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去怪濫用武器的人吧,但人類喜歡自相殘殺的天性似乎沒什麼辦法改變,喜歡欣賞武器的人無法阻止喜歡用武器傷害人的人(攤手 美國濫用槍枝的情況不是我們這種有嚴格管制地方能想像的,我有個先生在加州教書的老師就很希望有更嚴格管制,因為沒人喜歡再一次遇到校園槍擊案。不幸的是軍火商依然是很強大的遊說團體,世界上不知道多少人靠販賣恐懼維生,槍械不可能有被完全禁止的一天。 當然啦,自認守法的軍事迷把一切怪在支持槍械管制的人身上也是很ㄎㄎ,不希望親友莫名其妙被打死的人還是很多
席維斯.史特龍在1993年主演《超級戰警》有一段我印象很深刻:暴力罪犯菲尼斯被假釋後在號稱「零犯罪」的烏托邦城市聖杉磯再度犯罪時、他徒手就擊倒大批拿電擊棒的警察,當時聖杉磯因為零犯罪所以警察沒有配備任何槍枝,槍枝作為歷史文物被封藏在博物館,結果被菲尼斯搶走後反而令他變成無人能擋的超級罪犯,最終還是得靠史特龍飾演的主角來救場。 這一段最有意思的就是很貼近現實:象徵公權力的警方火力往往不如歹徒、公權力因為顧慮甚多而綁手綁腳,常常反過來被歹徒壓制。
再說說我自身的故事吧,國中算是我人生最黑暗但是成長最快的時間,班上總是有幾位善良的同學容易被欺負,我當時傻傻的、很有正義感,常常幫他們出頭、結果反而被全班公幹,親眼見證全班聯合起來欺騙老師、只為了掩蓋霸凌的事實。 後來我也開始遭到肢體霸凌,比起善良的同學、深得老師信任的我用暴力解決這件事情,老師選擇相信我而不是全班、肢體霸凌就轉變為關係霸凌,全班聯合排擠我、甚至開始偷我的東西,霸凌依舊沒有解決。 國三那年我設計讓班上兩位同學翻臉,兩人大打出手前出去勸架、我還破費讓兩人和好,這件事讓我從被全班公敵變成班上的老大哥,我袒護的那些人全都平平安安過完國三、沒人敢在欺負他們。 聽過這件事的人都說我心機很重但是沒人能提出更好的解決辦法。
我國中前曾被霸凌過,人在年紀很小的時候被利益團體(例如班長副班長風紀股長)聯合惡整會造非常嚴重的心理陰影。國中時曾經想幫助被霸凌的同學,結果很不意外反被霸凌者指責,但基於一些暗黑理由導致那些傢伙沒辦法對我有多過份的報復行為,從那時就多少能理解握有權力很棒(私校嘛總有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被濫用會產生很可怕的結果 《超級戰警》是我很喜歡的電影,也是我之前出書的靈感來源之一XD 不過我對那部電影詮釋權力造成腐化&犯罪與政治目的之間的關係這類偏向反烏托邦描寫的部份比較有感觸~~
反烏托邦題材在千禧年那段時間很流行,只是現在差不多也被寫爛了XDD 我更擔心的是在跟被霸凌者相處的那段期間、他們無一例外都有像我透漏過復仇的想法,有少數幾個人的想法非常血腥而且可行性很高、更可怕的是那些想法跟刀槍沒有任何關聯,他們都被我勸阻下來,有些人釋懷、有些人則自殘。 大家看到槍都會躲但是看到下過清潔劑的鋁罐飲料不會,因為根本看不到裡面有異樣。
我覺得菲尼斯大鬧博物館和之後史巴頓一行人在下水道發現Cocteau博士打造聖杉磯市的目的形成很有趣的對比。 警察被菲尼斯撂倒這段展現了公權力被層層受限導致執法不彰,但後來在下水道裡反抗者說出他們之所以住在下水道的原因後,反映了人民被統治者剝奪自衛能力的背後其實都與統治集團意圖管理與操控人民有關,不然Cocteau不會把菲尼斯放出來除掉住在下水道裡的反抗者領袖。統治集團經常有能力操控犯罪、族群衝突甚至引起戰爭並從中獲利,而被統治者永遠都在跟這種情況奮鬥(或想辦法成為統治者複製過去的統治方法),我是比較傾向這樣理解~
那個被一槍爆掉的定罪語音裝置還讓我印象深刻,還有那個VR連線幻想%%裝置也是,以及那個永遠無解的三個小貝殼XDD 烏托邦的模樣長得都差不多,反抗的模式也都差不多,到頭來還是應驗那句老話:「槍桿子出政權」,「槍桿子」卻不一定是槍。
這篇如果放在美國能戰三天三夜,這種正反方攻防激烈的話題總是能在不經意間偏離主題,各種姿勢都能引戰。 《超級戰警》這部反烏托邦電影的很多元素放到現在還是很新穎,只不過那三個該死的小貝殼可能不只免治馬桶那麼簡單,一個超級警探總不會連按壓或旋轉的動作都不會,如果要扯到生物辨識使用權限就太高端了X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