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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腐/三日石】聲喻。下。

作者:獵鳳│2015-09-18 09:29:51│巴幣:2│人氣:105
理所當然地變成了跟標題無關的內文。
甚至連點題的關鍵字都無關了。只寫到了裝病真的很抱歉。
標準的虎頭蛇尾。(無論如何就是不想直寫告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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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是何時開始與三日月宗近牽扯上關係,石切丸好像也不甚明白。
  在詩文社裡他一向寡言安靜,既不像江雪一般筆下有清麗脫俗的文字,也不如小狐丸在文學批評上──按上屆副社今劍的說法──有一種野性的直覺,總是能鞭辟入裡得針針見血。大部分時候,他都只是讀著自己喜歡的作品,無論是那些知名作家的心血,或是社內大家娛樂的作品,每一篇每一篇,石切丸都是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閱讀著,從不怠慢任何一個字。
  若說他偶然還有什麼別的興致,大概也只是朗誦幾句特別鍾愛的台詞或詩歌罷了。

  印象中他與三日月第一次接觸,應該是對方把自己的一篇似乎是剛寫成的短篇小說拿到他面前,問他有沒有興趣看。
  當時那篇小說還只是一疊紙,摸上去溫溫熱熱的,剛從印表機裡印出來的溫度。石切丸接過紙,儘管受寵若驚還是忍不住疑惑地想詢問──未開口卻被對方清清澈澈的笑容堵了個紮實。要好好看哦,石切,看完了再還給我。可以嗎?
  我想知道你的感想。
  三日月朝他眨了眨眼。好像在這麼說著。

  後來他花了好幾個小時看完了那篇其實還不到一萬字的小說。他真的是一個字一個字地看著,內容卻迷迷糊糊,他只記得自己最後一個晚上都未曾睡好,反反覆覆,糾結縈繞,輾轉寤寐。分明連劇情都捋不清了。可隔天石切丸含著睡迷糊了的眼淚向三日月報告時,他卻笑得那麼開心,只把兩彎眼睛都笑成了明晃晃的月牙,幾乎都能放出惑人的光采來。
  再後來,三日月隔三差五就會拿上東西來給石切丸看。小說也好詩也好,似乎他也並不要求石切丸真能擠出什麼感天動地的評論來──他只是要他看而已。
  偶爾,指著幾行字,用懶洋洋的聲音說,唉呀石切,這句話你念一遍與我聽吧,我想聽呢。



  「我真想聽呢。石切喲。你就滿足一下任性老人的要求吧?」
  三日月彷彿很滿足地抱著被子團,一隻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拍著節奏,明年在這所學校可就見不到我了哦?喔不,或許下學期就見不到了呢……
  依然是往常般清淡的笑。

  「學長這才是在威脅我吧。」
  「啊,是吧,或許是威脅吧。」

  三日月毫不否認,石切丸雖然有些氣結,卻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萬分無奈之下,他還是拿出了收在書包裡的東西。
  一封信。

  三日月一時停下了拍打的動作,好像沒料到他會這麼老實,但石切丸搶在他面前開了口:「我念可以,但是,我想聽學長親自解釋。」
  他晃了晃手中的信。
  「──這個,學長是為什麼而寫、又是寫給誰的呢?」

  三日月睜大了瑩瑩藍眸。
  石切丸只是靜靜地看著他,表情自始至終沒有改變。



  那一天,三日月拿給他的既不是小說,也不是普通的詩。
  ──竟爾是一篇情書。

  三日月是這麼笑著對他說的。
  念給我聽吧,石切?
  我想聽你念。想聽你,用你的聲音,念。

  略有些乏於文字的石切丸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表述自己當時的心情才恰當。一瞬間席捲而來的大抵還是困惑(好像他與三日月的交流總被單方面的困惑掩埋),多半也有些羞惡之感,最後竟然挾帶上了一絲絲的不甘──他不明白,這是某種惡戲嗎?
  某種輕佻的戲弄,意在告訴他,他的思考,他的一切,都宛如一本書一樣,被攤在三日月面前,被看得清清楚楚。

  石切丸確實喜歡三日月宗近的作品,他筆下的人物,每個字的講究,音節的韻律,還有他在自己旁邊一起看著那些劇情推進發展的時候──他很喜歡,跟他在一起的感覺。
  但石切丸不認為三日月宗近會喜歡自己。

  並非妄自菲薄,也非無據臆測,只是單純而真摯地如此認為而已。



  「…………、石切?」
  然而,完全出乎石切丸的意料,三日月居然露出了錯愕,甚至可說是有些慌亂的表情。
  「石切,你聽我說、」
  急著站起來的人顯然忘了自己還裹著一大團被子,才剛直起半個身,一個踉蹌,就從床上滾了下來,直接把石切丸壓了個滿懷。但是三日月並沒一點顧上對方的反應,他重新緩了口氣,看著石切丸的眼──那雙淺灰色的,泛著暗紫波光的眼睛,如今滿只照映出了他的靛藍──,慢慢,慢慢地開口說了:

  「石切,我──」



  他清楚記得自己第一次看見那個人時的情景。
  在已經沒什麼人的社團活動室裡,他獨自坐在靠窗的位置,手裡捧著一本不厚不薄的書,他聽見他輕輕念著,咬字清脆,低沉的聲線卻自然而然地流曳出眼角眉梢裡那一股彷彿天生的溫柔莊嚴。
  逐漸西沉的殘陽有如透明一般淅淅零零灑在他肩背上,折射成了一整片淺橙的薄幕,籠罩了他全身,細細地投下光點。

  那是他聽過最好聽的聲音,見過最美的畫面。


FIN.


-


總之就是對爹一見鍾情的爺爺,和明明被對方吸引卻一點都不覺得爺爺有喜歡自己的可能的爹。
所以爺爺讓他念情書之後爹就逃了,還硬是跑去問青江結果被歌仙打臉,最後被爺爺以不參加期末考的威脅逼去面對現實……大概是這樣。
莫名其妙真的很對不起。挑了一個完全不會寫的題材的後果。
請給我更多更多的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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