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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鳥風月 公會企劃文】花不見葉、葉不見花(土方、兼桑

蜜蜂(蜂走) | 2015-12-06 22:02:00 | 巴幣 26 | 人氣 354


還是先廢話一下(ry
感謝會長還有大家願意一起舉辦這個活動啦wwww
當初提的花跟浴衣兩個主題都上了真的小開心
雖然時間不夠只能寫出其中一篇文,不過爆字爆爽爽就當作是對自己的補償吧

能夠跟可愛的石田喵配對文圖也真的超開心的
畫那麼好的圖,總覺得不寫出一份讓人滿意的文章會對不起全世界
要不是她畫那麼好我想我恐怕還是沒甚麼靈感

圖片公開網站(縮圖來源):http://saniwajinja.pancakeapps.com/02/52.html


不過認真講,我太早完成了XDDDDDDD
在繳稿之前就(ry
所以整個忘記活動開放時間哈哈哈哈

感覺是不少人都很喜歡彼岸花,拿這個當題材我猜也沒甚麼新奇的
不過兼桑跟這花真的很搭呀<33333333333333333333
這篇文只是我突然想寫土方歲三而已,悼念一下

兼桑最帥<3

順提,下周的CWT跟敕勒的合本在E16
人也會去晃晃兼認親餵食,雖然我想帶著兼桑的本體去露臉不過(ry
刀袋、刀架還沒買的我真是個白癡TTTTTTTTT
看之後有沒有決心出兼桑女轉或者幼版兼桑吧
(186的身高就算穿高跟鞋也不是我這個160能夠解決的嗚嗚

以下正文:



彼岸花,花不見葉、葉不見花。

醒來只見一叢又一叢的血紅色佔據自己的視野,在這花海之中他不記得自己是何時醒的,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夢裡還是現實之中。那鮮紅和自己的衣裳同個色,他甚至懷疑自己也是這花海的一部份。拳頭握了又開開了又握,確定四肢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卻依舊說不清這份感覺究竟是錯覺還是真實。

付喪神也會做這種奇怪的夢嗎?他茫然地想著。和泉守兼定,已逝世的土方歲三的愛刀,這是他的身分。如今借助審神者的能力化為人身,在戰場上與歷史修正者奮戰,這是他的使命。

那麼,這是哪?只見一望無盡的花海隨風晃盪著,風聲好似悲鳴。好像又誰在叫喚著自己的名字,但是再豎耳一聽,除了颯颯聲之外甚麼也沒有。

即便和泉守兼定再怎麼回想,模糊的記憶還是拼湊不出個所以然。現在是何年、何月又何日?上一次睜開眼是在那裏?數不清的疑問一時之間都得不到答案,無奈之下也只能再問題先擺一邊放著。

試探性地晃了晃手,看來四周除了花真的別無他物。他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不願破壞身邊一株又一株,不斷綻放自己生命光采的植物。有些歉意的看著在身下被壓壞的花,卻是想到了自己還是刀身的時候,最不堪的記憶。

駿馬上那位身穿水藍色外衣的人,最後中槍落馬,重傷而亡。

那是他最不願回想起的東西,卻莫名被眼前之物給提醒。有些難受的別過頭,踩步離開這裡,四處晃蕩著卻好像沒有盡頭。紅如血,血如花不經意地提醒著他這項事實,土方歲三——他敬愛的那個前主人終究是無法完成那目標,戰至最後一刻然後死去。

花,在殘風中搖擺著不願折服於壓力之下,直至凋零死去。

「土方先生……」和泉守兼定眼中閃過一絲悲痛,咬緊下唇不斷壓抑著心中那份痛楚。

其實,人類這種生物跟花也挺像的。脆弱卻又堅毅,綻放生命的光彩而後消失殆盡。若是跟堀川提及這樣的聯想,他也會笑笑的同意吧?他們共有的前主人,那份武士道精神現在由他倆傳承了下來,在這個是戰場卻又不是戰場的地方延續下去。

一陣強風呼嘯而過,和泉守兼定瞇起眼拂了拂凌亂的髮絲,說不出的感慨在心底深處被激起,久久無法平靜。

「花非人,人似花。」一熟悉的男聲在耳邊響起,他猛地一回頭,這才驚覺附近有人。但這一瞧,眼前這位哪算的是「人」?分明只是千百朵艷花拼湊起的形體,臉的部分還特別的模糊,連五官都沒有,只是單純可以從身型判斷出是個男人。

只是就這麼一眼,和泉守兼定心底深處已經對對方的身分有了大概的底。但身高看體型,自己可是熟悉了好幾年,又怎麼可能認錯?只是這時間點,還有這個場所……除了詭異至極根本沒別的形容詞。

「……你……是誰!」

本想就這麼和對方無言相對,可那模稜兩可的猜疑和事實弄得他心癢難耐,最終還是按捺不住的開口,那語氣激動到也把自己嚇了一跳。

只見對方不疾不徐的環著手,頭還朝著自己的方向不經意的瞥了瞥。

「像這樣見面好像還是第一次呢,和泉守兼定。真想不到當年我用的刀如今也化成了付喪神。」

「為什麼……土方先生……會在這裡?」

驚訝,但也僅僅是這個情緒。和泉守兼定自己都沒有發覺到,再見到這個人的時候自己的情緒居然是如此的單調。他以為他會再度落淚,或者衝動的抱上去享受和對方的重逢。甚麼都沒有,心裏頭空蕩蕩的,有的也只是一份遺憾自心底抹去而已。

「因為這是你所期待的。」和泉守兼定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對方的眼神定在自己身上,十分凝重。「那麼,換我問了,你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交接處?」

「世界交接處?」他怔愣,對這個名詞有那麼一點陌生。

「一個天堂和地獄的岔路口,是逼你做出抉擇的地方。」

**************************

見對方幾度張嘴卻吐不出任何一個音,承認自己是土方的人影笑了笑卻是話鋒一轉,講起了別的事物。

「彼岸花,花開彼岸,有花之時不見葉,有葉之時不見花,花葉兩不相見,生生相錯。紅色的曼硃砂華通向幽冥之獄,白色的曼陀羅華邁向天堂之路。同是死去,一個卻代表重生,一個代表闇墮。」

有白色的彼岸花?「為什麼我只看到紅色的?」

「已經一隻腳踏在地獄的人卻又徘徊在路口處,當然找不到白色的花。說到底,你不是選擇了我嗎?既然已經呼喚了我的名字,為何卻又猶豫不決?」

不對,自己在叫出那個名字之前以前就已經是一片血紅了。那根本不是自己決定的。這之中一定有甚麼問題,卻怎麼樣也想不起來。是被迫選擇?還是衝動之下自己已經做出了選擇?

「跟我走吧,我是來帶你前往遠方的。」那人影伸出了手,像是在邀請。不知道是因為害怕產生錯覺還是怎麼樣,和泉守兼定覺得那人身上的花紅到快要滴出血來,淡淡的血腥為環繞在四周。嬌媚的彼岸花依舊是那個形體,但給人的感覺卻差了十萬八千里。

這裡是黃泉路上,他只搞懂了這點。換句話來說,就是通往三途河彼岸的血路。

見他因為恐懼遲遲沒有伸手,甚至還倒退了幾步,土方歲三又將手遞了遞拉近雙方的距離,壓迫感順時緩緩蔓延至全身上下。儘管知道這副模樣很窩囊,但他依然止不住全身的顫慄,連牙根都在打顫。

在他認知到這裡是哪裡之後,溫度似乎又下降了幾分。

「跟我一起來吧?我們可以再次合作、奮勇殺敵。」
「你不是還叨念著我嗎?為什麼不回到我身邊?」
「不過是個刀靈罷了,殺敵便是。」
「我才是你的主人,而另外一邊沒有你的掛念。答案不是很明顯了嗎?」

咄咄逼人的語調不斷逼迫過來,那股氣勢讓和泉守不禁有些心慌。
「來吧、來吧。
既然已經選擇了地獄,何必猶豫不決呢?

想要改變甚麼沒有力量是不行的吧?不是希望與我重逢嗎?

來、快來。助我一臂之力。我需要你。
我也不甘於就這樣死去,還想要再做些甚麼。所以……我們來改變歷史吧?」

土方先生,如果可以我也想在成為您手中那把利刃,收割敵人的生命。
但是……和泉手猛然一驚。
「不對、才不是這樣!」就在那手快要碰到的時候,和泉守兼定先一步地拍開反握住對方,聲調被拉高了幾分貝。雙手緊攥著,力道之大就差沒爆出青筋來,十分激動地大喊:「土方先生他!才不是這樣的人!」

「……甚麼?」對方明顯沒料到他會反抓住自己,竟也沒去掙脫。而那一直在耳邊呼嘯的風,也在這時候停下。

「我也不敢說我很了解土方先生,可是……我所堅信的武士道還有主人,可不是這樣的啊!」原先的恐懼已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絕的憤怒。「我信奉的主人雖然走在那個時代的尾端卻依然堅守著武士道!是持續到現在武士道精神的代表人物,不管是因為外表被人輕視,還是因為時代的變遷而悲憤不已的死在槍下!他都不曾埋怨、不曾後悔過!」

「而現在你居然盜用他的身分誘惑我改變過去!利用我的慾望污辱我敬愛的那個前主人。我承認我會想念、會難過會無力,會妄想過幫助歷史修正者改變過去,但不代表我會去做。我可不能讓土方歲三的一世威名因為我而染上這樣的一個汙點哪!」

而且就算真的做了,等到真的去了彼岸的那一端見到那個人,一定會被狠狠教訓一番吧?想到這裡和泉守兼定哭喪著臉,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眼角積累的淚液到底是沒滑下來,硬是被他逼了回去。

不能哭,現在要是哭了自己算甚麼男子漢!

相比起那個瀟灑的站在那個時代的最尾端直至死去被後人讚揚的前主人,自己剛才的行為只能說是窩囊至極。這怎麼還好意思說自己是人家的愛刀呢?那人可一向是以嚴厲和果斷出名的啊,跟溫柔甚麼的可差地遠了。說是在生前殺過不少人死後下地獄他也不覺得奇怪。

因為那就是土方歲三啊!讓自己懷念不已、又欽佩萬分的男人!

說到溫柔,和泉守反而想起了那個將他自刀體中喚醒、賦予他形體的少女。那瘦弱嬌小的肩上究竟扛了多少責任根本沒人清楚,那溫婉的笑容總能帶給大家繼續向前的動力。明明比起土方先生不知刀要弱小幾百倍,卻好像不知艱難似的一往直前。她對他的好,他只能默默收下放在心底並且感激著。平凡無奇的日常雖說不上有趣,卻給了他不同於以往的感觸和享受。

那是身為刀無法體會到的,人類獨有的情緒啊。

這人之前說的話可謂是大錯特錯了,而他竟然到現在才意識過來。怎麼可以就這樣離開呢?他,可是還有恩要報的人啊!

「土方先生或許真的是我對地獄的嚮往沒錯,可是這不代表我在另一邊就沒有牽掛。」和泉守直直地瞪著這人……不,應該說是因為他的想法而幻化成人的異形。「還有人在等我回去!」

特地把這句話說給對方聽,同時也是為了提醒自己。說出來的這一霎那,他感受到了這是多麼一件幸福的事,那個地方還有人在等他、還有人在期待他的歸來。這是以往身為刀不曾體會過的事情。

「真是……看來反倒是我的勸誘讓你後悔了。」那人搖搖頭輕笑出聲,而後長長的一聲嘆息。片片花瓣不住的往下散落,那身型也越顯消瘦,好像隨時都會被風吹去交界的遠方,消失在虛無之中。和泉手忍不住伸出手卻是抓空,只摸到了片片碎花。

「在路口徘徊、猶豫不決之人啊,你找到你的歸所了嗎?」

「我想回去,回去新主人的身邊。可是……」

他想回去!回到那個還有人在等待自己的地方。誰知道那女孩是不是又哭喪著臉守在自己身邊了呢?堀川是不是又不眠不休、緊皺著眉等自己回去?如果說自己還在迷茫,那他們就是最強力的枷鎖。儘管自己因此被侷限了自由他卻覺得甘之如飴,因為那是最甜蜜的桎梏。

該回去,只是路在那裏?又是那個方向?

和泉守有些無助的左看右看,清澈的藍眼裡漫溢著茫然,先前激動的情緒多少已經冷卻。決定好不踏上地獄這個選擇倒是簡單,但是視野所及全都是邪魅的鮮紅,哪裡還有回去的路?難道自己真的在無意識之中做出了無法轉圜的決定嗎?

「白色的曼陀羅華邁向天堂之路……意味著,重生。離開吧,地獄不歡迎你這種心存希望之人。後悔了,重頭來過便是。從哪裡來、就從哪裡回去,相信那裏會有你最想要的答案。」那聲調隨著花瓣散去越來越空靈,悠遠的像是樂聲餘音繞樑在耳畔。

所以找到白色的彼岸花就好了嗎?原點是……最初睜眼的地方?他恍然大悟,正想要道謝時那花卻已全數散盡,連同遠處的紅花跟著變黑、凋謝。這個通往煉獄的入口處在崩毀,只因他反悔了自己的抉擇。

「不過……被自己的刀了解成這樣,這真是讓人有些受寵若驚啊……倒是你在不想通,我都不想承認我有這麼一把刀了……死腦筋啊。雖然和自己的愛刀這麼說很奇怪,不過我還是期待來日再相會的一天。到時候……可就不會那麼簡單的放你回去了啊……」

紅花謝落,卻是換上了片片洋溢著生命的茂密綠葉蓬勃生展,向外擴張的長直葉看上去有些刺人。彼岸花,花不見葉、葉不見花。兩者終其無法相會。

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土方歲三,和泉守兼定也說不上來。在他的記憶中,被稱為新選組鬼副長的人,居然在提示自己?衝上來揮劍怒砍教訓一番還差不多吧,尤其是這樣優柔寡斷、遲遲無法決定的自己。

「真是沒臉回去面對土方先生了啊……」和泉守苦笑,隨後果斷回頭,照著原來的路走了回去。希望當初被自己壓爛的那些花還在,不然這樣可真不知道從何找起。遠處的紅花不斷凋謝、綠葉生長,這空間的變化可說不上是慢。

再不快點,或許連後悔的機會也沒了。自己會在這個交界處永無止盡的徘徊吧?思及此,他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奔跑起來。而記憶也在這過程之中慢慢的流進腦海裡。

那時的戰場,又一次的目睹土方先生中槍落馬的場景;被歷史修正者打成重傷的堀川在遠處呼喊些甚麼他已經聽不到,同隊的夥伴們倒的倒、傷的傷。而他被敵方羞辱的話給激怒,朝著不該干涉的歷史邁步……

再然後,已經倒在地上無法移動的陸奧守為了阻止自己犯下大錯開了槍……跟土方歲三一樣的境遇讓他忘記了所有的信念,心中只剩下復仇和不甘。眼前一黑,乾脆的忘了所有事情就要邁向地獄的彼岸。

最後的最後,耳邊只剩下少女的悲鳴和嗚咽,不停的叫喊著他的名字。只是他甚麼也不想聽,只覺得怨憤充斥在心頭上,叫著他名字的聲音像是在哀求,卻依然被他忘得乾乾淨淨,遺留在思考之後。

為什麼到現在才想起來呢?不是已經決定好要替土方先生延續他的武士道了嗎?
他該找回初衷、回到最原本的起點啊。

「有了!」遠遠的他瞧見那個一開始被自己壓出來的花坑,壓爛的花沒有變化,就像是為了要成為土地的養分而留在那裏。按對方的要求和提示回來原點,是為了找到白色的彼岸花。只是放眼望去看到有些膩味的紅色花海,又哪裡有一塵不染的白混在其中呢?

心急如焚的和泉守兼定見狀也不由得有些頹廢的蹲坐在坑洞中低頭苦思,就在不經意地轉個腦袋換邊看時,意外的發現一抹純潔的白參雜在花叢之間。白的很不顯眼,硬是矮了同伴一截,難怪從上方看怎麼樣也找不到。

探手,小心翼翼的摘下。在碰到的那一瞬間感覺的到一股暖流傳遞到全身,是這些日子以來跟在新主人身邊最常感受到的靈力。他們付喪神自其中誕生,對此清楚不過了。

「主人……」

『去吧,去找自己真正的歸所。』

那本該消失的聲音猶如宣判的鐘聲迴盪在自已腦海深處。

**************************

自和泉守醒來之後,已經過去三天了。但除了剛醒過來的那幾刻鐘他有看到她熟睡的側臉之外,再也沒碰到審神者過。平常出陣都會有個人待在後方,突然之間沒了該在的視線眾男都覺得有些不習慣。

而堀川也在第一天卻任何泉守身體無恙之後,以「審神者需要照顧為由」待在對方房間,只有吃飯的時候會見到兩人坐在一起,這樣的場景可謂之神奇。

主上身體不適,需要待在房裡休息。這事大家說好了瞞住那個剛醒來沒多久的罪魁禍首。

反倒是和泉守第一天被勒令在房間休息,第二天就跟個沒事人一樣四處亂跑了,無傷無痛的又是出陣又是遠征,倒沒見他有任何問題。只是……主上好像不太想見到自己呢,不讓自己探病就算了,也不准靠近少女的房間一步。

「我難不成……是被討厭了嗎?」自己可是又帥又流行的刀!怎麼可能會被討厭。他連忙去問堀川,只是一向都能替他的解惑的堀川國廣這次甚麼也沒說,除了打打馬虎眼、轉移話題外,就只是不斷的安慰自己真沒這回事。對此和泉守也只能暗自苦笑,只好等主上願意見自己了再說。

背身離開的他,沒看到堀川國廣臉上複雜卻又不捨的表情。

「主人……是我,我來替您換水和毛巾了。」
「堀川嗎?進來吧。」


這些日子以來堀川沒有無時無刻的黏在和泉守身邊,是因為他判定現在的審神者需要人照顧,而真正了解事情來龍去脈、包括審神者的心思還有做的一切事情的人也只有他。

「他還好嗎?在那之後有沒有甚麼奇怪的地方、後遺症之類的……」

「兼桑他……只是有點難過您都不見他,胡思亂想了而已。」

「這樣啊……如果可以早點擺脫靈力透支的窘境,我倒是很樂意出去跟他解釋真不是這樣。」仰躺在被褥上的少女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任由堀川替自己擦拭額上黏膩的汗珠。

「……主上當時的行為真的是太過魯莽了,就算真的別無他法也不應該……!」堀川國廣想要再說甚麼,卻在看到審神者凝重的表情而打住。

「沒辦法,當時我只能想到一自己的靈力壓制住他自身崩潰而爆發出來的怨氣之外,真的沒別的主意了。或許就差那麼一些時間,兼桑他就會完全變成我們不認識的敵人……我不想看到他變成這樣,甚至是我必須下令讓你殺了他。」

三天前,少女拚盡了全力將那股幾乎轉換成歷史修正者的怨氣阻封在對方的右手上。不眠不休的,甚至就一直維持這那樣的姿勢,灌入的靈力也不曾中斷過。而那隻狐狸從頭到尾只說過一句話:「沒死還真是萬幸。」

幾乎沒進食只喝水的狀態之下,身體虛弱到彷彿枯萎的花,離鬼門關也僅僅一步。審神者最後也是禁不住疲憊,見對方已經沒有大礙後便沉沉睡去,堀川只能守在一旁盡可能的幫助她。

「……退燒了呢。」堀川摸了摸主上的額頭,鬆了一口氣。
「謝啦,多虧有你才能好這麼快。」審神者笑了笑,氣色已經比之前要好上很多。

當初他也是寄盼著主上能夠救回兼桑儘管機會渺茫,兩人還是希望嘗試看看。所以堀川根本沒有出言阻止她,只是默默地咬著牙,在一旁承受自身的無力感。在他人眼裡,審神者和其中一名付喪神孰重孰輕自是一目瞭然。

「為什麼不阻止主上!你明知道那很危險!」這是最多人說的一句話。

但堀川國廣拒絕回應,甚至是冷著臉拔刀逼迫他們離開這間房,不准他們有任何干擾的行為。就算遭到其他人嚴厲的質問辱罵,他也不為所動,只因那是兩人共有的期待。

所以她出力,他守護。

小心翼翼的,守著那朵他們最珍重的鮮紅之花。
 
──END

創作回應

Sana-漪曦
很棒的圖配很棒的文~[e19]
只是最後有點痛痛的[e3]
2015-12-06 22:21:19
蜜蜂(蜂走)
謝謝wwwww
我覺得不甜也不虐還好呢XD
2015-12-06 22:23:49
荷薰風
嗚喔喔喔喔這個兼桑超有愛的!!!!看到一半一直在想堀川堀川快來,她出力他守護這句話超有feel~
2015-12-06 22:29:29
蜜蜂(蜂走)
兼桑大好~~~話說好像很久不見XDD
2015-12-06 22:36:31
土壤深層厭氧菌
好久沒來了嗚嗚嗚嗚太久沒有被虐待神經了QAQQQQ(甚麼#
幸好最後沒啥事不然我會痛死(X
2015-12-18 22:30:59
蜜蜂(蜂走)
到底wwwww我應該沒有很常虐痛你啊
2015-12-19 09: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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