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哨聲響起，燕秀的所有人員趕緊動身前往籃球場上集合，雖然不知道要做什麼，但八成是為了慶功宴的事。
「不用按照建制，十個人一排成正面就好，加快動作。」奕群仍然是站在最前面領導大家的那位，原本排成ㄇ字型的燕秀弟兄和新來的菜兵們，又改成了好幾排的長方型隊伍，站在營火架台前集合。0 N/ E' U) |$ ^* R& o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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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夏季，但晚風吹來仍帶有涼意。燕秀此刻的晚燈皆已點亮，昏黃色的亮光在沒入夜色的天空下，顯得格外溫暖。
卓男看著，籃球場邊的機車已經不見了，遊客不知何時已經離去。隊伍的前方除了奕群外，還有兩位面生的長官，一個是剛剛看見的大猩猩，一個是皮膚黝黑、長得像頭山豬的長官，而且是油脂爆多的那種。/ }, }3 u. _2 H) ~$ R& D6 ~6 U0 w
兩個長官只是站在旁邊，等著奕群清算人數。
「呂昌哲呢？」不一會，奕群馬上看出了缺席的人員，問起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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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報告班長，呂昌哲去找岳翔排副了。啊，他回來了，在那邊！」隊伍中舉起了一隻手，大頭才正向奕群回報，便看見了從B棟走來、姍姍來遲的章魚哥，整個人精神很差，看來是接受了岳翔的一番洗禮。( e: H5 n( U" A- y; @; x4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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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看，岳翔也跟在後面慢慢走來，那神情還是一樣可怕。9 A- H- e6 T! a0 Q4 |
「呂昌哲快點，小跑步直接入隊。」奕群催促道，章魚哥這才吃力地跑到了隊伍最後方。0 S) t; `# G% x$ i6 j$ T( o+ W
「人數都沒錯了吼？」大猩猩走了出來問著奕群，口吻也是台客的那種腔調，整個人感覺就是有吃檳榔那種不良嗜好的樣子。# a5 {$ o3 s- V* c
「報告排副，人都到了。」奕群回答，卓男才聽出來這個大猩猩也是個排副，不知道他和岳翔哪個官階比較大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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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直接交給我，你下去吧。」大猩猩走到了隊伍中央，一臉流氓樣，感覺好像就是有什麼壞消息要宣布。他讓奕群回到隊伍中，就連剛到的岳翔也不太了解大猩猩要做什麼。5 ]/ A* r6 ' _* Q8 w*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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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事啦，今天慶功宴，大家開心點啊！剛剛連上有打電話來了，說他們已經準備出發了。我們等下就去門口前面那裡站成兩排，歡迎連上弟兄下來燕秀，好不好啊！」大猩猩用俗又有力的口吻大喊，雖然外表和行為舉止看起來很流氓，但似乎是豪爽類型的那種人，目前看來應該不像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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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底下幾個弟兄已經開始嗨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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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哥，哩看安奈蝦ㄎㄨㄢˋ(你覺得這怎麼樣)？」看大家反應熱烈，大猩猩笑著問向了一旁的岳翔意見，表示尊重。2 t6 m; y1 ]: L: |3 w( W8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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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燕秀這地方的老大依舊是岳翔，卓男心想。明明岳翔年紀看起來比大猩猩還輕，卻有這種地位，真不知道岳翔到底是有多優秀和多努力。2 A1 v8 {1 ^, d! e* O8 e4 C
「哈哈，可以啊。」意外地，岳翔竟然微笑了起來，表示認同。
這是第一次看見岳翔的笑容，卓男很是印象深刻。要是岳翔沒笑，卓男還不會發現，岳翔原來有明顯的虎牙，整個人的帥氣程度大加分啊！帶著微笑的他，外型更加迷人，真的料想不到他會是那樣可怕的惡魔長官。0 }; v9 G$ O( p!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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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家都會唱那個『真正高興能見到你』這首歌吧？我們等等就唱這首吼！好不好啊！」大猩猩又帶動氣氛，唱了幾句走調的音後便亂喊一通，這種狂熱的個性開始讓卓男開始冒冷汗了……; z7 g) q3 H5 H) m
所有人跟著配合，大猩猩要奕群接著帶隊到大門前，大家便呈一路隊形走到了哨所前，向門口外戒備的哨兵還因此嚇了一跳。
不一會，夜色下隱晦不明的海龍坡閃爍起忽亮忽滅的亮光，數不清的踏步聲逐漸加重，燕秀的所有人都知道，那是連上的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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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嗶─！嗶─！」哨兵很盡忠職守地吹起了哨聲。2 y! z. {/ I! P# g1 E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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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我們就在這邊還吹什麼，算了沒事，來！所有人預備──唱──！！」大猩猩一聲令下，卓男等人便開始拍手鼓掌、唱起歡迎歌。. f1 |2 B% F7 z) @
「真正高興能見到你~滿心歡喜的歡迎你~歡迎~歡迎~我們歡迎你……」) J& F# r" f$ 8 ], y/ _, v* W$ [
渾厚的歌聲伴著賣力的掌聲傳遍山岳，連上的隊伍也逐漸在燈光下顯露了身影。哨兵打開了大門，拉起了雞爪釘，然後快速回到哨所待命。, B3 X! x9 W& M. c9 p3 T7 y
一群龐大數量的人潮分為兩兩一組，相繼走過大門。在最前方帶隊的人是周排，連長和其他長官則在後面跟著，大家對於這麼熱情的歡迎都笑得相當開心。7 ~4 o2 H" ]% X' ^2 u; T% w
「連長好忠義剽悍──！」連長經過時，哨兵拉破了嗓，死命地喊道。. B/ G2 r; K$ v& }& N3 A
「好。」連長笑笑，簡單回了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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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機步連的人數還真不少，這麼上上下下算過一遍感覺也有一百多人，其中還包含了不少女兵。女兵走過時，幾個歡迎隊伍裡的菜兵見了都像發情的公狗不停喊叫道，志翔和大陸人就是其中之一，卓男見狀又在心中對這幾個白癡翻白眼。
幾分鐘後，機步連如蝗蟲過境般進了燕秀，歡迎隊伍的人們也開始解散跟著到了集合場。大家把一起帶過來的飲料、餐點都擺上了先有準備的白色長桌。稍微整理後，所有人就各自位置集合，周排和值星班便開始一一點起人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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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數確認後，連長要周排讓大家到木椅或巧拼上入座，再拿著餐具開始去排隊取餐。卓男選擇了個後排的巧拼坐了下來，畢竟他不喜歡太受人注目。" |7 R1 m+ h, D
幾位長官們開始聊著天，其餘人也開始排隊取餐。奕群忙著和其他燕秀弟兄發著剛剛各自訂的飲料和零食，而卓男只是這麼坐著，滑著手機一邊看著這不太真實的一切。4 _, L; W! H* s& N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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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才來到外島，而下部隊的第一天，大家在盡情地開趴。/ s% l6 m- l+ i, W; Q6 O# z. o: A' n
這真的是當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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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手機傳來的震動讓卓男回過神。卓男看著，發現是軍和回傳的訊息！
“哇，有慶功宴，感覺機步連不錯啊，那你們開始了嗎？”( @; }# ~% n1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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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短短的一段話，軍和的消息卻足以讓卓男內心澎湃！6 p- x$ C4 q5 W6 g
“才要開始，你吃了嗎？”卓男馬上回傳。( ^! [& k* J$ p1 g*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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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吃完，還有點餓。”軍和也瞬間已讀後，回覆卓男。* P* y$ [! X$ N4 v/ S9 a
“怎麼不吃飽一點？”卓男反問。6 O0 }- ?* p0 Y9 h! h. A: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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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想留點胃吃你……”
「……！」天啊，還以為軍和是憨厚老實的乖乖牌，沒想到竟然是個這麼色的悶騷型啊！！3 x( z3 H0 N H5 O9 _3 G"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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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男又驚又喜，他並不討厭這種類型，反而還有些期待。4 |0 s) G4 I' x3 e; E3 J5 ~: d2 @9 j I
“哈哈，慢慢來囉”卓男倒是回得挺保守的，畢竟他還不想太快把自己的全部一次展現給對方知道。) A1 K3 s, T& a* p6 o6 O;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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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的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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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還在用手機，跟女朋友聊天吼！」才正要回傳，文安便拿著一堆食物出現了，還大剌剌地坐在卓男旁邊，調侃著卓男。大頭也跟在一旁，一同坐在文安旁邊。1 n+ x& k( g: y6 P7 _
「不是啦，朋友而已。」稍微嚇到的卓男乾笑著，冷靜地將手機畫面關了起來。
「怎麼不去夾吃的啊？」大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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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等人少一點再去……」卓男回，一邊將手機收回了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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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我看你那幾個一起來燕秀的都不太OKㄋㄟ，不是聊不來就是雷包的感覺，不優。」看著排隊的人龍，文安搖搖頭，一副神祕兮兮地靠在卓男耳邊，對他說起了內心話，想法意外地和卓男如出一轍。* G6 P6 x& R' g/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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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也很雷在那邊。」也聽見的大頭吐槽文安道。
「屁啦！我很少爆好不好！」文安比了個”放屁”的手勢，一臉驕傲。
「啊你們怎麼都坐這邊？我也要坐這！」就在兩人還在日常吵鬧時，一千也拿著一堆食物靠了過來，聚集在卓男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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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照顧新來的啊，我那麼善良！對吧！」文安使個眼色給卓男，卓男根本不懂他那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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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喔，你是想說以後他要當下士了，要人家罩你吧！」不愧是大頭，彷彿文安肚子裡的蛔蟲一般，一語道破文安膚淺的想法。: R( v3 Q( w$ g) y!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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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哪有…！」文安喊，卓男這才知道文安真正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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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文安給人的感覺不差，還是值得交個朋友的。. i$ _. r8 V& `" o
「喔，你就是那個卓男，你和另一個志翔之後就要當下士了，爽喔。」一千當下的笑容很明顯是在說反話。0 b$ l% m4 W& {, Z- m
「那個志翔我看過了，不OK啦，靠他靠他！」文安硬要插一句，很用力地用手重覆指著卓男。2 P2 B- i% z A, ~
「我盡量啦哈哈……」卓男仍然苦笑。" S$ B( S7 Y& X&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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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新來的很搶手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三人還沒搞定，卓男眼前馬上又出現了新的面孔。四人同時望去，是一個高高壯壯的男子，有點小肥肉，頭髮的長度很不合理，臉型粗曠，卻有著濃眉和明顯的眼睫毛，年記看起來像超過三十，是個如同熊一般的存在。
「待退的來了啦！」文安和卓男介紹道。! ( H, M7 c' j6 U
「待退？」卓男知道這是快退伍的意思，難怪頭髮可以留這種長度。7 K ]) 7 C) b5 `+ q6 j
「對啊，他再一個多禮拜就掰掰了。」一千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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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坐啊！」大頭招招手。 n( s! @5 l/ B% c4 N4 u7 b% N0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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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啦哈哈，只是想說你們怎麼都在這，你之後也是待燕秀嗎？」熊學長笑著問起卓男，雖然外型粗曠但人卻很親切。
「嗯……」卓男點點頭。) ~6 W" Q4 a( y* p
「我叫董上頡，可以叫我大熊就好，雖然很快就要回台灣了，但有事都歡迎找我幫忙。」大熊自我介紹道，沒想到他的外號還真的和熊有關係。6 y4 y1 D! J7 P& y: a, F+ L# ]$ _
「我叫卓男，請多多指教！」卓男回。7 j/ R5 V% i# Z) A
「OK的！那我先過去啦，你們慢慢聊。」大熊說，說完便逕自離去。0 i% W) U. n2 ?)
「那個人也是下士嗎？」大熊走後，卓男好奇地問了起來。他總覺得大熊給人一種沉穩的感覺，直覺聯想到了下士。
「不是，看起來很像吼！」一千回。大熊的長相和年紀總是容易讓人誤會。
「我來跟你介紹燕秀的下士啦。」提到下士，熱情的文安也不管卓男想不想知道，就自顧自地向卓男介紹起來。5 u" Q% H7 ]4 _ m0 c8 J: p
「那個陳奕群大家都知道了。他是翔哥的心腹，機步連的大紅人，他超厲害的，比志願役更像志願役，可是月底也要退伍了，你有空趕快去和他討教一下。」文安先指向了遠方還在忙碌的奕翔，對卓男開始解說。卓男對於”奕群是翔哥的心腹”這件事感到驚訝，那樣看似難搞的岳翔竟然有能夠信任的下屬，可見奕群有多麼優秀。
「啊那個高高的是文樂。一個好好先生，沒什麼脾氣，臉都笑笑的，人也不錯，滿會做事的，齁逗陣(好相處)！」文安接著指向了另一個方向、一個和大熊差不多高的男子繼續說下去。文樂有著明顯的顴骨，帶著陽光的笑容，兩眼距離分得有點開，鼻子很挺，長得不錯。體型有點像運動員，身型相當魁梧，但不胖。0 Q- S/ l6 D" Z3 Z) w( Q1 J- l, ~
「那一個看起來很兇的叫阿堯。台面上是真的很兇，可是台面下人就很輕鬆了。聽說他以前是有混過的八加九，後來來當兵才變了很多，做事也是很認真學。」下一個介紹的，是一個長一張老臉的弟兄。膚質坑坑疤疤的不太好，看起來江湖氣息很重。如同文安說的，感覺得出來是有混過，一臉殺氣的他，就連笑起來都讓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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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那個長很衰的那個，你有看到嗎？叫他廢物就好了，沒什麼做事的能力，又很會出一張嘴唬小(說大話)，千萬不要跟他學。」卓男最後看向被文安評價得一文不值的那個人。那人長得真的是滿衰的，滿面愁容又很像比目魚。文安對那人的說詞，讓他不禁聯想到了志翔和大陸人，大概就是那麼糟吧。; t5 y4 F* B; g
「雖然他平常也滿唬小的，但剛剛他說的那些人的評論都滿對的。」大頭難得和文安站在同一邊。; W9 p5 H7 }7 r; T/ I
「靠北喔！我說的一直都是真的好不好！」兩人又老樣子吵鬧起來。% f: C5 ?1 e! {9
「好……我會再努力學習，當個可以CARRY大家的下士。」說了這麼多，卓男還是只記得奕群一個，反正以他為榜樣應該就沒問題了。: |4 z. b' s: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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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為什麼，燕秀待久了大家都滿會看人的，我們都真的覺得你應該不錯，好好加油啊，燕秀的未來靠你了！」一千也難得認真起來，對卓男說起他的肺腑之言，字字情感真摯，卓男聽了，還真的有那麼點被感動到。$ @* j) g% `# 2 B&
「好啦，你趕快去排隊拿吃的，再晚就拿不到了！」怕大家給予卓男太多壓力，大頭笑笑中斷話題，要卓男去拿些吃的回來。
「再幫我拿一些！」文安喊，他盤子上的食物小山丘根本還沒動過。: Z0 K" X2 P1 }; i$
「好啦。」卓男笑著，站了起來，離開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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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來到燕秀的一切感覺都像個玩笑，但是他卻從這些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種沒有感受過的情誼，他不太確定，這是否就是所謂的同甘共苦的男人情誼。& c8 U; J/ i* z, F0 t
一直以來因為同性戀身份，卓男很少有真正的純異男朋友。他不懂異男們口中的”兄弟”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現在看來，他似乎能夠在這裡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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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秀就交給他吧！卓男心想，對之後的未來充滿了無限的信心。# U: ; `' g& }7 y" v3 ~$ H4 Q
只是卓男沒有想到，不久的將來，他還會被託付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物。
一個占據他之後人生的重要人物。
創作內容
【BL】《我在東引，天氣晴》〈五〉慶功宴
【BL】《賭注》(完結) (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