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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從零開始的異世界生活 WEB版 5-23

後攻の絶傑.流星雨 | 2017-07-15 16:53:39 | 巴幣 32 | 人氣 6672

第五章 『鐫刻歴史的群星』
23 『被擾亂的事態』


譯者: @天然丶波紋

「所以?可以了嗎,請說明發生了什麽。」

手拉手走出公園,估計已經看不到艾米莉婭身姿的時候,碧翠絲放緩腳步同時如此說道。
碧翠絲停下腳步想要說話,然而昴仍拽著她的胳膊。

「昴?」

「不可以。要選個沒有人的場所,想要慢慢地仔細談的話有很多,但沒時間了所以不行。還剩不到十五分鐘。」

「明白了啦。邊說邊走也可以啊。」

看見昴側臉散發的焦燥感,碧翠絲沒有反駁順從了那個方針。
想著被理解了的夥伴的態度救了,昴急步前進同時謹慎地向碧翠絲吐露還沒整理的心中的內容。

「魔女教出現在正前往的廣場上。不得不阻止他們的惡行。」

「魔女教……嘶」

對倒吸一口涼氣的碧翠絲,昴選擇著言詞進行對話。
麻煩的是,關於『死亡回歸』的情報傳達的規則和懲罰。
即使是和對拉琴斯說明的內容相同的程度,也不能肯定對碧翠絲說也沒有問題,這就是束縛昴的暗影魔手的可憎之處。
妨礙『死亡回歸』的情報展示的魔手,不只以昴話語的內容,也有在看清對象後判斷是否發動處罰的事情。
如果不是那樣的話,發生了被表明秘密的艾米莉婭的心臟被捏碎那樣的事情。
不是不能解釋了嗎。
所以昴小心地對與碧翠絲談話的內容加以註意。
還不如被折磨的是昴。雖然很恐怖,很恐怖。沒有什麽不能忍耐的事情。
但是,那個魔手伸向艾米莉婭或碧翠絲的話,昴會被自責的念頭打垮的。
只寬恕昴,但對其他人魔手絕不會留情。

「和往常一樣,從哪裡得知是不能說的」

「……對不起。這麽不講理」

「可以哦。即使沒有什麽根據也相信啦。是昴給我說的,那成了貝蒂相信的根據」

對品味著沒用想法的昴,貝亞托莉絲回握住手以回應。
被掌心傳來的溫暖拯救,同時昴探尋著接下來的話。
席裏烏斯、『憤怒』、感覺共有、洗魂,斟酌著能夠傳達的情報與可能性,盡管只是一點一點慢慢地,也要與碧翠絲分享對危險的認知。

「首先,出現的魔女教成員是大罪司教『憤怒』,嗯,是變態。」

「那些不說也可以,只需要考慮不得不傳達的情報,昴現在狀態不好,貝蒂這樣想。」

「到那種程度也來得及摸索什麽的。姑且不說變態。接下來是那傢伙的能力……感情和感覺、共有感覺?」

「感情和感覺的、共有?」

貝亞托莉絲扭過頭來。
還差些,得不到具體的想像。
那也沒辦法。
昴一方當然不能清楚地理解那權能的效果啊。

「很難具體說明……大罪司教本人大喜的話,周圍的人們無論多麽憤怒,也會像大罪司教那樣大喜。」

「……只是那樣怎麽會有威脅,不明白呢。」

「變得不能認識到危險是很嚴重的。不管模仿了多麽危險的行為,也不會抱有危機感。因為太高興而接受了那些。變得不能正確地把握狀況,這麽說的話好懂些了嗎?」

哭著呼喊,懇求著不想死的少年,對此舉起雙手大聲歡呼的群眾。
對於眼前的發生的所有事情,只是感覺喜悅是恐怖的。那個狀態的昴,即使自己的頭被用刀砍掉,直到接觸刀刃為至還都喜悅地期望著這件事。

「感情共有,明白了。感覺共有是什麽樣的效果?」

「是這樣的。對手感到痛的話,這邊也會痛。大罪司教的頭被割下,看到這些的人們的頭也會吹飛。……像這樣束手無策」

自己進一步說明的,還有對那毫無辦法狀況的沮喪。
直率地說明頭被砍掉的話這邊的頭也會飛起,沒有躊躇那種程度的死的事情。
因為有『死亡回歸』事前也考慮了對策,但被困苦打倒的話那裡全滅的人就完全不能超度了。

「生擒的話,只是與他接觸也有頭腦壞掉的可能。不論留活命還是殺死,都是能給對手帶來麻煩的最壞的敵人」

第二次死的時候,昴被恐懼吞噬然後發狂。
大概,是與尋求幫助的魯斯貝爾共有恐懼的原因。
那個場合,連續感覺到導致魯斯貝爾發狂程度的恐懼。
昴比那個少年精神力還弱,自然變成了那樣。
關於這點再自信也不能說出『我應該更好』,很難想像先前交談過的魯斯貝爾抵抗了那樣壓倒性的恐怖。
第二次的死亡,共有恐懼以外的什麽也應該襲擊了昴。
不只是單單感情、感覺的共有,不明白還有什麽的話,在攻略席裏烏斯時,成功是完全不可能的。

「 ——」

昴沒繼續說,緊握著貝亞托莉絲的手。
明明這樣領出碧翠絲,但完全找不到解決辦法。
照這樣在看不到得勝可能的戰鬥上,只是以捲入的形式叫來了貝亞托莉絲。
做什麽都好,不考慮發狂的可能性,姑且讓萊因哈魯特活捉席裏烏斯。
但是,與上次相同,到底昴也只是想到讓萊因哈魯特活捉席裏烏斯。
索性,在席裏烏斯登場前叫來萊因哈魯特。
廣場上突然襲擊拉琴斯的話,感受到危機會呼喚萊因哈魯特吧。
叫來的萊因哈魯特應該也不會不問理由直接斬向昴的。
就算解釋了緊急呼喚的必要,至少在席裏烏斯登場前也會剩下幾分鐘。

「笨蛋。我是笨蛋嗎。拉琴斯作出呼叫萊因哈魯特的行動後,席裏烏斯不可能沒有反應。只會提早出場時間,對萊因哈魯特說明的時間也一樣沒有了。」

必須在萊因哈魯特與席裏烏斯戰鬥前,說明要活捉。
能做到嗎。
與席裏烏斯相對的話,昴對那時自己的思考回路完全沒有信心。
雖然想指示活捉,但嘴上卻不是大喊『殺了他』麽。
有前例,不能否定。

「昴。其實不得不說,還有個壞消息。」

「……真的嗎。除此之外,一個壞消息也不想聽到啊」

「明白了。但是,還是不得不說。……如果,把萊因哈魯特作為戰力的話,在和他一起的戰場上貝蒂會變得沒用。只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啦」

「哈?」

對於碧翠絲的突然發言,昴目瞪口呆。
面對那樣的昴,碧翠絲難於啟齒地垂下眼睛。

「因為萊因哈魯特的體質問題。他是這個世界異質的頂點。僅僅存在在那裏,周圍的瑪那就會盲目的跟從他。損害正常的事物的話,那反倒成了他的累贅。我也會不能使用魔法,周圍的魔法使和精靈使都會變得沒用」

「什麽,那是。那種事,真的有嗎」

說到這,昴不由自主想起了那天的事。
那是昴被召喚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在圍繞著代表艾米莉婭參加王選資格的徽章的事件中,最終周目萊因哈魯特和艾爾莎激戰的時候。
那時,萊因哈魯特拿出真本事後,記得艾米莉婭的確說魔法變得不起作用了。

「如果萊因哈魯特單獨可以解決事件,貝蒂派不上用場也沒關係。但是,如果萊因哈魯特一人不夠的話……」

「貝亞子也要派上用場的選擇,沒有那樣的選擇呢」

想不到幻想殺也有。
只因為在那裏,周圍的魔法就會喪失一切機能。
描述萊因哈魯特那樣的話,如今卻處於只能起反作用的場合。
——糟糕、糟糕。
糟糕糟糕糟糕糟糕糟糕糟糕。
現狀,是一點光明也看不到。
呼喚萊因哈魯特是正確的麽,或是錯誤的麽。
讓貝亞托莉絲來了,做什麽才好。
昴怎麽行動才是正確的呢。
無視席裏烏斯如何行動,在那個時候,應該優先確保在廣場上的人的安全麽。
那樣做的話,席裏烏斯只會改變場所做同樣的事情。
沒有意義啊。
沈思的昴的思考白熱化,焦燥似乎感燒焦了腦的一部分。
眼睛布滿血絲,昴費盡心力用必死的思考探尋答案。
但是,答案依舊沒有出現有昴的眼前。
就那樣,只是時間依然無情的拋下昴每時每刻都流逝著——

「……已經到廣場了,昴」

「——」

理解了貝亞托莉絲的話,猛然擡頭的昴看到了廣場。
目的地,慘劇發生的廣場,兩人到了這裏。
什麽都還沒找到。
只是剩餘的時間一點一點消失,在此刻。
白色的刻限塔。
擠滿廣場的人群。
距離慘劇發生,給昴考慮的時間不足十分鐘了。
怎麽做才好呢。怎麽做才是正確的呢。
該做些什麽了——

「昴,或許想到辦法了」

對嘴唇打顫臉頰繃緊的昴,貝亞托莉絲出聲道。
頭腦一片空白的昴,因甘甜的聲音翻了下白眼。

「想出,辦法了?」

「可能的話。只是,昴說大罪司教的能力是與他人共有……想到了有相似效果的高等魔法『奈庫特』」

「奈庫特……!」

對立起指頭的貝亞托莉絲的發言,昴發出聲音。
奈庫特——
以前,昴親身感受過的魔法的一種。
術士和他人共享意識和感覺,確實與席裏烏斯權能的效果相近。
想著為什麽沒有想到,同時昴懷疑自己頭腦中的內容。

「假設是與奈庫特相同的法術,可以如何應對?」

「……本來,應對奈庫特的魔法是沒有必要的。奈庫特的目的是統一友方同伴想法,表達無法傳達的意思。
針對對手,想要用奈庫特來攻擊,那是錯誤的呢」

對於焦急催促的昴,貝亞托莉絲不高興地回答。
昴確實有利用奈庫特的時候,一邊不情願,一邊與由裏烏斯共享視界。
為了對抗培提其烏斯的『不可見之手』,有必要聯系可以看見手的昴的視界和戰鬥的由裏烏斯。
奈庫特的本領是用於友方協作。
絕對,不是聯系敵方以互相的肉體作為人質的魔法。

「本來,用奈庫特聯系也是有條件的。沒有連系互相間瑪那的流通程度的依賴,應該是無法成立的。大罪司教的權能明顯,無視了這個條件。」

「強迫達成是權能的效果麽。比起那個」

「應對方法。直截了當地說,該『紗幕』出場了」

「用紗幕!仍然那麽萬能!」

對於貝亞托莉絲的提案,昴不加思索發出聲音。
紗幕,是昴熟知的魔法。
痛苦的時候、辛苦的時候、危險的時候、沒辦法的時候,紗幕總是與昴共同面對。
與貝亞托莉絲交換契約之前,成為昴力量的,說是蕾姆、帕特拉修、紗幕,一點也不過分。
昴的門毀壞後,聯繫被切斷了,但通過契約經過碧翠絲,紗幕仍給昴帶來幫助。

「是麽,紗幕麽……紗幕的話,一定全都能搞定……」

「明白了昴對紗幕抱有那不尋常的信任。紗幕本來是陰魔法初步的初步。應該是沒什麽用途的魔法」

「即使是貝亞子,也不許說紗幕的壞話……」

「什麽使昴說到這種程度呢?」

碧翠絲露出無法理解的表情,對喘著粗氣的昴嘆了口氣。
然後謹慎地環顧了周圍,立起一根手指

「紗幕是意識的絕途——強行中斷與周圍連系的魔法。昴使用的場面,效果有點奇怪,貝蒂使就完全沒問題了。無論對手是誰,完全切斷意識給你看」

「也就是說……?」

「在人群中使用魔法,用紗幕將意識至於暗中,這樣大罪司教的權能應該不能逃脫。昴擔心的話,就以不卷入周圍人的為方向」
對於昴擔心的地方,貝亞托莉絲自信地挺了挺胸。

「好。魔力量無法達到就依靠這邊吧。接下來……接下來是?」

「萊因哈魯特除外,揍飛大罪司教的戰力是」

「…………」

萊因哈魯特在的話,就無法使用貝亞托莉絲的紗幕戰術。
所以戰力計算是肯定要把萊因哈魯特除外的。
但是,那個場合,除去萊因哈魯特能打倒席裏烏斯的。

「說起來,貝蒂要發動紗幕,對那個瞬間配合戰鬥的家夥也要使用。貝蒂那時不能戰鬥」

「這樣啊,……結果,回到起點了麽」

沒有貝亞托莉絲作後盾的話,昴面對發狂攻擊的席裏烏斯恐怕是不能獲勝。
攤出還沒能看到的王牌,正面作戰嗎。
因為練習用的鞭子沒有效果,還有有些受傷。

「那個時刻,在廣場上與他的戰鬥……」

起先,想到了初回的廣場。
對於刻限塔上出現的席裏烏斯,瞬間行動的成員。
是男性獸人,帶眼帶的女人,有嚴肅面孔的男性和拉琴斯等四人。
拉琴斯不能作為戰力的話,余下的三人怎麽樣呢。
然後加上昴一共四人,能看見多少勝利的可能呢。

「是笨蛋說的話。與實力未知的同伴,能有何種程度的信賴。現在,沒有什麽還沒想到的東西了……」

「——這裏,明白實力也理解對話,我不出場嗎?」

「——?」

對看不到希望而搖頭的昴,從背後突然傳來聲音。
聽到太過熟悉的聲音,昴和貝亞托莉絲驚訝地回頭看。
在兩人的背後,恰腰站立的是

「誒,艾米莉婭? 發生了什麽……」

「看昴樣子反常所以追來,還是承擔著奇怪的事情麽。只把我排除在外,想到昴惡劣的地方了」

看著批評做壞事的那人,昴嘴唇發顫。
不應該,驚愕於出現的艾米莉婭。代替沒有繼續說話的昴,貝亞托莉絲擡頭看著艾米莉婭

「應該待在公園,說好了不是麽。為什麽會來呢」

「……我本來想待著的。昴也好像不想讓我跟著。但是,因為普莉希拉」

「那個紅衣女人?」

「因為她說什麽會後悔沒有來追昴。看到什麽事也沒有發生,心想沈默地回去吧。但兩人都像有嚴重狀況一樣一直說話,所以沒有回去」

助推艾米莉婭的決斷,將昴逼到這種程度的元兇的臉浮現心頭。
昴咬著奧齒,在心中毆打導致這種情況並且高笑的普莉希拉。
到這種程度,擾亂狀況的少女。
那個惡意,沒有想到的致命的惡意,精彩地安排了昴不想見到的狀況。

「艾米莉婭,只需要喜悅。只需要喜悅,但現在這裡」

「魔女教會出現?稍微聽到了一些。……即便昴說讓我回去也不會回去。對我來說,這也不是別人的事。」

「艾米莉婭!」

沒有什麽根據,不是讓艾米莉婭遠離危險的聲音。
聲音很粗暴,昴想趕走艾米莉婭。
她和魔女教,不能相遇。
沒有理由,也不是固執的歪理。
但是,不需要借口,不用理由。
艾米莉婭魔女教絕對不能相遇。
對艾米莉婭來說,魔女教成員等同於絕不能碰見的劇毒。
雖然對於這個世界出生的大多數人,艾米莉婭也是異類的。

「我們做什麽。和艾米莉婭無關,也不用管」

「即使這樣,不面對守護我而受傷的昴麽?絕對不要。昴戰鬥的時候,我也戰鬥。昴想守護什麽的時候,我也會給予幫助。而且昴會保護我的……」

「——」

「我也想守護昴。而且昴,今後我不會再那樣哭泣了」

不屈服的心,因為艾米莉婭的訴說而有些松動。
為了讓她遠離危險,昴不得不鼓起勇氣,不得不用鋼鐵般的心對抗一切困難。
但是,昴現在害怕,恐懼。
害怕戰鬥。
一共三次。
昴已經三次在與席裏烏斯的戰鬥中失敗,丟掉性命。
僅僅在同一時間就有三次,即使有在這麽短的時間品味死亡的經歷,萊月昴也不是有了死亡的經驗。
死亡是恐怖的。
是無法習慣的事情,經歷也無法習慣。
被奪去性命,完全不講道理。被否定生存方式,踐踏存在,淩辱靈魂。是像這樣奪去性命的事情。
即使輕薄地掩飾,無法抵抗的事情也折磨著昴。
即使頑固地維持著想要守護的心,不想死的弱小心情也表現在臉上。
萊月昴不管到什麽時候,也不能克服那種軟弱。

「……昴。放棄更好哦」

「貝亞托莉絲……」

「艾米莉婭是頑固的。知道了那些,已經不會改變了。而且貝蒂也明白艾米莉婭的心情。想要守護昴的心情貝蒂也是一樣的……否定那個,貝蒂辦不到」

是作戰的必要,也是昴意思決定機關的貝亞托莉絲。
她舉白旗的話,昴也很難再抵抗。
艾米莉婭是真摯的,貝亞托莉絲是慈愛的,那樣的兩人看著昴。
在兩人的注視下,昴終於屈服了。

「……魔女教的成員一定以你為目標。發生什麽的話,要以自身為第一位來考慮行動」

「嗯,明白啦。被捉住昴也會來救我。相信這個,想嘗試努力著看」

「不要說不吉利的話……然而,談話聽到哪裏了?」

昴接受了那樣的自己,所以艾米莉婭露出了安心的微笑。
對於以像是忘了強敵的樣子失神的昴,艾米莉婭用手指接觸嘴唇

「大體應該都聽到了。魔女教的惡人來了,他使用像是奈庫特魔法。貝亞托莉絲要用紗幕抵消那個效果,在此期間必須努力教訓一頓那惡人」

「小學生的理解方式,不過一會相遇的時候。艾米莉婭,可以依賴你麽?」

「交給我吧。因為我還是很強的」

艾米莉婭兩手擺在胸前振臂作出勝利姿勢。
可愛的動作欠缺緊張感,但事情也順利理解了。
對依賴艾米莉婭感到不安和沒用。
而且,貝亞托莉絲魔法的時機也很難把握等等,不是不安要素而是失敗的要素也太多了。
但是,

「艾米莉婭和貝亞子都在,絕不能失敗……!」

代替不安,以此為發奮材料來考慮的才是男人。

「到這裏,是時候了」

接受貝亞托莉絲的提案,與艾米莉婭聯合,剩下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
接下來,在席裏烏斯登場的之際盡力應對吧。
可以的話在塔中放置魯斯貝爾的房間,從塔中擊落是最好的狀況。

「艾米莉婭。待會兒,看見塔上有怪人出現。就來一發先制攻擊,遭受那個攻擊,從塔上掉下來是最好的。之後貝亞子會做準備好的事情,發出信號然後開始作戰」

「嗯,明白。雖然不知道能不能順利,試試看吧」

對昴的指示艾米莉婭繃緊表情,昴與貝亞托莉絲也互相點頭。
然後是方針確定之後的事情。

「——來了!」

從刻限塔的窗戶探出身體,一個怪人顯露出身體。
身體上包著外套,是用繃帶一層一層纏住臉的異形。
從兩手垂下的鎖鏈的前端碰到了地面,他發出刺耳的聲音,同時俯視廣場。
人們還沒有注意到那個異常的存在。
站在大舞台上的席裏烏斯,像是欣賞著對迫近威脅毫無防備的人們似的抖動身體,張開雙臂。
然後合上的時刻,發出了爆音的拍手——聽到那聲音的群眾註意到了怪人,演說開始了。

「——」

吞了口唾沫,昴目睹了來臨的瞬間。
更有氣勢的雙手,在席裏烏斯胸前發出了劇烈的聲音——

「烏魯?修瑪!!」

塔的正上方出現了巨大的冰柱,直擊站在外延的席裏烏斯。
五人粗的巨大冰塊,伴隨猛烈聲音剝落了刻限塔的白色外壁。
一點也不脆弱的墻壁崩壞了,看見冰柱的前端刺入塔中的情景,昴驚愕地下巴都快掉了。

「誒,艾米莉婭」

「因為昴說要先制攻擊,這就是先制攻擊……做錯了嗎?」

「沒,幹得好。只是,沒想到在他自報姓名前就開始了所以吃驚」

那個時機,昴沒指示也是有問題的,但最大的原因還是艾米莉婭一眼就看出那樣做的席裏烏斯是可疑人物。
總是,這樣沒有考慮的一擊魔法,也有可能打倒突然間沒有防備的席裏烏斯。
而且,慌亂的人群中也沒有看到被打到的死屍,感覺共有也沒了,或許是攻略成功了。
做到這些,完全是艾米莉婭立了大功。

「貝亞子,想什麽呢?」

「首先,想著解開周邊人的誤解的方法」

昴是想詢問,席裏烏斯是不是被打倒了,貝亞托莉絲吃驚的表情馬上轉為傲嬌。
看到了破壞刻限塔的艾米莉婭以及昴,周圍群眾慢慢圍了上來。
男獸人和眼帶女也包含在內,——被想要聯合的對象警戒,昴有些悲傷。

「現在要說些什麽吧。那個,怎麽辦呢。首先要說明沒有惡意嗎?」

「——嗯。比起那個,昴先退後吧」

撓著頭困惑如何說明的昴被艾米莉婭拉了下肩膀。
艾米莉婭站在不由自主後退的昴身前,猛然向下揮手。
那個瞬間,空氣發出了響聲,艾米莉婭手中出現了青色冰劍。
艾米莉婭擺出拿劍姿態,以前端對向圍來的群眾

「艾米莉婭?沒必要做那樣的事情……」

「不對。好好看下,昴。他們的眼睛,沒有神智」

「——誒」

被艾米莉婭堅決的聲音嚇到,昴看向周圍人們的臉。
看到那個樣子,不禁停止了呼息。
和艾米莉婭說的一樣,那是沒有神智的臉。
圍過來的人們,從脖子往上像番茄一樣通紅,臉上的血管浮現而出,用布滿血絲的眼睛瞪著昴等人。
沒有需要懷疑的地方,毫無疑問那是充滿狂氣的樣子。

「貝亞子!紗幕呢!?」

「……失敗了」

「什麽?」

「那,是和奈庫特形態完全不同的魔法……嗚,是邪法。那絕對不是魔法。詛咒……是咒術!」

碧翠絲不快地怒罵,昴對回答皺眉。
不明白原理的差異,碧翠絲判斷紗幕作戰行不通。
理解如此逆境,更無解了。
然後群眾完全被狂氣吞噬了

「——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臭い」

那是粗暴的粘質的,詛咒全世界是嗟怨之聲。

「――――」

轟一聲,刻限塔的外壁崩塌了。
掩埋了刻限塔那巨大存在的冰柱上出現了裂縫,破開然後一口氣粉碎散落。
閃閃爍爍地,在沐浴日光的冰的結晶中,出現了腳步聲。
是怪人。
不是毫髮無傷,捲著怪人臉的繃帶有一半染上了鮮血。
順著耷拉下來的左臂流了下來,拉著鎖鏈步履蹣跚。
艾米莉婭的先制攻撃,毫無疑問發揮了效果。
只是,也引起了不希望的事情。

「臭,感覺到了……女人的臭味。汙穢又可憎,奪走我重要之人的半魔的臭味。殺死、殺死,蛆蟲一樣湧出無窮盡地穢物。不是鬧著玩。憎恨。即使燒死,也不夠」

「……說什麽呢?」

「還有其它女性的臭味。明明不是那個人,卻相似的臭味。骯髒下賤可恥,像腐爛蟲子一樣湧出的臭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生氣!可恨!可惡!」

勉強殘留的外沿上,怪人抓著出血的頭同時發出刺耳的叫聲。
唾沫飛濺,狠跺雙腳,和昴所知有所不同的舉止。同樣狂亂,但方向明顯不一樣。

「考驗我對丈夫的愛嗎,精靈!從我這裏奪走丈夫還不滿足嗎,半魔的婊子!」

咬牙切齒,席裏烏斯發出憤怒的叫聲同時跳起來。
從塔上落下的席裏烏斯雙臂合在臉前,從那裏發出了赤色火焰。
從兩臂噴出紅焰的席裏烏斯,拖動長長的紅炎在廣場上著陸。
活動四肢,雙臂燃燒,怪人抬起了頭。
以冰劍擺臨戰姿態的艾米莉婭,站在前面保護昴的碧翠絲。輪換看著兩人的臉,席裏烏斯以充滿怒氣的聲音叫道。

「我!是魔女教『憤怒』大罪司教! 」

湧出的紅炎,沐浴在熱浪中的群眾舉起雙臂發出怪聲。
在和昴所知情形,完全不同的狂亂的漩渦中,怪人自報姓名。

「——席裏烏斯・羅曼尼康帝!!半魔和精靈,一定要把你們燒焦,撒在丈夫的墓前!!」

創作回應

果果
怠惰跟憤怒竟是夫婦!?
2017-07-25 12:51:40
紙魚
沒錯……真的令人難以置信……
2017-07-26 20:59:57
latatatatar
可是qwq 那個變成怠惰之前的男人不是愛蜜莉亞的麻麻(義母)的男朋友嘛qwq
2018-10-15 02:48:12
佑恩喔
沒講吧
2020-08-28 18:16:05
chen290
所以憤怒可能就是艾蜜莉雅的養母跟休斯一樣發瘋了吧
2020-09-17 00:24:20
後攻の絶傑.流星雨
其實比較像是憤怒方單相思的關係
2020-09-18 02: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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