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神鳴篇˙終章(三)：哥吉拉の罪痕˙心の闇
風吹過的葉聲 透入了我倆的日常
這樣反覆繁忙的每一天
讓我們忘記自己還有什麼
愛情的起點從何時踏上
也許是分離時 也許是轉身後
在午後斜陽裡 我刻意散漫的思索
那些早知道是無法自拔的答案
四品綴櫻：給二世的情書......
異端域、帝王界，六天造神之端˙封魂之間內，哥吉拉二世魂體震盪，因為此時肉體正於現世受『淨土聖典˙常世枷鎖』箝制而封印，加上之前又強運了『闇十誡』第五誡『戤禍˙無間焚界』，本就重傷的身軀迎來最大的一次反噬，其影響之大，也使得血骨堆疊的亡域之塔出現震盪。
王殿內......二世的黑色團狀靈魂出現強烈的扭曲變形、甚至有鏡面碎裂的光華落下，彷彿魂體也跟著受創般。
「......十鍊之生，乃吾自身心血引力所造，前面的玉石俱焚之招，原來只是幌子嗎？！」
如漣漪扭曲的黑光，彷彿表現二世中計的憤怒，但見魂光收縮一放，強大波動瞬平整個六天造神之端，可現世在屋久島的肉體卻難以動彈。
黑色的光罩呈現圓形，半徑有兩公里，十道如自身手臂粗的鎖鍊貫穿了心臟、雙肩，腹部雙側與右胸腔，另外四鍊則從後方穿體，兩道穿過背棘從腹胸竄出，大腿則各有一道穿透。
光罩看似只覆蓋到地面，實則是把範圍內的大地整塊切下，鍊身是穿透身穿地；緊連光罩另一邊的。忍受破肉斷筋、碎骨摧臟的劇痛，在『淨土聖典˙常世枷鎖』內低頭閉眼的哥吉拉二世完全不吭聲，任由鮮血從傷口與七竅不斷流出，祂彷彿沉睡般站立不動，只有背棘和鎖鏈偶爾閃過的光芒照亮漆黑的領域，那每一滴血、每道微小的閃芒微火，都有著能輕易毀去上兆次方個宇宙之能量。
被鎖在如此陣式，二世不得不停下，可祂也多了思索的時間......
「為對付吾，不惜將其它次元的宇宙拉入當作代價，讓力量短暫到達無限大，聖瑟......汝之決意吾已確實收到，但......汝真以為這所謂的無限大，能打敗來自聖天界的有限嗎？」
六天造神之端，帝王如此揚言，畢竟天界以下的次元有根本性的差距，平平是無限，並無法對比天界的質量。稍早的力量已經拖入了超越人類所知的十一維度，不僅導致無法計量的世界與文明消滅，更觸碰到了包覆天界的封印。
不過那股力量二世並不介意，反是此困鎖之力來的太完美，更讓自己察覺與奧雷諾之戰只是要讓自己陷進極度弱化；好讓陣術成功的幌子。
「對戰鬥的渴望，是吾之執著，早在眼界令拓一番天地之前便徹悟於心，卻不料此計之絕，竟如此神巧難察......」
「嗯......此力和奧雷諾突然增強使出的一擊有相似之力量共鳴，想必是只有哥吉拉一脈能使的奧義，而聖瑟殘魂自一會後便不再出現，如此排佈，定是聖瑟所為。」
「奧雷諾的力量有戴斯特洛伊亞的共鳴，加上此封印之招......聖瑟那斯看來是找上東京了......」
未料是其父之計，二世仍把重心放在聖瑟身上，可自己的本體受封，也暫時再難動作......
「哈！遊走生死之間的快意，超越極限的戰鬥，除了痛快以外，世上難有快感能比擬，呃！」
狂言、出在不符風格的王威，畢竟祂是極端冷靜與嚴肅的，可若非如此，祂又怎會在重傷之下以一敵四？那種追求戰鬥的渴望與強硬，正是源自哥吉拉刻印之名的本性，亦是帝王對戰鬥極限的執著。
只是......二世仍要為此付出代價，因為在此狀態強運了闇十誡，此股由帝瞳禁斷而創的力量超過了肉體能承，因而在反噬中帶來超乎想像的弱化，這才讓奧雷諾戰鬥後；那詭異的十鍊黑罩之招封鎖。
「此十道鎖鍊之玄，在於由吾自身力量所成，越是運力，便越被吸收，嗯......」
攏長的低吟，現世本體亦微微運力，黑色的光流與微弱赤雷甫透體，旋即便被鍊身吸納，傷勢自復速度亦戛然而止。
但......二世也從剛才的運力發現了一些端倪......
第一、鎖鏈維持穩定的力量，雖能吸收額外力量，可不會再增強。
第二、鎖鏈的力量超過了自己現在能蓄到的最大力量。
「若吾未受重創，將力量運至超越枷鎖之力，倒也能集中針對一鍊而破，可此鍊之力，在於吾自身之力逆反而生，更巧妙糾結在傷勢復原速度和肉體受反噬、重傷所帶來的弱化與力量下降，不過.......」
魂體呢喃，二世感應著鎖鏈裡傳來的共鳴，心下立有所悟，對於此陣......祂已有見解。
「此鍊之力，有細微的衰退，方才鍊身雖吸取吾之力量，卻無再將鍊身力量補充，照消退速度估算，十鍊一日可消一鍊，哼、聖瑟......吾就接受吧，吾要看汝還有何能力阻止吾，十日的苟延殘喘，改變不了開界闢盡既定的結局！」
雄音訴皇圖，眼界另拓一番天地的起始，還有那最終期盼能安定聖天界的遠望，即便此刻身傷魂創，二世信念猶然堅定不改！此時......周遭傳來異動，隨即亮光如雷閃落，神前未已來到王殿。
「帝主。」
「是神前未，汝怎不在地球，反是回歸此地？」
「帝主之戰生變，我本想在現世聯絡帝主，可是無法穿透那股黑色光罩。」
「無法穿透？汝可還有動作？」
「發掌連攻，光罩全無動搖，而且在那當中，我發現該光罩是帝主自身之力生成。」
「該光罩內共有十道穿身之鍊，皆由吾自身之力生成，吾亦因此受封十天......」
沉聲講解，二世將常世枷鎖的能為一一解釋，雖不得其名，神前未卻覺得哥吉拉一脈還有如此奧義著實驚人。另外、二世也把自己不在六天造神之端時；和碧奧蘭蒂的言談內容告知，神前未這才知道歿武黥鍠和沉淵遺痕一事。
不過關於沉淵遺痕，二世倒因為聖史著書的缺落而知之甚少，除了明白他是禍鱗熇界之徒以外，便再無情報。至於歿武黥鍠，除了身為神藪第一武者，著書當中也簡單提及黥鍠自廢去力量一事，這也間接印證神前未與黥鍠一戰時；感受到他負傷導致的功力不足。
而在那種狀態下......竟能和自己平分秋色，即便力量還在成長，神前未卻也難以想像完全的黥鍠會有多強，於此......一股對聖天界充滿期待的躍動也在心中升起。
「那麼......帝主現下的方針為何？」聽罷二世的解說，神前未冷肅問道，被黑色兜帽掩去半臉的神情，在此刻依然沉穩。
「拜會黑神、從汝手中救走天川時雪的沉淵遺痕，還有摩斯拉，此三大方針因此有所調度，首先、立場未知的便是沉淵遺痕，另外關於摩斯拉與人類，吾已命碧奧蘭蒂處理，而黑神忙於封印解放，其有歿武黥鍠坐鎮，加上吾本體被封，短期也無法行動。」
「無法行動的話，那感應能力呢？」
神前未如此問著，而所謂感應能力，便是指能接收、創造一定大小的現實物體，也能憑依對象，或無視任何條件感應一定範圍內的一切，從粒子排列到人心思想，若碰到一定程度的力量則會被阻礙或干擾，感應範圍則以魂體精神力為主，超過負荷的大範圍感應，會造成魂體無法言語。
其次也能讓靈魂脫離肉體穿越次元，雖說目前在天界四層次元中，二世只能前往二重擇念界，可除此以外任何次元皆非難事，更甚之、能分裂數個思念靈魂體在個別地點處理資訊。
目前......地球因為質量不斷強化，以及各種力量充斥，此使得二世感應範圍大幅縮小，另如阿薩界境有龍之壁保護，二世也無法探知內部的。
「吾此之魂體，由肉身分出，感應出自肉身傳達，再由肉身支持此處魂體自行感應之能，現行肉身遭此光罩斷絕，無法再感應，也中斷了吾用魂體感應的能力，遂吾目前無法做任何事......」
「那帝主希望我怎麼做？」神前未肅眸冷問。
「在此之前，汝先往日本一探，吾想知悉戴斯特洛伊亞之情況，先前與祂對上，吾便感怪異。」
「怪異？」
「嗯，那時因得吾之血緣失去意識，吾得以操縱其肉體與戴斯特洛伊亞一戰，祂擋吾一擊後便消散戰意而去。」
「這有何怪異之處？」
「在1996年，受巴斯島爆炸而刺激之吾，因力量紊亂，魂、肉還不協調，那時與戴斯特洛伊亞一戰，其兇惡之勢，吾亦感其自我處於渾沌，全憑本能而行，直到王都再會，祂明明力量充沛，卻不與吾戰鬥，吾想便是在那時......祂的自我開始覺醒吧。」
「帝主說消散戰意，為何帝主那時不追擊呢？」
「那時的戴斯特洛伊亞遠在吾所操縱者之上，雖然吾之魂識亦帶力量加持，可一擊卻只能削落祂之肩爪殼屑，看似祂受吾之力所懾，吾倒勝的驚險，若祂回頭再戰，吾未必能勝。」
「戴斯特洛伊亞竟然如此強大嗎......」
「自遠古便存在地球的生命體，恐怕與此次元的星球意識有關，戴斯特洛伊亞......活在這個被天界命運糾纏的星球，其能為自當不差。」
「如此說來，若是星球意識，也必定非等閒了。」
「在黑神教受驅逐下凡，四體哥吉拉也伴隨晶石到來，雖然一方受封、另一方付出全部的力量，可屬神格之能，卻大大改變了第三次元的法則，首先......便是將次元無限疊合的平行世界消滅，第三次元從此單一化，而存留此次元的神格波動，薰陶著戴斯特洛伊亞，如此也不難解釋，祂受氧氣破壞劑的刺激而強化，再到與吾一戰，祂之力量更與吾平起平坐。」
「這是指還是飛翔體的戴斯特洛伊亞？」
「嗯，而吾之刻印力雖未完全，但刻印力本身的力量並未被剝奪，昔時受力刺激，刻印逐漸覺醒，而當年與祂一戰，因為雙方皆屬力量紊亂狀態，進而干預了後面的成長速度，那時吾本以為，戴斯特洛伊亞受吾壓制，在對上吾父時，將受力敗亡，孰料......」
「......」見二世稍稍沉默，神前未本就愁鎖的雙眉也再鎖數分。
「吾父最後使出的王之怒，包含著祂本身力量失衡，無法控制的聖天界層級粒子，戴斯特洛伊亞竟能將之吸收，並將自身擁有的力量轉化成同位於聖天界的存在，這除了受到神格波動的薰陶才有此潛力以外，已無他法解釋，加上祂因為吸收太多力量、身體暫時崩潰時，受人類攻擊分解回微小體，並被吾父散發的粒子薰陶，吾絲毫不意外......祂能傳力量與奧雷諾，更甚之......是哥吉拉一脈的奧義。」
「難道，戴斯特洛伊亞之強，即便是今日的帝主，祂也能夠分庭抗禮？」
「不可小看承接了聖界神格波動的星球意識物，吾想......也許未來聖界之爭，祂將有一席之地。」二世沉肅的語調，彷彿重新改變了戴斯特洛伊亞在心中的地位。
「星球意識嗎......」
「汝有何見解？」
「我在下界部時，曾聽神說過，天界以外的次元，其蘊含之星體，有部份擁有意識，就像天界一樣。雖說天界沒有宇宙的存在，但在大地與天海之間，卻也遍佈不少星體，當中......更有星球意識之具現或創造物，其所擁有，也許並非天生強大的力量，可必定具備某種潛力，而星球意識本身的質量，比神祇要來的更加強韌、更有可塑性，對比在第三次元，星球意識也必定較人類意識強大許多。」
提及下界部，神前未腦中也浮現雲褚的容顏，本已脫胎換骨，為追求的真理而生，可自己卻又憶起稍早和雲褚的重逢......
「我不會再用那些態度對你了！只要你回到我身邊，我跟你一起走......我什麼都聽你的......只求你......別再讓姐姐孤單一人......求你......我求你......」
「妳是用什麼立場來挽留我？還有妳又有什麼資格挽留我？」
「我、我......」
「我孤單一人的時候妳在哪裡？我灰心失志的時候妳在哪裡？我傷心欲絕的時候妳在哪裡？當我堅定了自己對妳的愛情，欲和妳長廂廝守、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你，卻被妳以要守護眾人的大義而斷情拋棄的時候，妳又在那裡？」
因情入魔，再由魔修佛，如今已重拾本心、歷練風霜。欲和亦師亦友；王將關係的哥吉拉二世一同證道，遂此刻對雲褚已不帶感情，神前未只是疑惑，自己為何會想起她......
無視此細微的思緒，神前未接著說道：「天界四層次元，是突破無限次元與維度的最高存在，而其它的宇宙和次元，無一不是從天界而出，自然會有部份制規、行為神似天界，如星球意識便為之一。」
「此般存在，未來將成威脅，另外....」二世的靈魂體微微閃動，然而祂並沒漏掉神前未在剛剛僅一絲一瞬的情感。
「帝主有何吩咐？」
「汝應已知悉，吾右臂已斷，而斷臂沉入地面消失，因應未來之況，神前未，汝附耳來......」
不假思索，神前未驅步前往眼前十五公尺之遙的黑色光團，而每進一步，二世黑色魂光所帶來的深淵感也更重一分，就在僅距兩步時，魂光散出多重疊影共鳴，哥吉拉二世的計劃......已清晰傳入腦中。
「我明白了，那此事便交給我。」神前未後退了幾步，纏繞右臂的骷顱佛珠閃過數道紅光，究竟二世交代了什麼？那條斷臂又該如何處理？
「很好，畢竟汝和碧奧蘭蒂為吾開界闢盡的文武雙擘，汝亦將代表吾對人類施予毀滅，另外......吾欲再造力之新境。」
「嗯？」一聞新境，神前未在兜帽下的目光乍然一亮。
「闇十誡之威雖是最強的，卻非目前之吾能承，力量也不能完全發揮，更會帶來巨大負擔，而王之怒以固有形象存在，雖有帝瞳禁斷為基礎，王之怒還能提升，可較諸闇十誡，在威力與性質改變上又有極大的落差與限制。」
「帝主此言，可是欲創介於十誡和王之怒之間的存在？」
「無錯，王之怒初訣，一如當年吾父死亡前所使用的熱線形象，雖吾目前無法全數使用，但此有五個階段，繼初訣之後，進二便為神威一擊，形象為光玉發出熱線攻擊，可無論如何，此皆僅是將一般熱線威能提升一百五十倍。」
「先前帝主與兇魅亡靈交戰，不是透過了帝瞳禁斷將王之怒的威力轉至全身？難道不以此法來發揮王之怒？」
「帝瞳禁斷關乎吾體之強化與成長，在肉體力量完全成長以前，帝瞳之力絕對無法完整。」
二世話帶沉肅，如果要以人當作對比，帝瞳禁斷就彷彿所謂的"內功"，內功越強，自然發出的招式就越強，雖說帝瞳禁斷跟肉體能力相輔相成，可十成分為要十分才可進一成的帝瞳禁斷，現在也不過兩成七分。
儘管帝瞳禁斷只要增加一分，就會有千萬倍數的強化，可遺憾的是，必須透過強大的力量來刺激，而且肉體力量若只能承住一成，那不管刺激多大都無法成長，雖然肉體的成長，也會強化帝瞳禁斷在同一成同一分的力量，可二世如今卻受重傷，加上在重傷之際強運闇十誡，現在別說強化，祂的肉體已遭反噬而虛弱不堪了。
雖說、靠著帝瞳禁斷創出了闇十誡，加上帝瞳禁斷最後一訣開始覺醒，即便只能使用最後一訣那穿越空間的能力，卻已讓祂的肉搏能力提升到另一個境界，但......祂現在仍為此力所擾，如今看來......就反噬來說，帝瞳禁斷倒也成了害事之能了。
「嗯......帝主身負之力皆為絕世，對帝主而言，王之怒雖然只是一種力量，可在人、神之眼中，卻是鮮少有人能修習的絕世武道，更遑論在此之上的帝瞳禁斷與闇十誡。」
「吾之攻擊，除去肉體搏鬥，不外乎口吐熱線、體內放射、逆吸收，此三種基本技能，王之怒被箝制在前兩者，而雖有帝瞳禁斷可變更，但......那仍須透過"變更"的行為來做切換，此在極限的戰況下會帶來變數。」
「此話怎講？」
「神前未，以汝而言，此刻汝眼前有一人，其能透過變身獲取強大力量，此變身方式為按下按鈕切換型態，也就是說，力量必須透過一個行為才得以使用，那......在其按下按鈕的當下，汝可做何？」
「按下按鈕雖是不到一秒，於我而言，卻已太慢，從按下按鈕到變身開始的中間，我能輕鬆去做一個人一輩子要做的事，啊！原來如此。」
「是了，不管力量運作如何快，透過切換變更，即有破綻，在帝瞳禁斷與肉身力量完成以前，未來的戰鬥，只會越來越極端，遂吾需要力量在王之怒以上，又不像闇十誡負擔之大的戰鬥技能。」
「帝主登陸至今，每場戰鬥皆以一敵多，戰場外更有看不見的敵人，在此身受重傷、力量未成之刻，能多一兩招絕對有利無害，但現今天下之武學、奧義，皆無有一物可比王之怒，更何況最強的闇十誡。」
「吾曾試過將力量以體內放射釋放，光芒形相為六口巨劍斜繞肩胛一輪，接著再用口吐熱線將力量匯聚擊發，六劍在口前聚合成一光斧旋出，然而透過王之怒，卻立刻變回受限的型態。」
「聖使著書中，是否會有創造武道新境的線索？」神前未低頭微思，眼神則藏著一抹渴望，畢竟自身武學由哥吉拉二世所授之力所成，倘若二世真能再闢新境，自己定也能更上一層樓。
神前未......本身來自下界部的存在雖不若聖界之強，但勝在潛力驚人，來到人界後，也因潛力之故，將天啟發揮至全新境界，而在二世收他為徒後，力量更有次方等級的成長。
如今他的功力總計，除了在下界部的力量，共有基多拉的天啟、二世的王之怒、還有帝瞳禁斷˙悲燹荒盡，加上二世為他整合功體，賜予一滴血源之力助其成長，如今的神前未......已可堪二世力量的代言人。
眼下二世欲再創新境，神前內心自然也有此求，因為歿武黥鍠......那是一名即便自己用上全力，卻也僅能平分秋色的敵手，尤其他根本沒使用背後那口屬於聖天界傳說的存在──戰刀˙九荒滅亙，更不用說在對招過程中，黥鍠還處在重傷和功力大幅下降的狀態。
這般強大的敵手，神前未除了想戰勝他，心中已無二想法了。
「著書之中，的確有線索透露，而在聖瑟尋來之時，亦提過與吾父母對應的存在。」二世雄音入耳，也中斷了神前未一瞬的思維。
「對應？」
「天之哥吉拉，真名分別為荒魂淵藪、聖魔之源，和吾等相異，祂們以靈活的身體和人類般的體術進行高速戰鬥，技能使用方式也不同。」
「是因肉體型態的不同而有差異嗎？」
「吾與父母主地，以張口釋放熱線的攻擊方式最強，在隨著力量增強而不斷湧現的聖界記憶中，天之哥吉拉並無法透過張口發出熱線一技，而是用遠遠強過吾等的體內放射作為攻擊手段，其威力之強與多變，是吾主地之體無法習得。」
「體內放射，是全方位的光圈攻擊，隨著力量提升，會伴隨雷電甚至圖騰等光芒，而到帝主此境界，則能將體內放射塑形，改變力量性質，天的多變性又在何處？」
「此技能的差異，在於天可以將發出之力存於一定範圍內不消散，形成護盾般的存在，能以此衝向敵人作為攻擊，也能強化自身力量，此搭配其高速的動作，是能比擬吾等高威力的熱線攻擊。」
「那此與著書的線索有何關聯？」
「伴隨力量增強，著書的殘頁浮現，吾因而發覺、當中的聖魔之源，在封印戰神基多拉之前，將自身的靈魂全數化出，並以另外創造的分靈控制肉體。」
「這代表......聖魔之源的靈魂，從沒來到第三次元過......」
「無錯，而如今、吾尋不獲荒魂淵藪、聖魔之源之骸骨，若能尋獲，對吾將有助益，而在聖天界，若吾猜測無誤，聖魔之源還活著。」
「如果能見到聖魔之源，想必對帝主之武道會有幫助，如那種特別的體內放射，但帝主又怎麼知悉荒魂和聖魔的狀態？」
「在刻印力的提升下，吾能感應擁有一樣刻印的存在，此次元除了吾自身已再無其它。」
「原來如此......」
一手觸著下巴，看來二世吸收父母骨元所得到的不僅是刻印、力量，更包含著祂們的記憶與知識，這隨著祂的力量不斷增強，記憶也會越來越多，同時......著書也會浮現更多內容，未來、想必會有關於更多歿武黥鍠的情報吧。
而問題釐清，交代之事也早已定下，也該是執行任務的時候，神前未左臂後撤，血色雷霆已劃出前往地球的通道：「那麼帝主，我就先往東京一行了。」
「去吧，在封印解開之前，需透過汝和碧奧蘭蒂返回此處向吾回報情況，汝離開後，也順便知會碧奧蘭蒂吧。」
「知道了，另外帝主重視之人呢？」
神前未問的刻意，那重視之人不是誰，正是五條梓。
「此事由吾親自處理。」
二世回的決絕，而神前未在轉身進入通道之際，眼神卻浮一抹淺淡殺意。秉著二世和五條有過舊情，他是否會針對早已是女神之身的五條梓出手？
見人已離，二世細思一切，此刻唯有創造新境，才能為將來越加極端的戰鬥取得優勢；取得了優勢、才能獲得勝利；而獲得勝利才能更往前進一步，直到踏上聖天界，面對那戰亂之始，也就是戮界闇都、末界以及存於末界中的......
──聖瑟惡體。
「自眼界令拓一番天地以後，對時間的認知已可有可無，但......末界危機卻不會因此消逝。」
「那汝......是真懷定世之心，欲創和平盛世嗎？」
忽來的質問，徹想在只有二世獨處的封魂之間，可魂光閃爍數陣，並未察覺還有其他存在，驀然......
「不回應嗎？還是汝只是出於追求強大的任性，用平定亂世之心矯飾呢？」
「汝是誰？何不現身一談？」
二世出聲，但周遭並無反應，很快的......祂發現那些充滿鄙視的問句是從自己魂光的深處發出，也就是......那是哥吉拉二世自己。
「汝一直都知道吾之身份，這份心之闇......汝欲無視到何時呢？自命帝相的契約神帝之後啊。」
六天造神之端內，莫名的心之闇浮現封魂之間，二世究竟出了什麼狀況？
偉人的名句、往往由時勢所成......
在紛亂的世界裡、照映不斷反覆的時事......
可在徒留抽泣的末日......
沒有時間理解、世界盡是非人之物時......
那些名句究竟是無用還是諷刺......
尼克：1999年的北美末日......
特：因應小說介面新規格，請由下前往下一章與上一章的聯結，或是跳過劇情順序"點此"前往哥吉拉專屬章節。
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