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昏迷數天的曉月醒來後看到坐在旁邊的人後,腦袋中有無數的想法。
「我該先問哪個?是我為什麼在你這邊?還是文茵在哪?」
對於這樣的提問,她只是晃了晃自己的尾巴,笑著回應他:「看你囉」
而面對她那有所意味的話,曉月還是選擇先顧全自己。
「那麼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出現在微露妲你的房間裡?」
「這裡只是客房,不是我的房間」
「......那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因為有人濫用身體,所以需要我這個醫師」
聽到微露妲的話,他才想起自己已經記不得最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那麼文茵呢?既然我會在這裡,應該是有人插手了」
「她不在我這邊」
「這樣阿.......那麼可以告訴我她在哪嗎?」
確定了現況後,他一心一意都想見到文茵。
然而剛準備起身下床,他就感覺到了力不從心。
連一秒的功夫都不到就又躺了回去。
「醫生,我可以問一下我怎麼了嗎?」
「這問題你是認真的嗎?」
看著那清澈到愚蠢的眼神,薇露妲頓感不可思議。
「你自己對自己幹了什麼好事沒有自知之明嗎?」
被這麼一說,他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一件事情忘記問。
「雖然有點晚了,不過可以告訴我我昏迷幾天了嗎?」
十分唐突的問題讓薇露妲也搞不清楚他想幹嘛,只能照著他的意圖回答他。
「六天」
而在聽到這個答案,他也不意外自己還在痛了。
以前光是在學習時使用囹圄界針都能讓自己虛弱上一周的時間了,之前這樣超負荷的連續使用兩次要想恢復到能夠行走少說都要兩周。
「雖然現在問有點慢,不過我可以問你下你幹嘛穿護士裝嗎?」
看著她那截然不同的造型,曉月很早就想問了。
只是礙於還有其他事情更重要才拖到現在開口。
「怎麼?不適合我嗎?我覺得還挺養眼的」
「你要這麼說我是不反對,只是不太符合我對你的印象」
聽到這話薇露妲反而來了興致。
「那麼我應該是什麼形象呢?」
「大概就是和服加上菸斗跟很大的紅色酒杯吧?」
稍微思考了一下他的形容,薇露妲不由得笑了出聲。
「那是什麼感覺就很俗氣,隨處可見的形象阿,再怎麼樣對我的敘述也該是美艷動人的神秘女子之類的」
不過接下來薇露達的話反倒是出乎他自己的預料。
「虧你能夠六天就能行動,肌肉跟器官都呈現嚴重衰竭,血液的流動也很奇怪,唯一能值得慶幸的是你的魔力流向還算正常」
抱怨的同時,薇露妲也詢問到:「你到底做了什麼?可以把自己搞得跟個將死之人沒兩樣」
「為了愛......?」
「回答得這麼不自信,還不如說不知道呢」
看的出來當事人不太想多說,她也就沒有過多的追問了。
只是換了個姿勢說到:「這幾天你就好好休息,照著我開的藥服用,很快就能夠恢復個七、八成了」
隨後在他表達感謝之際,薇露妲掐停了他的聲音。
「別急著道謝,等你好的差不多了還有很多事情要你做的」
「...不會是布丁吧?」
被說到點上,她顯得有些害羞。
「那只是其中之一」
揮著手像似要搧掉自己臉紅一般。
看著這樣有趣的畫面,剛想笑的時候薇露妲反倒是切換了神態很認真的說:「等你恢復後,會有一份在你見到愛人之前的考驗」
「是由你來考驗我嗎?」
受其影響,曉月也以相當認真的表情詢問到。
「這不是現在的你要想的,先把握好當前自己能做到的才是你該做的」
當薇露妲教訓完人後,她便起身離開。
之後的十天曉月的時間基本都是跟著療程再走,儘管做的事只有吃藥跟休息,但卻是有明顯的感受到自己有所恢復。
本來他預計要能夠簡單活動身體起碼要一個多月,現在時間上直接縮短一半。
「看來恢復得差不多了,這個拿去」
正當他再重新感受自己的身體,把握自身狀態時,薇露妲拿了一張紙過來。
當他接過手去看,疑惑的問到:「這就是見到文茵之前要經歷的考驗?」
「當然不是,這只能算是復健」
「你的復健還真是高強度」
看著清單上龐大的訓練量,他不由得如此調侃到。
「放心!這只是臨時訓練的菜單,我會觀察你的身體狀況進行調整的」
「這樣啊」
聽到這話,他才安心的接受這強度詭異的訓練菜單。
只不過安心總是僅限於尚未開始前的時間。
實際下去操練跟要死了沒什麼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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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更新了,劇情上大概就是像俗套rpg那樣,派發任務然後帶入其他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