銃著秘密工坊而來的破壞者。

「可是秘密工坊的事情應該只有我們知道,即便是為了要調查『蒼炎』的刀特殊之處而入侵的殺手或刺客,也不可能剛好帶上有高深實力的魔法師…,正常這種闖入偷竊工作,如果發現裏頭是超乎收穫的狀況,第二情況的確是會設法摧毀或放火,但通常會選擇的方式是盡量維持現場狀況,等待下一次的闖入。」
蓓堤開口打斷了歐姆等人的判斷。

「蓓堤的意思系說這噗是被人諾布如家的人做的嗎?」
菲雪結合蓓堤的論點說出自己的看法。

「不一定,但諾布如家他們才在前一天被執法機關帶走,不可能明目張膽在第二天戒備森嚴的時候,就進行闖入行為,不清楚房內地形路徑,再加上不了解看門的人設下什麼機關這一點貿然闖入只有被發現造成事情放大而增嚴巡邏和防備的可能…」
蓓堤沒有直接說明,只是以自己的論點表示不可能是同一批人。

「但也可能是沒有想那麼多,只是想破壞裏頭,讓隆真先生無法繼續緞刀的壞人呀。」
尤俐認為沒有那麼多心機,對方單純只是想毀掉工坊。
「而且從這手法來看,對方也不像是要來偷取什麼珍貴的東西,擺明是來破壞的。」

「的確如此,回到我說的,如果是諾布如家,知道隆真能鍛出好刀,行為模式應該是脅迫,之後要求工匠交出比『蒼炎』手上的刀更好的武器,並且不能替『蒼炎』鑄刀;如果工匠不從,進一步就是搶奪或偷竊,最後再設法綁走或解決掉工匠,破壞的行為不太可能;即使是因為夥伴被帶補了而怨氣,即使下頭的人沒腦袋,上頭的人為了避免再惹大事情,肯定會高度管好底下的人,避免與『蒼炎』的摩擦加劇和敗壞自己的名聲。」
蓓堤的分析不無道理,的確『諾布如家』不太可能立刻再次對隆真出手,即使要出手也會建立在有利益可圖的狀況上,現階段對歐姆等人的惡意行為都有失敗的風險,他們只能選擇忍氣吞聲。


「的確,從破壞程度和難度來看,對方都是有備而來的,不像是第一次闖入的傢伙;對方勢必已經在這之前就已經把裏頭的路徑給摸熟了,甚至到傭兵設下防備魔法都能察覺出異狀。」
莉雅也認同蓓堤的說法,燒毀工坊的元凶應另有其人。

「可是,到底會是誰呢?平常進出工坊的人都只有我和我弟弟呀。」
隆真不解地搖著頭,緊緊握著被單;老家燒毀以及父親的重要資料全部附出流水的打擊,讓他無法思考。


「關於這一點,還是讓最適合的人來解釋吧?」

這時,蕾比、安姆思塔和琳茲也結束了會議耳聞過來了。

他們的身後出現一名青少年,正是隆真的另一位弟弟,在家裡新工匠鋪幫忙,與歐姆有一面之緣的泰亞。

「泰亞!?你怎麼會來了。」
隆真看見泰亞這才從失落中出來,作為大哥的他知道面對老家被燒毀的打擊,弟弟肯定也與自己難受,他不能讓弟弟看見消沉的一面,必須成為弟弟的靠山。

「大哥,我…」
泰亞同樣很難過,一看見大哥,即使是男性一樣流出淚水來。

隆真在歐姆的攙扶下,走到了泰亞的面前,他抱住了泰亞安撫著情緒。

「大哥,抱歉,我沒能保護老家的工坊。」
泰亞哭喪著臉,這才勉強擠出話來。


「不要這麼說,是大哥我受了傷,離開老家才沒能保護好工坊。」
隆真自責的說著。

「其實嚴格說起來,那種破壞程度,即使你在了也幫不上忙…」
蓓堤直接不識趣的吐槽,被莉雅摀住了嘴巴避免差話。

「不,不是的,大哥,破壞工坊的人,我知道是誰了…」
泰亞搖著頭,從自己大哥的懷裡抬起了頭,接著兩人才分開。

「大哥,放火破壞老家的人,是父親呀!」

「父親…?」
聽聞泰亞的話,隆真都傻了。


「什麼?你們的爸爸?」
其他人聽到都跟著喊了出來。

「卡茲索先生…」
布魯斯拿下了面具,神情有些感慨;畢竟他跟卡茲索是老交情了。


「這也是我們帶他來的原因,雖然刻意隱瞞了蹤跡,還是被刺客的傭兵還是反追蹤的跟上肇事者,是你的父親以及另一名工作坊的工匠。」
蕾比直接說出了原因。

「於是是我跟蕾比就決定去你們的老家搜查你老爹和工匠,結果在半路上就遇到了這少年。」
安姆思塔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說願意把知道的事情跟我們說,希望我們能不追究他父親。」


「泰亞….,父親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隆真已經搞不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泰亞替父親和工匠求情?而自己的父親又是怎麼一回事,他已經徹底混亂了。
「那可是他重要的工坊….,那是我們重要的老家呀!」

「昨晚因為兄長鑄刀的事情,工作坊受到『諾布如』家底下的人來威脅,不過因為『碧泉』大人的幫助,派遣來的執法大隊保護了我們,趕走了那些鬧事者…,隨後『碧泉』大人來了,說剩餘的殘黨跑到老家那邊去了,於是又把人帶走….,當時父親就顯得很焦慮不安。」
泰亞將時間拉回了昨天的事情。
「晚上的時候,康布被送了回了家裡,得知你沒事,我們便繼續來收拾完鬧事滿是垃圾的工作坊,收拾到一個段落,我才準備離開將掃具收回儲物間,正巧碰到父親和工匠討論事情,說早上那群人若是巡邏的傭兵闖入老家就慘了,地底的工作坊會被發現,如果被執法大隊發現,恐怕會拖累媽媽和我們,於是決定計畫一次解決那個疑慮,要一早偷偷潛入放火燒了老家…」

聽到這了隆真都站不穩了,歐姆和布魯斯連忙攙扶他。

「怎麼會,都是我害的,讓老家,讓父親的秘密的工作坊暴露了。」
歐姆和布魯斯緩緩地把隆真放下,隆真愧疚的倒地痛哭。

「的確是只有『器兵團』的工匠有這能力可以將附魔和銘刻的道具解除效果並消除痕跡;看來是為了避免從『聖焰器兵團』保留下來的資料被人發現,所有出此下策嗎?」
蕾比總結著泰亞的內容,以及自己的推理。
「的確啦,畢竟那些可是王國的黑暗面鑄下的資料,任何一筆都不能流出去,造出驚人的武器,勢必會危及到皇族和貴族的地位,更不要說那些虛假唬人的規定和傳說都只是為了掩蓋皇族增強武力的謊言。」

蕾比作為局外人,似乎早已看穿這個套路。

「蕾比大人…,恕我直言;作為冒險家、考古家我也知道,這個國家的陰暗面的事情,也從師父和我的親友所建知道神話與背後存在的意義,更知道『聖焰器兵團』為了研究神兵利器的惡行惡狀,但知道了他的真實身分,我也依舊不認為卡茲索先生是那樣的壞人。」
布魯斯雖然明白蕾比的意思,但與卡茲索先生的交情與認識,他不認為他是這樣的一個人,即使有再多秘密,也不會是將與家人的回憶與一切,凌駕於身外之事的人。
「卡茲索先生是一個對待每一位客人和武器的使用者都細心關懷、觀察、了解並研究的工匠,他的工作坊總是能聽到家人與工匠、朋友與顧客的嘻鬧聲以及討論聲;會打造那樣工坊的人,不會是為了利益不擇手段地小人。」

安姆思塔搔了搔頭:「蕾比也太早下定論了,況且陰暗面這回事,的確不是我們的聽聞就是事實;即使位居到這個位置,我們依舊參不透這個王國與皇族之間的問題不是嗎?」

安姆思塔介入了兩人的對話,挑明了用意:「還有兩個今天失去了老家的年輕人在,多餘的話題就打住吧。」

言下之意,是不希望多餘的訊息讓外人知道,避免即使是『赤玉會』也可能人頭不保。

「我想卡茲索先生應該是為了保護家人才出此下策的吧。」
歐姆也加入了討論,雖然和卡茲索先生的認識並沒有很多,但看得出來他為了保護自己的工作坊和家人,這一點是不會妥協的,雖然被諾布如家脅迫是一回事,但他也是為了家人站在第一線接受了恐嚇遵守了約定。

「父親他…」
隆真緩緩地抬起頭看著歐姆和布魯斯。

「據我所知以及從『器兵團』資料查證;『烈火工兵團』是隸屬皇族底下,執行特殊研究和神兵利器挖掘和製造的團隊,即使如今劃分成『魔法研究會』和『聖焰器兵團』,前者被『大魔法議會』給併入,而『工兵團』不為人知的資料,則由『聖焰器兵團』接收,隨著人員退休而被隱藏到檯面下,卡茲索先生將『器兵團』團的資料帶出,這個行為本身是會惹到殺生之罪,我想她是為了避免秘密工坊被接漏,讓同住屋簷下的家人受到連累,所以才選擇將充滿家人回憶的老家燒毀的。」
布魯斯說出自己的看法,從自己的考察與隆真那裏的文獻中了解,這神秘組織的結構才能被他所知道。

「可是,既然裏頭的資料很危險為什麼要帶出來呢?」
菲雪疑惑地問道。

「因為那是他們花費青春和人生在裏頭所累積的精華,不論使否有參考前人的資料,但獲得了或發現新的技藝、工藝那便是他們努力的成果,這些東西作為投入心血努力過的來說,是不可能那麼容易割捨掉的。」
歐姆大概能明白,就現代而言要發明什麼新東西大概是很難了,但卻還是有著不同各行各業的投入在鑽研,就為了讓技藝和技術提升。

然而技術出現,而撇開金錢,當中最無法割捨的就是投入的心血。

這與將技術流傳出去不同,一旦離開了『器兵團』等於那些努力的結晶,都只能留在裏頭,不得在外面傳出,否則將會惹來殺生之禍。

「所以卡茲索才隱居山林,私自建立工坊將技術和身邊的素材道具都藏了起來,即使不公然使用,也能保持著技術伴隨在身邊的感覺吧。」
尤俐理解了歐姆的話,也能明白卡茲索先生的用意,作為魔法道具的製作者和研究人,她也有著相同的感覺,如果同一個立場,或許也會做相同的事情。

「會選擇搬家重開工匠鋪,也是為了避免那些資料和秘密工坊被發現吧?雖然卡茲索先生一時間無法割捨掉那重要的累積一切技藝的秘密工坊,但既然爆發出了可能會讓家人一同定罪的生死危機,他還是捨棄了猶豫和一直握在手中的資源,燒毀了工坊。」
歐姆說著,他相信卡茲索先生的用意是為了家人。

「都是因為我…,我把父親的工作坊打開了,拿了裡面的資料鑄刀,才會引來人靠近老家,也讓父親逼不得已。」
聽到這裡隆真不停敲打的地面自責一邊痛哭一邊說道。

「大哥,不要這樣子。」
一旁的泰亞還有些迷惘,不清楚『器兵團』到底是什麼東西,但見到大哥如此狀態,他也十分不捨。

「隆真不要這樣想,這對你父親來說是捨棄掉過去的業障,如今他還有你們這些家人以及經營起來的鐵匠鋪,雖然那些資料很珍貴,但我想你父親獲得比那些資源更重要的寶藏了。」
布魯斯蹲了下來拍著隆真背,也拍了拍泰亞的肩膀。

「布魯斯先生…」
泰亞點了點頭,大概能明白意思。

「可是,要不是我,都是我如果乖乖的鍛造菜刀,如果不賭氣離家出走,如果我不死賴在老家,也不會發現那個工坊並使用他。」
隆真似乎無法想通,接連的事情太多了,他的個性也比較自卑和偏激,如今失去了從小到大生活的家,還讓父親失去了一輩子努力的成果,甚至讓家人面臨危險。

隆真甩開了布魯斯的手,氣憤的大吼。

「讓我死一死算了!」

他懷疑自己一路所做的選擇…

隆真跑向病床旁堆積的道具而去,拿起了半成品的刀,準備自刎。


「笨蛋,給我醒一醒。」

歐姆喊道,一拳扁在隆真的腹部。

隆真瞬間身體成弓字型,停止了哭鬧。

「歐姆,你幹什麼…」
隆真痛的跪在地上抱著肚子。

一旁的菲雪連忙向前忙他緩解。

「打醒你這個笨蛋呀。」
歐姆直接了當的說著。

「什麼笨蛋!不都是因為我才會造成我們家什麼都沒有了嗎?」
隆真憤怒的對著歐姆大吼。

「那你怎麼不說,是因為我請你鑄刀,而造成現在的局面的!」
歐姆抓著隆真的衣服大聲的嗆了回去。

「我…,工匠給人鑄刀從不後悔的,這是我跟我父親之間的關係。」
隆真有著自己的堅持。

「那你的父親他有自己的問題,他始終無法放下過去的豐功偉業,是因為有你們這些家人,他才有離開那個工作坊重新開始的勇氣,但是否能與過去斷的乾淨只能靠他自己….」

「的確是因為你偷跑回老家意外發現這個工坊,以及接受了我的鑄刀請求而造成了老家曝光,使得你父親必須出此下策去燒毀那些重要收藏;但是你老爸有責怪你嗎?你有反過來思考過他的想法嗎?或許這一切真的是搞砸了,但何嘗不是重新開始的機會?你手頭上還有很多資源和學習道的知識不是嗎?你的父親還有著你們以及新開的工作坊不是嘛?」


「或許作為招惹『諾布如家』找上門的元凶,我沒有資格這麼說;但至少你的家人還在你的身邊,你還有跟他們一起重新開始的機會,解決生命就能幫助你的家人克服這個困境嗎?」
歐姆努力圈說著,而隆真這才因為這一拳,解除了怒火,茫然地看著歐姆。

「我… ,我…」
隆真一時之間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明天我陪你回家一趟吧…,好好和你父親說清楚。」

「嗯。」
隆真擦拭著臉上的淚水,點了點頭。

「我會幫助你的,因為這事情我也有份,向你父親道歉、向你家人道歉,我也會盡力用我手邊的資源幫助你們的,請相信我。」
歐姆伸出手拉起了隆真,對於這件事情十分過意不去,『諾布如』的欺壓,影響到了隆真的家裡,也讓這寶貴的工作坊毀於一旦。

歐姆看著菲雪等人攙扶隆真回床上好好休息,便離開了醫護室,而泰亞則在妲維愛小姐的幫忙下,安全送回家裡。


歐姆沒有立刻回到病房,只是一個人又來到了天台上看著夜空。

歐姆望著天空沒有說話,只是這樣發呆著。

「晚安,歐姆先生旁邊可以坐人嗎?」
熟悉的聲音出現在耳邊,歐姆便直接回答。

「隨便。」

那人便是莉雅…,似乎感覺到歐姆的異狀,莉雅一直跟在歐姆的身後觀察著。

「莉雅小姐,妳不冷嗎?」
歐姆過了幾分鐘後問道。

「不會,我有披風,倒是歐姆先生你不冷嗎?」

「還好,稍微涼一點。」

「會感冒的。」
莉雅說完,便難得的脫下了斗篷,接著靠在歐姆身旁,將斗篷披在自己與歐姆的肩膀上。

「謝謝。」

「除了謝謝還該說什麼吧?」
莉雅依舊一樣平常的語氣,只是似乎所指著什麼。

「沒有吧?」歐姆愣了一下,但還是回答。

「雖然歐姆先生你要隆真不要把問題攬在自己身上,不過你自己還是把解決的重擔全包了不是嗎?」
莉雅果然發現歐姆的內心想法。
「也就說,你還是很介意讓隆真先生鑄刀害到他這件事情。」

「嗯…」
歐姆沒有否認,但也說不出話。

「就像你說的,這是他父親的事情,也是隆真的事情,那你也是否應該劃清一下你自己的事情呢?」
莉雅只是靠在歐姆旁邊,兩人沒有對望,只是都看著星空交談著。

「很難吧!畢竟我是引發問題的關鍵。」
歐姆滿是無奈的語氣,但很清楚他這段話是自責的,於是他嘆氣。

「呵呵,歐姆先生果然是爛好人….」
莉雅笑了笑。

「幹嘛這樣說,我是很認真欸。」

「我真到你很認真呀!這是歐姆先生的優點。」
莉雅繼續解釋,也稱讚著歐姆,可是有但書。
「但是,太多太多的事情你都見義勇為,太替朋友和其他人著想;一般的客人不會在乎工匠鑄完刀後的死活,給了那麼多幫助還認為是自己的錯;一般的傭兵不會在乎相處過一兩次的隊友,還為他們出深入死,一般的戰士不會把上級的幫助當作恩惠或值得感恩回報的事情,只認為是理所當然的責任,然而歐姆先生都太認真地想要去報答他們、回應他們了,不是爛好人是什麼?」

「抱歉,好像我的個性把你們捲進了很多事情。」

「沒關係的,我就是喜歡這樣的歐姆先生。」
莉雅說著這段話,頭稍微靠在歐姆的肩膀上。

歐姆可以感受到右肩膀的沉重和淡淡牛奶的髮香,以及柔順頭髮在脖子與肩膀的觸感。

「所以我會繼續跟著你,因為要不是你是這樣的人,我不會認識你,也不會被你所救。」

「嗯…呵呵,但我還是稍微想開一點好了。」
歐姆乾笑了幾聲。
「不能再增加你們麻煩了。」

「那,多加油喔,歐姆先生,呵呵。」
莉雅笑著回應。


「隆真先生的部分想好怎麼辦了嗎?」

「有一點方向了,不過還得看一下他父親那邊…」
歐姆說道這樣,便沒有再解釋,兩人則是安靜地一起欣賞著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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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5 篇留言

可撥扭蛋機-台南糖度
果然還是選了元素使

09-01 00:32

kaze
迴避不了的選擇~09-01 20:37
XLSky
後面好閃啊rrrr 我的眼睛啊rrrr (欸?

09-01 15:51

kaze
閃電~~閃爆~~09-01 20:38
好喝奶茶
所以我說蓓媞糖很久沒發了吧,不過莉雅的回合也不錯呢~

09-01 16:23

kaze
傲嬌糖 好難發~~09-01 20:38
樂小呈
否則將會惹來殺生之貨 - 禍

莉雅婆爆

09-01 17:39

kaze
感謝除錯

真心婆爆09-01 20:38
XLSky
我也要蓓媞糖 (?

09-01 22:47

kaze
傲嬌糖 不好發~09-02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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