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烏森,來到縣市七十里外的新城市,良守和時音一路來到有船隻航行於湖面上的港口附近,不一會兒在入口處就見到村落附近聚集了不少當地居民及來此遊玩的觀光客。
「話說這座小鎮的風景真好呢,今天的天氣也好的沒話說。」時音牽著良守的手,抬頭仰望天邊,臉上露出以前從未有過的真摯微笑。
「確實如此,我那時常在外地工作的老哥應該沒來過這裡。」良守同意時音說的這點,臉上也自然地展現一絲笑容。
二人牽著彼此的手,在北區小鎮的街道上散步,沿延經過南北二鎮的碼頭,在乘船處聚集不少觀光客。
在良守和時音出門約會的時候,此時從國外校地寄來日本的航空信,經過約三天左右工作天的時間,郵寄至墨村家的信箱裡。
那封信件的內容如下文:
致 墨村良守君-
經三年前初中廚藝競賽,你榮獲當時蛋糕競賽的佳績,本校中意你的廚藝,經本校開會討論決定聘你到此校就讀,不曉您是否有此意願來此校就讀?
本校相當期待能與您見面,若看到此信希望您盡快做回覆,謝謝。
美國某縣市高校教務處 寄
時間導回到良守初中時期到國外打工,後續參加廚藝競賽的那段日子,在烏森工作結束後的某一天晚上,良守回到家打理平常做蛋糕的器具,隨後封箱放入櫃子,關上廚房的電燈,走到一樓的浴室去洗澡。
結束一天的所有工作,躺在床上讓腦海放空,隨後像斷電的設備般閉上雙眼,讓意識進入深層睡眠裡。
躺在床上約九小時左右,外頭的天色很快也亮起,迎接早晨的到來。
父親修史比良守早一到二小時起床準備早餐,結束後將這些餐點一道接一道端到飯廳的桌子。
「良守,起床了。」修史走上二樓,輕輕拉開良守房間的拉門,手心放在良守的左肩上搖一搖,叫他起床。
「哈啊… …爸爸早安… …什麼?已經這麼晚了!?」帶有些微起床氣的口吻回答修史,睜開雙眼看著床旁的鬧鐘,隨後條是被電瞬間電到刺激神經般,急忙從床邊跳起來。
翻開房間的衣櫃,取幾套外衣褲丟到榻榻米地板,以最短時間換完衣服,急忙衝下一樓的飯廳吃早飯。
「我出門了!」帶上出國行李,推開家中的大門衝向日本機場。
「修史,良守出門了嗎?」家中次男剛離開沒多久,繁守將手上的墨筆放在帖墨台,雙手按桌起身,拉開房間的拉彺走出房間,雙手抱在胸膛前這麼問。
「是的,岳父,我們家的孩子都很棒呢!」修史回應繁守,和以前不忘讚美家中的三個孩子。
「啍!那是當然的,不管怎麼說,我們墨村術式能力,整體來看也優於雪村。」繁守皺起眉頭,嘴角微微上揚神氣地這麼說,最後同平常一樣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持筆寫書法。
修史明白繁守的意思,臉上帶出一絲和平般的笑容,以示肯定。
目送家中的次男離場後,修史也回到自己的房間將筆記型電腦放入公事包內,打開衣櫃換上西裝,走到鏡前打領帶整理髮型,隨後拎著公事包出門工作。
***
從日本搭飛機前往美國花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飛機降落在美國某縣市的機場處,經由機長的指示,坐在機艙內的乘容陸續提著自己的行李下飛機。
完成入境手續,良守從美國機場走出,按照工作地點的所在地,穿過幾條街,最後終於來到工作的地點。
【良守打工區店面室內配置圖】
進入麵包屋,一股濃郁的奶油香味從鼻腔附近飄過,在櫃台附近見到一位正處理訂單的金髮小姐。
「就是這裡嗎?美國當地文化看來跟日本有些不同。」良守左右觀望環境四周這麼說,走到櫃台處和小姐溝通。
「我是從日本來的-墨村良守,是前來此地應徵的新人。」良守一面說明,報上自己名字,從行李內取出徵人單給小姐。
「好的,墨村先生請稍等,我跟店長說一下。」櫃台小姐點頭回應良守,轉身走到後台去。
在等候的期間,良守將行李放在櫃台附近,重要物品放在口袋裡,走到麵包架上過目當地國家的麵包和蛋糕。
十分鐘後-
「讓您久等了,我們店長在等你,請進吧。」從後台走出來的金髮小姐,告知良守。
「好的,謝謝妳。」良守點頭回應櫃台小姐,按照她的指示走過後台的走道,來到店長的工作室。
「哦?是新人啊,這個月是第幾位了。」剛走進辦公室內,店長顯得有些不耐煩,一臉撐著下巴,另一手拿著辦公桌上的履歷表,指尖處輕敲桌面。
隨後良守按照店長的指示,坐在辦公桌另一端的坐位上,將行李放在右腿附近,雙手抱在大腿上一臉正經地談起正事。
「店長您好,初次見面請多指教,我是從日本來的初中生-墨村良守,本次來到美國希望能在此店工作。」良守一面說明,出示相關資料給店長查核。
大約在良守說到中段時,店長打斷他的介紹,並指示他走到工作室去實作演練。
「好了,長談後續在慢慢說,現在進入實作階段,先讓我看看你的料理水平到哪裡。雪莉!麻煩妳來一下。」店長這麼說,將站外場的金髮小姐叫進辦公室,指示她帶這位先人到廚房去。
「好的,沒問題,墨村先生請跟我往這邊走。」雪莉以熟練般的口吻和步伐,帶著良守到作業地。
***
隨著當地櫃台小姐的引導,良守同雪莉來到辦公室旁的麵包作業區,雪莉打開洗水槽開水洗手,從口袋取條髮圈髮個馬尾,再來親自示範製作過程給良守做參考。
「材料放在角落的那個冰箱裡,這裡有一些預備用的已發酵麵糰,你先將手洗乾淨後,試著做一個麵包看看。」雪莉告訴良守,另一方面也拍著他的肩為他加油打氣。
「和蛋糕的做法有些另類不同吧?好的我做看看。」良守了解雪莉的意思,於是照著她的指示實際操作一次。
「店長,我完成了,請吃吃看吧。」過了一段時間,良守端著自己親手烤的麵包回到辦公室,雙手端著烤盤回到辦公室。
「好,辛苦你了,我嘗嘗味道如何。」店長過目雪莉臉上那番幸福的神情,於是拿起烤盤上的其中一塊麵包,送入口裡吃一口。
「這… …真是… …」心裡想詮譯的意思是美味,但相對來說良守的手藝實在太完美,好吃到讓店長啞口無言。
「味道方面還需要改進是嗎?看來我還嫩的很。」良守摘下頭巾,從桌旁取筆記事本,記錄這次製作結果。
【良守廚藝學習進度慨況】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的麵包非常成功。」隔一會店長才說出心裡的真實感覺,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問良守這個問題。
「話說你在日本也有做過麵包?既然手藝這麼棒,應該會是在很棒的地方工作,不會來到這種平民地吧?」
「不,嚴格來講我是做蛋糕的,麵包類的說實在我還不熟,但要我嘗試糕點類以外的食品也不是不行。」良守充滿自信地這麼說。
要挖出在日本自家墨村家,瞞著繁守偷開發新口味的蛋糕這項事蹟,自己的經驗可是多到說不完;況且自己也不方便說晚上有份在一般人理解範圍外,且扮隨風險的危險工作。
在自己眼裡看似不起眼的技術,在他周遭人看來卻是超乎常理的現象。
「原來如此,那在打工的期間內,我是否能在此多多學習?」良守向櫃台小姐-雪莉及店長行個禮,以示請求。
「店長,我也請求你讓良守君在這實習吧!」見識到帶著誠心誠意想做好這份工作的良守,也感動身旁的雪莉,女子也開口道出這番請求。
「恩,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在這工作吧,你的手藝實在不錯。」店長考慮了一會,最後同意收良守入門下工作。
***
在美國的一間麵包店工作約三個星期,鎮上附近也陸續舉辦一年一度的糕點競賽,對良守來說,這是展現在日本自家中,每日在繁守嚴密監管視線範圍外,偷烤蛋糕練究出來的神技的絕佳契機。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