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我們是不是發明了什麼？
第二天，研究室的日常如常展開，只有張宇涵與顧雅涵的心情，已經與昨日截然不同。
兩人早早坐進角落，沒有開筆電，沒有翻論文，只是默默泡了兩杯咖啡，彼此對坐，像是在準備某種儀式。
「所以，」顧雅涵啜了一口咖啡，語氣平靜，「我們要承認這是真的了？」
「你說的這是什麼？」張宇涵笑了一下，眼神閃爍，「我們發現了一種能讓人主動洩密的……聊天法？」
「這哪是聊天法啊，這是武器欸。」顧雅涵忍不住笑出聲，「而且太簡單了吧？我們只要演出一點點共鳴，對方就會自己講。」
「對，我昨天回去一直想，這不是因為我們問得聰明，而是因為我們不問。」張宇涵語速放慢，像是在咀嚼這句話的分量。
「他們講的那些，是希望有人懂，卻又不能對老師說、對學弟妹也不能亂講的東西。偏偏，我們看起來剛好是那種——『可以懂、又不會管』的角色。」
顧雅涵點點頭。
「因為我們是學妹。」她說，「對他們沒威脅、沒壓力、還剛好裝得夠傻，問不出重點，所以他們才願意自己補上來。」
「所以這不是我們問得巧，而是他們有話想講，只要氣氛對，他們會自己填空。」
這句話讓兩人同時陷入沉思。
一種詭異的快感開始在兩人之間蔓延。
她們本來只是想混過實驗壓力，沒想到卻意外開發出某種……情報技術雛形。
「我們昨天算是……發明了什麼嗎？」顧雅涵語氣有點飄。
張宇涵沉默幾秒，然後輕聲說：「我們不是問出答案，是讓對方需要說出來。」
「我們只是——提供了那個情境。」
那一瞬間，她們不再只是研究室裡的女學生。
她們發現了某種對話的機制，一種能夠解鎖封閉情報的心理門鎖，只靠語氣、表情、與一點點巧妙的默契，就能讓對方心防崩潰。
這種東西，遠比高分子反應來得有趣多了。
「要不要再試一次？」顧雅涵語氣中藏著調皮。
張宇涵點頭。
「不只再試一次——這次，我們換一間研究室。」
🔜 下一章預告：〈研究室串門子實驗〉
她們踏進別人的地盤，用最無害的語氣，做出第一次「外部情報收集」——
這場情報戰，將從「實驗室現象」升級為「可移植戰術」。
她們踏進別人的地盤，用最無害的語氣，做出第一次「外部情報收集」——
這場情報戰，將從「實驗室現象」升級為「可移植戰術」。
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