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鎖骨的領口
一般的情形下,江雪的領子總是掩得嚴嚴實實的,連半吋肌膚也吝於露出。
惟有在早上起床時,因為被睡姿很差的她蹭了一夜,於是那常年掩著的領口便會微微的敞開,露出那麼一點蒼白晶瑩的皮膚。
儘管每天早上起床都要面對這番光景,她仍然是沒有習慣,總是會愣愣的盯了那塊幾乎是會微微散發著光暈的肌膚發呆好久,然後復又蹭了上去用唇瓣軟軟的摩挲親吻。
或許是她昨夜的睡姿格外的差,今天早上起來他的領口被蹭得露出了鎖骨,那細細的、堅韌卻又細緻的線條明晃晃的闖進她的視線,那漂亮至極的線條透著一絲隱隱約約的誘惑,襯著他白瓷般的肌膚──她覺得她要死了。
順從心意的將臉湊上去,鼻尖輕輕的頂著那塊包覆著骨骼、輕薄細緻的皮膚,滑的膩的,伸出指尖輕輕的摩,抬眸看到他似乎快被她一連串的動作給弄醒,她輕笑一聲,探出了舌尖舐了上去。
薄薄的、像要在舌尖化開,舌尖靈巧的抵住了鎖骨凹陷處,輕輕的打著旋,牙齒很輕的咬嚙,像是要穿透那軟薄的皮膚抵達更深處。
濕潤溫熱的觸感,江雪早就醒了,睜開那雙琉璃绀色的眸子半垂著看向半伏在他身上的人,她還抬頭衝他一笑。
他無奈的把人拎起,落了一吻在她的眼角。
「...早安,主。」
#隔著衣物挺起的乳頭
隔著薄薄的寢衣輕輕的舔拭,然後,一口含住。
他沒有出聲,可是她明顯的感覺到他很輕微的顫了一下,她輕笑,舌尖好玩的的頂了頂那一小塊突起,牙關很輕很輕的磨過。
然後就覺得他又顫了顫。
白色的寢衣被唾液浸濕,緊貼在被她狎吮得硬挺的胸前,指甲尖湊上去戳了戳,然後小力的擰扭。
下一秒天旋地轉,然後很快的她就無法清楚的思考了。
#含住冰棒
酷夏炎熱,她極度的苦夏,想要貪涼多吃冰身體卻不允許,藥研最多只允許她三天吃半根冰棒,剩下的半根冰棒想當然就交給江雪處理。
心不甘情不願的在他平靜的眼神下交出了半根蘇打味的冰棒,她不甘願的趴在一旁用怨念不已的眼神看他解決那半根冰棒。
然後發現新世界。
薄薄的、淡色的唇瓣含住淡藍色的冰棒舔舐,偶爾還可以少見的窺得一點點他伸出的舌尖正舔掉那些融化的糖水,竟有種說不出的情色感。
「江雪。」
她扯住他的袖子。
「......?」
他垂眸看她。
「你吃完了?」
「......嗯。」
「那就換我了。」
伸手捧住他溫涼的臉頰,把臉湊了上去,伸出舌尖輕緩的舔過他淡薄的下唇。
「唔,甜的。」
蘇打味的。
江雪味的。
#吸吮對方的手指
心血來潮的領著左文字家三兄弟鑽進廚房做了荻餅,惡趣味發作的想要端去塞給聞荻餅色變的長谷部。
糯米飯會黏手,對於本就鮮少下廚的她來說,就算帶了手套還是笨手笨腳的糊了滿手黏膩。
她洩氣的看著就連做點心也一派優雅細緻的江雪,再看了一眼被自己弄得有點醜的荻餅,決定湊過去吃他的成品。
「江雪江雪,我要吃!」
她指了指盤中裹著黃豆粉的荻餅,張了嘴示意。
他側過頭看了討食的她一眼,露出了清淺的笑意,拈了一塊荻餅餵食她。
她一口咬住了荻餅,順便叼住了他的指尖。
他無奈了,看著偷笑的她,另一隻空著的手捏住她的嘴邊肉。 「您鬆鬆嘴。」
嘴邊肉被掌握住的她心不甘情不願的鬆開嘴,卻又狠狠的吮了一口他的指尖才放他走。
「小夜乖,我們去外面吃荻餅,不要亂看......」
#酒醉之後潮紅的臉頰
他是不太會喝酒的類型。
一旦酒精入喉,沒過五分鐘那張蒼白精緻的臉龐就會慢慢的渲染上了極好看的紅暈,琉璃绀色的眸子也會浮上一層朦朦朧朧的水光,輕輕掀動著眼睫,鮮少的出現了清凌凌的媚色,格外招人。
而他在吃完了甜酒釀之後也出現了這樣的狀況,她才猛然的發現他的酒量竟差到這個地步。
她苦笑著看著把頭蹭在她肩窩裡的人,覺得簡直可愛得過頭,卻又可惡得不得了,她總不能對一個喝醉的人下手。
「真狡猾。」
臉頰蹭了蹭他的頭頂,她無奈輕嘆。
「......誰狡猾?」
一直以為睡著的人猛的抬起了頭,琉璃绀色的眸子睜著看她,一貫清冷的面容明晃晃的寫著困惑。
......絕對是喝醉了,醒著的他可不會有這麼可愛直白的表情,啊啊,好困擾。
她伸出手戳了戳他呈現淡粉紅色的臉頰,湊近了碎念。
「你狡猾。喝醉了可不就不能下手了嘛。」
他困惑的側頭抓住她作亂的指尖。
「下手......?您要出陣嗎?」
她噗哧的笑了出來,回握了他抓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扣住他的脖頸,深深的吻了上去。
唇齒交纏,因為喝醉而升高的體溫不似往常的的淡涼,腔裡帶著高燙,軟舌靈活的搔過他的齒間,嚐到了一絲酒釀的醺然,然後往更深了去。
安靜的房裡一時只有唇舌纏綿的曖昧聲響。
她眷戀的舔了舔他的唇,然後退開,看著他因為親吻而染上更深暈紅的眼角,用力的按了按太陽穴逼迫自己清醒。
──這天氣洗冷水澡感覺會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