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到現在我也還是很少去提起這件往事,畢竟,她是一段我不願意面對已經遺忘的記憶。
你會不會有時候覺得面前這個人是不是真實的疑惑。
那時的我,沒有。
記得那是在她的婚禮上,白浪拍打在懸崖邊的巨石上帶起美麗的浪花,懸崖上的巨大禮堂散發出的神聖,白色石柱上攀著的紅色薔葳,那人那天穿著純黑的婚紗禮服包裹著完美的玉體,半遮臉的面紗隱約透出的神秘,讓人想一手揭開那人的樣貌。
那天的婚禮,妳的對面有著一個完美的新郎,完美的五官上帶著我看不懂的微笑,你們完成了誓言,妳似乎不想說出那句我願意,但好像又有什麼讓妳瞬間回神,我眼睜睜看著妳拿過牧師手中的戒指,那枚戒指與我無名指上那枚一模一樣,我沒有說多餘的話,眼中積滿的淚水,連我都不明所以。
妳轉過頭望向我,雖然妳的頭紗還在,但我知道妳在看著我,似乎明白妳心中的不安,我向妳微微點了點頭,眼淚這時完全不受控制爆湧而出。
在妳們完成所有婚禮後我並沒有留下,新婚之夜,這個時間並不適合我留在那兒,我回到了我們兩人在那個海邊的別墅,躺在屬於我們兩人的床上,眼淚不受控制沾濕了枕頭,就在我以為我要這樣度過這晚的同時,外面的門開了,鑰始只有兩把,另一把在誰身上不言而喻。
從枕頭中抬起頭,臉上還是滿滿的淚水,我看著現在因該是新婚之夜的妳,我跟妳都沒有開口,妳走過來抱住了我,手不安分在身上游移,唇不斷的在身上種下大小記號,但即便如此我並沒有阻止妳,妳扯掉了頭紗,那雙令我著迷的桃花眼透露的堅定讓我再也不想離開。
妳又吻上了我的唇,舌頭的交纏帶出數道銀色絲線,手探入我的衣中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平復妳的不安。
妳的手似輕似重畫過我身體的每吋肌膚,最後往我的下身不斷靠近,我嘗試掙扎,但卻被妳抱的更緊,妳的手指穿過了大腿來到最隱密的地方。
妳總是很驕傲,因為那地方除了妳並沒任何人碰觸過,妳說那就像是妳專屬的一樣。
妳的手指沒有直接進入,而是在外面畫圈一下重一下輕,像是想要調出完美聲音的鋼琴師,直到我終於無法忍受發出最令妳無法忍耐的聲音時,妳終於將手指進入並開始加快了速度,一次又一次似乎想將我帶入頂端。
最後妳抱著衣衫不整的我入睡,那時我明白,這是最後一次了。
我們的最後一次任性。
在那之後我再也沒見過妳,醒來時床上只剩我一人,妳像是從沒來過般,在我們的家中,再也找不到屬於妳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