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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GP

[達人專欄] 異獸入侵(回饋活動1)

作者:瑟夫│2019-08-27 18:03:37│巴幣:20│人氣:647

前言


聲明:本作與封面圖(除了蘿莉以外)沒有任何一切關係(´・ω・`)

不用懷疑,這是回饋活動1——緊張刺激遊戲的回饋文章(我構思有夠久的),之於跟主題有什麼關聯嗎⋯⋯你們看完就知道了喔(´・ω・`),那不多說了,咱們正式開始~






  一睜開雙眼,便發現我躺在一極度陌生的地方。抓了抓頭,意識仍朦朧不清的我勉強起身,發現這是一棟殘破不堪的廢棄建築。我仔細回想甦醒前的記憶,是那樣的空白又遙遠,用力回想時,頸子後方還會莫名其妙的發癢,就像發出了什麼能量似的,腦袋就像是被悶著一樣,無法活絡思考。

  霎那間,神經就如同通電了般,使我被壓抑在腦海深層的記憶中一一浮現,我也回想起我的身分。
我是一名高中學生,自從「災難」發生後,便與其他被送來的倖存者躲在學校內避難。但在印象中,這裡原本應是一棟設備齊全的學校才對,怎麼我醒來後就變成這種樣子,一處令我感到陌生的荒廢建築?

  「嗚······」一道細柔的聲音傳入我的耳際,我往聲源處一看,竟發現一名七八歲的小女孩正站在原地獨自啜泣。

  「妹妹,你的家人呢?」

  「嗚······媽媽⋯⋯」女孩看見我,二話不說便唏哩花啦哭了起來。

  「不哭不哭,哥哥帶你去找你的媽媽喔······」我試圖安撫女孩的情緒,女孩聽我這麼一說,哭聲逐漸停止······

  遇見女孩的當下,我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與違和感······並非來自她純潔無瑕的面貌,而是互動時,她帶給我直接的感受。

  「妹妹⋯⋯」我正想詢問女孩是否見過自己,只見下一秒,廢墟外頭傳出了低沈的嘶吼聲。

  「吼······」

  「嘖······」在手足無措之際,我瞄向廢墟裡的一片高牆,立刻牽著女孩在聲源的反方向躲了起來。

  「吼······」

  牆壁後方的嘶吼聲越來越大,大到震耳欲聾的地步,彷彿聲音的源頭,離我們不過幾公分的距離。

  是什麼生物發出那種聲音我並不清楚,但我敢肯定那絕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慌張的搜了搜身上的口袋,看能不能搜到能擊退危險的武器⋯⋯

  「吼⋯⋯」

  吼聲逼上我們後方的薄牆,仔細聆聽時,好似還能聽見口水滴落地面的聲響。

  我的媽呀,難道就沒有什麼武器嗎⋯⋯

  正當我快放棄時,我摸到一個堅硬的固體。彷彿抓到救命的稻草,我迅速將其抽出,但令我絕望的是,那只是一把來路不明的鑰匙,旁邊還掛著粉紅兔子的鑰匙圈⋯⋯

  我無奈看向女孩,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愧疚。

  難道我們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嗎······

  呼吸聲貌似已經貼到了我的耳旁,耳垂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能感受到那濃重的濕氣與臭氣。

  我緩緩轉過頭,發現眼前的威脅,是一隻渾身漆黑的巨型生物,正張著他那長滿尖牙的血盆大口,待要啃去我的頭顱⋯⋯

  「迸————」剎那間,眼前的怪物在我面前化成一堆胡亂噴濺的肉塊,在怪物後方站著的,是一名持著獵槍的白髮老人,穿著一件輕薄的吊嘎,配上藍白相間的海灘褲,如果穿上了藍白拖簡直就是正宗台客。

  「你們還愣著做啥?快進來!」老人激動地指著廢墟內部的房間,見此情況,我二話不說直接抱起女孩衝進房間。

  房間內燈光昏暗,在微弱黃光的閃爍不定下,勉強能判斷這是一處醫療場所

  我仔細端詳這空間的內部構造,似乎有那麼一點印象,但就是想不大起來······

  我的後頸又開始發癢了······

  「哈⋯⋯哈⋯⋯」我待要打出噴嚏,只見老人伸手捏住了我的鼻子,將槍口指在我的腹部上。

  「他們很容易被聲音吸引⋯⋯剛剛的槍聲已經讓他們聚集在外頭了⋯⋯別再給我搞烏龍。」

  「是⋯⋯」見到老人放下了獵槍後,我鬆了口氣。

  「這裡以前空間雖然不大,但應該能撐一陣子。」老人關上房門後,將獵槍掛在背上向我們說道。

  聽老人這麼一說,原本模糊不清的記憶,霎地勾勒出來。

  這裡是學校的保健室,陳列在鐵架上的醫療用品,逼真擬態的人體模型,以及令人窒息的刺鼻藥物味⋯⋯就像是直接浮貼在我腦袋上,印象之清晰,令我完全遺漏不了任何一部份。

  但現在的我,竟然只對這保健室有極為深刻的印象,學校的其他地方,任憑我多麼絞盡腦汁回想,也始終沒有一絲記憶,腦海中殘留的,只有學校華麗的外觀,以及這座保健室而已。

  「這裡就我們三個人而已嗎?」我向老人問道。

  「是吧⋯⋯我繞遍了學校,除了黑色的怪物外就看到你們兩個人而已。」

  「怎麼會這樣⋯⋯」見到女孩仍持續啜著泣,我不禁感到扼腕。

  「小妹妹,別哭了⋯⋯」我走近女孩,摸了摸她的頭,但無論怎麼安撫,她仍持續流著淚。

  我突然想起方才找到的鑰匙圈,上面的粉紅兔子,雖然不清楚是哪裡來的,但總有種些微的熟悉感,畢竟是自己的東西,多少會有些印象吧⋯⋯

  別想那麼多了,就這個兔子來說,小孩子都會喜歡的吧⋯⋯

  我將鑰匙遞給了她,輕聲扮演兔子的聲音道:「妹妹妳好,我是粉紅兔先生喔,來跟我一起玩吧。」

  說也奇怪,當女孩看見了兔子後,淚瞬間止住了,轉而露出開懷的笑容,逗弄著兔子毛茸茸的耳朵。

  「那這個鑰匙圈,哥哥就先借妳嘍。」

  「嗯,謝謝。」女孩接過了鑰匙,邊擦著淚,邊開始玩起角色扮演。

  小孩子的笑容真是可愛。

  「那其他人的動向,你清楚嗎?」安撫完女孩後,我轉頭問向老人道。

  「怎麼可能清楚⋯⋯我一醒來就躺在這鬼地方了,八成是被軍方丟包在這了啦⋯⋯」老人拉了張椅子坐下,點了根煙後,翹著二郎腿苦悶說著。

  「外面還有那麽多怪物,想跑都難呢⋯⋯三發子彈,不曉得能殺幾隻⋯⋯」

  默默盯著眼前的台客老人,我竟產生與見到女孩時相似的感覺,一種莫名的熟悉與違和並存的感受⋯⋯想到此,我的後頸又不禁發癢了起來⋯⋯

  「你每一層樓都看過了嗎?」我抓了抓後頸向他問道。

  「除了頂樓以外⋯⋯頂樓擋著太多太多怪物了,根本上不去。」

  「那⋯⋯還有其他路能走嗎?」

  「就我目前看來,在這保健室內能多活一秒是一秒⋯⋯」

  我們逐漸失去了對談的空間,現實似乎不斷在逼迫、壓縮我們,到一種毫無任何生機的地步,只求在這危機四伏的絕望之地中,苟延殘喘。

  正當我與老人即將以沈默收場,女孩的聲音又再一次打破了本應有的寧靜。

  「媽⋯⋯媽媽可能在那裡⋯⋯」女孩將兔子與鑰匙收進口袋,接著握緊了我的手:

  「媽媽在離開前答應過我,到二樓上完廁所後會回來接我的⋯⋯」

  「這麼說,你有其他人離開這裡的記憶嘍?!」聽見女孩的傾訴,我彷彿發現一線生機。

  「嗯,記得媽媽離開後,怪物就入侵了這裡⋯⋯當時大家好像都往樓上跑⋯⋯」

  「然後⋯⋯妳就被留在這了?」老人接著問道。

  「媽媽叫我留在這裡等她⋯⋯」

  聽到這句話後,我跟老人都沈默了。

  這個描述,任誰都會聯想到頂樓就是救援機著陸的地方,這群人八成搭了直升機逃出去,而其中一名女人竟為了逃命,無情丟下自己的女兒?!

  這實在是太糟糕的行為⋯⋯糟糕到我自己都無比痛心⋯⋯彷彿是從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般痛苦⋯⋯

  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這件事竟特別反感⋯⋯

  「我們上去看看吧。」只見老人將三發散彈裝入槍枝,從椅上起身。

  「你說⋯⋯什麼?」我疑惑的看著老人。

  「待在這裡沒有任何幫助,還不如到頂樓去,找個活下去的機會。」

  「但你不是說有很多怪物⋯⋯」

  「不然你就待在這裏,我帶小妹妹去找她媽媽。」

  老人將保健室的門打開了一條縫,左右瞧了一眼,便轉向女孩說道:

  「怪物們離開了,我們也走吧。」

  「嗯。」只見女孩牽住了老人的手,緩緩走了出去。

  「你們⋯⋯喂⋯⋯」見到保健室只剩我一人,我只能拿著手上的粉紅兔鑰匙跟上⋯⋯



  出了保健室,路上均能看見那群面目猙獰的怪物,一隻隻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我邊走著階梯,邊瞟了幾眼,說也奇怪,外星人醜陋的樣貌竟不自覺與老人聯想在一起,彷彿老人也是這群怪物的一分子⋯⋯

  我不禁揉了揉雙眼,確定自己是否有沒有看錯,但每次看怪物的外型時,都會聯想到老人帶給我的感受。也許是老人拿著獵槍的形象,就跟獵殺我們的怪物沒有兩樣吧⋯⋯

  不!我怎麼能有這種心態?!老爺爺可是我與女孩的救命恩人,跟那些外星人完全不一樣!這絕對是恐懼帶給我的幻覺⋯⋯我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試圖讓自己清醒些,殊不知當我拍打臉頰的當下,老人卻慌張地抓住我的手,將食指貼在嘴唇上⋯⋯

  然而為時已晚,只見離我們最近的怪物睜開雙眼,朝我們直直衝來。

  「快走⋯⋯」老人輕聲下令後,我便直接抱起女孩,跟老人衝上了階梯。

  二樓、三樓、四樓⋯⋯

  跑到第四層樓時,瞥見樓梯旁的廁所,二話不說便帶我們進去。

  我趕緊挑了個衛浴間,抱著女孩走進⋯⋯

  「咕嚕⋯⋯」怪物似乎也到了廁所,我將食指擺在女孩的唇前,彼此都屏住了呼吸。

  我們緊張的僵持著,怪物似乎正仔細聽著空氣的流動聲,此刻要是出了插錯,必死無疑。

  等到聽見怪物的腳步聲逐漸離去,我們才鬆了口氣。

  心臟快要停止了,想必女孩也遭受不少壓力吧⋯⋯我原本是這樣想的,但當我瞄向女孩時,她的表情卻令我不寒而慄⋯⋯

  那是個極為自然的表情,彷彿自己早已料到般,置身度外的神色。此時的我,雖然不記得自己是否接觸過孩子,但我確信這不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當我摸了摸她的頭後,她的表情又恢復成正常人會有的慌亂樣子⋯⋯

  待在危險四伏的地方真的會讓人瘋狂呢⋯⋯我絕對是反應過度了才會這樣,這女孩絕對跟老人與我一樣,都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人⋯⋯

  「我們上頂樓吧。」老人悄悄推開廁所門,示意我們跟上。

  「嗯⋯⋯」我平復了下心情,深呼吸後便跟了上去。

    四樓的上面,就是通往頂樓的階梯,我們以極為緩慢,盡量不吸引怪物的音量踩著步伐,然而走到了頂樓樓梯口後,我才真正明白到,所謂的「很多怪物」是怎麼回事⋯⋯

  那與其說是多,不如說已經多到塞爆頂樓的程度了。我們連走進去都有困難,何況在上面找到求生的辦法?

  正當我想放棄,打退堂鼓時,只見老人指向了頂樓一處。

  我尋著老頭指的方向望去,看見一個不可思議的東西,而那東西足夠改變我們的命運⋯⋯

  是一架迷彩色的軍用直升機,停在怪物群的中央。

  但那群怪物,簡直就是無解,我們該怎麼做⋯⋯

  我轉頭看向老人,正想打退堂鼓時,卻見老人的眼神逐漸陰沈了起來,接著他閉上了雙眼,沉思數秒,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然跟方才的情況不同,裏頭充滿著堅毅,慷慨的精神⋯⋯

  等等,他是不是要作什麼傻事⋯⋯

  正當我尚未意識過來,他走下了幾個台階,並將獵槍舉起⋯⋯

  「啊————」那嘶吼彷彿要撕破喉嚨,響徹了整間學校,他邊拍打著牆壁,邊大吼著,終於讓那無數的怪物衝到他身前,待要將其分食。

  「你們快——點——走——」只見他舉著獵槍爆擊迎面而來的怪物,邊不停指著前方的直升機。

  「爺爺⋯⋯」我瞅了老人一眼,看見一隻鮮紅手臂在我眼前飛到了天上時,我迅速抱緊女孩衝過了瘋狂的怪物群。

  趁著頂樓沒有怪物的狀態,我們成功跑到了直升機面前,但正當我嘗試打開機門時,門卻被鎖住了⋯⋯

  「該死!該死!」我瘋狂敲著機門,然而無論怎麼嘗試,都沒有任何作用⋯⋯

  眼看怪物們分食完了老人,嘴巴沾滿血腥朝我們衝來時,我才突然想起我身上那把不知從何而來的鑰匙⋯⋯

  「妹妹,快給我鑰匙!」我從妹妹的口袋迅速抽出鑰匙,竟發現那真的能打開機門⋯⋯

  眼看怪物離我們只差一步之遙,我打開機門,正要爬上去之際——

  「爸爸!」那女孩竟邊哭邊拉著我的衣衫⋯⋯

  如果我現在上去,絕對沒有機會將女孩救上直升機,但如果我先把女孩放上去,也許我還有機會能抵抗他們⋯⋯百分之一的機率⋯⋯

  那一刻,突然有個聲音跟我說,不能再犯下同樣的錯誤。

  如果我自己上去了,我會後悔一輩子⋯⋯

  於是,我決定相信那個聲音。

  「快上來!」我將女孩丟上了直升機後,身體突然感覺一陣壓縮,那是被爪子鉗住身體的觸感⋯⋯

  我果斷將直升機門關上,倒在了接踵而至的怪物群。

  永別了,世界⋯⋯





  少年最終死在了怪物群中,被吃的一點也不剩⋯⋯

  然而,在直升機裡頭的七歲女孩,此時卻淡定的看著怪物們,冷冷笑著。

  霎那間,天空突然出現了「WINNER」的英文大字,所有的怪物都化成灰燼,僅剩下少年的骸骨,與那掛著粉紅兔子吊飾的鑰匙圈。

  「這局也賺了不少呢!」女孩打開了機門後,從直升機上跳了下去,將那粉紅兔子吊飾握在掌心,閉上了雙眼⋯⋯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她已不再是那違和感十足的女孩了,真實的她,是名龐克風十足的叛逆少女,只不過右手臂上刺著的粉紅兔子刺青與她的風格有些違和罷了。

  「維克多,等等把這些屍體給處理掉吧,內臟什麼的記得分類好。」她邊拔除後頸上的控制器,邊蔑視身旁兩具躺在病床上的屍體。

  「是,老闆。」留著龐克頭的年輕人邊說著,邊將兩具男性屍體拔除了後方的控制器。

  「話說老闆,這場「異獸入侵」還真有意思呢,不愧是死亡賭博中排行最高的遊戲模組⋯⋯而這個人⋯⋯竟然是那個逃了二十幾年的殺人犯誒!這種人渣竟然有缺錢的一天,而且一開口還是三千萬⋯⋯」

  「呵。」少女找了張沙發坐下,翹著腳把玩手上的鑰匙圈。

  「這種死亡賭博還真好賺!只要準備個廢棄的保健室,在裝幾個記憶控制器虛擬實境一下,最重要的是在遊戲中保存自己的記憶,並竄改其他人的記憶,基本上就是穩賺不賠啊。」

  「但這只對無路可退的可憐人有用呢,我們也就賣幾個器官的錢罷了⋯⋯你想想看,正常人怎麼會以自己的生命作賭注呢?呵呵⋯⋯活到最後一刻的人獲勝,這種規則對有同理心的人類來說,還真夠喪心病狂。」

  「但我說真的,殺人犯最後可真夠英勇,竟然獨自吸收了所有砲火⋯⋯我都差點沒忍住幫他了⋯⋯」

  「你如果敢幫他,我一定立馬離開遊戲把你痛扁一頓⋯⋯」只見少女臉色一變,怨憤的指著維克多道,接著抽了一口煙:

  「儘管他本質很好,他也無法償還自己所犯下的罪孽⋯⋯」

  「別這樣老闆,我只是開玩笑而已,開玩笑⋯⋯」維克多向少女賠了賠罪,便將他的病床推到保健室的角落。

  「話說⋯⋯另一個大叔雖然只是普通人,但他在最後一刻竟然把妳推上直升機呢⋯⋯感覺是個好男人喔!」

  「不,他是個徹徹底底的人渣,比殺人犯還渣!」

  「難道老闆認識他——」

  「維克多,有人說過你話很多嗎?」只見少女將獵槍舉起,指在了維克多的額頭上。

  「你今天提早下班,快點走。」

  「那屍體⋯⋯」

  「我自己來就行!」少女舉著獵槍,將維克多逼到了保健室的門口,維克多這才無奈推門離去。

  「老闆今天是怎麼了⋯⋯」

  趕走維克多後,少女走到那扮演高中少年的男子面前,那是個接近中年的大叔,胡亂長著鬍渣,兩側眼睛下方掛著很深很深的眼袋,貌似被悲傷纏繞著一生。

  少女走到男子的屍體面前,眼淚竟一滴一滴滑落臉龐。

  「你這個白癡!媽媽被殺掉後你跑到哪裡去啦?!把我丟在家裡,自己一個人逃走,你是人渣中的人渣⋯⋯」少女不停啜泣著,她將兔子鑰匙圈放在男子逐漸冰冷的手掌心,

  「你為什麼到後來要救我⋯⋯你不就是個人渣本性嗎⋯⋯這樣我要怎麼用我的死報復你啊⋯⋯」

  少女的雙眼早已哭腫,但她卻歇止不住自己潰堤的情緒⋯⋯仍持續哭泣著⋯⋯

  諷刺的是,少女悲傷的面孔,與男子死亡時留下的溫和微笑,形成極大對比。




後記

嗨~我是久不見影的約瑟,這篇文章,說實話,非常難寫。其一是要將遊戲過程縮減成一篇微小說,再者故事題材又不能太老套⋯⋯於是在(苦思了)幾個星期下,一個蠻酷的概念突然蹦出來了——如果玩遊戲的當下沒有真實生活的記憶,是不是能達到「遊戲完全公平」的境界?

  而這種並不適合放在競技遊戲,畢竟競技遊戲講究的是玩家的經驗與天賦,但放在講求「絕對公平」的賭博上,不就再也適合不過了?

  至於文章中男主角為何以高中生的樣子出現,兔子鑰匙、以及故事許多的細節,我就不多說了,增加些想像空間吧!

  希望這篇故事大家會喜歡,也歡迎多多在下方留言喔!我是約瑟,我們下篇文章見~
引用網址:https://home.gamer.com.tw/TrackBack.php?sn=4509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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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4 篇留言

冰雨
可惜不是長篇

08-27 19:11

瑟夫
如果沒有獵殺天空這個長篇要做,我還真想發揮這個題材多一點 [e6]08-27 22:30
郵筒yobox
我覺得沒有「真實世界的記憶」的遊戲其實不完全算「完全公平」,因為這樣其實等於「所有玩家回到Lv1」一樣,那看的就是本身的「天賦」與「才能」,但放在賭博上,就非常有趣了,因為是在「賭自己」,而自己的生存機率無法計算,那就是賭自己「死」或「活」,就像選硬幣是正反面,絕對的「幸運」與「賭」。
以上是個人想法,還有少年死了的轉折有驚奇到。

08-27 19:42

瑟夫
你抓到了一個有趣的點:「生存機率無法計算」,從這場賭博就能知其一二——最弱小的女孩成了勝者,持槍的老人卻成了輸家,不只考驗了運氣與天賦、也考驗了人性。08-27 22:33
黎明召喚師
加油加油你的小說很喜歡~~~希望之後能多寫一些XDDD 而且有蒙昧子好可愛啊

08-29 16:57

黎明召喚師
加油喔

08-29 16:57

瑟夫
謝謝你~~><08-29 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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