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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年

阿蠢 | 2014-09-27 23:32:32 | 巴幣 0 | 人氣 111


  我想,每一位朋友,不管是要好、陌生或起過爭執的,
                我會希望你/妳們…把這篇文,看完。
 
  照慣例,這篇是給良友-咖啡,相對也是讓人了解我深層思考的時刻;我只是個抱著遺憾所活下來的人,這些存留也僅是一道道傷疤。
 
  事情過了七年,也悔了七年,雖然去年在這時間前就開始新工作,原打算滿一年後再和妳一一介紹,但沒想到過了過年沒多久,人事已非,像著折翼的鷹落在地面,度過一段時間,想嘗試找個伴,心卻是被貫穿一樣,軀體因此而倒,魂魄隨之四散;咖啡啊,妳所要我學會的,還是卡在『情』這一關,自那件事情發生後,我沉浸在文字中,不再擅長言語表達,真像棵木頭似的承受風吹雨打,再呈現出茁壯,我選擇傾聽、我選擇觀察、我選擇分享、我選擇歡樂、我選擇承受,我放掉時間、我放掉機會、我放掉擁有、我放掉利益、我放掉推卸,做了這些,卻沒辦法被人懂,被說著我的文字像是在責怪與偏差,我傷心地打著文字,繼續我要說的事物,互相了解僅是我的願望之一,不願意理解與深思終究是責怪與推託。
 
  看到上面這些,依咖啡個性………;開始找著一起走的伴,觀察逾半年之久,品性個性皆不錯,也是個有主見的女孩,但那時候得知有男友,所以沒行動,而後想嘗試追求,卻已換男友,嗯,我晚了,我傻了,而我又被誤解了,傷心當下,寫著文字更新近況,誤解卻是更深,越來越傷心之下,上班把心思沉浸做事,卻病倒,症狀和咖啡去世前一樣,無力、發燒、退燒、頭痛、再發燒、再退燒,雖然隔天請假在家休息,卻是一大早冒汗驚醒起床,總是夢到每次和那女孩相見的時刻,又是傷心的開始,半睡半醒間的在家辦公,手撐著頭做完事後趴著睡,驚醒再繼續找事做,這樣一直輪迴,很痛苦也還是得面對,無法阻擋追求完美的人,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病後沒了食慾,是因為思考越來越深嗎?反思著一切,我擁有什麼,爛好人吧,儘管朋友勸說、痛罵與批評,我開始想挽回一切,卻被迴避著,變得像是陌生人,之前有著爭執或是疑惑,我聽女孩述說,也支持她,有時多說著我自己的認知來加一道保險;有時女孩會說著自己的趣事,我是笑而不回,想像那場面多麼歡樂,有時也會說個中立想法,寵著女孩,但我不想寵壞她的思想,我真的不想讓這些變成回憶,咖啡…第一次這麼痛,因為是在找一起走的伴嗎?
 
  咖啡,請容許我崩潰些許………
 
  黑夜不知何時,已成為我的盟友,一切的深思由此開始,出發點總是第三方,總是想著他人的好、自己的壞,也被認為理所當然…抑或是我在利用著黑夜來掩飾自己的恐懼;從小到大,熱心助人,隨著成長,開始被磨拭、被利用、被嫌煩、被誤會、被閒話,試著漠視,卻不忍…疲憊地傷心入睡,噩夢也隨之侵入。
 
  在水中一段時間後,才知道那水般的平靜,是當時咖啡所要我會的事,於是我回到這段磨練。
 
  今年七夕前的整個禮拜,決定回到原點:在與女孩相識之前,如她所願,是陌生人,刪除著與之一切,痛心,又妄誰能安我心;哭泣,又希誰能拭我淚;我仍繼續努力去重新認識她,哪怕那挽回這一切的可能性是多麼低;但…一日朋友,終身朋友,是吧,咖啡,我倆都一樣,放不掉這群人,因為擁有過歡樂、悲傷與痛苦。
 
  吶,
    在走的路上,雙方述說著事物、傾聽、慰藉,是多麼美好的事。
 
  每經過一段事,雖然都會先憎恨與傷心,但過後卻會是感謝,感謝這些事情,讓我的思想更成長、更往上,雖然是抱著遺憾。
 
  除了情,我們總會說:「我沒有對不起、沒有辜負、沒有傷過誰。」可說出這些時,我們早已做過了,總有群默默的人在幫忙,我們卻認為這些是理所當然,可默默的人不會在意這些,只是想趕快把事情弄完,一說話就會有計較、爭執,何不如直接做事還能快速完成。
 
  當默默的人被稱讚時,總會聽到冷言熱諷,而默默的這群人只是想要我們的認同,我們卻是一直打著他們。
 
  摸著手掌,手上的繭是越來越多,這些都是以助人的心而成長出來,每當摸著總想起那時給予幫助時的經歷,雖然起頭難,漸漸地,我享受著這每一次的過程與結果,回憶不正是這樣才值得嗎?甘苦談,每人都擁有。
 
  每段文字都有著它真正的意義,始終等著最希望的人可以看著、讀著、了解著,每一個符號是每一次思考的轉換,不奢求回應,僅祈求對方懂的。
 
  一位朋友說著我的文章像是求死似的,我笑了,我無奈地笑著回想,之前的確懼怕著死亡,一死就會有許多事沒做而感到遺憾,但,當最遺憾的事在你生前就發生,哪還需要害怕呢?嗯,我死了而我也走了,我要交代嗎?交代只會讓人更難忘罷了,當會看開後,常與死亡玩著,三次,一條疤,疤總是在不當時機疼痛,彷彿說著:「我,要帶你走。」;經過自己的生死、朋友的離別、親戚的離開,我早已看開,一來二不來,也是帶著遺憾走著。
 
  再次碰見女孩,態度有了變化,沒了寒喧,而女孩旁有個男孩,女孩像是宣示:「我是他的,他是我的。」一樣;痛嗎?痛呀…可我背著它繼續走。
 
  儘管是暗戀、單相思,能待在其身邊,我已感到幸福;能看到其笑容,我已感到滿足;能聽到其笑聲,我已感到知足。
 
  或是我不該擁有,而是保護-『手中有劍,方能保護自己珍惜之人。』
 
  吾將手放開,盼汝離危去,
  雖與之攜離,尋一安心居;
  吾自危而歸,望汝能相面,
  求憶亦無忘,許能一笑覆。
 
  當人們對他人的好產生不知所措時,總是反問著:
  「這是我逼你/妳的嗎?」「我有逼你/妳做嗎?」「我有請你/妳做嗎?」
 
  殊不知,這已劃成了一道傷,僅承受就足以令人崩潰,而反駁,這斷崖卻是越來越深;我們…總是事後一直哭著。
 
  我想說著一段話:
  「如果妳覺得男方與妳覺得有落差時,
   離去後能否給我機會,讓我有所彌補?」
  但我不希望發生,我不願看到妳傷心。
 
  自交通工具變機車後,缺少深思時間,開始運動後,這段時間又回來了,我真的好痛苦,又得承受著,如此打擊,我能不想嗎?仰望著天空,眼眶的淚不容易流出;重擊著胸口,胸口的悶被疼痛取代;逼動著身體,心中的憾被疲勞替代。
 
  『堅強是吞下痛苦與悲傷而來。』
  縱使眼眶有淚,仍得繼續走,雨下著,流淚被取而代之。
 
  我難懂嗎?我討厭嗎?我只是喜歡靜著觀看每一幅景色、每一幅畫。
 
  因內心而使外表亮麗的女孩,是值得追求的,擁有就不該放掉。
 
  數次對不起,數次沒關係,數次地謝謝。
 
  我們,忍容了對方,卻忘了自己;於是,產生了隔閡,擁有了偏見,關係卻是越來越遠,只因彼此僅是朋友而非情侶或家人。
 
  這些便是這一年來所走的心靈路吧,咖啡,我變動已不大了,每當正經時,說出的話是如此傷人也如此正確,偶爾總有些想說的話一次說完,偶爾看上了女孩卻是呆看著,偶爾遇到每一位朋友卻是感嘆著,偶爾想著一些事情卻是哭泣著,感受時好時壞,我總想改變每一時刻,卻又不想打破那平靜。
 
  十月三日,
       是咖啡生日,生日快樂,咖啡。
 
  開頭說的那些話,朋友,在這不辨分男女,我知道你了,我們就已經是,有沒有交集、相處,只是後續,倘若一開始便細分私自與公事,我會說:「這樣就不要當了,每認識一個人不就該好好的觀察對方嗎?」我不擅長言語表達,任何一種的交集或相處,都是我腦中的回憶,我們認識,為何還要去區分私或公?朋友,請容許我還這樣稱呼你,若是討厭我、忽略我、限制我,直接將我移除好友吧,何必要忍受你不願了解又被你拘束的人呢?而我會痛心接受這個事實,但…你能開心遠比我難過來得好;我感到榮幸能和你聊天,有時我們都不懂意思,些許才了解;而有聽過我說心事的你,早已是我的熟人,卻要像過客似地離去…沒有關係,但別忘了,我這有張椅子與一壺咖啡,隨時等著你來坐坐。
 
最後,
  ごめんなさ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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