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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魔法 第三卷:中場休息

卡拉烤雞 | 2023-05-28 16:45:10 | 巴幣 1002 | 人氣 183

早晨窗外的陽光打在崔斯特的臉上,伴隨著一些海風,有點鹹。
此時一名女性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趕快起來,@#$%快要到了。」
「大早上……就讓我多睡——」
「我直接進來了喔。」

聽到開門聲後的崔斯特突然從床上彈起來,雜亂的頭髮與口水的印痕可以看的出來,海上的這幾晚睡得挺安穩,不用與黑幫勾心鬥角,不用與政府互相拉扯,少了讓人緊張的生活後就是久違的放鬆。
操!

崔斯特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和褲子,這種手忙腳亂的畫面與本人優雅的外貌有種巨大的反差,剛進入房間的貝莎也不經意笑了起來。
「呵……誰能想到神秘優雅的駭客首領,私底下如此邋遢。」
「…到時候旅店的錢你自己出。」
「喂!」

房間內的吵鬧房外的路人全聽在耳朵裡,心想:現在年輕人真有活力。
整理完衣著的崔斯特一邊整理沒什麼東西的行李,一邊問。
「所以呢?臨時心臟怎樣?」
「正常工作,但很奇怪。」

兩人在避難所醒來後,由於貝莎缺了一顆心臟,對於平時需要兩顆心臟才能正常生活的他來說,已經是性命垂危的階段,於是崔斯特拔下自己的右手,由於義手是用特殊奈米材製作,可以轉換成他想要的任何模樣,於是她將義手轉變成心臟的模樣植入在身體裡,雖然是一場豪賭,但他賭贏了。

「很奇怪?」
「這樣說有點奇怪,因為平時身體的兩顆心臟都是人工心臟,由於幾乎是伴隨我長大的,所以沒有感覺到異樣,但這次的心臟卻讓我開始思考只有一顆血肉心臟你與擁有兩顆人工心臟的我,有什麼差別,一想到這件事,反而有股違和感。」

崔斯特意味深長地嘆一口氣。
「是啊,違和感,但在這之後……違和感可能會更多。」

「這是什麼意思?」
「好了不說了,下船去吧。」
.
.
.
.
.
.
「這份資料…真的嗎?」坐在辦公室內的瑟奇亞克看著手上的資料說道。
一旁的秘書回應。
「是的。」
「找了好久,終於找到了…『藥頭』!」
「目標位置在炎華,要現在去嗎?」

瑟奇亞克猶豫了一下,一方面自己才剛上任諜報部長沒多久,其次是炎華的行動或許會被某個人給察覺進而受到干擾,再三猶豫後,瑟奇亞克依然選擇前往。
「我自己親自去,其他人留下。」
「是。」

然而一旁卻傳來不滿的聲音。
「欸~『千面』居然要自己去嗎?」
從一旁走過來的是一名紅髮女子,名叫菈芭娜。
「你要是嫌自己活夠了,那歡迎你。」
「哇好兇喔~不要把我的『守墓』強走~」

菈芭娜靠近瑟奇亞克,用彷彿看透一個人的眼神看著瑟奇亞克並說道。
「你在害怕,害怕什麼?人?什麼人?普通人?權力者?特殊的人?炎華帝?異能者?還是說......無理魔術師?」
「守墓你給我——」
「給老娘把嘴閉上!『箴言』!
「嗚
菈芭娜連忙打斷箴言的阻止,因為『箴言』的話往往會在讓人在不知不覺中被其話中的內容所支配,不只是為了保護自己,還有因為被攪了興致而不滿。

「守墓說的沒錯,確實是無理魔法的持有者,但我無法確認他是否存在。」
「那他是什麼?」
「我不知道,。」
「那你這份恐懼從何而來?」
「從存在於此而來,因此我們給這種東西起了個代號,叫做『超維』。」

牆上掛著時鐘,是由齒輪帶動的傳統時鐘,顯示著現在的時間,下午2點47分24秒。
時間一分一秒走著,充滿規律美,它由人類定義,是為宇宙法則,本不該被動搖之物,現在正分崩離析。

眾人在會議室討論的時候,角落中突然出現一個點,這個點只是一個概念,它無法被觀測,然後點延伸成一條線,線再環繞出一個輪廓,輪廓內部被各種顏色填滿,乳白色、黃色、鮮紅色、深紅色、黑色、白色,最後是一個看似大約30出頭的男性壯年。
他緩緩走向瑟奇亞克,周圍的場景是無法理解得模樣,桌子的每個細節每個面都能一次看清,人的裡外能一次理解,他同時看到了瑟奇亞克學生時期的樣貌,看到了現在的長相,看到了未來的死狀。
瑟奇亞克沒有發現他,他當然發現不了,紙牌內的人又怎能想像立方體?
他伸手抓住瑟奇亞克,精準地抓到了現在的瑟奇亞克,這需要一番鍛鍊,這就像是在沙漠中要精準找到一粒長相特殊的沙子一樣,幸好他的時間很多,足夠他鍛鍊的了。
他將瑟奇亞克抓起來,他想要掐死這個瑟奇亞克,但是他發現守墓就在一旁,因此他默默地將他放下,然後緩緩地離開了,沒人知道,也不可能有人知道,他走之前,在桌上留下一道刻痕,只有他自己知道這道刻痕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這個桌上的,可能是未來,可能是過去,更有可能是現在。

時間過去,牆上掛著的鐘表秒針依然是24,絲毫未動,因為這一切都發生在下午2點47分24秒之中,不論用何種精確的測量,不論誤差有多極限小,時間都不曾動過。
瑟奇亞克開始咳嗽,他突然覺得呼吸不暢通,這種感覺和過去被『齒輪』給捉弄的感覺很相似,於是他按下桌上的按鈕立刻通知齒輪。

「咳齒輪,你剛剛暫停了?咳。
「沒有啊?我剛剛都在打遊戲,沒空理你。」
「那我這是發生了什麼?」
「要我幫你找原因嗎?」
「趕快咳。
「等我打完這把,給我三分鐘。」

三分鐘後齒輪匆匆來到了會議室報告剛才地發現。

「老闆,大發現啊!」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為什麼菈芭娜在這裡?」
「回來領薪水,有意見?總比某人整天窩在實驗室裡足不出戶,不是搞莫名其妙的實驗就是在玩遊戲好多了!」
「我這叫保存實力!」
「放屁!」

箴言在一旁看著兩人拌嘴,他們倆人是同時間加入脫格者,是從小打到大的青梅竹馬,但現在畢竟是工作時間,因此打斷二人的爭吵。

咳。
「嘖
「嘎!」

雖然被打斷了略有不滿,但齒輪依然還是開始他剛才地發現。
「時間是在下午2點47分24秒對吧?我在那個時候確認了你的脖子上沒有痕跡,在24秒的時候突然出現,於是我使用時停看了23到24秒之間到底是什麼時候——」
「等等等等等停停停停停!!」
「我還在說,菈芭娜你好煩。」
「你的意思是說除了你以外還有別人也能暫停時間?」

此時聽到這句話的齒輪露出這個世界上恐怕都找不出第二誇張的看智障的表情。
「你到是跟我說說這種情況除了時間暫停還有什麼辦法?」
「呃減速到極致的時間?」
「可以,很符合你智商的發言,那怕時間被減速到極致,那也依然是在流動,而時間暫停則是完全停止流動,這就跟一條小河和一攤死水一樣。」
「喔喔…

菈芭娜難得被齒輪給壓制,在一旁看著地瑟奇亞克也輕笑一聲。
「那我繼續了,根據我的觀察,從23到24秒內任何時間段都沒有時停的痕跡,痕跡是在到達24秒的瞬間出現的,我覺得同步的程度用瞬間都覺得太慢,給我的感覺更向是與24秒『同步』出現。」
「你說沒有時停的痕跡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是時停的話,不論時停多久,在什麼時候,他都會在當下出現。」
「?」

眼看一旁的眾人還無法理解,於是齒輪暫停時間,去外面的商場順走幾個紙盒子,然後並排在桌上,將每一個盒子同樣的地方挖出一個洞,又拿出一個模型車放在洞旁。

「我們假設每一個紙盒都是時間的『當下』,而這個車子代表人類經過的當下,也就是時間。」

說著,他用筆將每一個紙盒分別寫上數字順序。
「我們人經過時間,比方說現在是下午2點51分54秒,那麼我現在就在這第一個盒子,當時間進行到下一秒,那麼這台車子就會移動到下一個盒子,這個盒子可以是秒,也可以是分,理所當然的可以是這個宇宙最小的時間尺度,而我們時間暫停的原理基本上大同小異,你可以看作我把我所在的這個盒子給取出來,那麼此時車子無法前往下一個盒子,那麼時間也就當然被暫停了。」
「也就是說不管是在任何時候,暫停時間的前提是他在他所暫停的那個時間?」
「沒錯。」
「那你說的大發現是?」
「原先我以為是隱形能力+時間暫停,但如果是隱形,那僅僅是視覺上看不見,不應該摸不到,於是我考慮到或許是降低存在感之類的能力,於是我使用純粹物理的方式,我將一個東西投擲老闆附近,結果那邊也是啥都沒有,然後我考慮是因果類能力,總之任何能掐脖子的方式都檢查過了,都沒發現那邊有人。」
「所以結論呢?」
「我不知道。」



「蛤????」」
「我就說我不知道了。」
「你不是很聰明嗎?想想辦法啊,萬能的盧克大人?」
「菈芭娜你腦子不好別帶上我,我再怎麼聰明也搞不懂你是怎麼把死人與活人畫上等號的,我現在只能推斷這個人使用的是無理魔法,至於怎麼做到的,你自己研究去。」

「…
「老闆,這樣的回答,可以嗎?」
「…可以。」
「好耶!」

正當盧克正享受著知識派上用場的喜悅時,瑟奇亞克對一旁的箴言下令。
「菈娜,聯絡『千眼』,告訴他找到除了齒輪之外第二個有時間暫停能力的人,然後抹殺掉。」
「是的。」
「都散會吧,我要自己思考一下。」

隨後會議室空空蕩蕩,只留了瑟奇亞克一人,他在思考,他在策畫,天外的威脅正迫在眉睫,他需要加速計劃,但總是有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
他回憶起那時的不適,他感覺到了一絲違和感,有種說不上來的,但是感覺遺忘了某些事情的違和感,或許是更換太多次軀體,接納太多記憶,此時的他外貌早已不與數萬年前的自己相仿,他開始思考起未來,思考過去,思考當下,他累了。

(箴言說的沒錯,我是該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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