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P情報管理局
<<第十六章：黑色遊戲規則。>>
奈及利亞人權鬥士安妮莎‧迦南姆（Anessa Ghannam）9日訪問巴西聖保羅市，她倡導長期教育是最好的投資，特別是對婦女的發展而言。活動中安妮莎表示，教育是賦予女性權力和解放壓迫女性的力量。2014年，年僅17歲的安妮沙獲得諾貝爾和平獎成為史上最年輕得主。
她因倡導女性受教育15歲時遭到恐怖分子槍擊導致癱瘓，巴基斯坦塔利班聲稱安妮莎的思想是「異教與淫褻的象徵」，並強調只要她再度現身就會殺了她。安妮莎回憶道，當她還在巴基斯坦念書時同學們也支持女性受教育，不同的是，她的父母從未阻止她說出自己的想法。安妮莎的父親是巴基斯坦人權工作者與母親在奈及利亞相識，她表示父母所扮演的角色對賦予女性權力很重要，女性必須破除自我的障礙，用最好的狀態活出生存與生活的表達方式，她這次訪問巴西的目的之一，是為150萬名失學女孩找回接受教育的途徑，以及在巴西較貧窮，特別是非裔聚居的社區倡導教育。
現場記者問到，五個月後奈及利亞將舉行第四次大選，她是否可能投入政壇。
安妮莎否認這種推測。
「我認為以巡迴方式與各國領導人對談推動教育，比真的投身政壇容易多。」
路透社記者提問，對於川普移民政策有何看法。
「這很殘忍，這不公平也不人道。」
「我不曉得怎會有人這麼做。我希望那些孩子能與父母團圓。」安妮莎回答。
川普政府5月初開始對非法移民採取「零容忍」政策，尋求起訴所有從墨西哥非法跨越邊界進入美國的成年人，導致2300多名兒童被迫與雙親分離。由於各界反彈加上司法挑戰，川普上個月撤銷分離移民家庭的政策。
離開記者會走入後台，房間已經充滿敵視的黑色怨念。
「我恨妳…我要揭穿妳。」
「諾貝爾和平獎得主背後是個會講黃色笑話與地獄梗的雙面人。」
「明明就是用腳色編輯器創造出來的人…」艾莉絲嘟囔著嘴。顯然不能接受平時鬥嘴的對象，現實中是人生超級勝利組。
安妮莎一臉不在乎的說。
「不要把別人講得跟生化人似的，我又不是祖克柏。」
「難道我要在你面前假裝喜歡唐納川普嗎？如果我當年沒有來到*美國，美國隊現在就少了一輛時光車。」（*槍擊後安妮莎父母將她帶到美國尋求庇護。）
「無所謂…沒有時光車的美國也是最強的國家…」見艾莉絲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安妮莎從行李中拿出禮物，紅色MAGA帽子內側有唐納川普的簽名。
艾莉絲撇過頭不屑的說。
「那種東西我早就有了。」她今天穿上印有川普大字與星條旗的黑白T恤。身為狂粉，川普所有競選周邊艾莉絲一件都沒落下。
但安妮莎翻開帽子內沿說。
「這頂跟妳在亞馬遜買的水貨不同。它是在白宮橢圓辦公室簽名，中間只經過兩位諾貝爾獎得主。」
「這是我請另一位朋友當面跟川普要的。」
艾莉絲搶過來翻開帽子才皺起眉頭說。
「誰是娜蒂雅（Nadia）啊？」
「噗～你困惑的反應跟川寶一模一樣。」安妮莎壞笑著。
娜蒂雅．穆拉德（NadiaMurad）亞茲迪族，2014年時遭激進伊斯蘭組織ISIS綁架成為性奴後被庫德族所救，長期為人口販賣奔走。今年（*現實時間為2019年）川普在白宮接見27位不同國家受宗教迫害者，娜蒂雅是其中一人。當川普得知她曾獲得和平獎時問道：「妳拿到諾貝爾獎？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們為什麼要頒獎給妳？」
今天道德委員會（MEC）也來了，四個月前G7與世界銀行宣布願意為安妮莎基金會提供26億美元的捐款，計畫在2019年為阿富汗、巴西、印度、奈及利亞、巴基斯坦及敘利亞六個國家提供12年的女性免費中等教育。
道德委員會美國議員史密斯（Smith）說道。
「迦南姆女士，道德委員會很少這樣全力投資一項計畫。」
「希望妳能理解，川普總統也支持我們。」史密斯是共和黨議員，前陣子與傑夫談判時他也是現場成員之一。
加拿大議員上前握手說。
「總理要我轉達很高興跟妳合作，妳是他看過最具行動力的女性，能一次統籌這麼多國際人道資源。」
（1秒30萬公里當然有行動力…）艾莉絲暗自吐槽。
印度女議員曼朱拉（Manjula）也前來致謝。
「生日快樂，安妮莎。感謝妳為印度做出的一切。」
「很遺憾委員會裡出了點小問題，沒辦法派更多人前來。但接下來的行程我們都會同行，一方面也是保護妳的安全。」
道德委員會並不知道安妮莎的身分，CRP探員即使站在委員會面前，如果不出示身份就只是普通人。即使出示身份，任務結束後也是普通人。
艾莉絲左顧右看對印度女議員臉上疤痕很在意，女議員的下巴到側臉有巨大傷疤，下頜骨插了鋼釘。印度議員曼朱拉曾在恐攻裡受重傷，當時與丈夫論及婚嫁突然遭遇意外，丈夫一直守在病塌前她才熬過來，兩人最後也結了婚。
（挖…這年頭沒經歷一兩次恐攻，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人權工作者了。）艾莉絲心想。
這時加拿大議員脖子一扭眼神上吊，嘴裡發出滲人聲音。
「喀喀…我覺得問題不小，他們居然說要保護妳，笑壞我了。」
「生日快樂，迦南姆女士。」
議員身上的毫無意外是傑夫，他沒有因為被黑球吸入就消失。正如胡亞雷斯所言，傑夫沒有實體已經滲入社會每個角落，尤其是道德委員會。但艾莉絲毫不在乎一鍵切斷傑夫的連結，加拿大議員立刻恢復原狀。
「妳生日？幾歲的生日。」
「這個月是我21歲生日。」安妮莎回答。
「見鬼！那不就跟我一樣大！？」艾莉絲有點驚訝。跟她同齡隊友已經是手握26億美元基金會的人權組織負責人，自己還在家裡玩要塞英雄（Fortnite）。
美國議員史密斯頭部翻過來，表情扭曲的說。
「不要打斷別人發言！艾莉絲庫克，妳相當無禮。」被切斷連結後傑夫操縱起其他人，但艾莉絲同樣一鍵敲斷他，美國議員也恢復原狀。
「妳的基金會有26億美元吧。」
「不如我們稍微拿一點，少個幾萬塊應該不會有人發現。反正那些一定是深層政府用來洗腦窮人的錢。」
「妳是認真還是跟平時一樣耍蠢？這裡還有比CRP更深的深層政府嗎？」安妮莎眉頭緊皺露出看笨蛋似的表情。
會場司儀指揮著眾人說。
「各位嘉賓！讓我們合照一張。」
會議廳內鎂光燈閃個不停，照片裡有面部帶疤的印度女議員，表情扭曲的美國議員、脖子歪斜90度的加拿大議員，還有一位身穿川普T恤頭戴MAGA的少女。
記者看著手中照片，又發出鬼魅的聲音說道。
「你們還真的是肆無忌憚啊，艾莉絲庫克。」
「操控世界後是盜用公款嗎？……好！各位～我們現在往糖麵包山出發。」毫無意外傑夫的連線又切斷，這下他終於生氣了。
幾位男記者站起來罵人。
「這是在浪費我的時間，艾莉絲庫克！」
「妳的加密規則就是一條湍流多重分形模型，隨機產生金鑰。」
艾莉絲冷淡地說。
「當女孩子在你面前翻開《數值過程的天氣預報》時，就代表她不想跟你說話。」（*Weather prediction by numericalprocess. 1922）
「駭客是人因工程，你怎麼會從正面破解亂數…」
雖然家裡老被入侵，但艾莉絲畢竟是75期最宅工程師，她設下的防火牆只能內部突破。即便傑夫有大量外部資源，但僅靠議員大腦算力仍得耗費大量時間。
安妮莎無奈地說。
「托爾曼教授，你為何要一直跟著我們？去找其他探員吧。」
「對啊！這根本是性騷擾。妳快#Metoo他，我要看到他被Cancel culture社會性死亡。」艾莉絲幫腔著。
記者們一面翻看照片一面呢喃著。
「你們的探員就是一群殺人魔。」
「我不會死亡，但被我操控都是活生生的人，他們有家人、愛人與夢想。你們殺了三十幾個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安妮莎不想回答，但艾莉絲馬上反駁。
「食人魔還會怕殺人魔嗎？你自己都吃了這麼多人。」
「我吃人是因為我想吃，但你們殺人是為什麼？因為那女孩不肯戴上面紗？因為這男孩在聽西方音樂。因為恐怖分子逃進那座村莊、還是因為身邊的女人都瞧不起我。」
「迦南姆女士，我想妳是最明白的人。」
「人類所有謀殺中，因食慾而殺人是最微不足道的。」
本質上在場每位記者、議員都是無辜的，只有傑夫出現在他們身上時探員才會義無反顧地將對方殺害。但這種殺戮卻沒有意義，傑夫沒有實體，即使殺了這個人，仍有其他人會變成傑夫。而他們同時又是有罪的，只要是成年男性就可以變成傑夫。
前往糖麵包山的路上主辦方租用巴士，車上有三十多人，傑夫一路隨行甩也甩不掉。
「啊哈～你跑來就因為我們不會殺你，也太有把握了吧。」（艾莉絲）
「我隔壁這位和平獎得主可是CRP第一殺人魔，巴頓將軍的血腥絞肉機。」艾莉絲開始與傑夫閒聊起來。
「不要鬼扯好嗎？我是打斷很多人的狗腿，但從沒殺過人。」安妮莎立刻否認。
「是的～Shahid女士目前還在肯亞，下週才會返回巴基斯坦…」
「要跟她碰面的話，我們可以約在喀拉蚩。」
應付議員們之餘還得應付傑夫，艾莉絲完全幫倒忙令她心力憔悴。但這也是沒辦法，她與一群左派人權工作者毫無話題點。
傑夫操縱著隨車記者問道。
「那妳呢？艾莉絲庫克，什麼情況下妳會殺人？」
「我殺不殺人乾你屁事！」
「如果我想做，一兩個人完全不在話下。」艾莉絲自信的說。家中被闖入的那天她並沒有動手，而是把傑夫迷昏後直接報警，最後傑夫是被警察給帶走。
「那如果我把仇人帶到你面前呢…」
愣了一下後，艾莉絲蔑視的笑。
「你是指李察吧…」這時她注意到黑卡上的訊息。上午11點42分：車禍衝擊。
突然隔壁計程車撞上巴士硬逼著擋住去路，兩台車衝出車道車內劇烈搖晃。前方引導警車急煞迴轉，但計程車上兩名歹徒已經踢破巴士車門闖進來。
身分不明的恐怖分子上車就喊到。
「你們誰是安妮莎‧迦南姆！?」歹徒沒有槍只有一把亮晃晃的尖刀，凶狠捋著車上每個乘客的頭髮。
當恐怖分子走過座位前排時，兩名道德委員會的探員立刻起身與他扭打。
探員徒手抓住恐怖分子的短刀，對方將刀刃從防爆手套中抽出來猛刺探員身體。但探員的防爆西裝也同樣強韌無比，歹徒束手無策。另一名探員脫下外套將恐怖份子蓋住，這是標準措施避免他身上有爆裂物，西裝從身上卸下後被翻過來套在歹徒身上，防爆西裝瞬間一緊變成拘束具，恐怖分子被緊緊裹住無法動彈。
「車上四個MEC探員加兩個CRP，這歹徒真大心。」艾莉絲看笑話般說道。
不過艾莉絲仍然發現怪異，以2018年的道德委員會來說他們會直接拔槍擊斃歹徒。但兩位探員異常善良僅用毆打將其制伏。她看了一眼傑夫，似乎是他在控制探員。
恐怖分子不甘心的大喊。
「阿拉至大！去死吧，安妮莎。」說完便拉動引信。
沒想到背心噗咻一聲瞬間膨脹起來，歹徒穿的居然是一件救生背心。
傑夫側頭靠在座椅上說。
「我幾個禮拜前發現這群傢伙，不知道上哪弄到你們的活動路線。」
「噗！這是你搞的？」
「笑死我了，太有梗了。」艾莉絲被傑夫給逗得哈哈大笑。
但接下的事她可笑不出來了。恐怖分子嘴裡吐出大量屍塊，探員扯掉他的面罩時不斷有東西從嘴裡嘔出來，兩名委員會探員都被嚇得退後。地上歹徒不斷嘔出屍塊與消化物，直到血液都從胃裡翻出來。
「他們殺了那位計程車司機。」
「我猜他們是餓了，所以讓他們吃飽才出門。」他面無表情地說。
車內外兩名歹徒狂嘔後倒地不起，死因顯而易見，消化道破裂。兩人吃下一名72公斤的成年人，法醫鑑識後發現從胃食道到直腸都是鮮血，能開車到現場作案簡直是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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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鐘頭後CRP的探員都收到緊急通知。
內容大意是：暫停殺人，不論任務或工作都停止主觀造成他人死亡的行為。
接下來幾周全球大量發生食人事件，丈夫吃掉妻子，軍人吃掉敵人、警察吃掉嫌犯，雖然食人事件不是100%發生，但已經高到令社會不得不重視。即便是最殘忍的恐怖分子與幫派成員也察覺到。
「一旦殺掉就必須吃掉。」
頓時，黑幫與毒梟停止火拼，政府與叛軍達成停火，從敘利亞到烏克蘭沒有一處不和平。首先聯合國安理會達成敘利亞30天停火協議，自由沙姆人等武裝組織將從東古塔地區撤離到伊德利卜省；歐洲安全與合作組織（OSCE）駐烏克蘭觀察團時表示，10月停火協議減少頓巴斯地區94%的重武裝衝突。沙烏地阿拉伯與胡賽組織於阿曼展開停火談判；11月美國總統川普宣布阿富汗與伊拉克駐軍減至各剩2500人，12月底將完全撤出伊拉克。道德委員會為停火協議忙到焦頭爛額。
雖然探員身上有防火牆，但若是傑夫猛攻CRP無法保證所有人不被滲透。BOSS正組織與傑夫的第二次談判，畢竟無法殺人對歷史進程必定會造成影響。
烏干達邊境，剛果探員盧蒙巴與一眾民兵領袖圍坐在黃土廣場上。馬伊馬伊（Mai-Mai）是國際社會對他們的稱呼，泛指剛果境內各地民防部隊。盧蒙巴更習慣稱自己為「Vifaru」意思是一群犀牛。
他正為這兩天發生的怪事頭痛不已。
「難怪胡亞雷斯那蠢蛋慫成這樣，一個人類就搞得全世界雞飛狗跳。」
「把屍體剁碎雞跟狗會吃，要不要試看看。」
提出建議的是代號內圖的安哥拉探員，探員名來自安哥拉人民解放運動的領導人與詩人阿戈什蒂紐．內圖（Agostinho Neto）。根據傑夫的規則，即使把屍體扔在維龍加國家公園，施暴者仍會前去尋找遺體，最後死在鬣狗與獅子嘴裡。
「開車把打死的屍體載回來嗎？怎麼可能。」
「工程師那裡有辦法嗎？」
「這我沒轍，賽托提更不可能，他的編程是我做的。」
內圖與坦尚尼亞籍的探員賽托提（Saitoti）代號瑪津馬利（Mangi Meli）都是工程師，但他們水平與鳳凰城隊的雷根、林肯等人有明顯差距。
這時有人嚷嚷著跑來。
「*古伊古伊（Guyguy）！通打回來了」（*盧蒙巴）
「ADF那群穆斯林把他送回來了！」
眾人趕緊跑到外頭看，只見名叫通打的胡圖族民兵被打得渾身是傷五花大綁，被敵對烏干達民兵送回來，此時他還在鬼吼鬼叫顯然是沒吃夠。
通打前幾天在邊境殺了一名烏干達人，之後便失蹤。根據ADF的說法他跑到襲擊過的村莊挖屍體後被村民目擊追打，但沒有人敢打死他。穆斯林們怕他傷重不治趕緊將他包紮綁起來送回，以免他死後詛咒在村莊蔓延。
代號巴茲拉（Bazira）的烏干達探員走到盧蒙巴面前，盧蒙巴立刻舉起刀子。
巴茲拉嘆氣說。
「戈丹內（Godane）瘋了，他違反規定被管理部停權，傑夫立刻入侵他的大腦。」
「邱吉爾說等二輪談判後再重置，先把他關在CRP。」
巴茲拉的探員名來自烏干達情報局長阿蒙．巴茲拉（AmonBazira）曾預知盧安達大屠殺，在1993年屠殺爆發前8個月遭暗殺。
盧蒙巴不屑的說。
「我他媽才不管你們的事！通打殺死的那具屍體在哪？」
「我要燒了它做成骨灰。」
「荒謬！我不可能讓你這樣汙辱一名穆斯林。」說完巴茲拉全身泛紅光，盧蒙巴則抽出自己的黑卡，兩位民兵領袖頓時劍拔弩張。
安哥拉探員內圖趕緊緩頰。
「冷靜一點！探員內鬥會被停權，你們兩個都會被入侵。」
「拜託！阿蒙，我們真的需要那人的屍體。如果你需要我們這邊的屍體，我會跟其他村民交涉。這段期間就先停戰吧。」
沒想到巴茲拉不領情。
「你以為有人想吃你們這群死豬？怎麼不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
「Kuma mbuzi！先把被綁架的人還給我們，你這強姦山羊的傢伙！」盧蒙巴身邊的小男童上前用槍抵著巴茲拉，狂飆一段粗鄙不堪的髒話。
僅今年上半年ADF就在剛果邊境襲擊十幾座村莊綁架上百名成年人與孩童，那些孩童會被訓練成童兵回到戰場上。盧蒙巴手下也有三成不到15歲，他揮舞著刀子對孩子說。
「有誰想吃他的站出來。」
「開槍殺了他。我跟你們幾個把他分了吃。」
「你真無恥！古伊古伊。」被孩童包圍的巴茲拉瞬移逃走，臨走前不忘數落盧蒙巴。
巴茲拉是非洲少數的時光車駕駛，也是東非隊的成員。ADF以推翻烏干達政府建立伊斯蘭政權為目標，但烏干達有85%信仰基督教。他們參與過第二次剛果戰爭幫助剛果對抗烏干達軍隊，算是盧蒙巴的老戰友。但昔日戰友如今卻成了騷擾邊境的恐怖分子。
盧蒙巴收起刀子抱怨。
「媽的！時光車怎麼全在穆斯林身上，沒這幾輛破車老子早就把他們殺光了。」
目前擁有時光車的人，安妮莎、南妮、賈拉德、巴茲拉全都是穆斯林。
看著木架上掙扎的同伴，盧蒙巴捧著腦袋心想。
（嘖！真不想拜託那傢伙…）
三百公里外坦尚尼亞難民營，十幾名皇家鼓手圍成一圈，蒲隆地探員恩達達耶手持鼓棒檢查每位被捆綁的軍人。他們嘴角流涎、有些神智恍惚或大吼大叫，總統的武裝青年軍「望遠者」（Imbonerakure）曾尋求境內巫醫，他們推薦將這些人帶來坦尚尼亞治療。恩達達耶發現這些人雖然將自己意識隔絕，但對聲音仍有反應。
「我會替你治好這些人。」他調整著黑卡。
青年軍領袖說道。
「伊拉科澤。只要你停止煽動行為，總統閣下願意讓鼓隊回到蒲隆地，*共和日時甚至可以在總統面前表演。」（*11月1日）
「聖鼓不會在沒有國王的土地上敲響…」恩達達耶搖頭說。
「我勸你不要與魔鬼做朋友，選擇反共和的恐怖份子。總統歡迎每個支持民主的選民回到蒲隆地投票。」
「你剛才那句話像在質疑總統為和平做出的努力。」青年軍官慢慢把手移向腰間刀上，這時一把木槌飛來把刀子打落地上。
投擲木槌的人是坦尚尼亞籍的CRP探員，馬賽族戰士賽托提。
看著一眾失心瘋的黨衛軍，恩達達耶暗自心想。
「阿蒙說的沒錯…」
「那怕是向上帝祈求，都不該向BOSS許願。」
1965年蒲隆地舉行第一次立法會選舉，王室拒絕承認胡圖族候選人獲得勝利。胡圖族於10月發動反對王室政變未遂引來圖西族屠殺。1966圖西族獨裁者米孔貝羅廢黜國王姆瓦姆布扎四世，以夏爾王儲為新國王恩塔爾五世，同年又發動軍事政變推翻新國王宣布成立蒲隆地共和國，從此蒲隆地皇室長期流亡海外。
雖然當前執政黨全國保衛民主力量（NCDD）由胡圖族主持，但國內政治氣氛緊張。總統恩庫倫齊扎2014年曾禁止團體慢跑，聲稱慢跑可能被用來掩飾聚眾謀反。今年（2018）一場足球友誼賽，剛果難民球員多次害總統絆倒，兩名主辦官員以「企圖謀反」罪名逮捕。2019年7名學生因為在課本上塗鴉總統照片被以「冒犯國家元首」罪名起訴。
蒲隆地的民主之路至今仍遙遙無期。
<<第十六章：黑色遊戲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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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P有些人探員名就是本名，有些則是本人比探員名更出名。
例如加泰隆尼亞的足球員索諾爾，另外還有兩人應該提示的相當明顯。
探員名不一定要是真實人物，以作者角度來說，取探員名有兩個目的。
1.這部作品的人物太多，讀者容易搞混
2.表現探員的政治或宗教立場。
故事內BOSS也是這樣要求探員，有些人取名只是為了噁心別人。
如以色列探員夏隆、塞爾維亞探員霍查。
照這樣發展下去，到時候2020年時杜聰明的探員名就會變成…
前面章節有暴露盧蒙巴殘暴的一面，但從名字上來說，這群東非探員還算中庸。
盧安達大屠殺期間存在胡圖族至上主義者，如Hassan Ngeze與Barayagwiza。
盧蒙巴與他的對手巴拉茲還遠不是東非最黑暗的那一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