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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龍武傳‧起源之旅二部曲555篇 0-7-1【ENTER】

大俠 | 2021-03-19 18:06:19 | 巴幣 52 | 人氣 324


0-7-1ENTER】:惡化 Φ  Werewolf



  困擾迦南環帶多日的叫龍包圍危機,在來自起源的神秘頂尖力量的「暗中」幫助下,以不戰而屈人之兵的上上計策而平息。

  之後的幾天,雖然叫龍警報能夠不再吵鬧是很好,但居民們個個明白這不過是一個暫時的安寧,挖掘世界真相的工作以外還有一種未來不確定的迷茫與憂心。

  為期一個多星期的地獄魔物劫數,你問牧師去哪兒了?祂正處理一項任務而出遠門,為調查尤格德拉希爾建築所變化之巨大機械的真實面目,戰神與天使早做好幾個計畫,初步的調查行動是針對APE成立後構築起的每一處落腳地開始,比方政治、科學等等領域而相應建造的設施。

  迦南環帶採取如同種子搜索的方式輪流出團,能自由製造與穿梭天際裂縫的牧師與ACE負責開路,不知疲倦地在廢棄都市鄉村翻遍角落,出發的團體他們都戲稱作「遠征隊」,當作APE還沒完全死透,誓要把他們的遺毒趕盡殺絕。

  剛好,叫龍遠離後過沒多久,牧師帶領的遠征隊就返回,錯過龍運用歃血狂龍威嚇而引發的另一次奇蹟,牧師只能從其他人的口耳相傳知道情況,還婉惜著不能親眼見識呢。

  一別多天,每當遠征隊回歸迦南環帶,無論有沒有一併帶回珍貴的情報,廚房裡的大夥兒總是會給他們煮一頓特別的來款待慰勞,不過牧師既為奧菲以諾,消失已久的飢餓感使祂無福消受任何大餐,僅能感受同伴們大口吃喝的滿足愉快。

  然而這次並非毫無斬獲,牧師最先通知的就是龍,讓他前往鳥巢的食堂進行情報交換。

  廚房的作菜聲不絕於耳,香味四溢,旁邊是放鬆歡愉的宴席,龍與牧師的二人小桌則不希望有人從旁叨擾,酒水點心都比不上傳遞訊息的迫切。

  「我就開門見山了……」牧師道:「你們先前攻略的那座『奧丁之眼』,果然不是一座普通的科學研究機構。」

  「很明顯呀。」龍道:「被叫龍幹部刻意佔領的地方,表面上是供人上班的工作地,下面卻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中央電腦管控的實驗體存放處,怎麼想都很符合APE怪裡怪氣的作風。」

  「自從被叫龍摧毀,我們花了幾天好不容易恢復該建築的供電系統,並且依照你和另外兩位戰神所述進行深入的挖掘,再從幸運沒損壞的中央處理器中得知,地下牆壁那些成千上萬的冷凍艙,跟種植園內的冷封艙屬於同一種類型的產品,所有的數位資料幾乎都離不開諸如『基因工程』、『長生』、『實驗體變化』等等的相關名詞。」

  「那麼就不難理解叫龍以那裡為根據地當引誘,APE想搶回他們的『領土』罷了。」

  「不過,關於叫龍和奧菲以諾就從未提過隻字片語。」

  「估計是掩人耳目吧,又或者那些資料是早在地獄之門和大傳道之前就存在的。」

  「你說得沒錯,資料的建立與修改日期至少都在AF-400年之前,那時候三方戰爭可還沒開打呢。」

  「據弗蘭克博士所言,APE對於長生計畫可以追溯到非常久遠,私下進行慘無人道的活體實驗也不足為奇。」

  「我能說的只有這樣了,還是無法探詢到尤格德拉希爾建築的蛛絲馬跡。」

  「別這麼說了,牧師,俗話說狡兔三窟,APE既然能在舊時代達成隻手遮天的規模,肯定不會只有奧丁之眼這一個設施的,屬於我們的種子搜索仍然需要持續努力進行。」

  「另外呢……」牧師轉換話題道:「老夫聽聞迦南環帶這些日子也不好過,第13部隊孩子們的身體變化與02脫不清關係,如此內外夾攻下,你作何應對?我們能幫什麼忙嗎?」

  龍先暫時隱瞞與低階叫龍的對話內容,而後起身道:「這事兒著急也沒有用,何況,該問要不要幫忙的人並不是我,而是02才對。」

  牧師嘆口氣道:「那孩子呀,任憑她表現得多麼優秀,外表再怎麼乖巧懂事,但老夫總在她身上感覺到一股不可壓制的氣息,彷彿就像……」

  「像什麼?」

  「深紅戰神,請恕老夫可能用詞不當,就像一隻急於擺脫身上鎖鏈而發狂張牙舞爪的野獸。」

  龍追加形容:「並且是一隻連她自己都不能馴服的,完全出於本能的野獸?」

  「是的,你也可以感同身受,對嗎?」

  「相信我,我再清楚不過,差別就在我可以理性控制,而她不知道如何壓抑。」

………………………………………………………………………………………………………………………

  話轉醫護室,第13部隊除開02以外的四名雌蕊寄駛員,經過緊急搶救後直接昏睡了好幾天的時間,當隊長莓再一次從迷離的意識中慢慢睜開眼睛,看見被和煦橘黃燈光渲染的天花板,一聲溫柔地呼喊送進她的耳裡。

  「莓,妳終於醒了。」

  模糊的人影逐漸清晰,直美正坐在她的病床左手邊。

  有氣無力地做了一次吸吐,莓奮力地想用手肘撐起自己疲勞得像經歷重大感冒的腰,頭痛欲裂、天旋地轉,還有莫名的反胃感不斷侵襲著。

  直美見狀立刻上前輔助莓,枕頭放在床首再扶著莓靠上去,並且不忘為她披上一件保暖的毛衣。

  「怎麼回事呢?我睡了多久?」莓問。

  直美道:「三、四天有了。」

  環顧室內,莓看見了同樣臥病的心、未來、郁乃,問道:「大家都在,叫龍的防衛任務呢?之後怎麼樣了?」

  「龍哥親自出馬嚇退所有叫龍,迦南環帶總算能不被包圍,短時間內應該不必擔心。」

  「沒看見02呀?」

  「那個……」直美顯得有口難言。「莓,我必須跟妳說明一件事,千萬要保持冷靜,別被嚇到了……」

  「什麼事?有話就直說吧……」莓被劇烈的頭疼干擾,不禁抬起手壓壓額部。「喔天啊,又是這種痛得好像要裂開的感覺……咦?咦……咦?」

  忽然,莓摸到似乎有什麼尖尖硬硬的東西在她的額頭,直美所指之事便是這個,她從一旁的桌上拿起一面鏡子,對著莓照映。

  「那就是我要跟妳說的,妳自己看看吧。」

  莓先是震驚,接過鏡子後左右轉換角度,她的額頭竟然出現如同02的特徵一般的凸起雙角,呈現藍色,已經不是能用頭髮遮住的長度了。

  「這……這是什麼情形?」

  「詳細情況我都聽龍哥轉述弗蘭克博士的話,連日的叫龍入侵,使得02體內的血液逐漸覺醒,儘管完全不是出自她本人的意願,但她似乎潛藏有成為叫龍女王的資質,面對與日俱增的外部威脅,就產生了一種神奇的化學作用,讓離她最近的雌蕊也覺醒了叫龍之血,換言之,妳、心、未來、郁乃,等於是02無意間欽定的『幹部』。」

  「幹部?叫龍之血?妳到底在說些什麼?」

  「唉……果然,龍哥猜得沒錯,即使對妳坦白真相,只有這些片段仍然無法看清全貌,畢竟我們從小開始很多事情都是被大人們隱瞞著的。」

  莓放下拿著鏡子的手,姑且先不管頭上的角,哪怕意識還在一半模糊的狀態,她的表情變得堅毅而嚴肅起來,道:「直美,有什麼說什麼吧,事已至此,經過這麼多的歷練,我自認不論親耳聽見怎樣的真相都不會感到懼怕,應該說,倘若還有任何被隱瞞的事情而錯失改變的機會,那才是我害怕的。」

  叫龍之血、黃血球,這兩樣關係匪淺的東西,由直美一五一十告知,事實上在她被派來照顧四個人的時候,龍就曾與她達成協議,圍繞02與叫龍的話題絕對沒有避而不談的必要,目前已知的所有線索,甚至龍與博士私下為逆轉02命運而做的努力,講出來才是消弭資訊不對稱的良方,打破02內心牆壁的隔閡,使他人得以窺探背後埋藏極深的黑暗。

  聽完一切,莓又帶著不一樣的心情撫摸著額角,02背負著的太多太多,不是表面上那雙特殊的角所能一概而論的。

  直美道:「我已經盡可能傳達清楚龍哥要我講的了,他還說如果是莓最先醒來就一定要講,也是出於相信妳的心理堅強程度,換成別人可能就沒有那份知曉真相的智慧與勇氣。」

  莓微笑,輕聲道:「他一直都相信著我們,所以我們用成長與勇敢來回應他的教育和信任,我想,換個立場,我們也用信任去對待02,她也一定會用正面積極的態度來回應我們。」

  「嗯,一定會的,02比我們任何人都還要更強。」

  「直美,我覺得長出這對角並不恐怖,反而使我更可以體會02是以怎樣的狀態在看著自己與他人。」莓做個伸懶腰如釋重負,道:「哎──呀──菁英就是菁英,沒有個獨特之處就有愧於這個稱號了,不是嗎?」

  直美不禁也笑了,道:「哼哼哼,對呀。」

………………………………………………………………………………………………………………………

  深夜,寢室區長廊的燈調低亮度,廣獨自走著,昏暗、寧靜,一步步靠近02的單人房,心想:放在門口的晚餐一定又一口都沒動吧?白天能嘻笑打鬧,可一旦進入夜晚,02的行為舉止就變得怪異,不吃不喝,將自己鎖在房內,直到隔天的活動才出關。

  不如這次就陪伴在旁,或許能降低02的戒心,至少親眼看著她把得來不易的糧食吃了,今晚自己才好放心入眠。

  廣剛認定這是個好主意,俯視地板上那完整無缺的餐盤,目光上移,卻見房門是半開狀態,驚慌地打開衝進,02消失無蹤,更可怕的,房間的四周充滿抓痕,床鋪被撕得凌亂不堪,廣被這怵目驚心的景象嚇得直冒冷汗。

  這種時候02會上哪兒去呢?得跟隨那藉著黑暗當掩護的人影與可怕的綠色邪光,來到戶外的放牧區。

  居民進入夢鄉的晚上,不需要睡眠的ACE繼續肩負巡邏的責任,今晚雖晴朗無雲、明月高照,起初的巡邏也一如既往平安無事。

  克蘭妮亞忽聞一股血腥味,伴隨著清涼的微風而來,緊接著,羊群的騷動傳進阿基里斯的耳中,最後是天空上的艾莉札爾,迅速鎖定某一圈柵欄內的羊兒們群起狂奔,圍困而無處可逃。

  「注意!」艾莉札爾通訊道:「2號柵欄有異狀!」

  「收到!」阿基里斯道。

  「2號柵欄?」克蘭妮亞道:「我才剛經過呀,而且四面八方也不可能有躲我視線的掩護物。」

  離得最近的打開該柵欄的照明,空中的直接俯衝下來,殿後的全速驅策,羊群縮成一團,只留燈光下單一的傢伙。

  一頭可憐的成年羊正被某人啃食,鮮血浸染草皮,而那人緩緩回望,目露兇狠,血肉沾著口鼻。

  「02?」三人同時驚呼。

  不挑羔羊,只憑自個兒制服一頭成年的羊?而且不帶一絲憐憫,像頭飢餓的野狼吃得發瘋癲狂?

  「嘿!還不趕快給我住手!」

  克蘭妮亞跑上前企圖阻止,以她的力氣竟挪不開02的反抗,艾莉札爾想助一臂之力,只見02抓住克蘭妮亞的手腕,輕鬆甩往艾莉札爾,兩人撞作一團。

  阿基里斯的奧菲以諾型態從半人馬轉回人形,不拔劍只取盾,02大跳撲來,瞬間的撞擊讓收力以防傷及02的阿基里斯遭受撲倒,盾牌凹陷,僅有的隔絕使雙方陷入拉鋸,02的雙角比平時更加細長,而且此刻的眼神與攻擊行為簡直六親不認。

  沒一會兒,廣和被他叫來的龍與雅兒及時到場,倒臥血泊的羊兒、02劃破夜空的嘶吼,情況一目了然。

  「0202!趕快停呀!不要再做傻事了!」雅兒不加思索跑去使盡力氣拉開02

  02反向將雅兒壓制在地,雅兒下意識舉起左臂,02一口咬上,隔層衣物也阻止不了尖銳的犬齒和強大的咬合,雅兒痛得嚎叫。

  說時遲那時快,龍以無聲凌雲步逼近,一掌劈向02的後頸,粗暴卻有用,她立刻暈厥鬆口。

………………………………………………………………………………………………………………………

  緊急事件落幕,02被送去能進行細部治療的特殊病房,由三位天使負責監視,廣當然亦主動跟隨。

  龍在自己房裡找了急救箱給雅兒上藥包紮,咬痕與刺穿皮膚的孔洞,不難想像力道之大,但是藥物接觸患部的痛,也比不上身為母親被孩子莫名逆襲在內心造成的傷害,物理的疼只是徒增精神層面的失落。

  「好,這樣就行了,記得別讓傷口碰水。」

  雅兒撫摸著左臂,哀愁回道:「謝謝你,DARLING。」

  「嘿……」龍握住雅兒的手,溫柔道:「沒事的,我相信02絕無惡意,我們接下來該做的是怎樣避免再度發生。」

  「你知道我是百分之百相信你的,但只怕02仍然要特立獨行,萬一她根本都不相信自己怎麼辦?」

  「我會想辦法的,妳今天就待在我房間吧,一有消息才方便我通知妳。」

  離開房間,龍一路前往關押02的地方,那是一個像手術房的空間,躺在一張長方形的檯子,手腳全銬住做各種儀器掃瞄。

  玻璃窗外一堆大人裡就廣一個孩子,今晚注定很難熬。

  博士道:「叫龍之血的活性愈來愈強烈,普通的人類食物已經無法滿足她,轉而追求更加血腥濃烈的獵物。」

  廣問道:「這就是她老是不吃東西的關係嗎?我記得之前也曾有過幾次,她好像很想舔血之類的,動作粗魯殘忍,彷彿要把我吃了一樣。」

  「唉……恐怕,是因為叫龍基因與生俱來的嗜血性,再這樣下去,她的基因會完全倒向叫龍,成為一位名符其實的女王。」

  「怎麼這樣……」廣扯扯龍的衣服,道:「龍哥,你有沒有辦法可以馬上幫助到她?」

  全程緘默的龍其實不斷在腦中模擬各種解決方法,為了顧及廣的面子,他需要單獨談談。

  「廣,借一步說話。」龍將廣拉到不遠角落。

  「有必要這麼慎重嗎?」廣問。

  「那當然,有些事情必須提早講,免得你們說我不近人情。」

  「此話怎說?」

  「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有兩條路,一:02醒來,大家裝沒事繼續生活,任由她隨時隨地可能的失控。二:在下一次的失控中採取緊急措施,風險很高,但只能賭一把,否則迦南環帶會變得雞犬不寧。」

  廣緊張得手心冒汗,問道:「我想我們別無選擇,只能挑後者了,對吧?」

  「我不能跟你保證,選後者會關係到02的自尊問題,要不然我和博士早就這麼做了。」

  「自尊?跟寄駛員身分有關?」

  「是,想平息叫龍之血,最好的辦法是施打抑制劑,我委託博士製造這種抑制劑,但因為以前從來沒有對寄駛員實施過這種實驗,配方和劑量毫無數據可以參考,如今02的叫龍之血愈來愈強,依靠現有的實驗進度,我們也沒有十足把握,萬一用藥過猛,使她連結機體都不行的話,就有損她菁英的資格和聲望,那不是我樂見的。」

  「而且也會惡化你在她心目中本來就不太好的地位。」

  「所以,一直以來我都只能被動等待她給我答案,只有她願意主動尋求我的幫助,我才會有所回應,在那之前我愛莫能助。」

  「你的言下之意,是不是由我去主動勸導她,搞不好可以讓她鬆口?」

  「如果你能辦到就是最好的結果,廣,你現在是要達成連神都辦不到的事情喔,最終的目標是讓她說出『幫幫我』這句話。」

  「好,我會盡力而為的。」

………………………………………………………………………………………………………………………

  為安撫自己躁動的情緒,龍打算就寢前先去食堂廚房來杯熱飲,半路上,直美與他迎面相見。

  「怎麼了直美?妳不是也睡了嗎?」

  「我才正要從莓她們那兒回自己的房間,聽見外面有些騷動,廣很驚慌失措的樣子,這我怎麼可能放心,事不關己去睡覺呢?」

  「這樣啊……那正好,我想去廚房喝點東西,妳也一起來吧,順便聊聊。」

  簡簡單單開小灶,兩杯熱呼呼的花草茶,溫順入口、香氣宜人、暖胃潤心。

  「廣會這麼在意,一定是有關02的事情。」

  「嗯,妳說對了。」

  「現在,可以對我說說發生什麼了嗎?」

  「可以是可以,但妳千萬別嚇到喔。」

  「沒有敵人來襲,何來恐懼?」

  「其實也沒啥大不了的啦,02跑去羊圈裡吃了一頭羊,就跟一匹偷襲的野狼一樣。」

  「吃羊?龍哥,你別用這種輕鬆的語氣開玩笑了。」

  「我沒騙妳,02的叫龍之血惡化得超乎想像,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嗜血的本能,不吃人類的食物,由內而外想藉著獵殺、捕食、強烈的血腥味來滿足叫龍面的天性,再結合她影響了莓等人體內黃血球的這個事實,一位叫龍女王正在人類聚落裡悄悄誕生。」

  「可是,如果叫龍都擁有察覺環境與天敵的智慧,又怎麼會失控呢?尤其還是女王這樣的領導階層。」

  「很簡單,當把一隻水中的青蛙慢慢加溫,在情況允許下青蛙能一點一點適應水溫,但倘若直接丟入一鍋滾燙的熱水,青蛙當然會馬上急著跳開,叫龍女王是在環境的壓力下慢慢適應,02卻是承受劇烈的改變,再加上從小到大各種的不愉快回憶,她一時無法掌握釋放壓力的輕重,嗜血的天性使她陷入不理智的狀態,任何人承擔過大的力量難免會這樣,最後像氣球那樣撐破。」

  「我也想幫忙,龍哥,告訴我,我可以做什麼?」

  「直美,現在唯一能突破02心防的只有廣了,我認為妳可以做的是,若廣感受到自己的無力,妳就對他伸出援手,畢竟你們兩個不是龍舌蘭的專屬雄雌蕊嗎?既然能夠透過同一架機體達成連結,代表妳和廣擁有心靈層面某一方面的共鳴。」

  「那02呢?」

  「她會不會接受妳的言論我不能打包票,但我想妳就依然做為一名牧羊人去對她這隻迷途羔羊循循善誘,我做為太陽神對她而言還太高太遠而遙不可及,這種時候,你們這些年齡相仿的同儕就可以成為她左右的有力支柱。」

  「好,我會盡力而為的。」

創作回應

亞爾斯特
說真的,光子血液到底是怎麼樣才能進入到02的體內啊?好想知道當時的米迦勒到底是怎麼做的。
2021-03-19 18:45:39
大俠
只能說是一場「意外」,解答隱藏在02的記憶中
2021-03-19 20:09:45
Eric/鋼仔
沒想到02竟然會朝這方向進化,不過更讓我想到AMAZONS的橋段了,02究竟會是像悠還是仁呢
2021-03-19 18:55:06
大俠
就目前的跡象,對標的是悠,家養的卻逐漸無法適應本能的覺醒,而且之後就轉而去求那群野生的幫忙
2021-03-19 20:20:46
亞爾斯特
現在不單只是02的問題,橫行世界的四季軍團也是大的麻煩,希望他們不會在這種時間點來亂。
2021-03-19 20:09:03
大俠
不來亂就不叫反派了,要不然爆裂型態也沒必要出場
2021-03-19 20:14:12
亞爾斯特
大俠的意思是指02之所以找叫龍女王是為了控制自己的獸性嗎?
2021-03-19 20:15:16
大俠
這是一種,或者說另一方面是找尋同類,無論如何都是要遠離人類聚落以避免傷害無辜
2021-03-19 20:22:21
亞爾斯特
大俠,當他們與冬之軍交戰的時候,恐怕也會知道七賢者早已經不在人世的事了吧?
2021-03-19 20:23:34
大俠
可以這麼說,不過那群老猴子的死訊早就被幾個大佬們猜到了
2021-03-19 20:2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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