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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鷹之道:世界》--第六章-01-南蠻夷歡迎您的蒞臨!

K.I | 2019-04-12 22:32:33 | 巴幣 14 | 人氣 728

完結.《世界》(2018)
資料夾簡介
他,亟欲彌補過去;她,竭力挽救未來。


  蜿蜒樹根深青翠綠、沁藍池塘水天一色、鮮紅果實如雨滴密集,南方獨有的深色草木屋、棕褐的藤毛編製衣物、以及膚色面貌都與中原大有不同的蠻族居民──充滿原始色彩的奇妙之景源源不絕映入眼簾:

  高的要嚇死人的細幹大樹、冒著裊裊濃煙的硫磺泉口、墨綠苔蘚繁生的巖石礫堆、還有土地與樹幹上攀爬飛翔的奇蟲異鳥,南族異域的風情之景正是如此的賞心悅目。


  南中,亦稱作南蠻夷,一片有著不同民族熱情與特別風情的乖離大地。


  「這裡應該就是南蠻邊境了。」走在前方的裴玄叢林中探著林外的就是一座熱帶風情的村莊,趕路許久的她彷彿才終於嘆一口氣。「這裡的人們以『洞』分區,所以要是聽到他們說一大片平原是個洞可別意外呀。」她說到一半,回頭才發現金梨的表情還是相當難過,即使過了這麼幾天她還是將董萍的遺憾放在心上。「還在想著董萍嗎?」她溫和的低下身問。

  「嗯。」金梨目光幾乎無神的回道。「自從我離開武陵的第一天開始我身邊就不斷有人死傷,這和我決定出去外面修行的目的完全相反……我想保護的人反而死了,我到底能做什麼……」

  「這可不像妳會講的話。」裴玄道:「妳也算我帶大的,妳向來都是個樂觀的人,不會被任何事物擊倒的。這樣吧,有項董萍留下的遺物,只要我們結束這次旅程,一救出夏侯雲我就立馬給妳,如何?」

  「真的嗎!他留下了什麼?」

  「在她最後一次來找我的時候……」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忽有一聲粗曠呼喊從不遠處傳來:「有客來咧!」

  裴玄和金梨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們才剛步出林外就有一群蠻族居民主動上前把她們迎接入村內。


  這裡和荊州、建業、與夷陵等地真的大不相同,不光是空氣聞起來都有股奇特的刺鼻,連居民彼此的對話間都參雜著些沒聽過的方言,甚至看到他們鍋裡大快朵頤的食物形色好像都與平常所見的有相當不同的衝擊。


  她們被帶到村中一間特大房屋門前,坐在門口前大座的男人手執大杖,頭戴獸骨冠,看起來雖壯大但卻不顯得兇惡。

  「所以,妳們就是咱們南蠻的客人?」那人架式擺得大,居民們對他的姿勢也頗有敬意。「本王號『朵思』,蠻地之人全稱我為『朵思大王』,是為南中第一智者。告訴本王,妳們來這的目的是什麼?」

  裴玄給了金梨一個眼神,兩人立刻就恭敬的雙膝下跪並由裴玄道:「參見朵思大王。小女子不才,乃此女父親的師姊,聽聞其師父遭人綁至南中大地才決意此趟帶她前來,不知大王是否有耳聞相關事宜?」

  朵思大王很快問:「誰?憑什麼說是咱南中的人幹的?」

  金梨立刻道:「我記得!有『操作毒氣自如的老術師』、『放火如灑水般簡易的女將』、『壯如猛獸像能隱身的殺手』、還有『優雅華麗神速的爪子客』!」

  他聽了這些敘述很快就反應,「喔,本王或許知道妳說的是誰,但憑什麼就要本王告訴妳?」

  「您知道嗎?所以您也知道是誰被綁來這?」金梨激動回道:「那人是非常重要的人,我真的很想要保護他,求求您告訴我了!」

  「即便妳這麼說還是無法接受,南中邊境各大洞區都是本王的領地,本王是不會隨便讓人放行的。」

  「拜託了──」
  「住口!」朵思大王直接打斷她們的懇求:「此地可不受中原之法受限,要是再不回去就休怪本王無情。」

  「一天就好。」裴玄道:「只要一天,讓我們在這過上一夜就好,今夜過後我們就回去。」金梨此時不解地看向她。

  「為何要過一天?」

  「我們進來前有聞南中邊界外有大量盜匪與殺人盜徒橫行,特別在晚上又更加活躍,我們倆千里迢迢前來時就已經逃過一劫,您貴為大王,還請高抬貴手讓我等平凡小民能在白日時再行歸途。」

  朵思大王想了一會,起初再三拒絕,但被裴玄巧舌如簧的話術給說服,才很不甘情願地回道:「行,就讓妳們過上一夜,倘若發現有任何不軌之舉,必讓妳有一死。」



  晚上時裴玄與金梨入住一居民家中,但金梨仍滿心不解,躺在她姊姊的一旁忍不住問道:「為什麼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他離開?」

  裴玄也沒有睡著,很快便清晰的聲音回道:「為了保護妳,那比什麼都重要。」

  金梨坐了起身著急地回:「還有夏侯雲呀!我們花了那麼多天時間來到這裡難道這樣就回去了?」

  「當然不是,但當下也只能這麼回應。」裴玄道:「我會再想想辦法,妳先好好的休息吧,奔波了好幾天了。」

  想當然耳,翻來覆去許久,擔憂著失蹤已久的雲安危的金梨根本睡不著。深夜時刻原想找裴玄再聊聊,卻發現她雙眼闔上許久似乎已入睡,失眠又無聊之際她只得一人走出房外。

  走到房屋門前,金梨坐在門口前看著屋外蠻族水林的特別夜景,雖說既奇特又美麗,不過此刻的她還是沒有那個心思去欣賞。想著夏侯雲到底是被誰抓走、為什麼被抓走、還有到底是不是被抓來南蠻,金梨的腦袋混亂許久卻不得任何確定的答案,無奈之下她頭一抬長嘆一口氣,突然發現門上高處吊著一個形狀特殊的鈴鐺。

  一時好奇心起,她忍不住用手撥弄了一下,想不到它發出的卻是「嗡嗡嗚嗚」的奇怪聲響。

  「哦?咧咦──」沒過多久吱吱喳喳的聲音密集傳來,低頭一看,滿地的小鼠不知從何處一窩蜂的竄出來。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屋主婆婆很快反應過來,拄著拐杖一拐一拐地就從其房中走出。他一看到滿地老鼠馬上便對在門邊躲鼠的金梨唸道:「別碰那鈴鐺,那玩意兒會吸引老鼠!」

  「失禮了婆婆,我真不是故意的……」站到箱子高處的金梨見那老婆婆從一旁大袋中撒出一把又一把的白色粉末,那一大群老鼠才一接觸到才的一邊吱叫的快速散去。「哇,這是什麼呀?」

  「這是老鼠厭惡的白藥,多灑點它們就暫時不會再來了。」聽完老婆婆所說金梨也有樣學樣的要從一邊的大袋子抓粉末想幫忙揮灑,立馬就被遏止道:「別亂灑!那是老鼠喜愛的黃香料粉,會讓他們又回來的!」金梨轉頭一看自己手上,才發現顏色真的不一樣。


  驅逐完無意引來的鼠群後金梨見老者對此情形似乎已駕輕就熟,便好奇的問:「婆婆,您這屋子常有這麼多老鼠來的麼?」

  她回道:「不是只有我這,整個村子都有鼠患好久啦!十年場一場瘧疾後就這樣了,南中又熱又濕,什麼中原沒見過的奇怪動物和奇怪疾病都有。」

  她指向門樑上形狀聲音都很特別的銅黃鈴問:「那掛著這引老鼠的鈴鐺是為了做什麼呢?」

  婆婆回答:「老鼠聽了那聲音來得更快,那是其他戶人家被鼠襲擊時負責幫忙分散鼠群用的。」

  「這裡沒有貓嗎?或者其他動物能幫忙驅鼠的動物?」

  「這妳就不懂了,咱這的猛鼠群凶狠又喜好群聚,再能捉鼠的貓來也只會反變成鼠群的特餐。」

  「這麼可怕呀!」

  「不然妳以為咱們為何要受這裡的鼠患所苦這麼久?」



  隔日,按照約定必須打道回府的裴玄與金梨就這麼乾脆的打算離開,朵思大王更是派人一大早就派人催趕。

  金梨見裴玄從一早便眉頭深鎖,明顯是還在替她想著要怎麼辦才能深入南中之地,然而才走不到一小段時刻的路,裴玄便突然停了下來。

  「不取得第一個南蠻洞主信任的話根本無法深入,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

  「但夏侯雲師父很有可能真的就在這,就算繞再遠的路我也一定要想個辦法……」金梨著急的左顧右盼想另尋他路時忽見一個小洞口,那大概只有半個人高,寬度也同一個正常男子的大小。洞口上方不少大塊石頭,金梨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上前就拔劍把纏繞石塊的藤蔓砍斷,上面的一、兩塊大石便落了下來,金梨也就突然面露大喜的呼道:「有了,有辦法了!」

  「什麼?哦──」裴玄還不明白這到底什麼意思就被妹妹給一手拉著往邊村跑回。


  拉著姊姊跑的金梨一奔回村內被見著,村民紛紛通報朵思大王前來。而他一來看到這倆竟然膽敢不怕死的跑回來,一氣之下罵道:「本王警告過汝等離去,妳們倆娘們這是在找死!」

  金梨馬上跪下對朵思諫言:「大王,昨晚小女無意耳聞此村受鼠患之憂已久,但方才我倆心生一計或許能替爾整治,還望大人允許小女獻曝。」

  「可笑!本王乃南中第一智者,已經幾年都未有思出解患之法,就妳個丫頭怎可能想出什麼好辦法解決呢?」

  「請務必讓小女一試,若是不成大王再趕我們走也不遲。」她閉上眼懇切且緊張地喊出:「反之倘若此計有成,還請大王您讓我等進入南中之地讓小女能見到夏侯雲!」

  「呵呵──好啊!但若是失敗,那就是妳大放厥詞,屆時妳們倆的命都歸本王所有!」他放肆大笑的答應,不論是表情還是說話語氣明顯就完全不相信她們能成。

  聽到他開出的條件這般惡劣,裴玄也有些緊張的拍住金梨的肩膀,但就為賭上拯救夏侯雲的那一點機會,她還是硬著頭皮的點頭答應。


  不過多久,金梨在自己冒死的提議下她向家家戶戶借了好幾袋黃香料,從村莊出口一路揮灑,直到她們一早經過的那個小洞口處全一處不漏的撒出一條黃粉路來,甚至在洞中特別大量的放了不少腐敗食物和香粉。

  幫忙提袋並在第一趟回村時裴玄才開口問:「妳打算用這藥粉把老鼠引過來麼?」

  金梨喘了幾口氣才回:「不只要用牠們喜歡的,別的地方還得放牠們不喜歡的。姊姊再來幫我一下……」


  緊接著她們又借來數袋白藥粉在黃香料以外的岔路口和道路邊緣都播灑上許多,中途還一股熱風吹來差點把沿路的粉都吹飛了,兩人同時默契的趴倒在地上用身體幫粉末路擋風。

  一個時辰過去,汗流浹背的兩人才終於完成這些工作。

  過到下午時分,見豔陽也不再那般強烈,金梨向昨晚借宿的老屋主借來引鼠鈴鐺,站在村莊出口處時,所有村民包含朵思大王也都親自來觀察。

  「走起。」
  金梨深呼了一口氣便開始大肆搖鈴,很快的每個地洞或村邊暗處便發出一樣吱吱的尖銳叫聲,一群又一群的老鼠成群結隊的鑽出。金梨忍著自己對那些瘟疫之源的恐懼,一邊搖著鈴讓一窩蜂的鼠群跟著自己走,一步步的踏上她先前揮灑的黃香料粉路上。

  沒想到那群老鼠竟真如預期的跟著鈴聲走,順著鼠群喜愛的黃色香料,每到一個可能分岔或往他路離開的路口時便嘗到白藥之味而退卻歸隊,好一支「鼠」軍就這麼順著她,好長一段路直達小洞當中。

  一見所有老鼠確實進入洞中,金梨馬上呼裴玄前來幫忙自己推動先前砍落的大石塊。洞口一堵住,吱吱喳喳的尖銳叫聲也就只迴盪在滴水不漏的洞口中,頓時之間整個村莊都不再能見到半隻的瘟疫老鼠。

  「成功了……」
  「老鼠都被……困住了?」
  在遠處圍觀的村民們這才終於發現並且相信金梨成功的計策,每個人相視之下霎時一陣狂歡鼓舞起來:「太好啦──!」

  金梨也高興地緊緊抱住裴玄並道:「成功了、姊姊我們成功了!」

  「太好了,如此一來就能進去南中境內了!」

  村中百姓依舊在讚嘆道:「沒想到這倆母女客竟然真的幫了咱們……」、「這是連大王這麼久以來都沒想出的妙計呀!」、「為中原來的母女獻上南中贊歌──!」

  驅鼠計策意外的成功讓她們獲得了全村的讚賞,不過她們並沒有時間享受歡愉,馬上就又回到村內。



  這時已快黃昏,裴玄與金梨直接前往到王殿外找朵思大王,當面恭謙的問道:「大王,小女托大王之福已成功驅鼠替村平患,在此懇求您按照約定放我倆通行南中大地!」

  只見朵思多看了她們倆幾眼,表情甚為不悅,隨後竟揮手對一旁蠻兵命令道:「把她們抓起來。」

  「為何!」金梨立刻不解的大聲反問。

  「所有人聽著:這倆妖女竟敢仗著自己善使巫術就想蒙騙咱們蠻夷之人,想藉此陷害我等,實在最大惡極!」

  被衛兵用槍架住的裴玄申冤道:「你到底在做什麼!她可是幫了村子一大忙你怎可以恩將仇報?」

  朵思上前用力掐住裴玄的脖子,散發著口中惡臭的對她嗔道:「妳們是誰從中原請來的?是來讓本王難看的是吧?」

  見裴玄竟被他如此脅持,金梨一刻都忍受不了,當場拔劍襲向朵思,「住手!」情急之下他把裴玄甩開才躲過,受到差點被砍成兩半的驚險後他很快從驚魂未定變得勃然大怒。

  「天大的狗膽敢襲擊本王?殺!這倆婊子都給我殺死!」


  「夠了!」不知從何而來的渾厚嗓音讓所有蠻兵頓時不敢動作,四處探去,才見一名衣裝樸素、頭綁傳統蠻族辮、髮絲半白的老人從林間走出。「朵思小兒,莫要以為南蠻大王無暇管理蠻外洞你就能肆意妄為!人家訪客不畏千里前來尋師又被你刁難,如今幫上村子解決鼠患,你卻變本加厲要反斬恩人於刀下?虧你自稱南中第一智者,不過就是個心胸狹窄、猥瑣至極之徒!」

  「孟節老人……」朵思一見是他就咬緊了牙,看起來有些畏懼,「關你屁事!你不是隱居起來了麼?本王要怎麼統治本王名下之洞都是自個兒的事,誰要你插手。」

  「那有本事你便衝老夫來,老夫確信你將屍骨無存。」

  瞪了那老人許久,朵思大王的氣勢逐漸削弱,最後吐了一大口痰在地上就憤恨不平的帶著衛兵回到殿內去。


  金梨回過首直接向老人行大禮並道:「謝謝您!您叫做……『孟節』大人對嗎?」

  「是。」他風度翩翩的回敬裴玄與金梨,「請隨老夫來。」



  帶她們倆到不遠處的一棟小木屋前,孟節致歉道:「佳麗倆受了委屈,老夫代表南中的人民向兩位道歉。」

  「老先生莫要這樣說,是我們不解民風所造成的。」裴玄姿態放得更是低。「還要在此特謝孟節大人救命之恩,若非有您恐怕我倆已遭不測。」

  「免謝,老夫也看不下朵思行為已久。言歸正傳,老夫側聞爾等來尋一人,姓『夏侯』名『雲』,是否?」

  「夏侯雲!」金梨聽了立即大呼。「對的!難道孟節大人有見過他麼?」

  「僅側聞罷,可帶走他的人們並非泛泛之輩,各個可都是身懷絕技的箇中高手,還請妳先看看這個──」


  孟節推開房門,狹小的房間裏頭躺著幾名面色非常痛苦的中原訪客,有的臉色發青、有的癱軟無力、有的看起來沒有病狀但卻乾咳了半天講不出一個字。

  「南蠻夷大地有四處特別之泉分別名為『啞』、『滅』、『黑』、『柔』,人稱『四眼毒泉』,這些都是昨日來探險的成都年輕人。」孟節指向一區苦得緊掐自己咽喉的中毒者道:「看,飲啞泉者輕則燒喉刺嗓,重則永生失聲,就像他們;」隨後指向另一區眼神迷離、像知覺全都失調的毒患們道:「飲黑泉者內臟將遭侵蝕而快速死亡。而吸入過多黑泉所生之毒霧瘴氣者輕則思緒感知暫時潰壞,重則昏迷失智;」最後他又指向一邊幾乎無法動彈,攤在地上的病人道:「飲柔泉者一時半刻內必精神渙散、全身無力,輕則臥床數日,重則七竅流血。然而柔泉最為危險的便是它範圍最為廣大且幾乎與清水呈色無異,外來客最常誤飲而惹毒纏身。」
這時裴玄感覺少了什麼,便問:「那滅泉呢?」

  孟節回道:「滅泉甚為高溫,且具有強烈蝕性,用看著的便知道危險,再加上滅泉最小,僅有一口井的大小且滅泉泉主也不讓他人靠近,因此未曾有人誤飲。」


  金梨擔憂的問:「那這些誤飲毒泉的人怎麼辦?難道沒有辦法救了嗎?」

  「放心,老夫所掌之『安樂泉』便是四眼毒泉的解藥之泉,老夫方才已經派人去取水,待會他們就能得救。」孟節說完後將門關上,轉身對她們說道:「言歸正傳,『四眼毒泉』每泉皆各有一主,人稱『四泉天王』,乃南蠻夷中僅次於南蠻大天王的四大位階。然而妳所前來尋找的師父,也就是夏侯雲,正是四天王親自離開南中一齊出動前去捕捉回來的,光是由此便可見此事絕非同小可。」

  「但我從未聽聞師父與南中的任何人有過關聯,他們究竟為何要抓他?」

  「老夫已經隱居,詳情早已不再過問,若非今次夏侯雲的事件太過聳動否則老夫也不知,要弄清楚並找回妳的師父的話,還得親身深入前去尋找才行。」孟節說完從衽中取出一封信函,遞給裴玄並道:「信中有南中地圖與一張令牌,兩位前往『蠻夷殿』處或將可尋得解。」

  裴玄問:「或許夏侯雲被困在那?」

  孟節答:「咬不定,但那肯定有個知情之人。」

  金梨便趕緊謝道:「謝謝孟節大人,我們這就去蠻夷殿!」

  「免謝,南蠻夷亦樂於爾等有才有智有義之人蒞臨。」

  裴玄帶金梨再次行過大禮後便按照指示趕緊上路,手持信中木牌,往村出口山路快快前去。

創作回應

可撥韭菜
看到應道世界點進來
2019-04-12 23:06:53
K.I
相信您不會失望的[e12]
2019-04-12 23:43:59
小子,這是個挑戰
鷹道= =
2019-04-12 23:41:42
K.I
「人們認為兇殘掠食的老鷹,往往穿梭於陰森的暗影之道,不為人知的庇護著牠的身邊所有。」——這正是《鷹道》二字的涵義喔[e12]
2019-04-12 23:44:52
Hu
未看先讚,標題夠吸目光。我想內容也是
2019-04-13 00:53:35
K.I
謝謝讀者大人的讚美,相信您不會失望的[e12]
2019-04-13 01:15:16
香瓜百分百
標題吸引人是不錯啦,但要和別人討論時這標題應該也同時會流失女性客群
2019-04-13 13:27:54
K.I
的確如此,起初敝人我想對日本漫畫《銀魂》致敬而給作品取了這樣的匿名,後來也時常擔心會引起反感,所以在中間加了一個「之」字。不過害怕的時候,想到《銀魂》還好好的在那邊,所以我或許也能過得好好的,就稍微不擔心點了。[e20]

但非常感謝您的建議,我有空之時一定會聽取意見並進行修改的![e12]
2019-04-13 19:3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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