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是盜墓筆記的同人作品。
先說明一下,男主角是悶油瓶小哥,女主角則是我的原創人物。BG向,不喜勿入.....
咳咳,其實我也是支持瓶邪的啦,只是覺得,小哥要跨越性別的藩籬,喜歡上天真無邪同學,總是需要那麼點動力跟理由的。
這篇文章,就是在幫小哥製造理由啦~
另外,下筆時《藏海花》才剛看了一點,等到我發現有bug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掩面),我是懶人所以也就這麼著了吧(眾踹)。
文章中所有不符原著的地方,除了bug,都是我杜撰的,大家別太認真 XD
謝謝大家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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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細雨紛飛的日子。
彼時塘裡荷花開得正好。阿娘疼了一晝夜,好不容易生下我,阿爹一見是個女娃兒,隨口便起了「雨蓉」這個名兒。
阿娘緩過氣來,卻說,女兒家的取個「雨」字,一生怕是風雨不斷坎坷不平,不好不好;不若改成「語」字吧。
於是我有了「語蓉」這個名字。
阿爹阿娘成婚多年,好不容易有了我,自是百般寵愛,有什麼好吃的好玩兒的,總是緊著拿來哄我。
我卻沒有半分回應。
自我有記憶以來,我的世界便是一片寂靜。
阿娘傷心欲絕,阿爹卻是不死心,前前後後找了好多大夫,卻不能讓我有半分起色。阿爹沒法兒,只得找人來教我讀唇術,又讓我識字讀書,以便與人溝通。
等我大了一點兒,我才想,或許阿爹一早起的名字竟是應驗了:我這樣子,這一生要不坎坷都難;那「蓉」字,不又恰與「聾」字諧音麼?
十三那年,阿爹把我帶到族長面前,割了我的手,接了小半碗血,交給族長驗過。
族長似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擱下那碗血,指著身邊的少年,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道:「這是你族兄,也是我的繼承人。」
我微愕,卻還是在阿爹的催促下上前一步,低下頭與那少年見禮。
族長一哂,轉過身去與阿爹說起話。我看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不禁有些侷促不安。
忽地有人撫上我的頭,我駭了一跳,抬起頭,卻對上一雙清澈的眸子。
「別怕。」
我愣了愣,趕緊垂下雙眼;他卻又拍拍我肩,讓我把手伸出來。
怔怔的看著他替我包紮傷口,羞意止不住的爬上我的雙頰,心卻奇蹟般的安定下來。
後來,族裡人都忙了起來。阿爹有時會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眼神看我,阿娘則常常摸著我的頭,喃喃唸道:「阿娘的小蓉兒也長大了……」
我怎麼不懂?
與生俱來的殘疾讓我無法下地,族裡的其他小孩都在進行訓練,我卻只能守著一屋子書;很多他們還不知道的事情,我都清楚。
比如,為什麼族長要驗我的血。
比如,為什麼我一個廢人,還能在這樣的家族裡平安長大。
比如……他會是張起靈,而我會是張靜安。
*
半年後,族裡匆匆為我們舉行了婚禮。
我坐在喜床上,一面等著夫君來挑蓋頭,一面猜想家族此番舉動背後的涵義。
想得腦子亂紛紛,理不出頭緒了,我才放棄鑽牛角尖;剛想要搥一搥坐得有些發麻的雙腿,眼前那一片紅突然消失了。
突如其來的光亮讓我想別開臉,頂上的鳳冠卻阻止了我的動作。眨了眨眼,只見我那夫君,手上拿著秤桿兒,清俊的臉龐有一絲淺淺的笑意。
是了。他進門的動靜,我全不知曉;此時此刻,我不禁恨起我的殘疾,我的失態。
彷彿是不讓我再胡思亂想,他擱下秤桿兒,牽起我的雙手,用異常認真的神情,緩緩吐出三個字:
「合巹酒。」
還以為是什麼天大的事兒啊!我一下沒忍住,終是笑了出來。
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同時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第二天,我們在祠堂上過香,他給長老們帶到議事廳去,我則從大管家手裡,接過一串鑰匙。
那串據說是讓歷代張靜安保管的鑰匙。
我在心底冷笑。
我知道他們一點不可惜這一代張靜安是個廢人,反正,族裡從來也不期待張靜安能有什麼作為。
身為族長夫人,我最重要,也是唯一的功用,就是生下繼承人。
特別是,擁有寶血的繼承人。
我忽然感到有點兒沮喪。回房後,我將那串鑰匙扔進了櫃裡最深處,眼不見為淨。
一會兒,他也進房來了。我趕忙收拾好自己的情緒,給他奉上一杯茶。
他的臉色有些凝重,坐下來好一陣子了,也沒見他有什麼動作。我想了想,拿過紙筆,正要寫字相詢,他卻像是才發現我也在房裡,猛的抬起頭,眼神帶著些許訝異。
敢情還被我嚇到呢。我不滿的抿了抿唇,提起筆,唰唰地在紙上寫下幾個字,推過去給他看了。
他只瞥了一眼,隨即搖搖頭,正眼瞧著我,「過幾天要去趟廣西。」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妳也得去。」
出門?廣西?我蹙起眉,『我沒下過地,又有殘疾,會拖累你們。』
「不,這次不是下地。」他擺擺手,「其實我也不同意妳去,危險。」
我轉了轉眼珠子;不是下地,又是在廣西,還得捎帶上我,那就是……
『古樓?』
看他毫不掩飾的驚詫,我想我這次真正嚇著他了。
*
一個月後,站在那大銅門前,我內心無比複雜。
我是第一次出遠門,而這趟旅程實在說不上平安順遂。山路難行,我體力不好,大半時間他得背著我,才能趕上其他人的速度。
伏在他肩頭,我除了能替他擦擦汗,什麼也做不到。
進了山洞之後情況並沒有好轉。從沒下過地的我讓那些機關、妖物嚇得不輕,他忙著應付那些機關之餘,還得騰出一隻手來照顧我;到最後,我索性讓他把我縛在他背上,好方便他活動。
總算因為我們都擁有寶血,一路上沒見到什麼蟲子來鬧心。
我從小有阿爹阿娘疼愛,即使聽不見,也從未感到半分不便。這一趟出門,不僅讓我吃足苦頭,更讓我深深感到自己的殘缺。
除了累贅,我什麼都不是。
他蹲在銅門前查找機關,不知從哪兒來的風,吹得火光搖曳,影影綽綽,越發顯得眼前景象虛幻不實。
恐懼與愧疚的情緒在我心底交纏,我咬著唇,強迫自己走向前,表面上是為了幫他,實則是為了靠他近一些。
想不到,還真讓我看出些門道來。
我轉過身扯了扯他的衣角,正在查看機關的他回過頭來,眼底寫著疑問。
這一個月來,我也習慣了他惜字如金的個性。帶著他來到火光照不到的陰影處,指著銅門邊兒上不起眼的青銅盆,才拉過他的手,在他掌心寫了起來,『是不是要用血?』
他挑了挑眉,我只得繼續寫道:『書房暗格裡有本上代張靜安留下的劄記。』
其實那本劄記所用文字極其隱晦,要不是我來到了這裡,恐怕也無法連想。
他走過去查看那兩只青銅盆,又回到我面前,遞給我一把匕首,讓我站到其中一只銅盆邊。
我明白他的意思;相視一眼,我們同時割開掌心,將血液滴入銅盆。
看著沉重的大銅門被輕巧的打開,我想,我還是有一點兒用處吧。
「接下來,只能我們兩個進去。」他替我止血包紮,傷藥滲進傷口的疼痛讓我忍不住想縮回手,卻讓他牢牢握住,「裡頭機關甚多,妳得跟緊我。」
望著他嚴肅的神情,我鄭重地點了點頭。
根據她本人的說法,這部作品完成字數不清楚、預定篇幅不確定、連載時間不穩定,篇名還希望哪位高人貢獻一個,完全就是很隨性XD但是內容不隨便,不是咱吹啊!文字功力是不是頗為了得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