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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只是今天突然想到的即興創作而已,與自己的心情沒有太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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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著無意味的言語,她知道自己和那些人不同,
她有病,她病得深,她病入膏盲。
戴上笑容的假面,雖然只是使她內心更加痛苦,但這也是為了保護她自己。
這個社會用政治力說明了他們包容了在上個世紀被視為異端的族群,
可是他們如今卻傷害著他們自稱關懷的人們。
沒有出口,她不是她們,她並不戀著所謂另一個她,她愛的仍然是他。
可這一瞬間,她已然不是這個社會所關注的一環。不,倒不,她從來不是。
即便盡力讓自己騙著自己,她也依然認清這個社會是多麼的不友善。
這個社會說著,相愛並不需要理由,厭惡也不需要理由。
或許如此,或許只求一個安穩的太平盛世;
她也無所多求,只是想要沉靜地休息,永恆地休息,
再也不於這個不容她存在的社會深入淵藪。
「我只是覺得活著很累。」
並不需要什麼特別的理由,就只是很累,僅僅如此 而已。
沒有什麼,只是今天突然想到的即興創作而已,與自己的心情沒有太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