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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戰鬥】S.問題學生們-第八章

幻月 | 2021-03-04 20:54:42 | 巴幣 2 | 人氣 130


    第八章-嗚喵?!
弧月高中的地下室在外人眼中看上去就是個普通的停車場,整齊的白線劃清區塊,供應有登記的師生停放交通工具或著大型物件,但實際上的空間卻遠比表面上看起來還廣闊許多。
牆邊緊密嚴實的鐵門、毫無防備展露的木門、藏匿於死角的暗門。
數道門扉連接的便是其他寬敞的空間,不過大多都被鎖上,而知道部分門後空間用途的全校大概不超過十人,但是知曉所有空間用途的,也就只有兩個人。
  【嗶-】認證通過的聲響傳來,地下室深處的一扇鐵門被啟動,踏入其中的就是這所學院的校長。
潔白無瑕的長廊與灰暗的地下室呈現鮮明對比,在長廊的兩側是數個類似於牢房的小房間,以強化玻璃作為牆壁,裡面存放的大多是回收而來魔族殘骸,各類魔族依照各種用途做研究,不過裡面有唯一一個房間,並不是存放著屍體,而是活生生的生物。
校長關上出入的鐵門後走到了那間房間的玻璃牆前。
空蕩蕩的潔白環境中,在角落蹲坐著一個黑色的人形生物,高瘦的人類身形,卻長著全身的黑色短毛還有一條長尾,面部則是一隻貓的臉,手、腳掌上有區塊性的厚皮,等同於肉球的構造,似乎還有逐漸成長的趨勢。
  【叩、叩!】校長敲了下玻璃牆,而聽到聲音的貓人這時才抬起頭,而看到人的時候卻如同反射性的從口中發出聲音。
  「喵、喵、喵、喵、喵……」棒讀般的單一字詞不斷重複,這是從他口中唯一能夠說出來的詞句。
  「現在開始問你幾個問題,沒關係吧。」
貓人起身走向前,駝著背與校長面對面。
  「首先,你沒有辦法說出其他字來跟我們溝通對吧?」
對這個問題,他以點頭作了回應。
  「嗯,之後再來想想看其他的溝通手段吧。」
校長拿出了筆記本開始在上面做劃記。
  「再來,你沒有要加害我們的打算對吧?報告上也說了我們的學生除了驚嚇以外並沒有受到其他的傷害。」
  「喵!」貓人連忙揮動雙手與搖頭,像是在極力否認會傷害人這件事。
  「姑且就先相信你吧,這樣一來最主要的問題都問完了,那……呆在這邊會覺得不舒服嗎?」
雖然這個空間空無一物,不過他還是看了看四周,隨後攤手聳肩。
  「不確定嗎?那今天就先這樣吧。」
  【叩叩!】正當校長準備離開前,他立刻敲了兩下玻璃叫住。
  「嗯?」
  「喵、喵。」他的兩手依序點了肩膀、手臂,然後晃過身體。
  「身上……是要衣服嗎?」他點了點頭,接著又開始比劃出下一個動作。
先是比出了一個大概的大小,再比出了抱在懷中撫摸的動作。
  「生物?貓嗎?」他兩手扶在牆上激烈的點頭。
  「嗯……衣服跟一些日用品晚點再帶過來,其他的得看你的配合度了。」
說完話的校長逐漸遠去,留下貓人一個貼在玻璃牆上看著他遠去的身影。他的臉上帶有期待般的笑容,待在牆邊一動不動。
其他人不知道的是,雖然名義上是獲得了坐牢一般的待遇,但實際上他並沒有對此感到不滿,反而還覺得這樣能夠生活得更好
。。。。(諾茵)
  【鏘!】打鬥的聲響傳來,刀刃因為被回擊而在地面敲擊出聲響,此時的七瀨與萊特正在進行模擬戰。
如往常一般,沒有課程,無所事事的我們也只能夠自訂活動,又或著說,看心情行動。
因為總不能每天都賴在教室裡,所以我們時不時就會出來活動。而今天的我們依舊霸占了整間體育館!
薇菈在一旁不斷對著靶子使用魔法,一眼看上去威力驚人,不過命中率依舊還有待加強……
拓雪也在一旁練習魔法,他兩手高舉,一顆籃球大小的光球在上方形成,不過底下卻是微微顫抖的身軀,臉上緊閉著雙眼,臉頰也因為吃力而鼓了起來。
好想直接衝上去抱住他……不過現在還是算了,會打擾到的。
曉的話……也不知道他人在哪邊,應該是不用管吧?
自從我們的第一次實習活動結束也過去了幾天,在那之後我們又回到了這樣的日常。
  「哼嗯。」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就去找校長詢問一下我們今後的行程吧!既然已經這麼想了就是要直接行動!躺在地面上的我趕緊起身,從不斷做著仰臥起坐的輪迴中脫離而出。
  「大家!我去找校長,晚點再回來!」隨著聲音的傳遞,我也小跑步的離開體育館。
。。。(七瀨)
  「大家!我去找校長,晚點再回來!」說完這句話的諾茵學姐,立刻跑出了體育館。
  「欸?!可以這樣隨隨便便就跑去找校長的嗎?現在好歹也算上課時間吧。」
我和萊特的模擬戰在諾因學姐的喊聲中停了下來。
  「嘛,諾茵學姐不都一直這樣嗎?跟校長關係蠻好的,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是嗎……」我將肩膀上扛著的長劍甩下,敲打到地面後又回彈。
聽諾茵學姐所說,體育館被校長特地用結界給覆蓋著,因此沒有跟校長本人不相上下的力量的話,基本上沒辦法損耗結界分毫。
雖然次元系的我沒辦法使用結界魔法,也沒怎麼看過別人在用,不知道結界魔法的具體強弱,但是能夠壟罩整間體育館的強力結界,沒有不強的道理。入學前早有一些耳聞,不過入學後還是完全沒辦法評估校長的能力。
這麼一想的我再度甩著長劍朝地面敲打……
  【鏘──】不過這次卻還沒碰到地面便被回彈。
  「繼續嗎?」萊特伸出手指向地面,造成回彈的就是他的護盾魔法。現在就別去想校長那種等級的人物了,想要變強還是只能腳踏實地,身旁不正是有一群難纏的對手嗎!
劍刃回旋一圈後向前突刺,然而在即將觸及身軀的部分卻又被擋了下來。 
 「也沒別的事好做吧。」
  「也是呢。」萊特揮手控制的護盾,將擋下的劍刃給彈開。
現在我們做的只是單純的對練,以戰鬥基礎作為重點強化,雖然不會用上全力,但也沒多放水,只是給我們各自加上限制而已。
除了拿取武器以外,我不能使用次元系魔法,失去多方面攻擊的優勢,只能憑藉自己的雙手與武器創造機會。
同樣,萊特雖然能夠使用護盾魔法,不過最多只能施放兩道護盾,而且不能主動進行進攻,只能一味的防守與時不時的反擊。這是我們平衡雙方能力所制定的規則。
不過還是對我相當的不利,萊特那個看不見的護盾魔法果然很麻煩。
左手邊張開裂縫,將手中的長劍收納其中,再從裡面取出兩把成對的彎刀。
約一個手臂長的彎刀,金黃色的握柄旁有著用於護手的圓環,兩把彎刀的圓環上分別被雕刻成龍、鳳的神獸形象。
  【咻--】舞動著雙刀踏步向前,圓弧的劈砍雙雙從左側橫掃,疾馳呼嘯的聲響一閃而過。然而結果卻可想而知……
他張手向右揮往刀刃,拇指與中指直抵刀鋒,輕易的被他拍落而打斷了攻擊。
過於明顯的攻勢對萊特而言不起一絲作用,就算再快的動作還是會被他那敏銳的雙瞳給捕獲,然後便會在第一時間被阻止,這是在前幾次練習中早就知道的事情。
因此必須一次取勝,失敗的攻勢只會被他輕易的反擊。
  【鏘、鏘、鏘……】左右兩手開始交替向前劈砍,而萊特總是能瞬間對應,正要做出揮刀的動作時,他卻也同時將手向一旁揮去,每一次都與我揮刀的方向一致。
無法收手的我也只能順勢劈砍,圓弧的刀刃最為凸出的部分,也是刀刃的正中間,會立刻被阻擋。
護盾宛如堅不可摧的城壁,碰撞的瞬間得到的是被阻擋的挫敗感,以及回傳手臂的酥麻感。
又一次的被阻擋,我向後了一步,萊特也理所當然的上前壓制,手中的雙刀朝外劃開,手臂成一字展開,隨即刀刃迴轉,左右兩邊朝前一字劃開。
他又是立即反應,但手部的動作卻有些錯亂,兩手手臂交錯,分別格擋下兩旁的刀刃。
萊特的防守看似無懈可擊,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可能從中發現了突破口。
不論是長槍、利刃還是彎刀,被格擋時護盾的位置總是在正中央,從被格擋時回傳的酥麻感中能深切的感受到在刀刃中央處的一個點,那便是護盾魔法。
雙刀回拉,接著後跳,雙腳微蹲的同時並使整個身體快速迴轉,雙刀並行跟著身體律動迴旋。
在刀刃消失在萊特視野內的一瞬間將其中一把彎刀反轉,圓弧的刀刃向後,頂端的尖銳處朝前,並在雙刀離開自己身軀所遮擋的範圍內時,刻意讓沒有反轉的彎刀靠前。
刻意拉開距離與壓低身子,讓兩人之間的距離在攻擊範圍的臨界點,並瞄準著腰部,不過這樣的話只有反轉過的彎刀能以刺擊傷害,另一把彎刀必定會被阻擋。
因為彎刀的特性,若以背面攻擊的話,即使從正中央被擋下來,具有弧度的尖端仍能跨過防禦傷及特定距離的敵人。
我所猜測的是,萊特憑藉視線確認我的手部動作並依靠自己過人的反應能力去做出格擋。
因此利用迴旋造成瞬間的視野死角,在那時將彎刀轉向,同時在雙刀進入視線範圍時讓沒有反轉的雙刀先進入視野內,使人在瞬間沒辦法察覺刀刃方向的變化。
  【鏘……】交錯的雙刀迴旋朝側邊攻擊,先發的彎刀如預料般立刻被格擋下來,但反轉的刀刃也緊追其後的飛馳而出。
萊特伸出右手指向先發彎刀的正中央將其阻擋,另一手準備阻擋時卻瞬間發現了異樣。
他迅速挪移手指的位置,往尖端移動,尖端即將觸及腰部,左手的移動似乎也無法趕上,他也顧不上前面輕鬆揮舞指尖格擋的樣貌,兩手交疊格擋同時擋住了刀刃臨近尖端的位置。接著一股具有魄力的強悍力道傳遞而來,先前未曾感受過的推力展現了出來。
  「欸?」我整個人被怪力摔到一旁地面上躺著,雙刀也脫離手中滑向周圍地面。
  「看來,還是我輸了呢。」在地面上仰頭凝視著天花板,千算萬算,就忘了算我們之間的力量差距嗎……
萊特漫步走來單膝跪坐在一旁。
  「那可說不準。」他朝我伸出握拳的左手,緩緩伸出的拇指,能看到表皮處一到輕微的劃傷,還有幾滴鮮血流露而出。
  「繼續嗎?」他將手張開伸向我面前。
  「當然!」理所當然的,我回應了他的問題,也抓著他的手臂起了身。
。。。。(諾茵)
  「校長先生~」
離開體育館直奔教職樓的我,非常巧合的遇上正下往一樓的校長。
他左肩上掛著一面白板,直立約為正常人半身的大小,而在右手則提了一個小紙袋。
  「嗯?諾茵啊,等會兒,現在是上課時間沒錯吧。」原本想向前湊近,不料卻被一手抓住了頭部。
  「嗯……S班根本沒有課程,這樣不算翹課對吧!對、對吧?」閉著雙眼低下頭,雙拳也緊握起,對於來自頭頂的衝擊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嗯、嗯……嗯?
預想的衝擊並沒有如期到來。
微微的睜開一邊眼睛,瞄向校長的臉,剛抬頭的瞬間便對上了視線。 
 「唉……
他嘆了口氣後輕拍了下我的頭後便將手收回,留下了在原地捂著頭困惑的我。
今天居然沒有更用力的敲或捏我的頭,稀奇……
  「嘛,既然剛好碰上了,那諾茵你就跟我一起走一趟吧。」
說完後校長連我的答覆都沒等便開始向前移動。
  「嗯?去哪?」
不過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所以當然是緊跟在校長的屁股後面。
  「地下室的生物研究室,上個禮拜你們抓住的貓人在那裡。」
  「欸?!死掉了嗎?」
弧月高中的生物研究室存放著各種在學生們在實習中解決的魔族,換句話說就是放著要爛不爛的魔族屍體。
才一個禮拜那隻貓就進去了嗎……
  「喂,別亂講,還活得好好的。」
  「原來還活著啊……
閒聊間,我們已經抵達了校園的地下室,寬敞的正方型空間內停放著汽機車與雜物,右邊邊牆壁的正中間有著一扇明顯的大鐵門。
長寬分別為五、七公尺的巨大門扉,厚度足足擁有五十公分,對於各類破壞方式的防護措施堪稱完美!
嘛,畢竟門是我造出來的~
  【嗶──】校長從上衣口袋中抽出黑色的磁卡,刷過放置於一旁牆上的檢測器後便傳出認證通過的嗶聲,生物研究室的大門也隨之敞開。
緊閉的門扉正中間出現鋸齒狀的橫線,從中閃出刺眼的白光,大門被區分為上下兩塊,逐漸縮回上下兩邊的空間。
明亮的室內環境展露在我們面前,即使面前的長廊再怎麼乾淨,也無法掩飾左右兩邊的玻璃房間全是屍體的事實。
還好這裡的除臭措施一直做得很完美……
我和校長兩人跨過鐵門,踏上了室內的白色地磚,而校長則是往門內的檢測器再次刷卡,鐵門也緩慢的合上。
在走到一個玻璃隔間時,校長敲了敲玻璃牆,撇向一旁的我卻看到了那間與一旁的屍體隔間相比超級突兀的房間。
地鋪、矮木桌、地毯、書櫃,簡單的家具一應俱全,而貓人則盤坐在房間的角落,翻閱著書籍,懷裡捧著一隻灰色的小肥貓,還時不時叼著手邊的小魚乾零食。
這是已經當自己家在過日子了吧?!
聽見了校長敲擊牆壁的聲響後他便看向我們的方向,同時嘴中開始發出他那特有的話語。
  「喵、喵、喵、喵、喵……
他起身後依然沒將貓給放下,向前走到了玻璃牆前面後便把玻璃牆的其中一塊向門一樣往右側推開。
這時的我才注意到被推開的那片玻璃上,有著內凹的握把,已經完全被改造成門了……
  「這會不會太自由了一點……
  「沒什麼不好吧,他對於調查也蠻配合的,給點福利沒問題吧。」
  「這不就喪失關押的目的了嗎?」
雖然他從各住宅盜取二十幾隻家貓而被判了刑罰,不過因為沒有造成任何實質性的損害,同時也因為被判斷成魔族,因此罰責從坐牢改為由校長將其無限期關押。
由校長決定他將被關押的地點,會過上怎樣的生活也全憑校長意思。
  「就出去這點空間沒什麼問題啦,又不是直接讓他跑出生物研究室。」
  「哼嗯,也是啦。」
  「好啦,我來這裡也不是讓妳來問問題的,得要給他東西呢。」
校長進入貓人的房間內,將背在肩上的小白板放置在矮木桌上,手中的紙袋倒出來則是紅、藍、黑三色的馬克筆和一個白色板擦。
貓人遲疑的看了一下白板,等我進去房間內後才將玻璃門關上,接著便在走到桌子旁坐了下來。
我和校長也一同坐在他的對面。
  「她是諾茵,上個禮拜就見過面吧,經常協助我工作,你之後可能也會經常看到她吧。」
  「喵、喵。」校長簡單的向他介紹我,不過我該認為貓人的那句話是在念我的名字嗎?
  「她還不知道情況,你就先演示一下吧,寫點字出來。」
  「喵。」貓人以他細長的手指拿起馬克筆,筆頭接觸到白板時他的手卻顫抖不已,棒讀般的低語停止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喘息聲。校長立刻上前將筆抽走,他才逐漸平復下來。
  「他一旦想要用任何方式書寫出文字,就會停止行動,並且心跳速度會急速增加,長時間的話是很容易死亡的,不過非文字的書寫倒是沒什麼問題。」
隨著校長所說的話,貓人也在白板上畫了一個圓,並開始在上面畫臉。
  「似乎是接受了什麼心理暗示才導致的這樣的情況。」
  「喵。」貓人也點了點頭附和。
  「哼嗯,話說回來,他有名字嗎?」
  「這麼一說,倒也沒問過呢。」再看向貓人時,他則是迅速的搖了搖頭,兩眼彷彿發光一般凝視著我們的方向。
  「哼~哼~!想要名字對吧,這我最會了!」
我立刻起身,自豪的指向貓人,一定給他取個最棒的名字!
  「哼嗯,黑色、喵……嗯?嗚喵?」
  「嗚、嗚喵?」
  「喵、喵喵?」
  「對!就是烏喵!就叫烏喵吧!」正當我說完後,烏喵便歪著頭以皺眉的表情看向我,校長也閉上了雙眼搓揉自己的臉部。
  「妳的命名品味真的是……
  「欸~烏喵聽起來明明就很可愛!」
  「乾脆就簡單一點,叫小黑好了。」校長看向烏喵,也提出了一個方案。
  「喵。」烏喵聽到後卻直指校長,感覺像是在認同他的說法一樣。
  「那從今天開始你的名字就叫小黑了。」
校長掏出隨身的筆記本開始書寫,似乎是要記錄小黑這個名字,而烏喵縮手,默默的讓自己握拳的左手伸出了大拇指,比出了一個讚。
  「明明就是烏喵比較好!」我將雙手推向地面,想要用頭去撞校長的肩膀。不過還沒撞上之前就被校長從頭頂一手壓下去。
  「別鬧,那今天就這樣了,只是要將白板交給小黑而已,之後溝通會方便的多,以後再找時間問其他問題吧。」
烏喵點了點頭作為回應。
  「是烏喵!」
  「好啦,走了。」校長起身抓著我的衣領直接將我拖出房間……
  「話說回來,你們現在不應該那麼閒才對吧,快月底了不是嗎?」
  「嗯?」在光滑的地面上被拖行,抬起頭仰望的卻是校長無奈的表情。
  「月底有段考不是嗎?雖然妳們S班不用筆試,不過體能項目還是要參加的,妳應該沒忘……
  「啊……
  「……
徹底的忘記有這麼一回事了呢......

第八章-完。

設定補充:

生物研究室-過去是稱之為『魔族實驗室』的非法空間,在現任校長上任時將其更名,並正式獲得了研究許可與安全證明,內部的主要研究內容是魔族的弱點解析與殘骸的再利用。

學校考試-弧月高中每個學期都會有兩次段考與一次期末考,每次考試內容皆有筆試及體試,分別占單次考試成績的三比七,對於重視實際能力的弧月來說,體試沒過就極有可能面臨留級亦或退學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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