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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東方Project 靈夢x魔理莎

作者:水公無雙│2016-02-27 18:48:13│巴幣:5│人氣:427
「鏡        
        子」

作者:小麥無雙

「可惡!」站在與自己等身的鏡子面前,對著另一個自己如此納悶的大喊著,為自身懦弱的心智感到十分不滿。

「為什麼...就是說不出來呢」如此煩惱著,卻又沒有任何辦法去將它表達,只能不斷的使自己的思考與它同化,深深沈眠下去...

"我恨你!!"帶著鄙視的眼神,朝著眼前的‹自己›用力的打了過去"蹦"一陣巨大聲響與這吶喊環繞著四周,形成一股憂鬱的波動,傳過小屋的每個角落。

"滴答,滴答,滴答..."手中緊握的右拳,此時正因為前一秒鐘的錯誤思考,而不斷的淌著鮮紅色液體。

"........."或許是因為將自己隱藏許久的那份情緒給發泄了出來,現在的自己已經沒了任何情緒,只剩下熾熱的淚水所表達的懺悔。
在隨意的包紮傷口之後,帶著淺淺的睡意,進入了深夢之中。卻沒發現那血漬竟悄悄的在自己的金色髮絲上偷偷的留下了證據。


「今天怎麼那麼晚來啊?」靈夢躺在地板上,旁邊放著幾本向魔里沙借的漫畫,望著臉色不太好的她看去。
「沒什麼。」一如往常的坐在靈夢位置的對面,隨手把圍巾一放,又引起靈夢的一陣碎碎念,她只是嘆了一口氣,雙手放到額頭後,往後一躺,閉上眼睛,放空精神。
「真是的……受不了,」靈夢坐了起來,拿起在桌上的一包禮物,「吶?妳知道這是什麼嗎?」魔里沙撇了一眼,右手拿起來瞧瞧這玩意兒,近看這東西居然不陌生,是從香霖店裡來的一瓶帶有香氣的小罐子,據說這在外界叫做「香水」-在那裡,這個禮物是伴侶之間送的禮品。
「……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啊?」魔理沙皺著眉頭把這東西往桌子一放,再次恢復剛剛的躺姿。靈夢扭捏了下,才低頭緩緩道出來龍去脈,原來是在森林裡偶遇一位穿越結界而來的少年被妖怪襲擊,事後少年送的謝禮。說著靈夢還有點臉紅,魔理沙無語,拿著自己的圍巾,坐起轉身準備離去。靈夢托著腮看著稍稍不悅的她,只是輕描淡寫的說:「這麼快就走啦?」,又悠閒起來。
魔理沙撇過臉去,冷冷的回應:「不然又能待多久呢?」
留下的只有靈夢的一臉錯愕。


伸手準備拿起掃把走人時,右手上的陣陣疼痛感卻在這時不自覺的折磨著肉體,因為疼痛而展露出痛苦的神情,即使拼命轉頭過去不讓她看到也能感覺到自身正嚴重的顫抖著。

"魔理沙你...的手.."靈夢望向她的右手處,原以為是手套似的白布,卻沒想到原本見到的白色布料早已被她的血染成了紅。

"不要管我!"用盡了全身僅剩的力氣,喊出的最後一句話,便滴著血衝向了香霖堂的方向,沿路上的所有路人即使不認識魔理沙,也會因為她那不斷擴張的傷勢而把視線往她的方向看去。

在她離去之後,在神社留下的是早已淚流滿面的紅白色巫女,對於她最近如此冷淡之事,已經大概瞭解了事情的緣由...

"明明我們兩人的想法是一樣的.."雙眼望向她飛去的方向,卻不能做什麼,那種無奈感,使人心碎。

"吶,靈夢,我能講一件事嗎"
"什麼事"
_
_
《我喜歡你》
什麼的...果然還是說不出口。
"不...什麼也沒有"
"什麼啊,哈哈,魔理沙真奇怪"

那雙善良又清澈的眼睛朝這裡看過來時,我的想法就像被穿透了一樣的令人無法自拔,但是自己又深深的害怕著如果有一天,那雙眼睛注視的目標不再是自己,而是另一個男生的時候,那樣的感覺,實在是令人難以接受,如果那樣的話,倒不如自己先深陷泥沼的污染之中,那樣的話,或許就不會如此難受了...


太陽漸漸西沉,閃爍的銀河遍佈整個夜空,已經是幾個星期後,那滿載糾結的靈魂還在森林之中躲藏著,用手臂遮著雙眼,只是淡淡的、躺倒在床,令蓬鬆的金色捲髮任意散落,因為此刻的她,不論是身體或是心理,都已疲憊不堪。
在門口傳了幾聲敲門聲,「誰啊-。」無力的回應著門外的那人,「靈夢喲。」即使門外之人也不帶感情的回話,但是她的全身已經緊張的全身顫抖、恨不得趕快進到房內,看看她最重視的人是否無恙。
靈夢進到房間之後,在毫無光線的房間之中,看見一個瘦弱的人影,原本該有的辮子已經不再束起,書本在桌上、地上四處放置,雜亂不堪的這裡,靈夢不看在眼底,一步一步越過那些雜物,在魔理沙的床邊把她緊擁入懷,為她檢查傷勢。然而,那嬌小的身軀卻像是被抽乾了靈魂一般,不回應靈夢的話語、也不表達自己的疼痛,只是放空的望向某處。
靈夢拿出事先帶來的醫藥箱,小心翼翼將她纖細的手臂提起,用棉花消毒。這樣的情境像是在約會一般,聊起了天,說起了秘密,即使對方沒有回話。「魔理沙也真是的,一定又在生什麼悶氣吧。」
將棉花往旁邊一扔,抹上藥膏。「有件事情啊,一直很想跟魔理沙坦白。」從傷口傳來的刺痛感讓魔理沙咬緊了下唇。「我啊、有了喜歡的人唷,現在就想跟魔理沙說--」在靈夢尚未開口之前,魔理沙拒絕了那些許希望的照射,魔理沙害怕那出口的答案、會是讓她崩潰的最後一句話,若是那樣的話,她根本不知道她會作出什麼事情來。於是她拿起在床底下的八卦爐,對著褐色頭髮的少女。

「離我遠一點。」她的眼淚幾乎奪框而出


他們之間的距離僅僅只有一隻手的間隔,但是對於兩人來說,但是彼此的心卻又感覺是如此的遙遠,在他們中間,隔著一道無形的牆,但那卻是沒辦法破除的一層結界。

"好...我知道了.."原本注視著另一人的雙眼這時卻若有所思的皺起了眉頭的望向屋子的某個角落,像是做好了什麼絕望的思考般無力的回答著眼前這個人。

"我離開就是了..."略為顫抖的聲線,臉色沈重的她對著我笑了笑便離開了,雖然那笑容在每個人的眼中看起來是那麼的陽光,但是在我看來只不過是在做某種逞強的眼神。

"....也罷"她離去的那一刻,我的身心整個癱軟了下來,無助的癱坐在地,只是任由自己的情緒發泄出來,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我該如何做表達。

_
"....."在離開那裡之後,淚水不自覺的隨著情緒的起伏流落,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的改變,只有鼻尖上微微的紅潤能看出那小小的表情變化。

失去了人生方向,也失去了找尋的方向,自嘆為何當時要如此果斷的做出那樣的決定離開她,可是卻已經再無法回頭,沙漏中的時間也不會因為你做的選擇而停止流動。

不知經過了多久的時間,已經飛到了人里的方向,想想上次來到這裡時,是經過了多久的時間,自從遇見那傢伙之後,有多少次差點將自己身為巫女的使命給遺忘了,在這樣思考下的她,卻沒發現身旁的一些人民們正不懷好意的望著在月光下閃耀著的她。


「小姐啊,夜深了還在遊蕩嗎?」在幾個比靈夢高大許多的其中一個男人開口了,又逼近靈夢,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調戲。「甘你什麼事情啊。」靈夢一手將男人的手拍開,露出不悅的神情瞪著那張有著鬍渣的臉。男人哼了一聲,後面那些黑影也漸漸逼近,靈夢只希望自己能夠鎮定,但是卻被逼到了牆邊。「靈夢小姐可真是好大一口氣、這就是恩將仇報嗎--多虧我兄弟,我可見識到了這女人的真面目。」靈夢的雙手被人緊扣在牆上,毫無反駁之力,此時她已經開始驚慌了起來,看見那男人身後有個熟悉的人影,便是那個人里的少年,男人只是冷眼看著少年,「就是因為你這種懦弱的個性,才會助長這女人的傲慢!」被指責的少年渾身顫抖,烏黑整齊的黑色短髮在月光下反射著無限的墮落,他無預警的被男人推了下胸口,「身心、身心。要先搶了身,才會有心。女人就是這種生物啊,」男人用眼神上下打量著靈夢的胴體,但靈夢只感受到那種被侵犯的感覺,從腳底爬上來直衝腦門。男人用舌頭勾過靈夢的臉頰,慢慢地留下唾液,在耳緣上打轉,吸吮著敏感的耳垂,又一路往下大肆侵略著頸脖,留下了紅色的痕跡。「所以兄弟啊,用我的方式來佔有她吧。」男人的手在靈夢的大腿之間游移,不安分的往裙子裡鑽,一點、一點的把裙子往上拉,少年沉重的吞了下口水,握緊拳頭,眼神開始堅定了起來,眼眸深處卻也充滿了混濁。靈夢身體一振,看著那曾經天真無邪的男孩子,向她一步步走來,將她一步步推向了懸崖,她終於忍不住尖叫崩潰,嘶吼著想喚回男孩的最後一絲理智。

那是一個,撕裂的夜晚。

「回家了、回家了!-欸你還愣在那裡幹麻?完事了就走人啊。」男人們走著大外八提著燈籠往人里方向走去,唯獨少年還在神社的走廊上不安的坐著,「不用管我,你們先回去吧……。」少年困頓的回答,同伴們只是回頭看了一眼,沒趣的揮揮手離開了。少年轉身凝視著被眾人蹂韌過後的少女,身體還微顫著,喘息著,眼神放空,靈魂被地上那些白色不潔的液體掠奪,雙眸潸潸,情緒無法平復。少年緊咬下唇,內疚自己的衝動行事,卻只能用手輕輕安撫著那個遭受委屈的單薄身影。但是,只要還有活著的一天,靈夢就要用這雙曾經被人強行扳開侵犯的雙腿行走、用這副污穢身軀生存下去。
在靜謐的夜晚,響起了少年沉穩的聲音:「對不起。」他轉過身來緊抱著如傀儡般的靈夢,「我只是說了『想要主動做些什麼』,事情就變成這樣了……。」少年透骨酸心,留下眼淚。只能不斷重複著「對不起」。靈夢愧痛皺起眉頭,對著少年崩潰吶喊,不斷用纤弱的手猛烈的垂打少年,「你就算說了對不起有什麼用-!」,少年被亂揮的雙手敲打著,口中還是重複著道歉。「因為我已經、」靈夢將高舉的雙手往下無力一放,看著自己已經被凍壞的雙掌。「-我已經不能再是她的東西了。」語畢,靈夢遮掩著自己哭紅的雙眼蹲下,放任自己哭到竭力為止。在快要用盡全力之前,靈夢的內心隱隱想著,「如果這種事情,能夠和喜歡的人一起做,」

「那該有多好啊。」


今晚的夜色,顯得格外的明亮,太陽的光芒照耀著與它相隔銀河系之中的其中一個隕石中,使溫暖的光讓月亮灑落在冰冷的地板上,與世界相互照映著,但是這光芒之中,與天上的另一個名為星星的繁塵交互相措,每一個星辰,都各自擁有著各個溫度,就好似它們每一個的個性一樣,然而,這個溫度能夠維持多久,卻是無從得知的事實,即便是你現在所看到的光,也可能是它在五百年前發出來的,實際上,你並不知道它的壽命。
就如同人類一樣,每一個人的壽命,不知道能夠存活多久,但是一個人在對方心中的溫度卻能在另一個人的心裡殘留下幾年,甚至幾世紀,即使是一輩子都忘記不了的。

兩人之間那相連的心,是不需要任何物品加以修飾聯繫起來的,那是僅靠著對另一方的愛戀,思念以及想念,所串起來的事物。

".....今日的星星也依然在遠方閃耀著嗎"抬頭望向平時注視的天,金褐色的眼眸中閃爍著星辰撒下的微弱光芒,金色髮絲在那夜晚的清風中微微飄動著。

"若是說在人里那山丘上,不知道會不會比較清楚呢"為了將自己的距離與遠方的光點拉近一些距離,或許山上會更顯得幽靜,清晰吧,如此想著,便起身踏上了往那殘酷陷阱的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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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夜晚中,世上的生物像是沈眠般安詳的沉沉睡去,淺淺的呼吸聲中帶著幸福的氣息。但在這都市中的某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一塊黑暗的斑點在此時顯得更格格不入,與此之外,沒有人知道其蹤影。

".....那是..."往下方看過去,那如同貓耳的紅白色髮飾與她身旁那微微破爛的紅白色上衣,以及那紅潤的赤裸胴體,都在這月色下,照的一清二楚。

"......靈夢"在看到這樣的畫面之後,已經對事情有所根據的金髮女孩正緊抓著胸口中那激動的心情,以免那快跳動出來的心臟使自己的情緒在那時爆發出來。

".........."面有難色的避開對方的視線,對於自己這樣的體態實在很難去跟對方多說解釋,露出不情願的表情斜看著遠方某處,像是什麼事情也沒發生般穿上外衣,即使那衣服已看不出原樣。

"看著我"對方這樣的行為,實在是讓她看不下去,更別說是在這樣偶遇情況之下的他們。

"....."裝作若無其事的忙著收拾自己的事物,卻不知這舉動更讓另一個人感覺更加不爽。

"我說看著我!"傲慢的聲線中帶著憐愛的哽咽聲,說出這句話的主人在此時已經是將近泣不成聲的狀態,努力將自己的聲線調整為最普通的狀態,卻依然悄悄的暴露了自己的表情變化。

".....嗚"在此時,女孩的內心已無法再承受比自己容量更多的淚水,心情在此一泄而出,代替言詞的只有眼前那棕髮的女孩擁抱著自身,那種無奈感,使兩人的感情在此交融在一起,兩人的身影與這世界形成一種明暗的反差。


「……那傢伙,我絕對饒不了他。」魔理莎替靈夢換上了自己的睡衣,已經筋疲力盡的靈夢只能軟著身子讓眼前這個為她憤怒的女孩穿上衣服,雖然自己的行為就像小孩,內心的創傷也尚未恢復,但這樣的情景又讓心頭湧上一股安心感,就像那時。
在哭的癱軟的靈夢將整件事情道來之後,魔理莎只是靜靜的咬牙代替錘牆的舉動,因為她明白,唯一能讓靈夢從黑暗救贖的,只有自己了。把靈夢紅潤臉蛋上的眼滴擦拭過後,她將靈夢以公主抱抱起,不打擾到她,也不急著逼她把事情忘記重新出發,更不是責備她。在懷裡的靈夢,看著她的側臉,只看到前所未有的可靠。
靈夢穿著一身粉紅色、特別保暖的睡衣。和幾個小時前赤裸著身子貼在牆壁上的觸感大不相同,反而有股貼心充斥。「還是靈夢適合啊。」魔理莎微笑對著靈夢張開手,靈夢便投入她的懷抱。少女用手為那飄逸的褐色長髮梳理,那脖子上的紅點仍然讓魔理莎忌妒的發狂,不禁用手觸碰著,沒想到鎖骨上還有許多被抓傷的痕跡,少女再度不悅,只是拿著藥膏輕輕抹著。
「前陣子,才像這樣幫妳塗過藥呢。」靈夢想打破冷場的氣氛,她不希望自己有這樣的鬧劇發生,但更不期待有人為她更加傷心,她深知自己已經傷害過魔理莎無數次了。但是為她上藥的人依舊緊盯著那脖子上的紅點不放。只要一想起自己最愛的人居然承受了那種非禮,想必是誰都無法不介意吧。但是她所愛的人,說不定也不是愛她的人,想到這裡,魔理莎糾結的內心又隱隱作痛。
「其實,魔理莎你受傷的時候我很自責呢。」靈夢繼續說下去,「魔理莎是我最重要的人呢,原本還想著『要走一輩子』之類的,看來是沒辦法了呢。」少女驚愕,以為她想了結自己的生命,猛然抬頭。而靈夢面帶苦笑,流下困擾的兩行眼淚,想要如前兩句那樣鎮定的把話講完,但是卻無法克制的放出情緒。

「因為……我是被用過的髒骯女人啊。妳肯定,不要靈夢了對吧。」

"我啊.....在這世上最喜歡的人就是你了"將自己內心的隱藏情緒在此時一切坦白,卻又像是在害怕著什麼一般,頓了幾秒鐘之後才繼續把話接下去。

"前幾天啊,因為說不出這句話,所以徹底的對自己絕望了呢,一時衝動做出的決定,感覺真的很痛啊,哈哈.."故做逞強的姿態,帶著微微顫抖的音色,向對方一字不露的表達了心聲,但是在吐露心事的同時,也在為那或許跟腦袋想法中相反的回答做準備。

"魔理沙...我..."正要開口的那瞬間,聲音像是被封住般,突然停止了,只見前方那望向遙遠星宿的金色暗影,與眼前的景色交斥在一起,代替言詞的只有將唇輕輕的跟隨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做出回應。

"抱歉,忍不住想這樣做哪"眼前的孩子氣舉動令人感到莫名調皮,但是看著這雙眼睛卻不知怎麼的完全沒了惡作劇的想法,只是微微的笑看著眼前的這個所謂的"小孩子"。

"嘻嘻"在確認了對方的心意之後,內心的深處的某個地方感覺正開始慢慢萌芽,充滿身體每個角落。

"這樣,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嗎"看著她微紅的臉頰,彼此注視著對方,心與心的連結在此時轉變成另一種令人喜悅的感情。

"我還能有什麼話好說呢"彼此希望的結果,在這次的事件當中解決了兩人之間的隔閡,雖然可能失去了某些東西,卻獲得了更大的回禮。

"那麼,我們就去解決一下那小子吧"一把抱起身旁柔弱的女孩,握緊拳頭,帶著略有威脅的語調笑著說。


黎明東升,那兩人一前一後,擺出待戰姿勢,一手交疊著,另一手各自拿著武器,是黑白相間的八卦爐、白底紅字符卡。魔理莎檢職等不及開戰了,靈夢握緊了彼此的手,默契的看著對方,點了下頭。「喂喂、那弱不禁風的小子還有旁邊那些老不死的大叔啊,」旁邊幾位主犯注意到了,不知恥的大笑起來,「小妹妹啊,你也想要來玩一下嗎?我可是隨時奉陪的唷。只是你有這種能耐嗎?不如讓我測試一下吧。」魔理莎咧嘴一笑,「求之不得。」
「-饒了我們吧……!」五六個身型碩大的男子倒在地面上,有些臉部沾滿了血跡,有些拋下同伴們逃跑了。還留存氣息的人都被兩人一一放倒,魔理莎走向那格格不入的瘦弱少年旁邊,揪著已經破爛的衣領,靈夢雖然還有一些不忍,但是看著她為自己出氣,不免心中也有些滿足。「我一定要把這傢伙殺了!」女孩殺紅了眼,拿起一把藏在衣服裡的小刀,靈夢一愣,不知道局勢竟會發展成如此,準備搶下她的小刀,但是以距離而言是肯定來不及的。但那把小刀在刺下之時,卻沒有任何聲響和血跡。轉瞬之間,那個少年已經被間隙帶走,隨之而來的是搭在憤怒的少女肩上,那雙白皙之手。「玷汙純潔之物,不該以暴制暴。」金色的長髮飄散下來,華麗的八卦道袍顯露在她們面前,妖艷的女人對那些躺倒的人伸出手,釋放出強大的能量,從此那幾個人類就在兩人面前憑空消失,她們都瞪大了眼,,良久之後才開口:「紫,他們去哪裡了?」
她不急不徐的展開扇子,遮住自己的下半臉,「只是被留放了唷,況且調戲了我最可愛的靈夢,怎麼能就讓他用這麼簡單的方式贖罪呢?對吧♪」紫抬起靈夢的下巴,這一幕讓在旁的魔理莎有些忌妒,「我說啊,靈、靈夢是我的才對啦。」紫對著少女燦笑,「嗯嗯-?誰的?」魔理莎皺著眉頭,臉上暈染了紅,一言不發。靈夢把紫的手移開,轉身過去緊抱著魔理莎,「我一直都是魔理莎的唷。」少女摸摸她的頭。「不管是身體或是心理,都霸佔了呢……,」她鼓起臉頰,對著魔理莎撒嬌,「妳可要好好負責啊。」


紅色的髮飾,如同貓一般的姿態,向對方的身體蹭了蹭,像是要在對方身上留下只專屬自己的氣息般的佔有慾味道,儘管眼前的某個人正緊盯著這兩人。

兩人略微紅潤的雙頰,在此時更顯得有些發燙,靈夢在魔理沙的耳朵裡悄悄的留下了一段微小的訊息,即便那聲音小聲到連說話的那方都聽不見,卻讓對方在那一瞬間的情緒在那時徹底的失去了最後的理智。

"去吧"在看到這兩人的曖昧動作之後,站在一旁的紫袍大妖怪此時笑著伸手推了推前方這膽怯不敢衝動向前的金髮身影,說完之後,便收起了扇子,離開了,留下這兩個羞澀的互視著對方的女孩子。

"靈夢,你願意將你剩下的另一半交付在我手上嗎"成單膝下跪如同求婚般的姿勢,用溫和的語氣笑著向對方提出大膽的要求,即使她知道這個答案是絕對的。

女孩看到對方做出這樣的舉動覺得十分的淘氣,自己卻也沒辦法為此多說什麼話語,只是微微的透過唇語向對方表達出自己那唯一也是心中那最準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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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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