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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同人文:國王遊戲(1)

胸有竹林/akira | 2023-01-09 20:45:43 | 巴幣 0 | 人氣 195

連載中JOJO同人
資料夾簡介
收藏各種JO文,以全員向與官方配對為主

  各位晚安,我終於過來更新了(?)。
  這次要更新的是之前提到的另外一篇JOJO同人文,完全翻新重寫後的國王遊戲。這篇其實在臉書社團時期,大約兩、三年前就開始默默連載了,但後來由於找工作跟各種事情,就一直放置著沒有繼續寫下去,然後後來還被讀者私信問說有沒有要繼續寫下去,想想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所以最近稍微努力重製了一下,就默默地又重新寫出來了。
  不過在這踏入新的一年後,雖然已經有點遲了,但還是祝大家新年快樂!這也是2023年第一次發文,日後也請各位還有在繼續追著看的朋友們請多指教啦!各位的點擊跟投幣、留言真的是鼓勵我創作的最好動力之一,也希望各位可以不吝賜教!
  那麼接下來就是新文開篇了,請繼續往下看吧~

  (*食用前的防雷警告:因本文設定背景為全六部JOJO的人物都會出現的背景型態,所以不免捏他各部的劇情和人物相關內容,如果不想被爆劇情雷,就請先別看這篇囉!

***

序章:在飯店房間尋求邂逅,是否搞錯了什麼?

  每天早晨都在陌生的房間中清醒這件事對荷爾.荷斯來說,早就已經不是什麼大新聞。
  畢竟身為一位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花花公子,與其將之稱做習慣,倒不如說是自然現象更加恰當,因為他從未被任何一段關係牽絆,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看,每天從不同的房間中清醒,怎麼樣都不能算是需要大驚小怪的情況。
  只是這次的早晨比起過往的每一次來說,更多了點不同之處。
  What the fxxk,為什麼我會被綁住啊!?
  就算是毫無節操可言的荷爾.荷斯,也能分清一夜情對象和危險人物兩者的區別。或者該說正是由於能誠實的面對現狀,所以這個男人絕不會高估自己的能力,加上對於危險的感應雷達特別準確,因此他從未陷入麻煩的泥淖。
  但那份謹小慎微,顯然僅維持到昨晚為止而已,否則荷爾.荷斯清醒時絕不會身處如此尷尬的境地--不僅是手被反綁在身後、連軀幹和雙腳也沒有放過,全部被結結實實的捆綁住了,甚至連稍微動動手指都有困難。
  面對如此的局面,男人原本試圖利用替身能力逃脫,可就像是預測到他的打算似的,那條綠色繩子竟然默默的又收緊了幾分,讓荷爾荷斯的動作變得越發艱難,甚至連呼吸都開始變得不太順暢。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環顧四周的環境,完全想不起來昨晚究竟是怎麼回事,男人的腦袋已經被迫近眼前的危機緊逼得剩下一片空白。因為自己最後的記憶,只停留在那個憑藉裙帶關係混進去、各種名流雲集的華麗宴會大廳。
  難不成昨晚搭上關係的對象,是有著不可告人嗜好的危險人物嗎?
  雖然能夠理解人類社會這樣複雜的群體中,多少有個體會偏好某些怪異的性癖,尤其是身處上流社會者,為了避免自己的名字明天就配合著斗大的聳人聽聞標題出現在八卦雜誌的封面,都會盡全力隱藏糟糕的一面。
  可是「有所認知」和「能夠理解」,並不代表自己想被牽扯其中,而且還是以最糟糕的受害者角色登場。光是想像等等可能會受到何種待遇,明明身處在開著冷氣、溫度宜人的房間內,荷爾.荷斯卻感覺冷汗正慢慢從額頭滲出。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啪沙--"
  「哇啊!!」
  在聽見某處突然傳出疑似水流聲音的瞬間,神經已經處於極度衰弱狀態的荷爾.荷斯,立刻反射性的叫出聲來,但他隨即又意識到這樣的行為無疑會驚動嫌疑人,使自己陷入更危險的境地,於是便默默地再次噤聲。
  不,無論如何,總之都應該要先冷靜下來吧?
  先是深呼吸數次,讓慌亂的情緒有所緩和後,荷爾.荷斯才終於得以用相對冷靜的態度,仔細思考自身現在的處境,重拾面對問題的判斷力。
  反正無論現在如何糟糕,之前都經歷過更可怕的局面,跟迪奧.布蘭度那種和自己的實力根本不在同一次元上的怪物面對面過了,那眼下這種情況又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轉念一想,就算再怎麼可怕的女人,都絕不可能比擬那位身處暗處、卻仍然操控著全局的邪惡帝王。而即便面對過如此程度的危險,都能依靠運氣全身而退,那現在只要冷靜下來擬定對策,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化險為夷。
  那麼,接下來應該要做的事情是--
  作為一名四處流浪、經歷過無數危險情況的浪子,男人非常清楚無論身在多麼惡劣的環境,要做的第一件事情都絕不會改變,那就是仔細觀察四周,認清自身目前的處境,任何一點細節都不能放過。
  柔和的黃色燈光、白色的牆壁,深木色的桌子和搭配成套的沙發,還有站立在角落的燈具,與一旁被窗簾遮住卻仍然透出微光的落地窗,這些帶著高級質感卻又毫無生氣的冰冷擺設,都透露出了某種共通的特性。
  這裡應該是飯店吧?八成還是有錢人才能住得起的高級飯店。
  雖然不知道這是位於哪裡的飯店,但至少沒有在醒來的時候,發現躺在醫院的手術台上,還少了一兩個器官就不錯了。
  從四周的擺設大致判斷出身處的場所,並稍稍給自己做了「情況似乎沒有想像的這麼糟糕」的心理建設,荷爾.荷斯在稍微鬆了口氣後,又默默豎起耳朵,開始判斷方才聽到的水聲來自何方。
  這聲音絕對是來自浴室之類的地方,再結合眼下能夠得到的線索,把自己帶來還綑綁住的,八成就是這個在浴室裡的不知名人士吧?
  雖然很想知道神秘人的身分為何,但無奈的是視線所及的範圍內,並不存在任何私人物品,加上荷爾.荷斯在完全失去行動力的前提下,更無從進行任何形式的確認,因此對於這個人究竟是誰,他絲毫沒有頭緒。
  可惡……
  忍不住在心裡咒罵一聲,又默默掙扎了幾回,確認嘗試解開繩索完全是徒勞無功的舉動之後,他只能保持側躺的姿勢溫存剩餘不多的體力,神情呆滯地望著從天花板夾層縫隙中透出的微弱光線,開始為接下來的行動打算。
  如果說生存是最優先同時也是最終目的的話,那麼無論途中經歷了什麼,只要能活著走出這個房間,就算是自己的勝利了。
  數年來遊走在各式各樣的危險地帶,雖然不能說是經驗非常豐富,但荷爾.荷斯也算是從中總結出了一些心得。而「無論採取什麼樣的手段,都務必讓自己活下去」,正是他長久奉為圭臬的信條之一。
  因為無論從哪種意義出發,死亡就是絕對不可逆轉的「Game over」,所以反過來說,只要能活下來,無論使用多麼無恥下賤的手段都可以,畢竟活著就能找到一線生機,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而面對眼下的情況,從客觀條件來說,在被牢牢綑綁住、沒有外力或物品可以利用的前提,尋求立刻逃跑的可能性幾乎是微乎其微,如果想最大限度地提高生存機率,剩餘的唯有智取此一選項了。
  不過面對完全未知的敵人,要制定對策果然還是有點困難呢。
  雖然知曉命運的無常,就算自認摸清敵人的身分、制定了萬無一失的策略,有時依然會慘遭完全敗北的可悲結局。但這並不是能夠輕言放棄的理由,尤其對於荷爾.荷斯來說,有時部分因素依然會產生決定性的效果,例如浴室裡的人究竟是男性還是女性。
  「唔……
  耳邊不斷接收到雜亂的水聲,水流的聲音就像沙漏一樣,一分一秒緩緩流逝的同時,也無聲的提醒著荷爾.荷斯時間已經所剩不多,因為不論身處其中之人的性別為何,對方將在數分鐘後踏出浴室都已成為既定的事實。
  如果是男性的話,就先示弱降低戒心,再從之後的對話中慢慢套出需要的訊息;如果是女性的話,就發揮過去經常使用的花言巧語技能,想辦法誘使她主動讓自己離開這個房間。
  畢竟收集到的訊息既稀少又不完全,所以他能做的,只有擬定出大致的策略方向,至於細節則是見機行事,走一步算一步了。
  在荷爾.荷斯的腦內風暴中旋轉著這些亂糟糟念頭的同時,原本的流水聲也逐漸變得益發輕微,直至最終完全停下後,轉換為表示警戒對象即將步出浴室的柔軟布料摩擦聲。
  “……
  布料的摩擦聲音明明既緩慢又輕柔,可聽在被囚禁的荷爾.荷斯耳裡,卻像是某種殘酷的凌遲刑罰一樣,正在將不知道還剩下多少的生命磨耗殆盡,讓他陷入無限的絕望與焦躁情緒中無法自拔。
  明明深知不能急躁,一旦急躁就可能會讓事情往更壞的方向發展,可是男人還是無法避免的在腦中進行了想像,對於等等自己可能會面臨的殘酷局面,以及即便奮力掙扎依然落得悽慘下場的結果。
  算了,不管怎麼樣,就乾脆一點的豁出去吧!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至少要先努力掙扎一番,才能說服可能即將迎接死亡的自己啊!
  "喀擦!"
  在木門被推開的剎那,潮濕的霧氣立刻緊隨著湧出,在陰暗的轉角處及一片遮蔽視線氤氳白霧中,荷爾荷斯只能勉強辨識出那是個身形略為修長的人,還有在舉手投足間飛揚的、幾縷閃耀著柔和光澤的咖啡色長捲髮--
  「啊,怎麼不一起把我叫醒呢,美人?如果能夠早點起床,窺探妳可愛的睡顏跟美麗的棕色髮絲披散的模樣,一定會是件幸福至極的事情吧……
  因為腦中呈現混亂狀態的緣故,在尚未看清全局的情況下,荷爾.荷斯便口不擇言的說出了過往經常使用的陳腔濫調,試圖表現自己的親近與體貼。不過同樣的招數顯然對眼前的對象完全沒用,反倒更引起了對方的戒備。
  「你真是一幅既往的差勁呢,荷爾.荷斯。像你這種成天哄騙女人、把別人的情感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渣男,為什麼還沒有受到誰制裁呢?光是想到這點,就讓人覺得真是非常不可思議呢。」
  「诶?」
  內容是絲毫不留情面的批評,語氣卻是起伏溫和又不失禮貌,這兩種幾乎可以說是相互矛盾的要素進行混合後,就像一桶讓人從身體到心靈完全涼透的冰水,讓荷爾.荷斯終於從早起時的混亂中徹底清醒過來。
  這說話的聲音,怎麼好像有點熟悉?
  對於聽見的聲音,荷爾.荷斯向來準確的直覺告訴他,自己絕不是第一次見到對方,而現實也正如他所料。因為在終於得以看清處眼前說話的人究竟是誰的數秒後,他立刻拉響了內心的警報。
  糟了,怎麼會是這個人!!
  眼前的人要仔細說起來,也算是曾有過一面之緣的對象,只是這並非是好的方面的緣分:畢竟上次兩人在見面時,自己還險些槍殺了對方極為重要的朋友,造成無可挽回的嚴重傷害。
  「嗯?」
  挑了挑那纖細又形狀漂亮的眉毛,花京院典明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調侃,顯然是完全將對方當成某種可笑至極的笑話來看待。
  「不繼續說了嗎?但我剛才聽下來,其實你也還挺能言善道的嘛。難怪會有那麼多涉世未深的小女生甘願受到你的欺騙,身心完全沉淪在那根本不曾存在過的溫柔鄉裡。」
  這是種以好聽點的說法叫浪子,難聽點的說法叫人渣的生物啊。
  在花京院的眼裡,荷爾.荷斯正是這樣的奇異存在,總會遭遇到各種糟糕的場面,但卻又不知為何的得以一次次幸運的逃過死劫,最後又會再次以另外一種形式登場,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望著眼前被「綠色法皇」化成的繩子牢牢捆住、儼然像是待宰豬肉的人,青年的臉色不自覺就變得越發陰沉。因為光是想到昨晚敵人竟然能進入到同一間客房,甚至睡在不遠的另一張床上,他就對絲毫沒有警覺的自己感到生氣。
  不過雖說花京院的心中,大部分的憤怒都是針對毫無自覺的自己,但在起床後看到荷爾.荷斯那睡得正香、甚至還開始打呼的臉,他仍然無法忍受益發激動的情緒,遷怒到了對方的身上。
  畢竟光是想到在自己為了這件怪事感到心煩意亂的時候,身為宿敵、更毫無節操可言的這個男人,竟然可以無憂無慮的躺在柔軟的床上呼呼大睡,簡直就像在嘲諷獨自面對眼前煩惱的他一樣。
  所以無論是出於安全、還是情緒方面的考量,最終花京院決定將自身的替身化為拘束器,打算先將對方的行動完全控制下來後再作打算,因此荷爾.荷斯在清醒之後,才會發現自己被無法掙脫的繩索牢牢綑綁著。
  「啊,說起來有點可惜呢。我原本是打算如果在盥洗過後,你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話,就送給你一波綠寶石水花充當見面禮,順便幫忙洗臉清醒一下來著,想想還真是覺得有點遺憾。」
  「不不不,你口中的所謂遺憾,單純就只是沒能把我置於死地吧?還有,如果你用了綠寶石水花的話,那已經完全不是想要幫忙洗臉清醒,而是要直接洗大體辦喪事的等級了吧!?」
  就算是在面臨如此緊急、攸關自己性命安全的情況下,荷爾.荷斯仍然不忘吐槽花京院典明那乍聽之下像是正常,實際上卻是極其殘暴的問題言論。
  「嗯我想想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如果想要殺人,就必須有被人殺死的覺悟』是嗎?反正你都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正大光明地對阿布德爾先生開過槍了,所以就算我真的把你給殺了,也不該有什麼怨言吧?」
  他果然還在記恨那件事情!!
  情感上雖然不希望對方去計較,但實際上當然是完全不可能的。荷爾.荷斯的內心非常清楚,無論從哪種角度來進行辯解,那絕對都不是輕易就能被原諒的事情,所以對方會出現這樣的反應實屬正常。
  「算了。
  和花京院所言一樣,過去欠下的債終究是要還的,而現在無論如何求饒,他相信都絕不會被原諒,加上對方的思路非常清晰,並非能夠輕易哄騙的類型,所以無論怎麼計算,荷爾.荷斯都知道自己終究是在劫難逃。
  默默轉過身來讓整個人呈現放棄掙扎的仰躺姿勢,雖然手腳完全無法伸展開來,以表示自己任人處置的誠意,但男人說出的話依然果斷而決絕,隱隱帶著壯志成仁的味道。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要殺要剮隨便你吧。我就躺在這張床上,隨便你來處置了。」
  --與其繼續掙扎詭辯惹怒對方,還倒不如以退為進,乾脆的放棄掙扎,或許還能用服軟的態度換來一線生機。
  「嗯?這麼乾脆?」
  發現男人確實不再繼續掙扎,而是表現得意外坦蕩,甚至主動交出自己的身體,乖乖被「綠色法皇」徹底束縛住,花京院也不禁感到有些訝異,只是被向來冷靜的外表給很好的掩飾,絲毫沒有從臉上洩漏出來。
  難道,他並不是做出這一連串事情的主謀嗎?
  原本花京院的猜想是認為荷爾.荷斯不知道是打著什麼奇怪的主意,才會潛入自己所在的房間,所以打算利用這個契機來問話,如果對方拒絕回應或仍然不打算透漏實情的話,甚至進化到使用拷問的手段都在所不惜。
  但是從這個男人的行為看來,對方似乎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連自己踏出浴室時,都試圖用過去哄騙女人的拙劣手法,就能推理出「他並不知道和自己共處同一間房間的人是誰」了。
  如果真的想把他給殺了,那睡覺時就可以下手了。再怎麼腦袋不清楚的人,也不會輕易在結過不共戴天之仇的敵人所在的房間裡呼呼大睡,因為這無疑的就是在用自己的命做賭注,尤其是他那樣貪生怕死的小人根本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撇除非理智的情緒因素,以清晰的思維將前因後果完全捋順之後,為了進一步釐清事情為何會發展成這樣的結果,花京院典明隨即向荷爾.荷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好吧。既然你這麼坦然,我就先不動手了。但相對的,我這裡也有想知道的事情,希望你誠實回答我的提問如果試圖用什麼話術來逃避或者掩蓋,小心我可能會突然改變心意,知道嗎?
  從以往的種種表現來看,花京院可不相信荷爾.荷斯會這麼老實的放棄陰謀詭計,畢竟這人可以說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典型,所以他仍然沒有對此放鬆戒心,反倒表現出相當程度的戒備。
  將「綠色法皇」既柔軟卻又冰冷的觸手默默移動到荷爾.荷斯脖子的位置,並適當的收緊權當警告後,花京院典明這才開始了自己的提問。
  「首先我想詢問的,是你為什麼會跟我睡在同一間房裡?你是怎麼進到這裡來的?」
  「誰知道啊!!」
  事實上對於這個問題,最想知道答案的人並非花京院,而是身為事主之一的荷爾.荷斯。因為一早起床就被綑綁,加上方才才知道自己昨晚原來都與仇人共睡一間寢室的巨大衝擊,讓他終於忍不住歇斯底里起來。
  「我也是一早醒過來的時候,就莫名其妙跑到這個地方來了,根本連這是哪裡都不知道啊!!」
  「好吧。那對於昨天一整晚,你有記得些什麼事情嗎?任何奇怪的地方都可以提出來。」
  「你還嫌奇怪的地方不夠多嗎,花京院典明!現在眼下這情況,不正是最奇怪的地方嗎!?」
  幾乎將剩餘的力氣都用在大吼大叫上,等到荷爾.荷斯終於重新冷靜下來之後,才發現吼叫原來是這麼耗費體力的事情,經過這幾句抱怨,自己已經無力繼續掙扎,只能瞪著對方止不住的大口喘氣。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你認識留下這張紙條的人嗎?」
  將那張自己在房間內的某個角落找到的紙條舉到對方眼前,花京院的表情依舊異常冷靜,私毫不為對方所動。畢竟雖然從荷爾.荷斯目前為止的舉止看來,他或許並非是事件的主謀,但是否是從犯這點仍無法準確的判斷。
  隨便就被誘導到放下戒心什麼的,可不能這樣啊,花京院典明。
  「蛤?什麼紙條?」
  那是一張大體呈現空白的普通A4紙,根本不存在任何裝飾,只有用寥寥數行在文件上常見的黑色字體,呈現出讓人匪夷所思的內容。

敬告收到紙條的全員:

  你們已經進入了我所掌控的世界。
  要逃出這裡的方式,就是和其他人進行一場【國王遊戲】,遊戲結束後會把你們全部送回原本的地點。而假如未完成遊戲或者試圖取巧離開,將會產生意想不到的恐怖後果。
你親愛的朋友.K留。

備註:此處任何替身能力都無法逃出,試圖以暴力破壞建築物也無用,建築物會迅速進行自我修復。另外,若攻擊其他人也不會造成對方死亡,傷口將會自行在受到傷害後痊癒,效力直至遊戲結束為止。』

  「抱歉,我不認識這個人。而且這是什麼鬼東西來著如果我知道這麼欠揍的人到底是哪位,絕對會在下次見面時首先用『皇帝』為他送上一槍作為賀禮。」
  什麼爛玩意!
  還玩什麼國王遊戲!就算自己想要玩也是會找一群漂亮的女生玩國王遊戲才刺激,誰要跟一群肌肉棒子兄貴玩這種遊戲!
  「那還真是有點糟糕呢。」
  沒有任何記憶、沒有目擊證人,更沒有留下任何其他證據,房間裡唯一留下的線索,就是自己手上這張不知從何而來的紙條,對於目前所面臨的謎團,花京院典明顯然也感到相當棘手。
  如果這裡已經找不到任何新的線索,大概還是得從這座建築物的其他地方開始吧?
  起床後雖然尚未走出房門,並不知道外部環境是否存在什麼危險,不過從目前現有的環境看來,花京院典明也相當清楚:再繼續在這個根本不存在任何線索的房間裡待下去,事情絕對不會出現轉機。
  被動等待向來不是埃及旅行團的風格,如果當初自己是這樣性格的人,就應該乖乖在日本等待事件落幕,而非冒著未知的風險,跟隨承太郎等人一起穿越半個地球遠征埃及。
  「那接下來要調查的,就只剩下房間外面的部分了吧。」
  結合花京院起身的動作和所說的話,荷爾.荷斯立刻敏銳地察覺到對方有了外出調查的打算。本能的秉持著「少一人不如多一人」的群聚想法,同樣想要跟著出去的他,在試圖起身的瞬間立刻被殘酷的現實擊倒在床上。
  「我說啊。
  「怎麼了?」
  正面對鏡子整理自己的服裝儀容,確定那身慣穿的深綠色高中生制服沒有一絲皺褶、呈現一塵不染的完美狀態,花京院典明完全沒有想要將視線分給身後這位宿敵的意願。
  「你就這樣跑出去調查了,那我怎麼辦啊?你可別忘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不像迪奧是不吃不喝就能過活的吸血鬼!」
  即便如此的說話方式就像是大人出門硬要跟著的鬧脾氣小孩,可是緊要關頭下,荷爾.荷斯也想不出其他的說法。因為撇除自己尚存的那萬分之一、對方可能會主動解開繩子的僥倖心理,這確實是個相當嚴重的問題。
  堂堂「皇帝」替身的持有者,最後不是在熱血的決鬥中被敵人給殺死,而是被活活餓死在沒有飲水跟食物的房間裡,也未免太過可笑了吧!
  無論從哪個方向思考,荷爾.荷斯都覺得事情絕對會往對自己不利的方向發展,所以他只能硬著頭皮向花京院提出要求。
  「哦呀。」
  先是回過頭來盯著只能在床上像毛毛蟲一樣困難蠕動的敵人,花京院又默默歪著頭思考了幾分鐘後,才如夢初醒似的點點頭,對荷爾.荷斯所說的話難得的表示出贊同。
  「確實是這樣呢,這到底要怎麼辦才好呢?」
  「你這渾蛋,別跟我說『我現在才想起來』這種話!!你真是最爛的人了,Shit!」
  雖然知道自己確實沒有被重視的價值,可是在看到對方赤裸裸地擺出完全不在乎自己死活的態度,男人依舊覺得相當不痛快。
  「有關這點,你還真不能怪我啊,荷爾.荷斯。誰叫你過去留下太多的不良紀錄了,加上你持有的又是『皇帝』這種能遠距離進行擊殺的武器,讓人想不對你多點戒心也是很正常的吧。」
  聳聳肩表示錯並不完全在自己身上,花京院接著又提出了深思熟慮後決定的行動方針。
  「不然就用『法皇』拴著走怎麼樣?我覺得這種行動方針既安全又省力,也挺合適你的吧?反正你現在也沒什麼體力了,有人帶著你走不挺合適的嗎?」
  「你的發言很有問題啊!這完全就是把我當成狗了吧!?」
  「好吧,要不被當成狗或餓死在房間裡兩條路,你自己選一條走吧。我採取不強迫的方針,讓你自由地做出選擇。」
  「這哪裡自由了!完全是違反人權基本法,要人捨棄自尊跪在地上、要不就是死路一條吧!還有,你對『自由』這個詞的定義根本完全扭曲了,給我好好去學校學習再來啊混帳!」
  "碰!!"
  就在兩人尚在爭論著要如何制定行動方針時,門外突然傳出一陣宛如爆炸似的聲音,那巨大的響聲讓整棟建築物的地板和牆壁都感受到這股強大的威力,全都同時微微顫抖起來。
  「怎麼回事?」
  「靠!誰在隨便破壞建築啊!?」
  雖然當下沒有立刻察覺到,但是對花京院典明來說,足以造成這樣聲音的威力,自己好像曾經親身感受過--
  「欸,等等。在沒有確認的情況下,不要隨便開門,先從貓眼稍微看看情況啊!喂!!」
  完全沒有理會荷爾.荷斯焦急地呼喊聲,而是選擇跟隨了自己的直覺,花京院典明在打開門的瞬間,濃烈的煙霧瞬間擁上,讓他止不住的嗆咳了幾聲。但在數秒後白煙逐漸消散、視野變得清晰後,熟悉的身影果然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
  「承太郎
  「嗯?花京院?」
  那怕是遇到什麼樣的情況,自己也絕不會認錯,那個總是一身黑衣、戴著萬年不拿下的帽子,眼神銳利說話又絲毫不客氣,心思卻又比誰都還要更加細膩,細膩到總是能察覺到許多異常之處的人,正是埃及旅行團的團員之一、同時身為自己的摯友,名為空条承太郎的男人。
  「你怎麼也在這裡?」
  在看到自己跟荷爾.荷斯的瞬間,男人向來冷酷的眼神也摻雜了幾絲訝異的情緒,但很快的卻又消失無蹤,恢復平常冷靜的姿態。
  「究竟、這個地方是發生什麼事了?」

(未完待續)

***

  話又說回來,近期FGO終於再次更新的劇情章節,我在看到開局全員重傷的那邊真的覺得有點慘,我可愛的船長!我還有收到他的情人節禮物,你們別這麼快就發刀行嗎?!而且看過之後真心覺得蘑菇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能相信,什麼熱血王道冒險故事?哪有用全員幾乎團滅開始的熱血故事?真的是七早八早工三小(
  然後最近也因為新買了平板的緣故,所以一直沉迷於畫畫,因為在平板上畫畫的體感過好,導致之前也出現過熬夜畫畫的情況。之後大概會多注意這塊,然後也可能我會幫自己的原創畫個人設,如果有畫出滿意的作品在放上來給大家看看,希望大家會喜歡。
  那麼,下次更新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大概會是幻想鄉與異邦人那篇,或者是我又卡了很久的原創故事,再請大家多多指教啦!我們下次更新見!邁入新的一年也祝大家能過得開心,做任何事情都順順利利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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