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島之戰結束後,平家集結至長門彥島駐守,而各路源軍也紛紛在對岸聚集,此戰為源平之爭的最後勝負,雙方皆是傾巢而出。
不過不同以往的是,源軍首次佔有優勢,不管是戰艦和兵力皆在平軍之上,但平家不可能如此簡單的束手就擒,一定有其他的布局。
「你是說平家佔有地利?」義經問著
「是的,平家很早就已經把此處作為最終的防線,所以早早就在此佈防」熟於海戰的水軍將領解釋著佈防
「所以主動權是在對方身上」範賴跟著問
「我方若要主動攻擊必定會吃大虧」
「不過若我方長期駐守與此,長久下來先不支的會是對方」範賴說著
「但我不認為擁有主動權的平家會坐以待斃」義經點出了重點
「總之我方雖佔有兵力優勢,整體士氣有了屋島之戰的影響,我方也勝於對方,但對方在地利上和海戰經驗都比我們優勢,」水軍將領點出了無法逆轉的情勢
「我軍箭術方面呢?」範賴問起
「我已吩咐那須加緊操練海上射箭要領,另外挑選出幾名專精之人作為狙擊之用」最後關鍵一戰我也不得再袖手旁觀了
「雖然我軍無法主動,現在只能佈好防線等待敵人進攻」義經提出了他的看法
「也好,就先這樣吧,各自回營做好準備」
但突然戰鼓喧天,平家順流而攻,我軍毫無防備死傷慘重。
「快各自回營迎敵」範賴叫喊著
不過奇怪的是,潮流的方向相當怪異,不可能完全順著對方攻勢而流,我走出營帳發覺對岸陣營中,隱隱透露出了一股咒術。
「炎魔大人你不上陣?」義經在我後方問著
「對方以咒術改變潮流流向,以此方式改變天時,現在天時、地利皆被平家佔據,只佔據人合的我們,被殲滅只是時間的問題」
「那該如何破之」
「我能破對手咒術但需要時間」
「那這段時間就由我爭取,但我需要那須大人的配合」義經開口向我要人
「嗯~那須聽從源義經的指示行動」
「但大人,護陣之事」那須原本打算幫我護陣
「我自有安排」
「是!」那須跟著義經離開了
我隨即找尋了一處可以觀看到戰場全貌的崖邊,暗處一名忍者為我護法。
「你能改天時,我也能逆天時,幻魔靈訣輪迴之境」
咒力一發戰場上頓時陰風環繞,召喚鬼魔將整個戰場轉移時空,而在此時對手也加強咒力,不讓我順利施法。
再兩方拉鋸之時,戰場上也漸漸起了變化,原本因逆流難以移動的源軍,只能成為平家的箭靶,在陷入困境的源軍在無計可施之時,源義經命令水手躲於船下,並令那須箭隊專門狙擊平家水手,雖然水戰中不殺水手這是不成文的規定,為求勝利的源義經也只能如此下令,如此一來平家也失去了動力,結果兩方都陷入無法動彈的困境。
我於對手兩方對峙數時辰,我漸漸了解了對手所用的咒術流派是四國裡有名的神野一脈,隨著時間推移,順天而行的我與改天時的對手僵持逐漸失衡,直到中午對手終於不支,他也因咒力反彈而重創,天時回歸潮流也改變。
「就是現在叫水手上來,船隻突襲!!」源義經大喊著
而源軍此時重新開始移動,平軍因水手遭受狙擊而動彈不得,源軍藉此衝撞對手進入白刃戰,而白刃戰就回到了以兵力決勝的狀態,擁有優勢的源軍很快的就將平家打敗。
平家幾名猛將雖接受了敗軍的事實,卻不願讓勝過自己的源義經活命,支開了弁慶之後,引誘義經深入敵船,佈下了陷阱欲圍殺義經。
「義經就算我們敗了,也不會讓你活命,我們要拉著你一同墮入地獄,納命來!」
義經以超凡的速度和跳躍力,一連跳躍過八艘船,跳脫了對手的陷阱,同時在敵船中來去自如,也是對於平家軍隊的一大侮辱。
最後平家將領大多投水自盡,而家眷也不願被俘而自盡,這當中包含著義經母親與平清盛所生的女兒,義經同母異父的妹妹,雖是從未見過面的妹妹,這也讓義經再度受到打擊,自己變強了但還是無法守護住自己想保護的人。
「決定天下的壇之埔決戰結束,而現在,我的霸業也該開始了」炎魔在內心想起了聲音
而遠在鐮倉的源賴朝聽到此事,嘴角微揚但又馬上回復。
「夫君,你的目的已成,再來也該執行下一步了」政子幫著賴朝倒酒
「是!天下將平,王權也要崛起」
「有我父親的幫助,這事一定能成的」
「但若要站穩王權,還有一個人必除」源賴朝在心中想著
「是啊!威脅就必須除去,就算他立下了再大的功勞也是一樣,畢竟他的影響力太大,威脅到王權之人不可不除」
「政子,妳會覺得我無情嗎?就連自己的弟弟也能下手」
「王,必須無情,這是你的宿命」
「但無情也許還不夠,現在的我必須做到絕情才可以」
「夫君,你.......」
「政子這條路妳願意陪我走到底嗎?」
「在我下嫁給你的那天,便有了覺悟了,不論是修羅道更或者是地獄道,妾身永遠會走在你身旁」
「多謝妳,接下來我也能放手做了」
功高震主是每個朝代建立時必然之事,聰明之人會選擇急流勇退,源義經是一名聰明之人,但也許是太過聰明,聰明的明知如此也不得不為,是聰明還是愚笨,大概只有歷史可以論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