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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berpunk 2077:來生》088:後果

LupusMayCry | 2025-03-16 18:01:04 | 巴幣 2 | 人氣 25


本期重點:賽博精神病

迷霧的秘辛,阿傑像往常一樣值完了夜班,來到這裡在躺椅上,接受者迷霧的精神加持,她僅僅只是說幾句話,按摩一下太陽穴,阿傑感覺一夜的折磨都消失了一樣,甚至舒服到開始打呼,但這一切安靜平穩的時光,被匆匆趕來的V給打破,阿傑被門外的急煞聲給驚醒,下一秒就看到V快速走了進來,開口第一句就問:老維在嗎?
迷霧點了點頭,她甚至沒來得及說老維現在有空沒客人,V直接從後門走了出去,但當V從迷霧身邊經過的時候,迷霧感覺兩眼一黑,只剩一道紅色的鬼影,迷霧驚呼了一聲,她嚇得連連往後退還差點跌倒,好在阿傑反應很快站起來接住了她。
「寶貝怎麼了?」
「我…我以為我看到了…」
自從迷霧開始接觸心靈治療之後,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只存在於理論的…死神,那個身影烙印在她腦海裡久久不能散去,但更讓她感到奇怪的是,V的戾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重?而且…他身上好似有一種血腥味。
自從伊芙琳接受了老維跟迷霧的幫助,她的狀態恢復的很快,已經可以不需要輪椅行動了,最近幾天甚至可以幫老維打下手,以前一些根本不知道是幹嘛用的手術器具,她開始能叫得出名字,在老維幫別人開刀的時候,她就在一旁看著,偶爾還會跟老維聊聊天,伊芙琳發現老維除了年紀大一點,比較無趣一點,其他的特質可以說是很不錯的。
「老維,我很難想像像你這樣的人依舊是單身。」
「曾經不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當我還在街道上混的時候。」
「發生了什麼事?」
「她死了,還有其他種種因素,我就選擇退休了。」
「喔…我很抱歉。」
「像我說的,很多年了,沒有什麼好抱歉的。」
說實在的,老維也算一個活傳奇了,跟強尼銀手同一個時代的人物,什麼樣的風波沒有見過,以他的氣質出去約會不可能會空手而歸,但看得出來老維應該很愛那個女人,直到現在都沒想過再去約會,伊芙琳也不繼續追問。
「老維!」
這時V像是個從急診病房逃出來的病人一樣,要死不活的趴在鐵門外,老維看到後嚇得趕緊過去把門打開,他扶著V來到椅子上坐著,伊芙琳也是第一次看到V這個樣子,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直到老維呼喊她,她才反應過來,把注射器從抽屜拿出來交給老維,老維接過手後直接往V手臂上注射,讓V的反應不要那麼應激。
「怎麼回事?孩子?」
「賽博…賽博……」
V一邊喘著氣一邊說話,口齒不清的,老維讓他慢慢呼吸,慢慢說話,因為藥物,V開始冷靜下來,隨後緩緩的說出口。
「賽博精神病,我覺得…我要發作了⋯⋯」
「什麼?!」
不只是伊芙琳,連老維都有嚇到,但長久下來的經驗讓他很快恢復過來,指揮伊芙琳幫他把V徹底綁起來,並開始注射更多的鎮定劑跟抑制藥劑,避免檢查到一半V突然開始發瘋。
伊芙琳在幫老維拿完藥劑以後,她的第一個想法是留下來幫忙,但看到V這幅模樣,她的雙腿卻僵住不敢動,老維也不怪他,這跟他當年一樣,於是第一時間讓伊芙琳趕快離開這裡,但即便是讓她離開,伊芙琳還是動不了,直到老維上去把她給搖醒,伊芙琳這才回過神,接著緩慢的向後退,直至退到鐵門外。
看著精神上跟肉體上都處於痛苦的V,老維也沒有把握能把他給治好,尤其以前也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只能先檢查看看問題在什麼地方。
樓上,阿傑在安慰迷霧,因為她說她看到了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一個紅色的死神,阿傑沒有說什麼太扯了之類的話,他相信迷霧確實看到了什麼讓她這麼害怕,現在反而換成是他在給迷霧加持。
此時有客人進門,阿傑第一時間本來想送客,但看到來人他嘴巴停住了,這個女人是上次來找伊芙琳的妹子。
「chica,有段時間沒看到妳了,妳是…」
「茱蒂。」
「啊對對,茱蒂,妳是來看伊芙琳的嗎?」
「對,她還好嗎?」
「她在…那。」
阿傑本來還想說伊芙琳在樓下可能跟V碰面了,而V的情況很不對勁,但沒想到伊芙琳居然從後面進來了。
「嘿小伊,看樣子妳已經可以從輪椅下來了…呃,妳還好嗎?」
茱蒂走過來打招呼,但看到伊芙琳驚慌的表情,不像是很好的樣子。
「V…是V…」
聽到V,茱蒂的精神有些緊繃,她快速走到伊芙琳面前問道:「V?!他怎麼了?!」
伊芙琳做了深呼吸,等冷靜一點後回答:「賽博精神病,他覺得他賽博精神病發作了。」
賽博精神病,這下不只茱蒂,連阿傑的表情都徹底呆住,隨之而來的是擔憂、驚慌,茱蒂第一時間就想下去,伊芙琳本來想攔她,但仔細想想,若真的是賽博精神病,看到茱蒂說不定V會比較平靜一點,於是便讓開了路,阿傑也緊隨其後。
但迷霧則是不一樣的反應,聽到V可能是賽博精神病,她第一時間是懷疑,她不認為剛才的戾氣,會是一個賽博精神病能散發出來的。
「那個…到底是什麼?真的是賽博精神病發作?」
迷霧感覺自己又快昏倒了,趕快坐在椅子上穩定下來,還拿出了塔羅牌。
來到老維的地下診所,茱蒂第一眼看到的是被五花大綁的V,還有許多監測儀器的電線接在他身上,老維在一邊拿著平板不停的滑動,而且從他的表情上來看,情況並不樂觀。
「他怎麼了?」
老維看到是茱蒂來了,把平板拿過去給她看,雖然茱蒂不是神機醫,但義體容量突破上限的數值她事看得懂的,她也想不明白,V什麼時候這麼接近他本身的極限,而且從老維給V吊的點滴裡,其中一包就是抑制藥劑,沒想到只有中和的作用,數值沒有降下來。
「這孩子…對自己做了很嚴重的事情,雖然以前也有過,但他從未有賽博精神病發作,相反的他很正常,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老維用手滑過茱蒂手上的平板,幾個畫面後是新聞報導,報導指出一個新的賽博精神病屠殺了在聖多明哥的數十個六街遊俠,還有幾個平民。
「我剛剛才看到這則新聞,結合V身上那洗不掉的血腥味,我懷疑…」
「不!不可能!」
茱蒂把平板推給旁邊的阿傑,阿傑一臉懵,下一秒茱蒂來到了躺著昏迷不醒的V旁邊,坐在他身邊,還牽著他的手。
「他不是…他不會有事的,他一直都是這樣,到最後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茱蒂表現的非常擔心,她相信V一定能克服,還不停的呼喚他,希望能喚醒他一些的理智,而現在處於昏迷的狀態的V,此時腦海中經歷的,是他每一世的結局,重新再體驗一次,寂寞至死的城市之王,出賣靈魂的公司狗,失去一切的普通人…好個結局,在這座該死的城市難道就不能善終嗎?
不對…有一個結局,雖然充滿了未知、不確定性,甚至仍然逃不過死亡的命運,但他不是一個人駛向未知,有個人至始至終都陪在他身邊,不論什麼情況。
「呃…」
聽到V有了反應,而且生命檢測設備上的數值逐漸穩定下來,老維跟阿傑都表示很驚訝,尤其是茱蒂,她能感覺V握住她的手又稍微用了力。
「V,你聽得到我嗎?」
阿傑走到茱蒂旁邊,還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chica,他肯定是知道妳來了。」
聽到阿傑這麼說,茱蒂雖然不敢說很確定,但內心是有點小高興的。
「啊…呃…」
V像是想說話的樣子,三人都愈發靠近,想聽聽V要說什麼。
「帕…帕娜……」
聽到這個名字,茱蒂臉上的表情僵住了,開始變得苦澀,而阿傑則是瞪大了眼睛,慢慢的往後退,尷尬,太尷尬了,他怎麼會知道即便是昏迷了,V想著的是別的人,而老維也感覺到空氣像是凝結了一樣,裝作沒事的樣子拿起平板繼續監測V的體徵。
「我…我先走了,如果V醒來,讓伊芙琳打給我。」
茱蒂很快的鬆開V的手,隨後頭也不回的離開地下診所,阿傑本來想去攔,但被老維阻止,這個時候還是讓她一個人靜靜比較好,當茱蒂來到一樓回到迷霧的秘辛,她也只是簡單跟伊芙琳跟迷霧道別就往門外走,而伊芙琳下意識的反應,就是:難不成他們不是我想的那種感覺?
茱蒂回到自己的車上,她坐在上久久不能平靜,那幾點沒能忍住的眼淚還是流了下來,茱蒂伸手把它們給抹掉,隨後腳踩油門離開了這個街道。
過了一段時間,藥劑的時效過了,V緩慢的睜開眼睛,感覺身體輕盈了很多,除了看到自己身上插滿了密密麻麻的電線以外,他感覺還可以,老維看到他醒了,便過去幫他把電線全部拿下來,順帶把束縛用的縮緊帶給拆下來。
「呃…感覺了睡了個好覺,我怎麼樣,老維?」
V從椅子上爬起來,轉了轉自己的關節,而一旁的阿傑本來想說有關於茱蒂的事情,但被老維一個手勢給阻止,阿傑點點頭,隨後老維把平板交給V,讓他看看數值的變化有多劇烈。
「孩子,你的情況很奇怪,跟賽博精神病的症狀類似,但卻是可以控制的。」
「可控的?你在說什麼?」
「我檢查了你的神經傳導訊號,你在剛來的時候數值飆升的很誇張,即便是給了抑制藥劑,你的義體容量極限也沒有下降,但當你心平氣和的時候,數值逐漸恢復平穩,所以我的猜測是,只要你一發火…」
「我就成了他媽的浩克⋯⋯」
「嗯…這麼說也行,淺顯易懂,可是V,以前也沒看過你這麼容易失控,即便是裝了那麼多的義體,發生了什麼事了?」
V站了起來,拍拍老維的肩膀,感謝他的照顧跟查出原因,至於老維的問題他也沒有回答,說了他也很難相信,之前沒事是因為有個AI在幫著自己控制呢。
「謝了老維,下次見。」
「小心點,孩子。」
V點了點頭,隨後離開了診所,阿傑跟在他後面,回到了迷霧的秘辛,伊芙琳本來想問茱蒂發生了什麼事,但阿傑用眼神跟慌張的表情,手跟頭還不停的擺動讓伊芙琳別講,V感覺身後有異動,回頭看阿傑恢復正常,還對著V笑,正常人都知道他在隱瞞什麼,但V沒有追問,不過當他看到迷霧坐在椅子上的樣子,他倒是有點擔心。
「怎麼了,迷霧?」
「V……」
迷霧從手上那堆塔羅牌抽出了三張牌擺在桌上,分別是高塔(正位)、戀人(逆位)、星星(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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