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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系列新節:破魂符令

綠茶無糖微冰 | 2019-09-16 18:46:23 | 巴幣 14 | 人氣 332


      觀看本章節前,建議先觀看舊版靈異系列,能夠更加了解角色唷。

-簡易人物介紹-

王宇新
年紀:20
介紹:天生就有陰陽眼,在極陰之日極陰之時出生的孩子,註定在陰陽兩界周旋,小時候便與七爺八爺結緣。平時做咖啡廳的餐飲工作,在與陽間鬼差何正理認識後便正式成為地府認可的靈媒。

陳美流
年紀:20
介紹:目前依然就讀音樂學校的大學生,從小便是模範生,個性文靜,和特別的宇新相處後喜歡上了他,因為父母的離世按而喪失了意志,目前心神不定,連家門也不出。其父母似乎是因索命離世,她也可能有生命危險。

何正理
年齡:25
介紹:陽間的鬼差,曾死過一回的他和城隍爺結緣,作為鬼差回到陽間,一生為地府做事,法力中上,已足夠執行大多任務,其身份相當於存在於人間的地下警察,有些凡間難以處理的刑事案件他也會在場。
法器:削短型散彈槍。彈藥為符紙、香灰 、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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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曆七月十五日,凌晨四點四十四分,一個男嬰順利的出生了。

      在醫院剛出生的他睜開了雙眼,他不哭不鬧,十分安靜的被抱在了自己的護士的懷裡。

      護士十分小心的將他置於其母親枕邊,但這本不哭不鬧的嬰兒卻突然向天花板的方向看了過去,雙手不斷往上像是想抓住什麼似的揮著,時不時還笑呀笑的。

      「在極陰之日極陰之時出生的孩子啊,你的命與我們有緣。」

      其他人並沒看見說出此話,身穿白色道袍,頭戴高帽的男子。

      他左手握著扇子,右手握著寶寶的細小手。

      從此能夠清楚看見,男子的手一點血色也沒有,白到透明的皮膚散發著寒冷的氣息。

      但寶寶一點害怕都沒有,只是不斷嘗試想抓到這非此世之人的扇子。

      「老謝,別跟他玩了,認真點!」

      瞬間,憑空出現了一名身穿黑色道袍,右手持枷鎖的,身高較矮男子向白袍男子說著。

      「我們可是在執勤耶,這孩子體質太陰,剛出生就可能被那些囂張的魔神仔綁走,認真點。」
      白袍男子笑了笑,向寶寶揮揮手後,面向黑袍男子說:「我當然知道,我可不想被老大哥念念念的。」

      語畢,兩人面面相覷後,一起以食指中指對空氣比劃,空氣彷彿被劃開般,印出金色的符印。

      將印記推至寶寶的身軀後蒸發,兩人也一個轉身便憑空消去。

      「就像爸爸說的,叫你宇新吧!」寶寶的母親於此時說道。

      那之後過了二十年,當年那名嬰兒也成了個青少年。

      從小便看得見另一個世界的他,過著看似普通卻又特別的生活。

      事到如今,他甚至和在高中的一起靈異事件認識的女孩子住在了一起。

      不過,這並不是什麼美妙的幸福愛情故事。

      因為他們連住在一起的原因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

      女孩子的名字是陳美流,總是對事冷靜的他,在失去了父母以後便喪失了意志力,每天都臥在家中,甚至到一言不發。

      作為他的男朋友,宇新只能一肩扛起責任的照顧她。

      同時,因為多了一個人要照顧,宇新也不能只做一份咖啡廳的工作,只能勉為其難開始接下了他才能做的特別工作。

      那份工作便是擔任地府認同的「靈媒」,從此之後,他的人生將變的更加不同且不再如以往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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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十字路口旁的便利商店內,兩個男人望著對方。

      其中一個留有些許鬍渣,看就知道比較老的男人開口說:「所以,你要請我喝咖啡了嗎?」

      才一開口就不正經?年輕的男人,也就是宇新用手拍了下臉頰,無奈的回:「吼!正理哥,我就沒錢了哦。」

      被叫正理的男人笑了笑,搔了搔頭髮後,將其實早就叫好的咖啡從櫃檯拿了過來,隨後遞給宇新,自己喝了一口後說:「我是想喝啤酒,但不能酒駕啊……」

      「那當然啊……就算你是地下警察,何況沒人能幫你關說。」

      宇新一說完,何正理輕嘆一口氣說:「你老婆,他的狀況大概怎麼樣?描述給我聽聽看。」

      被問到了重點,宇新回想了從美流爸媽車禍那天回到家到現在的模樣。

      「從那天起就行屍走肉了,很少開口說話,學校也沒去。」

      「眼睛呢?」

      眼睛?宇新仔細一想,才察覺這段時間她的雙眼一直黯淡無光的。

      「眼神很呆滯,就像沒了靈魂似的。」

      彷彿宇新一句道出到重點般,何正理將咖啡放下,嘖了一聲說:「你今天有事嗎?如果沒事讓我去一下你家吧,我來親自看看你老婆怎麼了。」

      宇新立即點頭後,正理便離開便利商店,騎上他那霸氣但很吵的野狼一二五,朝宇新家騎去。

      被留在便利商店的宇新,想著反正家裡也不遠的,腳踏實地的走路回家。

      一來到警衛室門口,便看見何正理正在站在警衛室門口,看著睡著的警衛,又看了看自己手錶的時間。

      「怎麼了嗎?」見狀,宇新向何正理問起。

      而何正理在看完時間後,才抬頭看著宇新說:「子時,也就是半夜十二點,你們家的警衛卻在睡覺,媽的,陰氣這麼重還敢睡。」

      被何正理一說才知道,周圍還真有不少不三不四的靈體走來走去,但大部分都避開了這棟公寓,原因要嘛是警衛室有拜關公,要嘛就是何正理這鬼差的味道對他們來說太過刺鼻。

      但這些並不是現在他們在這的重點,清楚這事的宇新立馬帶著何正理來到家中。

      一回到家,兩人便看見所謂宇新的老婆陳美流正坐在沙發上,電燈電視也沒開,就單單這樣吃著已經冷掉的火鍋的她。

      見此狀,宇新立即打開客廳電燈,何正理也脫下鞋子,踏入客廳,來到了陳美流的面前說:「妹妹,你記得我嗎?」

      本以為美流會對載自己去醫院過的何正理有個回應或動作的宇新湊了過來,但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繼續嚼著筷子上的火鍋料。

      「怎麼會這樣?」宇新一開口,美流的身體才抖動了一下,以微弱的聲音說:「你回來了啊……」

      但說著話的她,眼神卻毫無對焦,連頭也沒轉向在自己身旁的宇新,這畫面讓人覺得有點詭異。

    「看來要做點處理了。」

      看著美流的正理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霹靂腰包中拿出符水和符咒。

      「要怎麼做?」

      宇新一問,何正理才看了一眼他說:「雖然我很想說你不用知道,但這是你老婆,你還是看一下學一下比較好。」

      才剛說完,何正理便示意宇新扶著美流的背。確定位置固定後,何正理才將符水滴個兩滴在食指上,從美流的額頭往下劃至眉心點著。

      才做完這動作,美流就睜大雙眼說:「我……不要。」

      這幾天一隻行屍走肉的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開始用力想掙脫固定住她的宇新,知道這狀況不尋常的宇新只能咬牙,加重力氣。

      「不是普通的嚇到,如果他只要收驚,基本上去廟走走就恢復了,但看來這是中煞,在嚴重就會輕易被奪舍了。」

      「中煞?什麼意思?很嚴重嗎?」

      何正理微微點頭,用眼神指示宇新架好她後,收起食指,將符水置於一旁後,從腰包拿出打火機,點燃剛剛拿出的符咒。

      「把他扶起來,我可不想燒到你的沙發。」

      宇新點頭,用力架起美流,想也奇怪,明明她才49公斤,卻像是男人一樣重。

      用盡全力抬起她後,何正理推開佔位的桌子,挪出空間後,他站了個特殊的腳步。

      「天蓬天蓬,九元煞童,五丁都司……」

      何正理以極快的速度念著咒語,手中的符咒彷彿被加持一般,燒的越來越快,就在快被燒盡之時,他將持符的手一揮,符咒化灰,其手的食指和中指定向美流的額頭。

      這瞬間,燈光昏暗的房內瞬間亮了一下,根本沒開窗戶的狀況下,卻衝出涼風。

      感受到這氣息的宇新望向美流,才知道這刺骨的寒風是從她身體衝出的。

      這時何正理的指尖滲出黑氣,開口以低沉的重音念:「神刀一下,萬鬼自潰。急急如北帝律令。」

      啪的一聲,彷彿空氣炸開似的,一道光線使宇新不得不閉上眼,當他再次睜開眼,美流已經像斷線人偶般攤軟在宇新胸前。

      抱著美流,宇新看向何正理。

      「美流不是中邪,是中術。」

      何正理留下這句話後,便要宇新和美流好好休息,他也像是趕時間般,把東西恢復原位,城隍護身符交給宇新後就離開了。

      關上了燈,宇新躺在沙發上望著在房間內昏睡的美流。

      為何會扯到術這種東西呢?不是只是因為那些帶走他父母的靈體造成的嗎?帶著這疑問,宇新沉入了夢鄉。

      與此同時,夜半時分的城隍廟正是最熱鬧的時間。

      何正理不理會正在審判的廟內,直接推開了廟門說:「報告老大,事情麻煩了。」

      廟門內的人們……不,要說人也不能算是,他們看著那推開大門又關上的何正理。

      其中,坐在最後方,一臉尷尬的男性以嚴肅的聲音開口:「我在審理案子,這時間跑來幹嘛啊你……」

      男性身穿黃色的道袍,留著不長不短的鬍鬚,右手拿著令牌,左手不耐煩的用食指起敲著椅子,頭上的帽子大大寫著城隍兩字。

      除了他以外,左側有一名戴眼鏡,身穿白袍的男人拿著生死簿。右側站著黑白無常兩將軍。

      他們的前方則有一名跪在地上,手腳被鐐銬緊扣的靈體。

      是的,何正理還是不在乎這些的,直接走到這被銬著的靈體旁,以半跪的姿勢,抬頭拱手對著那城隍爺說:「我去處理陳美流的狀況時發現,她中了某種道行的陰法,其三魂七魄差點就要跟玻璃一樣碎光了,現在他少了一魂兩魄,懇求城隍老大哥給正理個面子,安排處理此事。」

      聽聞此事,城隍收起令牌,對判官揮手說:「這刑人的案子明天處理,先帶下去井所。」

      判官微微點頭,寫了些什麼後,黑白無常便拉著鎖鏈,將那個祂拉下如通道般的井內。

      廟中此時剩下何正理、判官、城隍三人。

      城隍脫下了袍子,剩下一件襯衫和短褲,走到何正理身旁,並對判官說:「我跟正理出去一下嘿。」

      判官嘆了口氣,微微點頭後憑空消失。

      剩下的何正理和城隍爺兩人。

      離開城隍廟,何正理和城隍來到廟外的一間快炒店,老年人的老闆習以為常的對兩人說:「兩位大人辛苦了。」

      城隍也笑了笑後,拿了點小費給老人家說:「活著還是死了都喜歡你的攤子,來一碗乾麵,肉燥多一點嘿哈哈哈!」

      城隍一說完,老闆一臉習以為常的回到瓦斯爐前做麵,但一旁來小酌的客人可就沒老闆這麼習慣,各個面露疑惑,想必是對這留著落腮鬍的大叔感到奇怪吧。

      畢竟死字不是誰都開口閉口掛在嘴上的,提到這點,外行人不了解很正常的。

      相對的,和這落腮鬍大叔坐同一桌的何正理,也就是內行人可就清楚為何他會這麼說。

      城隍廟,又稱城隍府,現在坐在何正理眼前的這位其實生前是一位為人正直,懲奸除惡,名叫秦義天的正派警察。

      城隍事實上並非世人所認知的只有包青天一人, 而是如凡間的警政署一般,是有分警政署、警察局和派出所的。

      拿新竹城隍府來說吧,這裡就是台灣最大的管理府處,可以說是警政署等級,至於包青天在哪?那就要去地府找他了,那人的等級相當於警政署署長。

      至於運作模式,城隍如果是局長,那理所當然,鬼差就是警員了,事實上,鬼差不僅僅只有廟中提到的黑白無常牛頭馬面。

      在那些先人之後,也有許多像何正理一樣的陽間鬼差,像他這樣的存在,死後也會繼續擔任鬼差,甚至能透過功績晉級為城隍。

      過了約五分鐘,何正理和秦義天的麵來到了桌上,明明是靈體卻能觸碰實體的城隍立馬就舉起筷子開動了。

      看著這人人為之尊敬的城隍爺,何正理皺了皺眉說:「你是餓多久,明明供桌上那麼多東西,還會餓喔。」

      被何正理一說,城隍放下了筷子,瞇起笑眼回:「哩系動奏拎北甲菜喔(你當作我吃素喔)平常上面就都只放水果餅乾飲料,大魚大肉也都沒切,說實話我也想吃叉提牛排啊,何況那些東西還要分給其他陽壽未盡的靈體。」

      何正理點了點頭,像是在說好好好,你說的都對的自己吃起了麵。

      這時的城隍突然停止進食,拿起筷子在湯裡劃了一個符號,碗中的湯、麵、菜被其法力影響,圍繞著符號轉動著。

      「陳美流被下的符令,是這個嗎?」

      順著城隍的話,何正理也看向碗中的圖案,隨後點了頭。

      「唉……這是對將死之人才用的,術的效果還是能將死者靈體做成自己的鬼兵將,所以陳美流的魂魄才會被破壞……但不是沒有解法,明天子時就把那孩子帶來,看來我得把當年奪走的還給他了。」

      聽到這邊,何正理皺緊了眉頭問:「你是說王宇新嗎?」

      城隍點了頭,放下筷子,起身向城隍廟走去,同時回了句:「他可是極陰之子,他的陰氣可強了,他老婆得靠他自己救。」

      下一秒,城隍消失在一陣黑氣之下,冷風吹過整個麵攤,一旁吃麵的客人彷彿忘了城隍來過一般的繼續閒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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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這系列說起來其實已經不是新坑了,本來是剛好有靈感,想重啟「靈異系列」,但寫了後便覺得之前的劇情和設定是可以沿用的,至於為何有靈感,八成是最近遇到靈異事件的關係吧……

本系列作品
『靈異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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