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故事發生在《奧馬哈眾王國記》第一篇與第二篇的中間,不過沒接觸過本系列並不影響閱讀本篇故事(應該?),這篇故事也不會雷到主線的劇情,敬請開心享用XD
梅爾茲十分不自在地坐在沙發上,看著身邊的奧蕾妮亞。
雖然是盛夏,不過她卻在毛毯裡縮成一團熟睡著。她的表情顯得有些痛苦,雙頰不自然地泛紅著,額頭上還有好幾粒斗大的汗珠。
——這樣的旅行對小姐來說果然還是太累了,這次的發燒看來真嚴重。
奧蕾妮亞如此不舒服,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實在讓他焦躁不已。
——早知道,昨天晚上應該早一點請她休息的……
他們昨天回到艾德溫堡時已經是傍晚時分。走進城堡大廳後,梅爾茲和希爾娜向奧蕾妮亞告辭,準備回去傭人位於地下室的小房間。沒想到,奧蕾妮亞突然攔住他們。
「反正媽媽不在,你們就和我一起上去吧。」
「小姐,這樣感覺不太……」
「我已經說了好幾次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吧,梅爾茲。」奧蕾妮亞噘起嘴。
梅爾茲悄悄地嘆了口氣。奧蕾妮亞不止一次說過希望他直呼她的名字,但是他始終不敢逾越分際。
——就算小姐想要對我們好一點,但是……這樣會不會對她造成麻煩呢?
——我們終究只是僕人,逃命的時候就算了,現在在城堡裡,還是不要失了分寸比較好。
他猶豫了一下,小聲地說:「呃……奧蕾妮亞小姐,我覺得在城堡這樣做好像不太好。」
「有什麼關係呢?反正媽媽不在,沒有人會有意見的。」
奧蕾妮亞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倦,不過她期盼的眼神讓兩人實在無法拒絕她的邀請。於是,兩人跟著她來到了城堡的最上層。這裡是艾德溫一家人生活的範圍。梅爾茲從來沒上來這裡過。
「先洗澡吧,我想僕人們已經燒好水了。」
梅爾茲被其它僕人帶進了其中一間浴室,眼前的景象讓他目瞪口呆。
過去他對浴室的認知,就是一個幾平方公尺的狹小空間、一個水桶、加上一個排水孔。但是這間浴室完全顛覆了他的想像,他從沒看過這麼高級的浴室。
地板和浴缸都是高級的大理石打磨而成,旁邊的鍋爐點燃著小火,加熱他的洗澡水。牆上的櫃子中則放了各式他沒看過的肥皂與香料,另外一邊則掛著高級的浴巾。
——傳說中的泡澡,就是把水全部加到浴缸裡面嗎?天啊,好想試試看……
猶豫了一下後,他拿起了旁邊的木盆,開始往浴缸裡面倒水。
他回到起居室的時候,奧蕾妮亞和希爾娜都已經洗好了,她們正坐在桌子前切著蛋糕。
「你洗的真久,是在浴缸裡面睡著了嗎?」奧蕾妮亞笑著問他。他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回答道:「我第一次看見這麼豪華的浴室,不小心洗太久了。泡澡真的很舒服啊。」
「這是你第一次泡澡嗎?」希爾娜問道。梅爾茲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來吃蛋糕吧。」
梅爾茲在奧蕾妮亞身邊坐下,從她手中接過盤子。他咬了一口,奶油的香味立刻溢滿了他的口腔,緊跟在其後的則是巧克力帶一絲絲苦澀的甜味。
「這味道真棒啊,是剛做好的嗎?」
「剛剛洗澡前我吩咐廚師準備的。」奧蕾妮亞興味盎然地看著梅爾茲的表情,他狼吞虎嚥地吃著,沒幾秒就把一整片蛋糕吃光了。
「別急,這裡還有,可以慢慢吃。」
他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拿起第二片蛋糕。
「聽說在維吉亞很流行泡澡,我還以為你一定泡過呢。」
聽見奧蕾妮亞這麼說,梅爾茲訝異地看向她。
「我倒是不知道這件事呢,小姐。」
「那我大概是搞錯了。」奧蕾妮亞向他道歉。「我曾經聽說在維吉亞的山上有著溫暖的水池,許多人會把泡在裡面當成休閒呢。」
梅爾茲恍然大悟。
「小姐說的應該是『溫泉』吧?」
她想了幾秒,然後用力地點頭。「對!就是那個!聽說在維吉亞很有名,那個不是泡澡嗎?」
「並不是喔,溫泉和泡澡並不一樣。」梅爾茲開始向奧蕾妮亞解釋。「維吉亞北邊的福肯山脈有著溫熱的泉水,這些泉水有著獨特的味道,據說泡了可以讓人身體強健。有些泉水形成天然的水池,也有一些人在泉水旁邊蓋了旅館,讓旅客可以享受溫泉。」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維吉亞的每個人家裡都可以泡呢,顯然是我搞錯了。」
「居住在北方山區的人,假如家裡附近就有泉水的話,有不少人會把泉水引到自己家裡。不過我住的地方離福肯山區很遠就是了。」
他們就這樣一邊吃著蛋糕一邊閒聊著。不知不覺,蛋糕已經被吃完了,城堡窗外的天色也完全暗了下來,月光從窗戶灑進了起居室。
奧蕾妮亞伸了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看來……該睡覺了。」
梅爾茲和希爾娜正要起身,奧蕾妮亞卻叫住了他們:「沒關係,今天你們就在這邊睡吧,就像我們在旅行的時候一樣。」
「欸?在城堡裡,這樣子好嗎……」
「沒關係的,其它僕人平常不會來這個區域。」奧蕾妮亞微笑著說。「你們等我一下喔。」
過了沒多久,她抱著三條毯子回到了起居室。
「我們就睡在沙發上吧。」
她幾乎是一躺下去就睡著了。閉上眼睛沒多久,她就發出了輕輕的鼾聲,在毛毯下的身軀隨著呼吸規律地起伏著。
「看來小姐真的是累壞了,剛剛她能和我們聊天聊這麼久,我還蠻意外的呢。」
「說不定小姐的體力也變好了。」希爾娜露出了疲倦的微笑。「只不過,我覺得小姐還是太勉強了一點。」
「我也這麼覺得。時候不早了,我們也休息吧。」
第二天早上,他們就發現了奧蕾妮亞逞強的後果。
他們在五點的時醒過來,不過他們一致覺得奧蕾妮亞應該要多休息一下,並沒有立刻叫醒奧蕾妮亞。只是當他們打掃了房間,準備好早餐後奧蕾妮亞仍還沒起床,就讓他們覺得有些不對勁。
「小姐怎麼還沒有起床呢?」
他們來到奧蕾妮亞的身邊。梅爾茲注意到她的臉龐紅得十分不自然,呼吸略微急促,神情也因為痛苦而有些扭曲。他伸出手,用手背貼著奧蕾妮亞的額頭,發現溫度高得異常。
「天啊……小姐該不會發燒了吧?」
希爾娜慌張地搖了搖奧蕾妮亞,她緩緩地睜開眼睛,眼神渙散地看著他們。
「小姐,妳怎麼了?」
她眨了眨眼,眼神停留在梅爾茲身上好幾秒後才露出了一個虛弱的微笑。
「梅爾茲,早安……」
「小姐,妳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他焦急地問。
奧蕾妮亞緩緩地坐起來,舉起手貼著自己的額頭。幾秒鐘後,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大概是感冒了吧。真是倒楣……」
「需要找醫生嗎?」
她思考了一下,搖了搖頭。
「我想還不需要,我應該再多休息一下就行了……。」她伸手抹去額頭的汗珠,虛弱地說。「不過,我們還有事情要忙呢,我想——」
「小姐,妳現在就先休息吧!」看到奧蕾妮亞搖搖晃晃地想要站起來,梅爾茲慌忙出手制止她。他抓住她的肩膀,強迫她坐回沙發上。這樣的動作讓奧蕾妮亞嚇了一跳,而梅爾茲也立刻察覺到自己剛剛的舉動實在太失禮了。
「對——對不起——」
「沒關係,你是對的。」奧蕾妮亞疲憊的臉上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那麼,先幫我把紙筆拿來,我得先寫好給母親和公爵大人的信才行。」
希爾娜把信拿去樓下交給信差的時候,梅爾茲準備了一條濕毛巾給奧蕾妮亞。
「小姐,妳還是躺下來休息一下吧。」
「不,我坐著就好。」她搖了搖頭,靠在沙發上頭往後仰著,把濕毛巾蓋在額頭上。
「假如等等貴族想要晉見妳,該怎麼辦呢?」
「告訴他們我身體不舒服吧。」她小聲地說。「反正我們本來就要過幾天再接見他們……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
果然,過了沒多久,起居室的大門就響起了敲門聲。奧蕾妮亞慌忙坐正,梅爾茲則起身侍立在沙發後面。
「請進。」
大門打開,一名侍衛走進來。「小姐,有貴族求見。」
「是哪位呢?」
「好幾個人,子爵和男爵都來了,還有好幾名騎士。」
奧蕾妮亞思考了幾秒後,轉頭看向梅爾茲,說:「梅爾茲,你和侍衛先生一起下去,告訴他們我身體不太舒服,今天暫時不接見他們。」
梅爾茲點點頭,與侍從一起下樓。起居室頓時只剩下奧蕾妮亞一個人。
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從離開洛爾到現在總共過了一個多月。這段時間算不上多長,但是她已經習慣了梅爾茲和希爾娜在她身邊的感覺。在這刻,空蕩蕩的起居室,反而讓她感到有些孤獨。
——他們不在的時候,感覺好孤單呢。
身為貴族家的獨生女,又不喜歡參加社交活動,這讓奧蕾妮亞幾乎沒有機會認識同年齡的人,更遑論交朋友了。梅爾茲和希爾娜是少數能讓她有安全感,敞開心胸聊天的對象。
——但是……他們對我還是有著戒心呢。
她察覺得出來,即使自己說過無數次希望他們能夠不要顧忌身份的隔閡,他們卻仍沒辦法放下這一層芥蒂。
——我到底該怎麼做呢……
不知不覺,她眼睛閉了起來,逐漸模糊的意識將她再次帶入了夢鄉。
「小姐又睡著了,讓她多休息一下吧。」
梅爾茲和希爾娜恰好一同回到起居室,他們打開門就看到奧蕾妮亞靠在沙發上睡著了。他們很快就決定不要吵醒奧蕾妮亞。
「我去準備午餐,你陪陪小姐吧。」
梅爾茲點了點頭。希爾娜退出房間,他則在奧蕾妮亞身邊輕輕坐下,生怕一不小心吵醒她。起居室內安靜無比,只能聽到窗外細微的風聲,還有奧蕾妮亞微弱的呼吸音。
無事可做的梅爾茲,就這樣靜靜地凝視著熟睡中的主人。她纖瘦的身體縮在毯子中,隨著呼吸而起伏著;白晰的皮膚因為發燒而染上一層紅暈,讓她美麗的臉龐顯得更為嬌弱。
奧蕾妮亞這麼不舒服,自己卻什麼都幫不了她,這種感覺讓梅爾茲心中備感焦躁。
——真希望我能替她做些什麼,哪怕只是讓她舒服一點點也好……
奧蕾妮亞突然咕噥了一聲。
梅爾茲原本以為她醒過來了,沒想到她稍微動了一下後,身子一歪,竟然往梅爾茲靠了過來。然後,在他腦袋完全反應不過來的情況下,奧蕾妮亞的頭就沿著他的身體,滑到了他的大腿上。
「小……小姐……」
奧蕾妮亞並沒有醒過來,她就這樣毫無防備地躺在梅爾茲的大腿上呼呼大睡。
——總覺得奧蕾妮亞的神情看起來似乎輕鬆了一些。
——這……應該不是我的錯覺吧?
壓在腿上的重量比他想像中的輕了不少,這讓梅爾茲再次體會到她的身體是多麼的纖細。他一動也不動地坐著,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吵醒了熟睡的奧蕾妮亞。
他維持這樣的姿勢好一陣子。突然,奧蕾妮亞又動了一下。她翻過身子,從仰躺轉成面對著梅爾茲的方向,臉幾乎和梅爾茲的衣服貼在一起,梅爾茲甚至可以隔著衣服感覺到她的體溫、她每一次呼吸吐出來溫熱的氣息。
這樣的距離,比上次與克普洛王子會面那天,兩人獨處一室的時候更加接近。
他腦袋頓時一片空白,花了好久才恢復了一點點思考能力。
——別、別說是主人與僕役了,就算是朋友,這……這個距離……
他不知道時間到底過了多久,究竟是幾秒鐘,幾分鐘,還是幾個小時呢?無論如何,這段時間對他來說,幾乎與永恆一樣地漫長。
起居室的門突然打開,希爾娜端著鍋子走了進來。看到這個畫面,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嚇得差點連鍋子都打翻了。
「聽,聽我解釋!」梅爾茲驚慌地對著希爾娜說,不過他沒有忘記要壓低自己的音量:「這是意外,剛剛小姐睡一睡往我這邊靠過來,然後就變成這樣了!」
「這……你為什麼不叫醒她啊?」
「她在生病,我希望她能多睡一下啊。」梅爾茲小聲地反駁。「妳看,她現在睡得多好啊。」
希爾娜在桌上放下鍋子,走到他們身邊。奧蕾妮亞睡得非常地沉,她平穩地呼吸著,臉上表情也十分地安詳。
「看起來比早上的時候好了不少。」她小聲地說。「燒退了嗎?」
梅爾茲又摸了摸奧蕾妮亞的額頭。
「溫度比早上低了不少,說不定真的是燒退了。」
「那麼還是讓小姐繼續睡吧,假如她覺得很舒服的話……」希爾娜有些勉強地說,在梅爾茲的另外一邊坐下。她和梅爾茲一樣,對於這樣的狀況感到不知所措。
奧蕾妮亞醒了過來,她緩緩地睜開眼睛。
——好舒服的溫度……欸?
她這才注意到自己眼前是某人的衣服,而她的姿勢也與剛睡著時不一樣。她身體下靠著的東西並不是軟綿綿的沙發或是枕頭,而是人的身體。
——難道我躺在誰的懷裡嗎?
——這……是梅爾茲的衣服呢。
她的大腦過了好幾秒才搞清楚現在的狀況。
自己正躺在梅爾茲懷裡這件事情讓她嚇了一大跳。不過,她沒有立刻起身的打算。躺在梅爾茲懷裡的感覺讓她十分安心,這樣的感覺也讓她十分吃驚,但是她並不想要這麼快結束這一刻。
——好懷念這種感覺啊……簡直就像躺在父親的懷裡一樣呢。
——為什麼梅爾茲會讓我有這種感覺呢?
又過了幾秒鐘,她輕輕地吐出一口氣。
答案出現地如此突然,就像從腦中繃出來似的,卻又彷彿老早就潛藏在她心中一樣。
——搞什麼啊……我早就知道為什麼了啊。
——對我來說,梅爾茲是最要好朋友,也是……
「小——小姐,妳醒了嗎?」
聽見梅爾茲驚慌的聲音,奧蕾妮亞翻過身子,對著他眨了眨眼。
「恩,我醒了。」
「那麼,身——身體還好嗎?」
看見梅爾茲滿面通紅、手足無措的樣子,奧蕾妮亞不禁覺得有點好笑。
「我覺得現在身體好多了喔,剛剛睡得很舒服。」
「我——我絕對不是故意這樣的,剛剛小姐睡一睡就滑了下來,我——」
「沒關係喔。」奧蕾妮亞用頭輕輕頂了梅爾茲一下,露出了微笑說道,彷彿在向他撒嬌一樣。「我覺得這樣躺著真的很舒服,謝謝你。希爾娜也一樣,我聞到很香的味道,這是妳準備的午餐吧?」
「恩,午餐已經準備好了,小姐隨時想吃就能吃喔。」
不過,奧蕾妮亞仍沒有立刻起來的打算。
「直接叫我的名字啦,整天小姐小姐的,聽起來好煩喔。」她把臉埋進梅爾茲懷中,兩人都因為她這樣的動作嚇呆了。過了半天,梅爾茲才擠出一句:「我們——我們只是僕人,再怎麼說——」
「你們不是僕人了。」奧蕾妮亞乾脆地說。「我相信父親大人對我的決定不會有意見的。」
「小……小姐是打算要開除我們嗎?」希爾娜顫抖著問道,梅爾茲也繃緊了身體。看到他們緊張的模樣,奧蕾妮亞忍不住笑了出來。
——真是的,看來他們一點都沒察覺到我的想法啊。
——尤其是梅爾茲,真是遲鈍啊……不過,就是這樣的他才可愛呢。
「你們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不會開除你們的。」她舉起拳頭,輕輕地敲了敲梅爾茲的胸膛。「你們可以留在這邊工作,而我會給你們薪水,當然,你們也有選擇離開的自由。」
看著吃驚的的兩人,奧蕾妮亞像個淘氣的小孩一樣露出了頑皮的笑容。
「好了,現在我們之間沒有身份的差異了,你們可以放心稱呼我的名字了吧。我們是朋友,朋友間就該直呼對方的名字,不是嗎?」
梅爾茲和希爾娜互看了一眼。過了好幾秒,梅爾茲彷彿下了極大的決心,鼓起勇氣開口:「那……奧蕾妮亞,我們來吃午餐吧。」
「好!」
她開心地坐起來,拿起眼前的碗,發出了驚呼。
「太棒了,是玉米濃湯欸!」
看著大口喝著湯的奧蕾妮亞,梅爾茲也露出了笑容。
——看起來她的身體應該是沒事了。
——小姐……奧蕾妮亞是那麼的溫柔善良,卻也總是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呢。
他端起自己的湯碗開始享受自己的午餐。遲鈍的他,還沒有察覺到奧蕾妮亞的心意。
各位安安,這裡是趁著忙到爆炸前趕快寫點文的大帝。
甜文一直是個讓我苦手的分類。雖然說我寫的小說有87%都是自己沒體驗過的東西,不過魔法啦超能力啦這種,反正世界上也沒人體驗過,要怎麼寫就隨我自己掰了。但是愛情卻不一樣,寫起來總是豆頁有夠痛RRRRRRRRR
好啦,無論頭有多痛,總之是寫出來了。這篇的標題原本叫做《發燒》,不過經過左思右想後,決定改成現在的《請說出我的名字》,這標題怎麼看都好像捏他某些有名的作品,不過算了,我想不出更好的名字了QQ
這次的故事主角一樣是奧蕾妮亞,是伯爵小姐和(前)僕人的一個短篇。雖然奧蕾妮亞和梅爾茲兩人現在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情侶,不過這對是作者認證的官配,股票買這對絕對不會錯的啦!請大家安心投資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好啦,今天的後記就到這邊告一段落。現在已經決定好下一篇要發什麼了——下一篇文章,會是桌遊《烏托邦賽局》的心得文喔,這桌遊真的超讚,請各位慢慢期待!至於要期待到什麼時候,那就要看我下一個病房會不會忙到爆炸了……我想是絕對會忙到爆炸的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