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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自創】APH——《1930!1945!,Chapter 02.》(長篇預定)

作者:冬將軍™伊薩│2013-07-01 13:21:15│巴幣:4│人氣:313
※APH自律聲明※
〈注意!這裡的文章乃延伸自漫畫作品Axis powers ヘタリア,
與現實存在的國家人事物並無直接關連。〉

這篇好長啦ˊ_>ˋ(#

原本是想說用比較輕快的方式把阿卡迪亞的心結稍微描述一下,沒想到要描述這種東西,無論如何都是怎麼也輕快不起來!(崩潰

有鑒於此,這篇的阿卡迪亞有點不符合他原本的形象,變的比較成熟、也比較容易陷於徬徨無注的情況……不過,在之後的篇章中,阿卡迪亞應該就會變回那個內心是小正太的將軍了

一直覺得阿卡迪亞這種喜歡和平、不喜殺戮的軍人,面對外國侵略與大戰爆發、不得不殺人的矛盾感,但是為了保護國家,就必須得殺人——這種二選一的抉擇對他而言應該是難以接受與釋懷的。

我是抱著這種心態下去打的,如果有跟大家意見衝突的地方請見諒


——正文開始↓——


想要和平,就要先準備戰爭的隨時到來。
                  ——韋格蒂烏斯。


昏昏欲睡的早晨總是讓人提不起勁來,雖然要在這種情形下進行會議,但經過良好訓練的法國陸軍軍官們,似乎是沒有這種問題的。

距離上次的大戰結束已經有了十五年左右,法國境內的問題多多少少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復原了不少,但是那仍不足以讓他們放心。

尤其是對於心繫社稷的軍人們來說,無時無刻都不能鬆懈。

國家的存亡是題很困難的證明題,或許就只在一念之間,是生是死全都只端看人民們的想法。

或許身為軍人愛國的本能驅使他們在這種令人昏沉的環境下苦撐著進行會議,但也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法國附近的鄰國吧。

威瑪共和國,也就是先前的德意志帝國。

聽說在那邊,有一位明叫阿道夫‧羅薩爾的黑髮紅眼青年,明明是初入政壇,卻在這方面展現了令眾人驚羨又無人能及的領導力,並且用了演說的方式,將個人與納粹黨的觀點深植入民心,進而獲得不少德國人的支持。

據說其在美國那邊新出了一位名叫弗蘭克林‧德拉諾‧盧森斐的總統時,也順理成章的成為新任的總理了,目前德國那仍然是處於紛亂不堪的時期,國會莫名的被不明人士縱火,當然最後倒楣的還是興登堡總統。

言語,自古以來就是種稀鬆平常卻又極端可怖的工具,看似只是溝通用的道具,卻在人失去方向時能夠輕易的令人隨意信服,獲取空前絕後的信任。

法國無不擔心,德國是否會隨時朝他們攻打。

或許說來有那麼點惡人先告狀的諷刺意味,但德國會如此的憎恨法國,導致他們在德國進行龐大的改革時提心吊膽的,也全都該歸咎於先前在一戰時,英美法三國所要求德國所簽下的凡爾賽條約。

法國損失慘重、英國喪失許多軍兵,種種的不滿是造成兩國對於大戰的始作俑者——德國所提出的苛刻條件的導火線。

雖然當時美國的總統有提出稍為和平點的看法,希望英法兩國能寬宏大量點,但畢竟受到嚴重創傷的是英國與法國,而非美國,自然是不被接受。

凡爾賽條約裡,每一項目、每一條列、每一個字都是對德國的屈辱,巨額的賠款導致德國的經濟破產,也造成了近三分之一的通貨膨脹,使德國對於英美法三國心生不滿。

特別是法國最為害怕,其中一項原因是因為比起英美兩國,法國與德國離的最近;不過占多數的原因大概還是因為條約中幾乎所有的苛刻條件都是法國所提出的。

明明是自己先去招惹別人的,卻又害怕他人的報復,懦夫的心態也讓法國的軍人們受到了點波及,但比起自尊,現在當然是維護祖國來的重要。




名叫米歇爾的法國陸軍總司令坐在長形桌子前,臉上帶著溫煦的笑容,伴隨著其他陸軍軍官們飽含勞累的嘆息聲,能夠知道他們的會議告一段落了。

滿意的微笑象徵著陸軍總司令此時的好心情,大概是討論出了好結果吧。

『謝謝大家了,在這種讓人忍不住想睡回籠覺的天氣還叫你們來開會。』

米歇爾像大家投以帶有歉意的微笑,陸軍軍官們頂多只是搖搖頭,沒有反駁,但也沒有譴責的意思。

米歇爾頓了頓,將視線轉到了某處,原先開心的臉龐頓時沉了下來,雖然那張臉仍是帶著微笑,卻變的似笑非笑的,看了讓人有些發毛。

『是說………阿卡迪亞將軍。』

他刻意加重了官階的音調,其他陸軍軍官紛紛往他所叫喚的那人的方向看去,許多陸軍軍官的臉上出現了驚愕、無奈,甚至是習以為常。

被米歇爾叫喚著的那人是名外表看來不過十九、二十歲的金髮青年,過長的頭髮在後頸處用藍色的緞帶綁起而垂下,眼眸彎成安詳的弧度,還能隱隱約約聽到那潛藏在臂彎之間的沉穩鼻息聲,處處都顯示著青年此時正處於深沉的睡眠。

『喂,阿卡迪亞、阿卡迪亞?醒醒啊你。』

坐在青年身旁的人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背,對男性而言顯得過長的金色眼睫毛微微顫動,青年迷迷糊糊的睜開了渙散的天藍色雙瞳,抬起頭來,望向叫醒他的人。

『唔姆?………路易斯?啊,我睡著了吧………唔——……。』

被喚做阿卡迪亞的青年伸了個懶腰,環視了在場的人一圈,微微的歪了歪頭,單純又天真的臉上透露著他此時此刻的想法——「我做了什麼壞事?」

米歇爾深吸了一口氣,似是想訓話,卻又沒有說出來,只是微微的嘆了口氣,頗為無奈的對著阿卡迪亞說:

『………我說啊,阿卡迪亞,有點身為將軍的自覺吧。你好歹也是近代來最年輕就獲得將軍職位的少尉啊。』

阿卡迪亞轉頭望向米歇爾,發愣了半晌,才悻悻然的對米歇爾說:

『人最不能控制的就是生理需求,就像肚子餓就會想找食物吃一樣,想睡覺了也未必控制的了。』

這番看似是狡辯卻又深刻的話引來陸軍軍官們的哄堂大笑,就連原本有些慍怒的米歇爾也被逗笑了,而在旁乾緊張的路易斯則是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好吧,看來你這人不只是軍事方面有天份,就連口才方面也多少有造詣吧。』

米歇爾不知是褒是貶的如此說著,對在場所有人揮了揮手,示意解散之意。

每個人都踏上各自的歸途,唯獨阿卡迪亞跟路易斯兩人因為住家離的稍微近了點,基本上都是一起行動。

只是今天路易斯發現,阿卡迪亞有些異常。

平常活蹦亂跳又精神飽滿的阿卡迪亞,今天卻意外的有點安靜,甚至有點沉默過頭,除了偶爾以外,平常都不會在會議上睡著的,今天卻也是從一開始就睡到結束。

雖然歲數差了三十四歲,但他們兩人可說是忘年之交,與阿卡迪亞有了二十年交情的路易斯不免擔心對方是否有什麼心事悶在心底。

就算外貌很神奇的維持在青年時期,但阿卡迪亞好說歹說也有四十三歲了,而路易斯更是不用說,都已經是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

他們已不再是當時的那些單純為國家奉獻的軍人,也多多少少為了自身的生命而步伐有所停滯,甚至會因貪戀生存而不想再打仗。

軍人的渴求戰爭的本能早已在當時的大戰時就因見識到了戰爭的殘忍而受到了過度強烈的衝擊,因而消失殆盡,渴望和平。

那慣於持握槍枝的雙手變的孱弱不堪,甚至光是看到槍就害怕;慣於衝鋒陷陣的雙腿變的疲軟無力,可能光是跑個幾公里就氣喘吁吁;那原本早該對血與屍體免疫的五官,卻變得脆弱不堪,或許只要稍微見血就有可能感到反胃。

曾幾何時,那被磨練出有如鋼鐵般的強烈意志力,出現了裂縫,一點一滴讓異樣的情感混雜其中而逐漸變調——動搖信念,懷疑自身。

路易斯也不免心寒,雖說曾是軍人,但在死神面前,身為「人」那貪生怕死的本能還是使他退卻,縱使曾經驍勇善戰。

阿卡迪亞或許也是如此,就算在二十四歲就參與了先前的大戰且創下優越的戰績,被他有意的提拔而從原先一個不討喜又不起眼的少尉升官成了近代最年輕的將軍,但那或許並非阿卡迪亞真正所欲。

也許阿卡迪亞只是為了想要保護國家,才殺了那麼多人——不過就算是敵軍,但也同樣曾是活生生的人,殺人的罪惡感由內而外層層裹住這名崇尚和平的天真將軍,使其感到罪孽深重。

殺人只為保衛國家,但阿卡迪亞並非想踩踏著他人屍體藉此讓自己登峰造極。

路易斯同樣清楚的很,但他想,對方總得接受這世界的殘酷之面——雖然是這麼想,不過那也就只是個麻痺自己的藉口。

事實上,他不願意再讓這名天真爛漫的將軍再次面對戰爭,他也不想要再次看到戰爭的上演,無論是否波及法國。

大家都想盡力避免戰爭的發生,但命運將會如何發展仍舊不是他們能夠掌握。

他望著阿卡迪亞的背影,明明是如此的年輕力壯,卻像是經歷了各種風霜般的瘦弱。

路易斯微微嘆了一口氣,跟上對方的腳步。






很多公共墓園是為了那些買不起墓地的人而建,當然也不乏是為了戰死的英勇士兵而建造的。

戰死固然英勇,但時間一久,也容易被人淡忘。

或許還是會有那麼些人記得,但通常也不會選在三更半夜時來到這種陰森的地方。

雖然法蘭西斯是這麼認為,但他清楚的看見墓園裡站著一個人。

自己只是因為閒來無事而選擇出來閒晃,沒想到會晃到這種地方來。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走了過去,藉著路燈的光線,他總算是能看清楚那個人的長相。

『………是叫阿卡迪亞嗎?阿卡迪亞將軍?』

那個人影有點錯愕的轉過頭來,看到來人是他之後,才放心的呼出一口氣,拍了拍胸口。

他漾起足以令人安心的笑容,走近對方,好奇的詢問著:

『怎麼挑在這種時候來這種陰森的地方?你不怕嗎?』

『不會,只要想到這些人都曾經是在戰場上跟自己一起保衛國家的同袍,就自然不會怕了。』

阿卡迪亞露出微笑,默默的將原本捧在手上的花束放到跟前的墓碑前。

法蘭西斯微彎下身,看了眼墓碑上刻的名字。

那並非只有一個人的名字,而是有兩個人,一男一女,如果沒猜錯的話,大概是夫妻吧。

『他們是?』

『姊夫與姊姊。』

阿卡迪亞淡然的說著,倒也沒避諱什麼,只是臉上那抹笑容變得有點苦澀,天藍色的眼瞳也融入了哀傷。

法蘭西斯愣了一下,如果就目前的徵兵制度來說,是不會有女兵的出現,那又怎麼會在這裡出現男女合葬的墓碑?

阿卡迪亞將手伸到了後腦杓,解開綁在頭髮上的藍色緞帶,金色的長髮傾洩而下,在路燈的光照下閃耀著,縱使現在是黑夜。

他蹲下身將藍色的緞帶綁在花束上,用手撥了撥頭髮,若不是仔細看的話,或許真有人會把他誤認成美人吧。

『我的姊夫在戰亂中因為德軍的猛烈攻勢而喪生,我的姊姊因為過度傷心,悲痛欲絕下自殺了。

雖然我不知道人是不是真的有靈魂……但我想,如果有的話,一定會在死後還思念著彼此吧?所以我擅作主張的把他們葬在一起了。』

阿卡迪亞自嘲地笑了笑,一邊從軍服下襬的口袋中拿出備用的緞帶,將頭髮綁好。

『你是個很善良的孩子啊,這才不是什麼擅作主張呢,懂得為死去的親人著想,就足以證明你是個心地善良的人。』

法蘭西斯如此說著,欣慰的笑著。

在這個時代,想要找到這種人已經有點難度了,因此他感到很窩心。

阿卡迪亞有點不好意思地朝他點了點頭,沉默了下後,才低聲呢喃著:

『是心地善良嗎………?如果真是那樣,那我殺了這麼多人,又如何稱得上是善良……』

因為夜晚的寂靜,將對方的喃喃自語襯托得更加明顯,那些話確實是清楚的傳進他的耳中,法蘭西斯臉上露出有點愕然的表情,一邊納悶著對方的說詞。

據他所知,眼前這名將軍確實是在先前的大戰中因為參與西線戰役,殺了不少敵人而被認定為「戰績優越」,在時年二十八歲時就被提拔為將軍。

如果是為了保護國家,殺人是難免,殺敵人更是情有可原,甚至可以說是「應盡的義務」。

連自己殺了敵人都無法認同,天底下哪來如此善良的士兵?

『殺敵是難免的,畢竟是戰爭啊。』

『我知道,但是………想到他們也曾經是人,跟我們一樣,也是為了保護國家。

同樣都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國家,有著共同想法的人卻得相互廝殺………。』

因為同樣都是人,同樣都是為了守護自己的家園。

為了自身的權益,而不得不剝奪他人生存的權利——這正是阿卡迪亞所無法接受。

同樣生而為人,同樣是為了相同的理想,為什麼——無法好好相處?

或許聽起來是有點天真過頭,也可能沒有多少人能夠理解戰爭的暴戾,但只要是經歷過大戰的人都能稍微理解阿卡迪亞心中那可能永遠也無法釋懷的心結。

軍人的手是用來持握槍枝,抵擋一切妄想踏入祖國的領地的人——

這曾經是聖希爾軍校的士官所教會他的,身為軍人應盡的義務。

但是從何時開始,竟扭曲成「必須殺人才得以阻止」這種歪理?

他無法理解,也不想去深入探索。

『………。』

法蘭西斯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沉默了下,苦笑著,接著用兩手握住了阿卡迪亞帶著白色手套的手,抬高至自己眼前。

『………?』

阿卡迪亞只是露出了不解的神情以表示自己此時此刻的疑問,並沒有多加以言語形容。

『就算這雙手曾經被德國人的血給染的通紅,我仍舊會覺得——這是一雙勇敢的手,堅強且願意為國家付出的手,想必有著這雙手的人,一定也是堅強又勇敢吧。』

對方的言下之意,阿卡迪亞不可能聽不出來——他知道眼前這名身為法國的化身在提醒自己,勇敢去面對現實。

但,或許正因為是現實,才更讓人無法敞開心房面對。

『………我知道,殺人只為了保護國家,但我並非想要用這種方式讓自己聲名大噪。』

阿卡迪亞的藍色眼眸蒙上一層黯然,聲線中也沒了方才的活力,緩緩抽回自己的手。

殺人的罪惡感已經夠沉重了,自己竟然還是因為殺人而登上將軍之位。

諷刺的讓他發笑,但是——這些都是必然。

對於這個戰爭的結局而言,他是個有著重大貢獻的人,因此得到厚待——但是,對於他自己而言,他只覺得自己是個罪人。

就算他是這麼想的,但事實活生生的擺在他眼前,刺眼的讓他連正眼面對的勇氣都沒有。

只要結果好,一切都會好——但在通往好結局之前,過程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又有誰會去探究?

『傻孩子,天底下哪有像你這樣喜歡和平的軍人?這就是你應得的獎勵呀,你為了保護國家而殺敵,是值得獎勵的。』

法蘭西斯伸手摸了摸阿卡迪亞的頭頂,像是在安撫小孩子。

其實他也多多少少於心不忍,但這就是事實,無從改變,也不知道該從何改變。

極少數的軍人像阿卡迪亞,如此的崇尚和平,天真的嚮往著那在現下幾乎是無可救藥的夢想。

崇尚和平本不該是身為軍人該有的想法,只要一天身為軍人,心中就絕對不能存在著「和平」兩字,因為在這個時戴,戰爭隨時都在爆發。

阿卡迪亞心知肚明,但仍舊無法放棄那個可笑的理想,甚至愚蠢的認為這個想法終有一天會為人所接受。

因為太愛和平了,到最後連面對這個殘忍的世界的勇氣都喪失殆盡。

『可是,為什麼非得殺人………或許該說,聖希爾軍校教導我的那些義務,到底在這十幾年中被扭曲成什麼樣子?』

時代隨時在改變,軍人的定義越來越朦朧,界線也越來越模糊,到了讓彼此都互相不甚瞭解的境界——連軍人的存活意義與義務何在,都漸漸變的不再完美與理想。

但軍人也並非想像中的複雜,「保家衛國」底下隱藏的意涵,不外乎就是「殺人」。

只有「殺人」,才得以在這個幾乎是戰爭一觸即發的時代,保護國家。

殘酷的讓他們無法接受,但這是現實,縱使有千百個不願意,最終也只淪為強迫接受一途。

因為,這就是現實——生而為人,面對現實是一項痛苦且令人難以理解的題目,沒有人願意面對,卻又被這世界強迫得隨時隨地面對著它。

他瞭解到,想要和平,就必須先經歷戰爭——這句話,他並沒有說出,而是藏在心底。

阿卡迪亞面容苦澀,他意味不明的笑出聲,但那張笑臉中卻是滿滿的酸楚與嘲諷。

嘲笑自己的無知愚昧,明知時代的更迭也會影響這些他所堅信著的東西,進而讓這些東西失去原本的定義與相信其的價值,而他卻執迷不悟的一昧崇信著那些奇怪的信念,無謂又愚昧的執著讓他在此時的失落感更加強烈。

法蘭西斯默不作聲,沒有多加回應,只是伸出手,抱住阿卡迪亞,彷彿對方是個徬徨迷失的孩子。

阿卡迪亞並沒有推開對方,縱使對方是同性,他只是稍微露出了錯愕的表情,接著微垂下眼簾,上揚的嘴角垮了下來。



在這個令人難以捉摸的世界中,就連秉持理念都顯的困難。

因為太專注於追求和平,卻全然忘了——和平與戰爭,是命運共存體。

是和平孕育著他所不願見到的戰爭,同時也是戰爭孕育著和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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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1 篇留言

銀風月希
總覺得第二個貞/德是為甚麼呢[e15](已迅速帶上鋼盔,躲避牛排刀)

07-01 17:11

冬將軍™伊薩
是說將軍像貞德嗎?wwww是個性像還是外表像(ry(被牛排刀刺中背部
順便說一下,其實將軍本身很喜歡貞德喔!這也就是為什麼自由法國的國旗上會出現象徵聖女貞德的「洛林十字」的緣故。07-01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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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喜歡★g20770026 可決定是否刪除您的留言,請勿發表違反站規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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