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以來,店裡的生意每況愈下,別說成交,甚至有人詢價都是件稀罕的事情。想著自己也是閒來無事,隨手翻起巴哈的信箱,讀著信。
看著許多熟悉的名字,如今已漸漸淡出這裡,又或不再熱絡時,心中有股莫名的酸楚,耳畔響起陳奕迅的《最佳損友》,像歌詞裡唱:「......問我有沒有,確實也沒有一直躲避的藉口,非甚麼大仇,為何舊知己在最後變不到老友......。」
可我無能為力,只願他們一切安好,那種「天下無不散的筵席」、「人生就像搭車,有人上車,也有人下車」的情懷從來不曾在我心裡出現過。
所以,我不敢投注感情到陌生人上,因為我知道或許哪天,也會成為朋友名單當中不再上線那位,但情感便與他一起遠行了,正如我不敢、也不想飼養寵物;喔,我當然知道牠們會帶來歡樂,和許多點點滴滴,可我,卻不能承受失去牠們的傷痛,不如不見。
你可以說我膽小、喜歡逃避、不負責任......沒關係,都可以的,怨不得誰,反正性子孤僻,在同儕間亦不受待見,終日沉浸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這興許是我為什麼喜歡寫作的關係之一吧。
有時候我也搞不懂自己,明明覺得現在談話的這人不錯,可以深交,卻會不自覺的有意疏遠,製造一種「距離感」,心想:「反正總有一天你會離開,那樣不如讓我選擇什麼時候,最起碼還能有時間準備自己。」
有時候我也搞不懂自己,明明覺得現在談話的這人不錯,可以深交,卻會不自覺的有意疏遠,製造一種「距離感」,心想:「反正總有一天你會離開,那樣不如讓我選擇什麼時候,最起碼還能有時間準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