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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羅馬尼.阿基曼意外的聖杯戰爭 53

白色彼岸花(黑鶴蘭) | 2021-12-18 10:00:54 | 巴幣 0 | 人氣 180

完結【FGO】羅馬尼.阿基曼的聖杯戰爭
資料夾簡介
那是一個不存在人理燒卻的世界。 許下平凡願望的王從容地享受著得來不易的第二人生。 然而,不該再次重啟的聖杯戰爭,憐選新的御主。

※原本只是一時興起想到的一個哏。
※但從那天之後莫名演變成在噗浪上每日連載的故事。
※此為一原噗連載重新擴寫修正的文章。
※連載統整噗請洽此噗,想快速追進度的話請直接走這。
※本回是第193~196噗的劇情。
※若在以上平台以外網站或管道看見此文,皆為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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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改革


  在英雄王與羅馬尼進行密室會談的同時,遠坂凜看著已經在沙發床睡一片的高中生們,以及他們召喚出來的英靈在把酒言歡的同時,仍然如同監護人一般的看顧在側。
  艾梅洛的那個君主仍然在教訓學生,迦勒底的負責人則是邊優雅的喝著酒,邊審閱著似乎是方才傳來的報告,並不時的向英靈搭話詢問一些僅有當時在現場的他們才知道的事情。
  這整個空間,她就像是多餘的存在,完全的格格不入。
  她是聖杯戰爭的御三家之一,是這場最終淪為慾望的墮惡儀式的始作俑者之一。
  同時也是沒有真正參與戰鬥、歷經戰爭危險的人。
  看著立香等人的睡臉,一股罪惡感與不甘願的感覺衝上心頭。
  真正應該在第一線戰鬥的不應該是這些孩子才對,況且還是與魔術完全無緣的普通孩子。
  就算是同樣為御三家的那個間桐家,也不應該是由這種連基礎都不知道的初生之犢上最前線。
  真正該站在前頭解決一切事情的人,應該要是她才對。就算不贏得聖杯,而是要摧毀它,那也該是作為御三家的她應該要做的事。
  結果她什麼也沒有做,還被自己召喚出來的英靈下了詛咒囚禁起來,最終本該由她所擔的責任被迫由無關的他人和孩子所扛起。
  現在的她,理應被當階下囚也不為過,然而她不僅沒有受到制裁,還被當成同伴,還大花特花別人一大筆的錢。
  「羅馬尼被你的從者帶走了呢……」奧爾嘉瑪麗隨口吐出了這一句話。
  雖然並不知道詳細的細節,但凜她仍然能夠判斷得出來,那外表個看似軟弱無害,但實際上真身應該是所有魔術師都不得不為此忌憚與害怕的男人,是亞寧姆史菲亞(天體科)非常重要的人。
  而且那個「重要」,不是基於魔術的利益,而是更為單純……只要是身為人類就深深刻劃在靈魂與血肉的關係。
  家人,就算沒有血緣關係,他們是比血濃於水還要深厚的家人。
  雖然奧爾嘉瑪麗似乎一直都是在單方面教訓對方。
  但那不是憎惡或厭惡的教訓與辱罵,更像是恨鐵不成鋼的彆扭。
  所以聽到她這麼對自己說,凜的心裡膽顫心驚了一下。
  自己是不是被視為無法指揮自己從者的沒用御主……是沒用的魔術師呢?
  不只是有辱自己的尊嚴,更是有辱遠坂家的顏面。
  想到這,她的心裡湧起了無力的絕望感。
  「雖然時鐘塔貌似還沒對御三家做下制裁的決定,但如果你主動向時鐘塔表示些什麼的話,也許法政科會考慮從輕發落。」
  她晃了晃手中的香檳杯,裡頭閃爍著的美麗碎金隨著她的晃動在杯中旋轉著。
  「雖然說這是你們家族的過錯,但並不是你『本人』造成的吧?雖然對於魔術師而言,家族遠比個人還要重要。」
  奧爾嘉瑪麗將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琥珀色的眼瞳意味深遠的凝視著她。
  在她的眼中,她所凝視的,並非魔術世家──遠坂的家主,而是遠坂凜這個人。
  「可惡……作為貴族主義派中最不食人間煙火的家族,我根本就沒有那個立場說這種話,這應該是羅馬尼那個笨蛋會說的台詞才對。」
  她有點惱火的把香檳杯放到一旁的邊桌,便打算動身離去。
  「總之,不管是為了你自己還是你們家族在魔術世界的未來,你自己好好的思考一下,我們最多只能這樣點到為止,如果你還是把自己的家族與個人的尊嚴弄到只能在地上讓人踐踏,那麼你們家族作為魔術師也就只有那麼點程度而已了。」
  接著,她便用手機確認了其他善後組的相關進度之後便就此離去。
  看著奧爾嘉瑪麗忙碌離去的身影,凜閉上眼睛思考了會兒。
  依對方的話來看,她對迦勒底已經沒有威脅跟利害關係了,她需要應付的只有時鐘塔。
  她想到上一次時鐘塔與她聯繫告知說要摧毀大聖杯時,她自己的態度前面表現得很強硬,最後是以雖然不滿但願意妥協收場。
  但那是站在遠坂家的顏面與立場上所做出的決斷,雖然他們遠坂家的魔術是寶石魔術,但遠坂家之所以能夠真真正正成為魔術師的一脈家系,正是因為聖杯戰爭。
  他們第一代遠坂家主成了第二魔法使的弟子,其後他們提供了地質純淨的土地靈脈。
  他們遠坂家的興起,可說是因為聖杯戰爭這個魔術儀式。
  但既然這個儀式從最初創造出來的那一刻就是錯誤的,那麼她不能因為這是塑造自己家族的重要起點,而將這個錯誤緊抓不放。
  魔術師雖然是往過去的根源探求的生物,然而他們的生命歷史仍然是往未來持續邁進。
  所以,她作為遠坂家的家主,是時候該為整個家族的未來方針進行改革的時候了。
  雖然這個做法非常對不起父親,以及過去所有的祖先們。
  但是這個錯誤,必須到她這一代終止。
  間桐家嚴格來說已經無後了,雖然那個被臟硯收養成為孫子的孩子神奇的完全繼承了他的刻印,然而她相信那孩子最終會走出與間桐截然不同的魔道。
  至於艾因茲貝倫……打從他們那一族試圖重現第三魔法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沒有未來了,他們是終將沒落並死亡的生物……如果說人造人算生物的話。
  那麼她所能做的……
  她轉過頭,望向修理完自家學生的君主。
  「君主艾梅洛,我有事情想要和你商量。」凜走上前去,抬頭挺胸的這麼說。
  縱使是裝腔作勢,她也不能擺出任何示弱的表現。
  「可以的話,請你在後加上『二世』,女士。」
  感覺到麻煩的氣氛湧了上來,艾梅洛二世嘆了口氣。
  「你是想跟時鐘塔談條件對吧?畢竟你剩下能做的,也只有這條路了。」
  「確實,既然你知道我打算想做什麼,那麼就不需要冗長的開場白了。」凜有些困擾的用手指捲了捲髮尾,「當然,不管是作為遠坂家的家主,還是遠坂凜個人,我都不會就這樣坐以待斃的。」
  看對方似乎並非虛張聲勢,艾梅洛二世一挑單眉。
  姑且就聽聽她打算做什麼,她的請求也許艾梅洛沒那個權力可以替她說話,但現在的自己身兼聖杯戰爭的監督者,撇開艾梅洛淒慘的沒落地位,監督者的身份還是有一定份量的基本發言權。
  況且……雖然不想承認,但亞寧姆史菲亞大概會看在羅馬尼.阿基曼的面子上而考慮遠坂的條件,甚至有很大機率協助她避免最糟的制裁。
  不過一切都還是要聽聽看她的說法。
  喀嚓一聲,英雄王和羅馬尼從隔壁的小房間走了出來,雖然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但人既然出來了那正好。
  「羅馬尼.阿基曼,你過來一下。」
  聽到對方語帶嚴肅的呼喚自己,羅馬尼轉過頭,看到一樣一臉嚴肅的遠坂凜,他隱約猜出發生了什麼事。
  「好的。」
  他向英雄王頷首致意之後,便緩步走了過去。
  「遠坂小姐,你是要商討與時鐘塔交換減免制裁的條件嗎?」
  凜的眉頭微微一皺,現在眼前的男人不再像清晨那時散發著令人感到極度敬畏與恐懼的氣息,反而非常的平易近人,然而正因如此她反而無法真的坦然的與他應對。
  「你知道啊?我明明什麼都還沒有說。」
  這男人不簡單,可說是這個房間之中最不能招惹的人,只要對方願意,他甚至比那個迦勒底的負責人還要有更大的影響力。
  「雖然我不想問,但你知道遠坂家主要商討條件這件事,請問是你推論出來的,還是你『看到』將會有這個結果的?」
  面對艾梅洛二世語帶怨懟的發言,羅馬尼搔了搔頭,表情略顯尷尬。
  「嗯……兩者都有,不過具體我是怎麼知道的,這沒有繼續討論的意義。」
  不知道是不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心理……他總覺得這位艾梅洛二世似乎只要逮到機會就會針對自己的「能力」狠酸。
  他將視線凜然的轉向凜,並直勾勾的凝視著她的雙眼。
  「依你目前的處境,時鐘塔那邊看在你沒有完全不配合的情況下,應該是不會真的將你們遠坂家趕盡殺絕。」羅馬尼不忘向女子提醒這件事。
  「雖然不會趕盡殺絕,但還是會盡可能的吃乾抹淨,時鐘塔可是四處存在著迂腐算計的蠱毒之窟,除非你有稱得上檯面的籌碼,否則……我記得你們遠坂家掌握著諸多的魔術專利權對吧?法政科有可能會為了懲戒你們,而逼你交出那些專利,這樣等於是直接斷了你們的金錢來源。」
  說到這,艾梅洛二世再清楚不過了,畢竟他是身處於那政治淤泥的正中心,同時也深受缺乏資金所苦。
  「魔術師的研究與技巧的鑽研,需要一定程度……甚至極為龐大的金援。」
  羅馬尼想到馬利斯比利向聖杯許下的願望,為了運轉迦勒底亞斯,以及支撐迦勒底所有的開銷,金錢是非常世俗,同時也是極為現實的問題。
  如果遠坂失去了這500年來家族所累積的資產與專利權,那麼他們這一支魔術支派,只怕如同折翼的鳥,永遠也無法再次飛翔。
  「這我知道,我也聽得出來你說這話是善意的提醒,不過……」
  遠坂凜抬起頭高傲的仰望眼前這個恐怕是在這現代,最接近神秘根源的男子。
  「你以為我被吉爾伽美什那傢伙用魔術與詛咒關在自家宅邸的這段期間,我沒有想過任何可能的對策嗎?」
  說完她露出了抹自信滿滿的笑容。
  凜從口袋中拿出一顆紅寶石在手中把玩著。
  「時鐘塔對於聖杯戰爭這個大型魔術儀式所知甚少,對吧?」
  艾梅洛二世向羅馬尼望了一眼,關於聖杯戰爭這個儀式,是當年第一個從者被召喚出來之後,由於那個異常的魔力牽動到了整顆星球的靈脈網路,他們時鐘塔才察覺到有這個如此大型又危險的儀式的存在。
  諷刺的是,在那一刻時鐘塔的所有君主,不分派系十分難得不計前嫌團結一致的,強勢「關切」發起這項儀式的御三家。
  這是一場巨大的豪賭,如果成功了,在魔術世界的歷史上便寫下了新的一頁,在神秘急劇衰退的現代能達到根源是有可能的。
  但若失敗,則是要付出神秘被曝光而導致衰退得更厲害的風險。
  於是趁著七騎從者尚未全部召喚出來以前,時鐘塔迅速的釐清狀況,試圖介入並控制局面,同時也引來了聖堂教會的插手。
  然而讓時鐘塔感到屈辱的是,聖堂教會居然比他們還要早知道這個儀式的存在,身為魔術協會的領頭組織實在是無法接受這件事。
  尤其御三家居然秘密籌備這個儀式籌備了500年,中間從來也沒有任何人知道,這實在是非常難以置信的事情。
  就算因為第二魔法使的關係,魔術協會與遠坂家還是有最低程度的聯絡關係,但這種巨大儀式的籌備他居然隱瞞了時鐘塔的耳目還不被發現,這令時鐘塔顏面拉不下去。
  於是在倉促的情況下,他們不得不與聖堂教會一起監督這個位於遠東,既龐大又危險的儀式。
  所以他們要想盡辦法封鎖儀式波及的範圍並隱密進行……
  但就結論而言,這個儀式還是摧毀了幾乎半個冬木。
  雖然善後的部分處理的很完善,不過那只是表面上。
  現在在這個房間裡的人,基本上都是知道當年儀式的結果與真相的人。
  「也就是說,你打算拿聖杯戰爭這個儀式的設計公式與原理交給時鐘塔?」艾梅洛二世如是說,原則上這也算是對方剩下能夠稱得上檯面的籌碼。
  「是這樣沒錯。」
  「然而你們遠坂家只有提供土地與靈脈而已吧?大聖杯的設計與英靈召喚與其簽訂契約的技術,是分別掌握在間桐與艾因茲貝倫家……」說到這,艾梅洛二世停頓了一下,「不……作為發明者的間桐臟硯已經死了,而且……」
  他看了羅馬尼一眼。
  「英靈召喚現在應該也不算是什麼專屬於間桐家的魔術專利,雖然細節與目的性有些許不同,但亞寧姆史菲亞(天體科)已經掌握了相關的技術了,這沒有辦法成為很好的籌碼。」
  畢竟眼前就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至於大聖杯的設計圖,那本來就是將冬之聖女的軀體分解掉之後再構築出來的東西,在唯一的第三魔法解體,且現今無法再重現的情況下,這個情報也沒有意義。」艾梅洛二世繼續解說他的質疑。
  「但你們無法從艾因茲貝倫那邊得到任何相關的情報資料的,解體了大聖杯不說,你們居然分解了第三魔法,這已經讓他們一族失去繼續存在的意義了,只怕他們會帶著所有的研究文獻同歸於盡。」凜強裝自信的露出了抹笑容,「縱使你們在上一次的聖杯戰爭結束之後做了許多的調查,但是你們有沒有真的全部掌握整個儀式的全貌對吧?我們遠坂家有留存『所有』的資料,包含另外兩家具體所參與內容的備份。」
  備份?艾梅洛二世感到怪異,「為什麼遠坂會有其他兩家的魔術神秘的備份?」
  正常來講,魔術師都是將自己家系的神秘嚴密保護的,遠坂家居然有另外兩個家系的神秘內容……感覺事情不單純。
  「很簡單,因為我們我等遠坂家偉大的導師──基修亞.澤爾里奇.修拜因奧古──在見證整個大聖杯在遠坂的土地正式落成之時,便告訴了我們第一代的家主──遠坂永人,艾因茲貝倫與馬奇里(間桐)在人性的根本上是屬於『惡』。」
  說到這,她的眼神流露出了不干與些許的哀傷。
  「況且遠坂家作為魔道元帥的關門弟子家族,本來並非打算透過聖杯戰爭這個儀式來抵達根源的,是因為艾因茲貝倫需要我們家族的土地與靈脈來建立這個儀式,因此而不斷的遊說。」她將話稍稍停頓,「那時候遠坂家的魔術才剛起步,根本無法抗衡古老的艾因茲貝倫家,從另一層面來看,我等遠坂反而是被脅迫並洗腦了500年的被害者。」
  艾梅洛二世思考了一會兒。
  「以這個論點做切入或許可行,不過……你有證據能夠證明嗎?」
  「我們家都有保存歷代家主的日記與另外兩家交換資訊的手寫筆記,這些應該可以當作證明,況且……」
  凜決定將她的這個想法整個賭了下去。
  「事隔500年,子孫告發祖先的做法是錯誤的,並進行家族改革這場餘興節目,你們時鐘塔的君主們不想看嗎?」
  雖然說這是拿遠坂家的名譽和尊嚴去賭,但凜不認為這場豪賭她會全盤皆輸。
  若以時鐘塔將政治鬥爭、傳統與改革派相互抗衡這種迂腐之地,以及目前檯面上三大學派主義的立場而言,遠坂家的改變或許是不錯的觀察對象。
  如果剝奪了遠坂家的未來,對於他們彼此相互鬥爭的籌碼就少了些,雖然沒損失,但也不划算。
  作為時鐘塔高層眼中的一顆棋子,或一個實驗的沙盒,雖然感到有些屈辱,但作為遠坂家的家主,第二魔法使的魔術子弟後裔,她也要抬頭挺胸,向那些守舊的老屁股們證明。
  新一代的魔術師,才是未來的先驅。

◆ ◆ ◆ ◆ ◆

  聖誕過後,不知不覺的即將迎來今年的最後一日。
  這期間,遠坂凜回去宅邸,透過通訊的魔術跟時鐘塔談了三天三夜。
  最後,他們似乎達成了某個共識,時鐘塔願意以聖杯戰爭這個儀式的結構版權,放過對遠坂家魔術滅門的制裁。
  但還有一個附帶條件,她必須去時鐘塔進行更高階的進修課程至少四年,時鐘塔的說法是說,縱使遠坂的初代家主是那傳奇的第二魔法使的弟子,所使用的魔術雖然確實是正統的體系,但他們遠坂家位在遠離孕育西方正統魔術的遠東,地利的侷限使得他們家族沒有機會建立其他正統的魔術知識與其他的系統觀念。
  現今擁有強大魔術迴路的家系越來越少,即使是偏離魔道的人,他們也不願讓流有魔力之血的尊貴族群就這樣沒落。
  當然另一方面,也是把她當作人質圈禁在時鐘塔內,試探並監視她的忠誠就是了。
  最終能夠得到損失化作最小的結果,似乎還因為君主亞寧姆史菲亞有說了些什麼。
  「你可要感謝羅馬尼那傢伙。」
  艾梅洛二世感到十分不滿的說,當然他也跟著凜一樣開了三天三夜的會議,但他作為中途置換的監督者,時鐘塔似乎還是拐彎抹角的想找艾梅洛麻煩。
  好在萊涅絲應對得當,但另一方面使他更困擾的是,因為天體科(亞寧姆史菲亞)的幫腔,使他們艾梅洛在時鐘塔的派系鬥爭中的政治立場變得更複雜了。
  「亞寧姆史菲亞雖然是貴族主義派的,但是跟其他同派系的君主比,他們家族長期都過著幾乎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生活,對政治沒有表現出任何興趣,看來所有人都被他們家給所有人的刻板印象騙慘了。」
  他們才不是不願涉入時鐘塔的政治,而是他們的野心已經超過時鐘塔的高度了。
  雖然亞寧姆史菲亞算是不錯的靠山,但同時也是麻煩。
  接下來……他只能看萊涅絲跟奧爾嘉瑪麗之間的人情狀況了,畢竟接下來亞寧姆史菲亞與艾梅洛的未來,最終還是要交棒給她們。
  至於那些不知為何尚未退回英靈座的從者們……即使艾梅洛二世再怎麼沒能力,他還是感覺得出來祂們身上的魔力與神秘正在緩慢的逐漸消失。
  祂們不是還沒有回歸英靈座,而是祂們正以漸進式的緩慢方式退去。
  但即使如此,他們本身的軀體依舊是由乙太構成,所以倒不能說是他們正逐漸轉生成人類。
  若要形容的話……就像是他們正逐漸變得「普通」,也許再過不久,祂們就會化作一般的靈魂片段,最後消散,正式的回到座上。
  但想到最後的大聖杯是那個羅馬尼.阿基曼,會有這樣的結果反而很有他的風格。
  大概是大聖杯整個被重新置換的瞬間,整個儀式的系統在細節部分因此而有了微妙的改變了吧?
  在迦勒底的介入之後,善後的工作十分迅速,甚至遠比時鐘塔計畫的方針還要完善,也許是因為他們十分願意使用魔術以外的手段吧?
  跟時鐘塔的其他派系相比,作為貴族主義的亞寧姆史菲亞,反而更貼近現代,與科學相輔相成。
  真的是令那些古老的魔術家族顏面盡失。
  至於羅馬尼……在聖誕節那天之後便將飯店的所有設施用得淋漓盡致,尤其是按摩SPA跟溫泉這類舒壓放鬆的設施。
  嘴巴上沒說,果然使用大聖杯的權能應該將他的能量消耗了不少,尤其當天他還跟著立香等人到處玩了大半個冬木。
  若換做是他……不,他無法想像那種巨大的精神疲累與消耗是多麼的可怕,甚至要怎麼自我恢復也無法想像。
  艾梅洛二世心裡這麼想著。
  叮咚!二世的手機傳來了訊息,他打開Lime,發現訊息是發在他們這次聖杯戰爭相關當事人的群組。
  傳訊息的人,是那個這幾天像老頭子一樣遊蕩在按摩推拿與SPA之間的羅馬尼。

  『明日便是年末了,我們所有人一起去個地方,為全新的一年祈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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