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後,麻煩接踵而來......更正,是<瞬間襲來>
哲人看了結木一眼後,馬上大聲的喊到:「全部趴下!」
反應快的,如凱勒、泰勒斯、六守等,就立刻保護住反應慢了一拍的,而剛整理好情緒,回到房間的三木則同時護住了佑陽和真央。
一道橫向擴散開的衝擊就這樣轟炸掉房間內的東西,被轟到的物品大多都在一定的高度,因此佑陽待著的床就沒事,不過其他東西,如櫃子等,就沒這麼好運,直接被狠狠的劃了個裂縫。
「搞什麼......结木?」
先爬起來的是六守,顯然他也沒有見過结木這樣發狂。
他的臉上爬上了某種鐵甲,漆黑的鐵甲,甚至長出了角;頭髮有一半都變成了藍色,左眼還散發著危險的紅光;他的衣服不知為何,似乎有了些改變,變得有點長,左手也多了一把看起來還沒塑形完畢的槍。
簡單來講,结木似乎暴走了。
「结木,喂,醒醒。」
---然而,哲人卻大膽的直接搧了幾下巴掌。
「幹嘛,難道真的一定要對心喊話這種老梗嘛?他又不吃這一套。」哲人一副你們都是智障的表情,看著那些發愣的人。
接著,结木身上的那些變化,就好像一開始就不存在一樣,突然就消失了。
他扶著頭,貌似有些痛苦的說道:「咕......泰勒斯,能追蹤川琦的位置嘛?」
「接下來是鎮定劑......好了,處理完畢。」
在摩耶處理好结木暴走的精神後,眾人就開始討論起來。
「你們覺得川琦去哪裡了?」先提出這個問題的,是帶來這個消息的泰勒斯。
不過,六守馬上就提出了另一個問題:「等等等等,结木,你剛才那發是怎麼回事?我想先搞清楚這個問題可以嗎?」「那個......雖然說不上話......不過我也想知道,结木。」就連躺在床上的佑陽都對剛才的爆發感到疑惑,似乎在自己不在的這幾年,结木變了很多啊。不禁發出了這種感慨
「我不想解釋,哲人。」「是是是......」哲人表示無奈......這種時後才開始想緘默已經有點晚了,姑且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長話短說,结木需要吸收異能量,異能量有上限,不花點精神抑制或者吸收過量都會暴走,剛才那個樣子就是半暴走的狀態。解釋完畢。」「好吧......那樣子挺酷的,如果不是暴走的情況。」
六守是發自真心的讚嘆,剛才那個變化又讓他給结木一個大大的加分,因為真的很帥。
「好啦,問題結束,再來是重點:川琦去了哪裡?泰勒斯也無法追蹤的地方......」哲人感到有些無力,畢竟對川琦最了解的是结木,自己並沒有完全的深入了解,而川琦又是把心思都徹底隱瞞,自己單幹的類行,對哲人來講這種人是最難控制的。
「黑魔法不能作用的地方其實不少......嘿!會不會是在半島夾縫的空間啊?」泰勒斯提出了這個挺有趣的想法,不過這又來了個問題。
「可是川琦去那裡幹嘛?」被六守這樣反駁後,泰勒斯呆了一下:「......呃,打怪?」「討論這個也沒有意義,泰勒斯,繼續追蹤,结木、三木,你們兩個去半島夾縫那裡找找,還有结木,這次空間很窄,你知道該怎麼做吧?」最後還是哲人簡單的命令了一下,讓结木有事情做。
這時候,才剛從樓下回來的鈦默思顯然完全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那個......這是?」
看著被破壞的傢俱,要不是知道這棟建築物很堅固,不然連他都要以為發生敵襲了。
「沒什麼,小事情。鈦默思,你跟结木還有三木去一趟你們去過的半島夾縫,去找川琦。」一看到有新的人可以幫忙,哲人幾乎是一瞬間就要鈦默思跟上「呃......雖然不知道怎麼了,不過好吧,既然是您下的命令,沒有拒絕的道理。」
※※※※※※※※※※
「出發前姑且先說一下。」
在大門口的哲人叫住、並提醒了準備出門的幾人。
「盡可能迴避戰鬥,盡可能不要被查覺,就像我們在檯面上的活動一樣,不被查覺、不被觀測、秘密解決才是傭兵的做法。如果想要自己表現,那我會毫不猶豫的將那個人踢出,這點我說過很多次的,就算是你也一樣,结木。」
结木微微的點個頭,表示理解,而六守則表示不快:「到底為什麼這次不能讓我去啊?」
哲人頭上暴出青筋,抽著眼角微笑的講道:「你如果因為戰鬥到過嗨,一發扭曲魔手把整個洞穴弄塌怎麼辦,你就不管了反正覺對活的下來,结木硬熬或許有機會,三木和鈦默思呢?一個只會時間暫停,一個只會投影,怎麼躲開你造成的傷害?」
聽到這句話,六守才比較理解:「啊......喔,嘖。」「這什麼鬼反應......總之,好好的呆在這裡。」「是~~」
「他們出門了嗎?」
看著窗外的大門,佑陽喃喃自語著。
「希望一路平安......」「他們沒問題的啦。」
房內突然傳出來的聲音嚇了佑陽一跳,尤其是自己並沒有取消掉化貓詛咒,卻仍然沒辦法查覺到對方,這點讓她趕到驚訝與恐懼。
「嘛,不用這麼驚恐吧?我叫做摩耶,是整個傭兵的主治醫師,現在也負責照顧你,直到你的傷和疲勞都沒了為止......」床角,一名有著銀色頭髮的少女無奈的說著,顯然她也已經習慣大家被突然出現的她嚇到了,所以也只能坦然的笑著。
「诶......你看起來好年輕?」「嗯,我應該是真的很年輕吧?反正整個傭兵年紀都差不多,我一個小孩子也無所謂吧?」對佑陽的疑問,摩耶隨性的說著,然後在手上的病歷板上稍微寫了幾行字。
「不過啊,我也姑且是照顧結木算很多年的人,所以算非常清楚他的實力,而從你身上感覺到的,你......似乎並不遜於結木?」摩耶有點冷漠的說著,手上的筆也跟著旋轉。
「我想只是你的錯覺......」佑陽苦笑著回應,然後好奇的問到:「你說你照顧结木很多年了,那你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在做什麼呢?」
聽到這個問題,摩耶稍微想了一下,就回應道:「我記得......他在瞄準天上的異化生物,而且是很高位的那種......估計也有首領級的吧?仔細想想他從那時候就超級瘋的......真虧他能被我救活,好幾次我都以為他不行了。」
回想起過去那時候,每次都血淋淋的回來的結木,摩耶不禁感慨那時自己居然能把他救活,而結木的生命力也讓她很驚訝......
「嗯......」
聽到這句話,讓佑陽不禁覺得,結木會變成這樣似乎是她的錯......不禁有這種感覺。
這時,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
「要讓外面的人進來嗎?」摩耶問道,畢竟病人為上,而佑陽則說道:「我沒有意見喔,畢竟以目前身分,我也算是客人。」「雖然結木肯定不願意這樣說就對了......那就放進來了。」
一聲請進後,把銀色的頭髮綁起來,穿著著百褶裙與背心的真央就走了進來。
「那個......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面了......我叫真央理子,請多指教。」或許是不知道要講什麼吧,真央一反以往的態度,用很正常的性格在自我介紹。
「啊......那,我叫佑陽蓮月,是三木的姊姊,聽說你喜歡三木,對吧?」雖然早就知道三木身邊有個女孩,而且也從自己的直覺感覺那個女孩的性格比較誇張,但從現在的狀況來看,似乎也算個會隱蔽想法的孩子。
「那個......雖然有點失禮,可是我也想知道,為什麼要拋棄親--三木......」真央用簡直不像她的認真表情,向三木的姊姊:佑陽問道。
「這個......」
正當佑陽猶豫著,想要回答的那個瞬間---
「喂,在那裡的是什麼?!」
---摩耶的表情突然變的尖銳,充滿攻擊性,手上的原子筆也被用力的握住。
「诶?什麼?」被這突然的轉變嚇到的佑陽並沒有反應過來,但她背後的牆壁正以非常快的速度冒出大量的影子。
「這是......川琦的魔法?!」一瞬間就認出這個魔法的摩耶驚訝的大喊,然後快速的後退:「佑陽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被大聲的問道的佑陽納悶的看向背後,不看還好,一看直接被凝聚起來的影子一拳撂倒。
倒下的佑陽或許是因為太累了,所以昏了過去;摩耶對於影子攻擊佑陽這一點似乎並沒有感到驚訝,但果然還是很氣說病患又被弄傷了這點......;而真央因為沒有太多實戰經驗,就算有也不曾有這麼恐怖的畫面而動彈不得。
此時,或許是聽到了房內的動靜,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哼哼......本來是打算潛伏進來,找個機會殺了整個傭兵的人的,結果居然沒有全員到齊......但現在倒是想到了不錯的主意。」
影子中傳出了聲音,那是某種莫名的,讓恐懼變的平靜的聲音。房間的門似乎被他偷偷的鎖起來了,門外的敲門聲也越來越大。
「吶,真央理子,你覺得如何?是逃跑嗎?還是留下好呢?視你的選擇,三木撤有可能活下來,也可能死去,當然,如果你的所謂的愛也就這種程度的話,三木是不可能活下來的吧,你怎麼想?」
影子中的聲音問道,被這個現狀嚇的不知如何是好的真央,一聽到三木可能會死去,眼神就再度變的堅定。
「說,你的要求。」
儘管腳還在發抖,但真央的表情卻仍然不變,銳利的眼神讓影子中的聲音開心的笑道:「很好!我要的就是這種的!這才有摧毀的價值啊!」
影子瞬間擴散到真央腳下,將真央包覆起來。到了現在,門外的聲音幾乎是用撞的了,很明顯的,設置的太堅固的房子反而讓他們無法輕意從門進入。
「給我等一下,不准無視醫師。」
突然的,一隻筆直接突進影子的裡面,讓影子發出了悶哼。
摩耶保持著扔出筆的動做,散發怒意的眼睛瞪著那個黑影。
「這是......居然能傷到我,本來覺得你不構成威脅,但恐怕......再怎麼說也是愚者,果然還是有點差距嘛?」說著意義不明的話,影子納悶的說著,然後很明顯的對準了摩耶,凝聚起了尖刺狀的影。
「本來應該要殺了你,但......如果這樣做就沒有人幫我傳遞消息了,剛才不該把佑陽蓮月打昏的嗎?總之,幫我轉告傭兵:我是史泰尼亞。柏格斯,我在七區的觀星台等待各位。」
說完,摩耶就突然的倒了下來,而她的背部則開始滲血。
收回剛才暗藏在摩耶背後牆壁上的影子,史泰尼亞與包裹著真央的影子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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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門外。
泰勒斯著急的撞著門,房內的黑魔法陣似乎被破壞,讓她無法直接傳送進房內,而剛才房內的聲音也讓她越發著急。
「讓開!」
聽到這個聲音,泰勒斯驚訝的回頭,然後帶著驚慌的表情直接往後跳。
六守的拳頭直接撞擊在房門上,把房門直接打裂。
「......還真是,恐怖的蠻力。」再怎麼說,整個建築的堅固程度都是拜託了紅魔組的幫忙,所以硬度幾乎都快要可以抵抗核彈引爆的程度了......
儘管知道現狀不該感嘆,但泰勒斯還是不禁想到:幸好他是我們的夥伴,如果是敵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