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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與月[10]名伶與樂人•上

晴天的積雨雲 | 2022-08-06 09:00:09 | 巴幣 14 | 人氣 105


夜裡的觀雨樓,燈火通明,一切都好似白天的樣貌,完全無法相信現下已是夜晚,雪在前住觀雨樓時,一邊遠望,一邊想著。
與其說觀雨樓是一棟樓,倒不如說是一般停泊在瀨戶內海的巨大床樓,據說,在某些重大節日時,船前後各十里,又連接了許許多多的小船,一到晚上,船上的燈火齊開,燈火和水面的反射,形成一幅好比傳說中的不知火般,甚至還美麗十倍以上的景象吧。
雪走了進去,無人對他、對他所帶著的刀,以及對他的來歷抱持著懷疑的態度,就好像他原本就該存在於此處的事物。
正當他往他的包廂前進時,一名待者欄住了他,恭敬的說「先生,由於您是貴賓,請和我前往該邊的廂房謝謝」
「等等…」雪問「這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應該只是選了用基礎的廂房吧,怎麼會有此等榮幸可以成為貴賓呢?」
「我無可奉告」那名男子說 「我只是聽命行事。」
「好吧…」雪從空氣中嗅到了危機的氣息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走入那名侍者帶他前往的廂房,雪仿佛來到了傳說中的極樂淨土,牆上的繪畫,大致以红、黄、橙三色呈現,有些地方再以少許的黑、綠、藍等色點綴,襯托出天堂中的溫暖映照在人心中的景色,但,唯獨最内側的那一面牆是以純粹的黑色構成,牆前坐著一名約莫十八的少女,少女旁則坐著一名樂人装扮的二十歲男性。
「晚安」少女首先開了口「是什麼風將您來呢? 這位先生」
「是在問在下嗎?」雪回答 「大概是冬天時寒冷的北風吧」
「北風嗎?閣下給人真带有北風那般冷酷的感覺呢!」少女說 「那麼,就以這一 首《北之花》作為開場曲吧」
說完,那名樂人開始彈奏樂器,少女則唱起了歌,跳起了舞,那樂人的彈奏技巧可說是在成熟的話味中帶著些許青春的生澀,就像是半熟蛋一樣在那全熟的蛋白包覆之下,是多愁善感的柔軟青春。
而少女的舞蹈,則早已是一個層次了,舉手投足之間,總會不經意的流露出一絲絲的憂傷,這股憂傷,好像是因為舞曲中的故事及意境而出現的... 一會兒後,少女接下樂人的樂器,坐在了雪的旁邊,有時以專業的手法替雪倒酒。
「這位先生,您叫什麼名字?」少女說
「剎帝利」雪說
「酷!」少女說完後,對話就不了了之了 再一杯又一杯的酒,一首又一首歌之後,雪也看似醉倒了,少女放下樂器站了起來後說「真是的費了老娘好大一番功夫啊!!!」
「小姐請息怒」樂人說
「好啦,接下來老娘可以開始工作了」少女說,說完,她的眼睛轉變成充滿著邪氣的紫羅蘭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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