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多的台北車站,人潮還是熙熙攘攘,在台北捷運休息前,人潮都不會完全散去。台北車站及台北捷運是這個都市的大命脈,如果台北有生命,那這兩個系統就像大動脈...(繼續閱讀)
我滿手是血,鮮血向我逐漸漫佈過來,而我動也不動著等待著。
我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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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響了起來,是孔惠打過來的,我不知道該如何向她解釋我突然的離開,索性將手機給關了機。
開到了目的地,那是一棟五層樓的公寓,他住在三樓。但我反而不知道接下...(繼續閱讀)
我各發了通簡訊給至仁及孔惠,讓他們知道我會帶中餐過去,然後從冰箱裡拿出燙傷藥膏,塗了點在發紅的燙傷上面,包上紗布,然後回到廚房去將便當裝好。此時我的內心十分平靜...(繼續閱讀)
我醒過來了,睡得太久,我感覺到全身的酸痛,一睜開眼只看得到陌生的天花板,這裡到底是那兒??
我全身被冷汗給濕透,似乎被什麼惡夢給驚醒,全身的酸痛感讓我想起...(繼續閱讀)
不到十分鐘救護車就來了
我坐在急救車上,艾娣則躺在擔架上
救護人員說艾娣沒有生命的危險
於是上了救護車,給艾娣戴上了氧氣罩,還開了包紗布蓋在那喉頭上暗紅的...(繼續閱讀)
艾娣離開了,我在窗邊目送他到轉角
其實我們也在一起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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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飄浮在激情與睡意之間..........
可是明天樂團要排練,我不能在這裡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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