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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light 狂風之憶(利恩視點)

作者:臨風慕筆│2014-04-19 19:48:54│巴幣:0│人氣:101
※同文收錄於Unlight巴哈板

文略長注意,傷眼注意,作者筆法隨興注意。
以下收錄正文。


       空氣中瀰漫著血腥的氣味。

       或許對於那些長久待在戰場的人而言,是再熟悉不過的氣息。

       但我並不喜歡那樣的味道,老實說那會讓我想起很多不好的事情。

       難得今天吹起不錯的風,真是可惜了。

       不過,這樣的日子,倒是挺適合提上老舊的包袱朝向遠方漂泊。

       都已經在這個世界了,死掉會跑到什麼地方去還真不知道。

       習慣拿刀的右手因為受傷的關係,連舉起來都開始變得有點勉強。

       「真麻煩啊……」我低聲咕噥著。

       明明狀況就糟到不行,我卻不禁揚起嘴唇輕笑。

       越是接近死亡,似乎這樣的反差也就越強烈。

       緊逼眼前的刃風就像是劍戟揮動時一閃即逝的銀亮軌跡,比起視覺所及的動作,身體對於戰鬥時的反應似乎更快上許多。

       側身閃過迎面而來的第一擊,然後揮刀改變敵人的攻擊方向。

       即使很多攻擊都能預見、能夠感覺得到,但自己身上的創口正隨著時間經過而慢慢增加,根本沒有辦法完全避開。

       再這樣下去,該怎麼辦才好呢?

       迎戰?逃跑?還是說……

       大小姐的眼神裡沒有這樣的迷惘,甚至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想要找藉口逃避這樣的麻煩事是不可能了,看起來就連能讓我做的選擇也沒有想像中來得多。

       疼痛的感覺不斷侵蝕著思考的餘裕,觸動每一條繃緊的神經。

       就算退個一百步來看,我目前的情勢都沒辦法稱得上樂觀。

       「還真是毫不留情面呢。」

       我嘖了一聲。

       這話可不是只對著對面的敵人說的,還包括那個即使見到現在的劣勢,還能夠維持如此平靜的大小姐。

       人偶眼中見到的戰況、想要達到的目標,那種複雜的東西我是不太清楚啦,反正最終的目的都是要撂倒敵人,只要實力贏過對方就好了吧?

       講是那樣講,看起來好像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容易。

       我用還能正常動作的左手搔了搔腦袋。

       明明就不擅長面對麻煩的情況,但這種麻煩事似乎特別喜歡找上我。

       順著小刀利口滴落的毒液是充滿警告意味的紫色,只要在肌膚輕輕劃上一道創口,就足以讓全身的神經陷入麻痺。

       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希望盡量別用到這麼有風險的東西。

       但最近用上這玩意兒的頻率有增無減,這讓我不禁感到困擾。

       腳在堅硬的地表上輕踏兩下,找到邁步向前的立足點。要是少了這個動作,就會有種全身不對勁的感覺。

       「那麼……也只能上了對吧?」

       這個問題是在問著自己、問著大小姐,還有問著眼前的敵人。

       而答案,消失在疾馳而過的狂風中。

   ※  ※

       「你想不想找回自己的記憶?」

       那是那個人偶對我講的第一句話,讓人難以費解的一句話。

       語氣中沒有任何情緒,甚至讓我懷疑她到底是不是在對我勸誘。

       如果是那樣的話,她的技巧可以說是糟糕到讓人吃驚的地步。

       「嘎?為什麼我非要跟著妳不可?」

       「沒什麼絕對的理由。」

       她那沒有任何情緒變化的表情,甚至讓我感到有點高傲。

       「我只是問你想不想找回自己的記憶而已,你只要在『好』和『不要』兩個選擇裡挑一個回答我就好,徘徊在星幽界的戰士。」

       要是她的口氣可以再好些,或許我還能考慮一下。

       但是這個氛圍,果然還是挺困擾的。

       兩手插在口袋裡,用由上往下俯視的視角看著眼前矮小的人偶。

       這個傢伙到底在說什麼莫名其妙的事情?

       「從你的表情看來,是沒辦法接受的模樣。而且,似乎還想著很失禮的事情。」

       我甚至懷疑她的嘴巴到底有沒有真正打開過。

       「說到失禮,我覺得妳也是半斤八兩吧。」

       空洞的表情望著我,嘴角雖然沒有上揚,但我感覺她正在笑。

       「那麼,答案呢?」

       連考慮的時間都沒有給我,她就逕自繼續往下問。

       當時我心想,這個人偶肯定是什麼地方有問題。

       「嘛,也沒什麼不行的。」

       我晃悠著腦袋,希望可以讓自己清醒點,心想搞不好是自己的幻覺也說不定。居然會淪落到聽一個人偶說教,不管怎麼講這也太脫離常理了。

       「哼哼。」

       此時,我聽到了從那絲毫沒有變化的表情中,漏出令人不太舒服的笑聲。

       「話說回來,我並沒有那麼多悠閒的時間讓你慢慢適應這個世界,如果程度不夠的話,我會感到很困擾。」

       因為這論調實在太過自以為是,自大到連我都忘了生氣,放聲大笑出來。

       「哈哈哈!妳以為在跟誰說話呢?」

       雖然被徹底看扁,但我開始覺得這傢伙說的話很有意思了。

       「那麼,妳想用什麼方法測試我的程度?」

       「真是個急性子呢……」

       人偶吐出無奈的氣息,對於我的自信似乎沒有任何興趣。

       「怎麼,碰上實戰就怯場了嗎?」

       我笑著拔出類似匕首的短刀,那是在接近戰中能發揮極大優勢的武器。

       而人偶凝視著亮晃晃的金屬刀面,眼睛連眨都沒眨一下。那並不是害怕到說不出話來,她的態度彷彿說著這樣的恫嚇簡直就像是兒戲一般。

       我不知道她臉上的表情到底是故作鎮定還是真的不在意,可是我從她身上絲毫感受不到任何畏懼的氣息。

       是因為人偶的關係嗎,甚至連存在感顯得薄弱。

       老實說,我對這種類型的對手有些沒辦法應付,因為根本搞不懂她的心底頭打得是什麼主意。

       至於我還能擺得上檯面的自信,或許只是單純看到那雙纖細的手臂,還有毫無架式可言的散漫姿態,讓我認定了自己絕對不可能輸給這樣的對手。

       野性的直覺?戰鬥的經驗?

       怎麼樣都好啦,既然知道自己不會輸,那在氣勢上自然不用畏首畏尾的。

       都已經被看扁成這樣,要是隨意屈服於這種瞧不起我的人偶,那「暴風駕馭者」名號大概都要哭泣了吧。

       如果她剛才在我恫嚇的時候就表現出退縮的神態,我應該不會想動手。可是對方既然都擺出一副「有本事你就試試看」的模樣了,就算勝之不武,我也不可能會放水的。

       人偶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即使在我下一秒已經朝向她的方向飛奔而去。

       快速衝刺並帶有小迂迴的腳步。

       為減少阻力而向前挺出的前驅。

       反手握柄橫向揮出的瞬間斬擊。

       直覺告訴我,這是一次近乎完美的漂亮攻擊!

       ……
       ……
       至今我仍清楚記得那一次的結果。

       ……我敗得一蹋糊塗。

       「有誰說過,測試你實力的人是我?」

       平穩的聲音就像是在嘲笑般,對著在地面已躺成大字型的我。

       真是的……這種事要早點說啊。

       我自嘲似地對著已經看不清的人偶抱怨,雖然丟臉,卻意外不厭惡這感覺。

   ※  ※

       我一直對於「夥伴」這樣的詞彙沒有太多的好感。

       是因為長時間習慣於漂泊的關係嗎,我一直認為自己是不需要同伴的。

       對我來說,自己一個人旅行既輕鬆也比較自在。不需要擔心有人拖我後腿,也不用在意會造成誰的麻煩。

       本來我以為在這世界,這樣的情況也不會有任何變化。

       不過事實證明,這純粹只是我想太多。

       唯一不變的事情是,的確沒有人拖到我的後腿,我甚至覺得他們的實力一個個都已經超乎人類常理的範疇。就連久經冒險旅行的我都這麼說,那自然是錯不了的。

       旅行不變,只是多了幾個陌生的同伴。

       但若問我這樣的改變會不會造成什麼困擾,我想大概也沒有。

       只是,偶爾旅行時會想起那戴著老舊牛仔帽,滿臉鬍渣的熟悉身影說道:

       「不要太激動,那是你的壞習慣。」

       或許就是因為那男人的關係,我才會從此開始走出旅行的第一步,不過讓我對同伴產生距離感的,搞不好也是他。

       關於找回記憶的事情,我並沒有太多渴求。

       對我而言,只要身體能夠記住戰鬥時的感覺就已經足夠。

       習慣於漂泊旅行的我,其實並不是很害怕死亡。比起那些新的同伴來說,死亡似乎是從更早之前就已經陪伴我的存在。

       在戰鬥中,我一次又一次接近死亡的氣息。

       就算哪天死亡輕敲我的背,帶走我漂泊的靈魂,我也不會感到意外。對我而言,那只不過是走錯一步路的差距而已。不過這樣表達似乎有些奇怪,對於飄泊於這個世界的人而言,應該沒有所謂的「對錯」而言。

       我們只是用自己的意識選擇了這個世界的流向,或者該說,被一股刻意為之的力量所引導到了這個世界的規則裡。

       我並不是很懂這類的事情,只是被牽著鼻子走這點讓我有些不爽而已。

       既然沒有明確的規則,那麼挑戰這樣的規則應該也是我的自由。

       如果說答案就在這個世界裡,那我就用自己的方式找出答案。

       思考並不是我的專長,所以剩下能依靠的,不外乎是對於戰鬥的本能。

   ※  ※

       銳利的風削過臉頰,這樣的刺痛感對我而言只是家常便飯。

       只不過從剛才開始就找不到攻擊的時機,這是有點讓人苦惱的狀況了。

       邊閃避還要邊考慮攻擊的動作,加上沒辦法運用自如的右手,真是麻煩到極點,再把時間拖長的話,對我來說只會變得更難收拾。

       從大小姐那裡沒有得到任何指示。

       最有可能的答案,是想把我當作攻擊的誘餌嗎?

       因為後面還有同伴掩護,所以大概也不需要擔心那種問題。

       都已經抱定了這樣的想法,也沒有對死亡的恐懼感,現在的問題只是能夠拖延多久而已。

       不過,怎麼就是讓人感覺很不爽。

       我跟著他們一起旅行的目的,可不是拿來當作擋箭牌用的。

       面對連地面都能打穿的攻擊力道,我蹬腳往後一跳,揚起的煙塵和石塊遮蔽了眼前的視線。如果對正常人來說,應該沒有辦法馬上反應過來。

       細微的空氣變化代表下一次迎面而來的攻擊應該是造成阻力最小的刺擊,我迴轉身體的方向,讓敵人的攻擊揮空。

       「難道會栽在這種傢伙手上?」

       明明知道就算這樣問對方也不會回答,我還是想問:

       「要帶我離開這個世界的,是你嗎?」

       身體的疲憊感已經開始明顯影響戰鬥的動作了。

       就算這樣,我知道大小姐仍然不會改變她的決定,而會讓我戰到最後一刻。

       我從未問過。

       她到底是怎麼樣看待我的。

       這樣的戰鬥方式到底代表著什麼?到底是放棄,抑或是信任?

       我根本不想要知道,感覺知道這種事情只是讓我的心情更惡劣而已。

       就跟之前所說的一樣,我只要把所有心力放在戰鬥上就好,只要用更強的力量撂倒對手就已經足夠。

       只不過,或許以我現在的力量,還是稍微有點勉強。

       大小姐絲毫沒有變化的目光儼然變成另一種程度的冷澈。

       她只是注視著,從來沒有移開視線。

       就算我陷入了麻煩的狀況,她的情緒仍然見不到一絲動搖

       「真是無情。」

       即使嘴上那麼說,倒是沒有特別責怪大小姐的意思。

       如果按照我原本的個性,也不可能期待有任何人能夠幫忙,既然是自己的戰鬥,怎麼還會有依靠別人幫助的這種想法?

       我笑了笑。

       真是矛盾的心理啊。

       若這就是世界的規則,那只有這種程度的我,被這個世界所吞噬應該也是理所當然的吧?雖然可以接受,但想想還是讓人不爽。

       講得直白些,如果能在戰鬥中耗盡全力而死去,我會坦然接受;但要我什麼都不做就直接結束的話,我絕對不幹。

       我約略嗅得出關於這場戰鬥的事情。包括對手的實力在我之上,還有這種局勢繼續下去的話,自己會越來越接近死亡的事實。

       這些事情就算眼睛看不出來,擦過身體的狂風,還有身體傳來的刺痛感,這些事情在我的感官裡早已經成為另為一種訊息。

       雖然早已有這樣的覺悟,但要實際面對的話,還是有點困擾。

       腦袋稍微思考了殘存可行的方法,怎麼想現在能做都只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我知道,機會仍然存在。

       但是要讓那樣的機會成為更實際的現況,只用這種消磨時間的方法是沒有意義的。至於該採取怎麼樣的行動,我心底其實也很清楚。

       我並沒有錯過大小姐勾起唇角的小動作,雖然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而她所表達的情緒,大概也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那麼單純。

       其實不管她心底想的究竟是什麼,我能夠做的事情早就已經成為定局了。

       我閉上眼,遮蔽了視覺。

        即使這麼做,恐懼感也不可會消失。

        毫無遲疑的攻擊劃破空氣,往我的方向襲來,就連幾秒鐘後會刺穿皮膚,劃過血管和肌肉,都可以從空氣的變化中得知。血肉模糊的景象,倒在血泊中的未來,是不久後將能夠預見的景象。

       若說起對這唯一結果能夠做的最大反抗是什麼,或許是躲開這次攻擊對內臟造成致命的重創,還有從剛才開始就早已緊握的利刃。

       就算早知道會有什麼樣的下場,親自以身體去接下那樣的衝擊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身體與意識受到力量拉扯,幾近要分崩離析。

       若不是早就已經有心理的準備,我大概會就此暈厥過去。

       比受傷的右手還要更為強烈的疼痛感,在胸口撕裂迸發出來。

       鮮紅的液體飛散,明明看了無數次這樣的景象,卻怎麼樣都無法習慣,風中的氣息染上了血的腥味,不禁讓我皺起了眉頭。

       怎麼想都是既麻煩又糟糕的情況。

       不過,這次上揚嘴角的人──是我。

       勉強握住刀柄的右手傳來劃破了對手皮膚的實感,我也能夠感受到紫色的毒液正緩緩隨著創口流進體內,侵蝕著對方的肌肉和神經。

       在下一次的攻擊到來前,對方的動作已經完全停了下來。

       只留下攻擊時揮空揚起的塵埃擦過頰邊。

       我再度閉起眼,深深吐了一口氣。

       流淌的鮮血和刺痛帶來了些許的暈眩還有嘔吐感,但因為是預想內的情況,所以我並沒有太在意那樣的事情。

       「結果……不是你啊。」

       我輕聲嘆道,用只有自己才聽得到的音量。

       右手已經快要不行了,我用左手伸進口袋掏出最後一根菸啣在嘴裡,打火機喀擦一聲點燃了火。菸草的氣味說不上是熟悉,卻有一股淡淡的懷念感。

       我很清楚,在對方的身體脫離麻痺的時效前,這根菸就會燃盡。

       這也是風告訴我的事情。

       反擊的信號早已升起,而我則是從口中緩緩呼出一縷冉冉而起的煙霧。

       大小姐沒有催促我,也沒有任何表示,或許在她空洞的眼中,早已經看見了不久後將發生的事情,所以只是在等待那樣遲來的結局而已。

       不過或許是錯覺吧,她唇角上的笑意似乎並未褪去,甚至帶著一絲原本不可能出現的期待。
       期待,有可能嗎?

       因為大小姐從未提過,所以我並不清楚。

       當然對於這種事情,我也認為不要知道得好。

       果然我還是對人偶沒轍啊。

       淡淡地苦笑,我再度舉起了短刀。

       到最後,我還是沒有被這個世界帶走。這種和預想不符的結果說不上是失落,但卻不禁讓人有股洩氣的無力感。

       旅行還要繼續下去。

       至於該追尋的事物,還有什麼時候結束,這種事情就留到路途中再考慮吧。

       手起刀落,在我揮下去的那瞬間,地面吹起了一陣沙塵。

       除了從耳邊呼嘯而過的狂風外,我什麼都沒聽見。

       只任憑著它帶著我的思緒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文後雜談:
請先容我向這位戰士致敬。(還有為內建不屈的狼煙致敬)
雖然平心來說,利恩並不算是我喜歡的角色類型。
但我只能說,這位戰士在戰略價值上的能力非常令人讚賞。
在較早期的時候,出現配牌三缺二的情況時,我往往會放上利恩或艾茵。
以基本的爆發力來說,利恩的表現可能不算是非常亮眼。
不過在綜合表現上,劫影和狼煙不管是在干擾行動或壓制對手攻擊都有出色表現。
(關於毒牙有點爭議我就避重就輕吧)

文中的大小姐冷冷地看著利恩的戰鬥。
當然那是在利恩眼中看到的景象。
我想利恩的遺產也是從以前到現在常被提起的玩笑話之一。
不過我想我絕不會認同利恩 = 遺產這樣的說詞。
那的確是屬於利恩的戰術應用,但這樣的定義對利恩而言太不公平。
在各種想法上,我認為角色的搭配和戰術的應用都不該是如此狹隘的事物。
以利恩的技能組而言,能夠配合不同角色造成許多的「可能性」。
這也是我喜歡在牌組空缺裡放入他的原因。

最近總感覺手感越來越不太對。
這種偏向打鬥比較多的寫作風格其實並不算是我所擅長的範疇。
不過既然寫了就寫了吧(欸!)
覺得不佳的部分請包涵,想要說的事情其實比較偏好寄封短信告訴我。
當然這也算是私心來著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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