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a&Shu】犧牲品

＊Luxiem同人

＊有私設

＊黑手黨首領X能力不明咒術師

＊試著自產

我回來了但是帶著另外一對西批回來，還是一樣不會取名字，直到寫完都想不到只能隨手丟。

  

　　「你真的覺得這樣做，不會有任何問題嗎？」

  

　　在離車水馬龍的喧囂都市十里外的廢棄工廠裡，黑髮少年被粗暴的用鐵鍊綁在鋼筋水泥柱子上，身邊貼滿驅魔的符咒，只有一顆搖搖晃晃的廢石能讓他算是盤坐在上，但是少年穩穩的落於上方，標誌性的黃色挑染不如往常，隨意的就垂落在他的額頭上，稍稍遮擋了他的左眼，額頭上的傷口還沒凝結，依然有血滴沿著少年精緻的面容流下，嘴角到脖子處有一條明顯的劃痕還在隱隱滲血，全身上下也都是大大小小的刀傷以及鈍器造成的傷口，明明情況是如此之狼狽，但是少年完全沒有露出痛苦、懼怕以及憤怒，他只是瞇著紫色的雙瞳，淺淺的笑，從容不迫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現在正被施虐的受害者，由內而外散發著的是少年特有，使人覺得安心從而蠱惑人心的氣息，而其中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險，明明是如此弱勢，卻從骨子裡散發著濃濃的不屑。

  

　　「你們調查過我，對嗎？」

  

　　見對方沒有回答、不如說他根本沒有想讓對方說話的意思，shu垂眸將目光落在貼在他身周的那些符咒上，還紅色墨水也有黑色的，地上還有一圈歪七扭八的劃符，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抬眼望向左手拿著鐵棍的陌生中年男子，他身上也配著一把手槍，但是他們一伙人，包括眼前的主謀就是透過一些不至人於死地的方式在折磨他，其他人團團圍著這座工廠，而此時那個梳著油頭的中年男子正死死的瞪著Shu，堆滿肥肉的臉頰和脖子上的汗出賣了他，相較之下他看起來才像是被綁架的那個，但這無傷大雅，Shu 依然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甚至投以了一個哀怨的眼神。

  

　　「我上個禮拜把我男朋友的薯片給吃了，結果他就這樣吵了一整個禮拜，你說這樣不會很扯嗎？」

  

　　Shu的話音落下，他還笑了幾聲，整個工場還迴盪著他清澈的聲音，先不論眼前的美少年剛剛到底是說了男朋友還是女朋友什麼的，這個突如其來不符畫風的話題愣是把那幫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混混逗得你看我我看你、一愣一愣的。

  

　　「我當然不會理他，也沒有和他一起睡，結果他在我身上沒辦法發洩，他就對我超級喜歡的香蕉抱枕下手了。」

  

　　擁有漂亮紫瞳的少年依舊笑著，就像是在和老朋友抱怨一樣接續這個話題，然後他嘴角越發上揚，也不知道拉扯到的傷口痛不痛，不由分說的就丟出了故事的結尾。

  

　　「我問他……」

  

　　「你真的覺得這樣做，不會有任何問題嗎？」

  

　　肥胖的中年男子舉起了鐵棍，但是他這次只是用他廉價的西裝外套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整個工廠在清秀少年的問句落下後陷入死寂，誰也沒有打斷他說話，直到現在眾人都在疑惑，剛開始在巷子裡把這看起來弱不經風的少年迷暈，送來這裡死死綁住，對他拳打腳踢嘲諷，他都是安靜的，面容平靜眼神清澈，時至現在已經過了四十分鐘，他才脫口出第一句話，露出淺淺的笑，眼底蘊和著光芒，即使傷痕累累仍然美的像一座藝術品。

  

　　完了！

  

　　中年男子馬上將棍子丟在地上，從腰間掏出手槍直指著少年的頭部，一邊喘一邊大聲的喊：「他們來了！援手來了！加強警備！外面的在做什麼？！！」

  

　　依舊是殘響，戒備在外頭的人似乎沒有回應，接收到指令的部分人出去外頭但是也沒有再回來，男子更加著急了，他喘著粗氣低聲對Shu說道：「你這個妖怪是什麼時候聯絡外界的？是那傢伙嗎？你根本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他毀了我的一切，我的事業，我的家庭！你最好是讓他想清楚，我只是想拿回我的錢跟地位，不然你的小命也不保了。」

  

　　「我剛剛不是說了我跟他吵架了嗎？你沒懂嗎？我是說懂我已經知道他剝奪了你重要的東西……」

  

　　槍口已經抵到他的額頭上，但是Shu依然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月光透過殘破的鐵皮映在他的臉頰上，多添了一分淒美。

  

　　「混蛋！我知道你在外面！你要是敢進來的話，我就一槍斃了你的情人，你聽到了沒？」中年男子見Shu沒有驚慌的樣子，也沒有接收到本該待在外頭把風人員的通報，他很確信他的仇人已經包圍了這座工廠，他焦急的喊，甚至都有點破音，逗的少年笑出了聲，但男子根本沒辦法分神，他的眼神亂飄，瘋狂的左看右看，手也在顫抖。

  

　　「哈哈…抱歉抱歉，但是威脅我有什麼用，你這麼篤定他在外面的話，你對我開槍你也會死的，你先冷靜一點，你說他奪走你的一切是嗎？還有你的右手？」Shu沒有盯著男子的臉，他覺得那樣很失禮而且他也不想，他只是注意到對方從一開始就只用一隻手做事，拿鐵棍或者說持槍，都是不自然且顫抖的，恐怕那看起來平衡的左右肩膀在西服之下都是裝出來的，話語一出男子青筋都爆出來了，但是他仍繼續失神的大喊「出來！出來！」一邊堅持將左手的槍口抵在少年頭上。

  

　　「聽我說，如果你殺不了我，你也動不了他，你不如把我的右手也卸了，怎麼樣？」

  

　　好像被勸聽了，男子停止了吶喊，終於把目光放回少年身上，下一秒他瞳孔放大、冷汗直冒，倒退了好幾步，跌坐在地板上，但是槍口仍直直的指向少年，即使手抖的程度令人覺得根本打不中。

  

　　在沒有任何人察覺到的情況下，少年身上的鐵鍊和符咒都已經消失了，他就只是平淡的盤腿坐在那裡，在男子一系列動作之後，他居高臨下的俯視對方，淡淡說道：「驚喜？」

  

　　「你剛剛真的太吵了，我都還沒把話說完，你就一直在大吼大叫的，真的非常失禮喔。」Shu撥了撥額前的碎髮，似乎有點煩惱沒辦法將他恢復原狀：「我講到哪了？」

  

　　「啊啊啊啊啊！妖怪…妖怪…！你讓他離開！你讓他走！我不要我不要……我自己來！」眼看狀況不對，又怕眼前的少年對自己施以報復，男子絕望的將槍口轉而對向自己的腦袋，語氣顫抖眼神驚恐，彷彿這些年反覆折磨他和毀了他生活的那個金髮惡魔真的就進在咫尺。

  

　　面容精緻的少年微微皺起了眉頭，片刻後便鬆開恢復到常年如一的笑容，他輕輕抬起右手指頭揮了一下，就有一陣紫色勁風向男子的槍吹過，但是溫度極高，在槍被打掉的瞬間，中年男子的手也灼傷了，他沒有馬上起身去撿，不如說他根本沒辦法動，他不知道是為什麼，但好像都與眼前這個渾身是傷的少年有關係，他只能和他乾瞪眼，像是在等待判刑。

  

　　「讓他走？讓誰走……？我剛剛不是說我跟他吵架了嗎？你聽故事可不可以不要只領悟一半啊。」少年緩緩抬頭往後仰，靠在了柱子上，下顎線清晰漂亮，只是那條疤痕也越發張揚，有種妖冶的美，他又重複了一次：「你沒懂嗎？」

  

　　「什、什麼？」男子目光呆滯的開口問，隨後外面傳來了原本弟兄的聲響，腳步聲也越來越近，等他們回來看著自己首領驚慌失措跌坐在地板，一時也不知所措。

  

　　「我來幫你整理重點吧。」Shu瞇起眼睛透光鐵皮屋頂的裂縫欣賞著月亮，他身上的枷鎖和符咒也緩緩的浮現了，原來他從來沒有掙脫過，他就只是耍了一點戲法讓普通人看不到，看到眼前這幕，混混紛紛上前將首領扶起，一切又回到最一開始的樣子。

  

　　「第一，我跟他吵架了，第二，你太看的起他了……」

  

　　外面會沒有動靜全部都只是因為Shu 下了靜音的結界，一時也讓出去的人進不來，才有剛剛的那些場景，真正讓男子害怕的人根本沒有包圍這裡。

  

　　「你到底想幹嘛？」男子學乖了，這次命令所有手下拿槍對準少年，得知真相後努力平靜自己氣息，但眼神還是出賣了他，他依然在害怕，那些所謂的符咒對眼前的少年根本沒有用，他終於意識到了一點，一切都過於離奇，他簡單的就調查到了這個人，並認定為對方是擊潰敵人的弱點，而且又沒花多少力氣就綁到少年，剛剛那些事情的發生真正證明少年不只是花瓶，能抗打還有顆聰明絕頂的大腦，完全可以避免這次的綁架，他對整件事情的越來越沒有頭緒，他們也許是一夥的，根本就是中計了，那少年為什麼又將自己放回弱勢？還是他調查到的都是假消息，眼前這名少年只是他仇敵的棄子，他目前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讓我說完。」少年結束了他對今晚月色的欣賞，重新將目光放到對方身上，目光接受完綺麗月色的洗禮溫柔依舊，但是眼底還是透露了一點不耐煩，不過一瞬很快的又收回去了，溫和地重複：「第一，我和他吵架了。」

  

　　少年的氣場像神明一樣神聖不可褻瀆，在聽他一字一句地重複時使眾人不自覺的聽命並且點頭。

  

　　「第二，你太看的起他了。」

  

　　Shu的聲音像是言靈附體，蠱惑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眾人依舊保持疑惑但聽話的點頭了。

  

　　「第三，你太看不起他了。」

  

　　像神明一樣的少年淺淺一笑，似乎沒有要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了，於是眾人都紛紛開始分析這句「看不起」到底是什麼意思，對方根本不是會因為兒女情長動員的人？還是少年說謊了，對方早就包圍了這裡？

  

　　下雨了。

  

　　寂靜被細雨打破，雨水沿著縫隙滴落在工廠各個角落，中年男子也頓時從少年的聲音中找回理智，立即吩咐手下用最快的速度去規劃偷渡離開這個國度的輪船，他打不過，他也想不通，他難道還不能逃嗎？

  

　　「去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男子像是解脫一般伸手就去搶身旁手下的槍，完全沒有猶豫對準少年就是一槍，不為什麼，沒有利用價值暫且不提，光是剛剛少年「惡作劇」的戲法已經給他帶來莫大的精神折磨。

  

　　「碰！」

  

　　上天好像是在責怪細雨沒有藏著槍響，雨越下越大，頓時傾盆大雨打的這座廢墟不寧靜，屋頂貌似隨時要塌下，而眾人隨著逃亡計畫鳥獸散，留下這枚「棄子」。

  

　　少年緩緩閉起雙眸，任由雨水和鮮血浸濕衣服，含笑低頭後卻再也沒有抬起頭。

 

＊

 

　　Luca的身上總是有太陽的味道，那也是Shu認為的Luca身上應該要有的味道，不是說那種紫外線照射布類所產生的「臭氧」，曬被子時因為纖維及被子上的皮屑因為溫度升高而改變並產生氣味的那種味道，就是人們口中「塵蟎的屍體味」，是比較意識形態的太陽的味道，不管是他整個人的風格還是第一次見到他是在日光正明媚的時候，總而言之對於Shu來說，Luca的出現就是溫暖的象徵，即使他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黑手黨首領也無關緊要。  

 

　　Shu是永生之人，孤獨和死亡對他來說是常態，但是遇到Luca之後很多事情都變得不一樣，就像他坐在這裡等待日出他也一點都算不上無聊，況且這只是他在漫長人生中裡自己給自己搞的一些節目，他閉目養神了很久，他的鼻息甚至微弱到不能察覺，大雨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好處，反而使得他的頭髮更塌更狼狽，他也沒注意到雨是什麼時候停的，時間過去的越久，他的心裡不由得就有點雀躍，不為什麼，這代表他的計畫很成功，想到這裡，他才意識到應該要把笑容收起來才對。  

  

　　「噠噠…噠噠…噠噠噠…」雨後的工廠很安靜，遠處腳步聲響起，清晰的踏過水面。  

  

　　「唰——唰——碰！」有什麼東西在地上拖行，最後被丟下，之後腳步聲越來越近，速度也越來越快，最後對方幾乎是狂奔而來。  

  

　　來了。  

  

　　Shu先是感受到鐵鍊被粗暴的扯開，從勒緊他的地方開始斷裂，接著他順勢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從背後就可以感受到對方手掌的大小，似乎感受到Shu全身被雨水浸濕，對方甚至扯破了他濕掉的衣服，整個身軀暴露於空氣中，駭人的傷口清晰可見，隨後Shu又感覺到後背被裹上那個熟悉的毛皮大衣，沒錯，就是這個「太陽的味道」。  

  

　　「Shu…….Bae…張開眼睛看我，伸手抱我…拜託你…對不起好嗎？對不起…」  

  

　　他的聲音很急很焦躁，甚至帶有哭腔，靠在他懷中的Shu滿意的微勾嘴角，但他仍沒有張開眼睛，直到他感覺他好不容易乾燥的身軀有一滴滴液體從他頸間滑落，他才張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不是一如往常的黑襯衫白西裝，這些都在Shu的意料之中，因為上面沾滿鮮血的，甚至可以看一點凝固。  

  

　　「Bae…為什麼不讓我找你，我真的快發瘋了，為什麼不讓我找你，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知道這幾個小時我有多痛苦嗎…」Luca的淚水越來越多，全都落在Shu的心尖，他不由得覺得自己的惡作劇有點過分了，於是他捧起Luca的臉，落下一吻，之後便轉移親吻對方沾滿淚水的眼角。  

  

　　「你現在不是找到了嗎，我知道你一定找的到的，你一直有一種特別的感知能力。」Shu想到了這個傢伙的直覺有多準確及可怕，還是酸酸的補上一句：「只屬於我的。」  

 

　　「我快發瘋了，我真的要瘋了，我到哪裡我都找不到你……」Luca緊緊摟住對方又小心翼翼的不想弄疼他：「Shu…你受了好多傷，是他們害的，是我害的…你看起來好痛，我真的要瘋了……」  

  

　　Shu看著眼前不斷重複道歉又哭哭啼啼的戀人笑了起來，真誠的笑了出來，親吻並沒有停止，他也伸手順了順對方的頭髮，像是獎勵孩子般輕撫。  

  

　　「我把他們都殺了，他們全部都會死的，全部！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不要不理我……」  

  

　　「吻我。」Shu沒有正面回應，只是給眼前世人皆知邪惡又強大的黑手黨首領下了指令。

  

　　Luca幾乎是馬上行動，貼上去之後熟練的撬開對方的唇齒，緊緊抱住並且加深彼此的距離，吻到Shu上氣不接下氣身子都有點軟下之後才分開，留下曖昧的銀絲。  

  

　　迎來許久不見的吻，Shu的眼神有些渙散，但是這也不打擾到他注意剛剛被Luca跩行來來的「物體」是個熟悉的人影，還有另外四個隨行人員拖著的兩個「物體」，當然、也是人。  

  

　　「Bae…可以跟我說讓你受傷的是哪個嗎？」靈敏的金毛察覺到Shu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立馬將自己的外套在對方身上裹的更嚴實，之後露出虎牙笑道：「我到處都找不到你，把這個禮拜內跟我有過節的仇家老巢都一次性翻了。」  

  

　　被丟在地上的有三具傷殘的勉強還能算的上活著的人，全部都被「物理型」的剝奪了說話的權利，有的沒有牙齒、舌頭，或者脖子嚴重出血，反正都只剩「伊伊呀呀」的聲音。  

  

　　「啊…」是三個地方勢力的首領啊，Shu看了一眼自己笑的燦爛的戀人，又一次被這神奇的傢伙刷新眼界，雖然知道會有死傷，但沒有想到這麼多，因為那個Luca可是連撫摸他都會記得脫下皮手套的孩子。  

  

　　「他們都會死，只是會有一個更慘。」Luca用著最無邪的語氣說著最恐怖的話，雖然這常發生不過隨行人員還是不由自主的對boss 產生恐懼，但是這對Shu沒有影響，畢竟他有專屬濾鏡。  

  

　　Shu搖了搖頭，最後沒有給出答覆，他沒有笑到很張揚，但是笑的很開心，本來想自己走但是又拒絕不了Luca堅持要背他，於是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伴著日出離開工廠。  

　　Shu不知道他沒有給答覆的下場就是三個人會死的一樣慘，但是那三個人還有剩下處理的隨行人員知道，真正恐怖的不是那位看上去無害卻白切黑的黑手黨首領，真正不能招惹的惡魔是那位像神明一般溫柔笑著漂亮又精緻的少年。    

　　「Pog！日出欸，我們正好趕上了！」Luca開心的駐足了一陣子想和自己的愛人一起欣賞風景，但Shu打從太陽升起時目光就沒有離開過Luca，因為Shu剛剛坐等在那的「日出」早就發生了，任憑日光滿滿灑在Luca的頭髮和臉頰，就像他第一次見到Luca一樣。    

　　「我知道是我把你的抱枕藏起來所以你不理我，我下次不會這樣了。」  

　　「才不是！咳…咳咳咳！」那只是一個藉口好嗎？！Shu氣到被口水嗆到，之後Luca以為Shu的傷口被拉扯到還堅持換成公主抱。  

*  

　　我只是不惜一切想看你為我瘋狂而已。

 

一點廢話：阿......Shu寶沒被打中要害只是在裝死而已，不慣用手加恐懼一槍沒中很合理吧；ｐ

我本來只想小碼一個兩千......到底在衝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