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有鑑於種種因素下,要出版下一本實體書實在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而且各位也知道,一個無名小卒在台灣自產自印小說基本上根本就只有賠錢一途,因此距離下一本印製的排程我根本無法想像。尤其像是《身為獸人王子,竟然要將人類老婆收好收滿?》這種大長篇的作品,基本上要在沒有出版社支持下連續出版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由於我手邊有一些''小迪哥''所繪製的插圖非常好看,我覺得就這樣擺著積灰塵滿可惜的,也希望更多人知道這個繪師。所以我在這裡祭出一些小說文章片段,以及搭配其內容的插畫。
如果各位想要閱讀正式定稿的版本,可以在底下這個連結閱讀:
https://www.penana.com/article/612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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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卷一>第一章:獸人王子搬新家(一)
「我知道您醒來了,殿下。」
正當我半夢半醒之際,某個傢伙卻試圖將我從中拖出來。對方的嗓音青翠如風中搖曳的銀鈴、清澈如冬季湖畔的湖水。更要命的是每當那聲音傳入耳裡時,就好像是拿一盆冰冷的水當頭朝我潑下來一樣。
簡單地說:煩死人啦!
所以我決定保持著雙眼緊閉的狀態,裝死當作沒聽見。
「您不起床是嗎?好吧,既然如此只能這樣做了。」
這時候我聽到布料摩擦時所造成的窸窸窣窣聲響。我暗暗心想,是誰在穿脫衣物嗎?
「明明這麼朝氣蓬勃,竟然還敢裝睡。」
可是沒過多久,我就發現事情變得不大對勁了…...是有人把我下半身的袍子掀了開來!
我掙扎著想爬起身子,卻發覺自己竟被壓住且動彈不得——但更糟糕的還在後頭!
「別坐上來......」
來不及了。
難以言喻的酥麻感從我的下半身......更精準地說,從〈前面的尾巴〉傳遍至身體每一處,當場令我緊張得睜開雙眼。
位在我面前的,是一名年約十七、八歲,身穿一席藍白相間長裙制服的銀髮侍女;就是那種在晚宴場合中看見你用吃布丁的湯匙舀湯喝時,彎腰湊到你耳邊大聲提醒你用錯湯匙的討厭鬼。
「妳到底在幹什麼啦,吉莎(Gytha)!」我大聲質問對方。
吉莎——這名人類的後腦杓上綁了一條高高的的馬尾,鐵灰色光輝的髮絲剛好用於點綴那一張有點冷漠的鵝蛋臉上。貓咪似的大眼呈現翠綠色,沉著冷静又暗藏某種危險。只不過她天生清麗的美貌被三道爪痕從右臉直至頸部撕裂開來,看起來有點驚悚嚇人。除此之外,她的臉上毫無一絲情緒波動,眉間緊皺不放、嘴角如向下的彎月下垂,浪費了那張漂亮的臉蛋。
真正的重點是,她是一名雌性人類。
此時此刻,這名雌性人類居然正騎在我〈前面的尾巴〉上頭!
只見她跨坐在我身上,手掌不知何時擅自交疊在我手上支撐,面無表情地主動擺動起纖細的腰臀。只不過她的大裙子遮住了下半身的部分,讓我無法看清楚裡頭正在發生的事情。但隨著吉莎上下上下的動作,我的下體緊接著傳一陣又一陣激烈酥麻的感覺,幾乎要令我吃不消!
由於她的侍女制服的領口開得低低的,使她的胸前露出大片肌膚,而豐滿的北半球更是快掉出衣服外。每當她上下晃動身軀的時候,胸前兩顆巨大又豐滿的白皙果實都在激烈上下跳動。
要知道,我可不是光看一眼整理出這堆想法。
當我看見吉莎的時候,我的第一個想法是:她的胸部好大!
接著,我的想法才變成: 老天,她的胸部真的超大!
然後我才開始拼湊適合的形容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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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卷一>第一章:獸人王子搬新家(二)
過去一個多星期的日子,我幾乎都在這艘船上度過。隨著我們越來越接近目的地,氣溫也隨之驟降。我長年以都生活於陽光普照、風和日暖的南方境地,因此非常不適應冷天氣。
如今要驅趕邊境的寒冷和遭受放逐的壞心情,方法只有一個——
「吉莎,欸妳過來一下,過來一下!吉莎!」我對著船的那一頭大叫。
框啷!
熟悉的金屬撞擊的聲自我身後想起。
框啷!
我回過頭,正好看見她跳下小船,漫步似的朝我這邊接近。
吉莎的腰上系著一條結實的皮製腰帶,腰上掛著兩個帶有細長把手的小陶杯,上面還畫有漂亮的花朵圖案。她的手上拿著一個矮胖的銅製壺器,銅壺底部有個金屬夾層,燒燙的煤塊被保存於夾層之間,好讓裝在容器內的飲料隨時保持溫熱的狀況。每當吉莎走動一步,掛在腰間上的陶杯就隨之震動,發出叮叮噹噹的清脆聲響。
那聲音彷彿帶著某種魔力,促使我的喉頭「咕嘟」地吞了口口水。
「吉莎,我想要喝——」
「我知道。」
我話還沒說完,吉莎一手取下腰間的陶杯,一手執起銅壺,壺內的熱茶便順著她優美的動作斟滿了陶杯,遞到我面前。她的動作俐落、舉止優雅,一看就知道是個老手。
「您的蘭莖奶茶(Salep),殿下。」
註一:Salep至今其實還沒有一個統一的中文名稱,因為是蘭莖粉加牛奶製成的,因此暫名為蘭莖奶茶。
我正要上前接過陶杯,吉莎卻把手往上一抬,害得我完全勾不著。
「妳做什麼啦?」我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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