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注意:
1. 大量個人設定世界觀,強烈角色OOC
2. 山姥切國廣、山姥切長義和自創女主角出沒
3. 主打無戀愛向的互動、日常向、幾乎沒有乙女向要素
4. 第三人稱,沒有特定視角
P.S. 距離上一篇已經兩年半沒有貼新的文章,雖然這中間多少都有寫一些但都沒寫完,最後總是跳去寫新的腦洞......而這篇最新腦洞其實可以在2022年底寫完,結果耍廢拖到現在也沒有完整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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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生於山姥切國廣極化修行回來後一一
某天,山姥切國廣、山姥切長義和軒一起在書房裡整理參考書籍和記錄文件。
各自佔據四腳矮桌一邊,軒剛好背對著敞開的障子,空出的桌邊堆放已分類好的書籍,擺放在書堆最上層的書本封面貼有便條紙,表示這疊書物的去留。
而桌上放置幾個長方形籃子,籃子裡面已經塞了一些豎立的紙本,有些由訂書針裝訂,其他則用迴紋針或長尾夾。
以往的記錄文件堆疊而成的數個紙堆分別放置在兩刀一人的身旁,各自手拿一疊的紙張並瀏覽其中的內容,根據文件的內容進行分類,並按照日期的順序放進專屬的籃子,然後拿起掛在藍子側邊的文件夾板,勾選清單上的相關項目。
兩刀付喪神和一人按照往常的歸檔程序,準備把這些紙張紀錄收進資料夾中,最後裝箱保存在書庫裡。
而各自的處理速度不同,取決於紀錄的類別,會刻意放緩瀏覽速度,開始仔細地閱讀內容細節。
比如說,軒一點都不在意任何跟戰鬥、作戰和任務有關的記錄,不論是出陣、遠征、演練還是任何特殊行動,一看到標題是這一類的文件後,花了三秒確認日期就立刻放進籃子裡。
軒唯一在意的種類只有實際的資金和資源進出,尤其是出現在第一頁的總結裡,那個用醒目紅色所標示的透支。
不求數不盡的金錢,也不求滿溢而出的資源,只求每月的收入和支出能打平,若是能存到一點錢和資源會更好。
軒每次看到那大大的紅色負數,便積極地翻頁尋找問題,在看到關鍵字或注釋後想起原由,只能嘆一口氣並認命地把文件放進收納籃裡。
而山姥切國廣則是相反,不論是艱難的苦戰還是巡邏或偵察為主的行動,只要是其他刀付喪神的任務記錄就會詳細地看一遍內容,但是會跳過自己的部份。
雖然沒有財務相關的知識,但是山姥切國廣知道軒非常在意報表上的紅色負數,假如在撈到的紙張中看到,會把整疊相關的文件遞給軒。
反觀山姥切長義,不像上述一人一刀那樣挑剔,不論是農作物的採收還是人事安排,都會快速過目各種文件的結論和總結,即使看到財務上的透支,自己也會翻看細節進行確認。
雖說是全種類,但重視的部份還是有些許不同,比起預算或評估,更注重實際結果,一旦遇到自身的戰鬥記錄,卻是非常仔細地檢視一字一句,確保沒有任何錯誤。
剛讀完一份出陣記錄的山姥切國廣,依照程序把文件放進籃子和在清單列表上登記後,隨手從身側的紙堆中撈起最上層的文件,發現這是一份財務相關的記錄,而且還是印有讓人忌諱的結果,習慣性把文件遞給軒。
此時,軒剛好把內番排班表塞進籃子和拿筆勾選完畢,瞄了一眼首頁上那殘酷的數字後,軒先是對著紙張做出苦臉,皺眉並接過那不堪入目的過往。
畢竟那是令人難以接受、罕見的龐大總額,軒沒有花太多時間就找到緣由和想起細節,無奈地整理疊好紙張後放入籃中,勾選項目的同時嘆了一口很長很長的氣。
需要一點時間緩和低落的情緒,所以沒有立刻拿起其他文件,手肘放在桌面上,軒一手撐頰開始發呆,微偏的臉剛好面向山姥切國廣那一邊。
書房裡只剩紙張翻動的細碎聲,正在專注閱讀的山姥切國廣感受到某人過長的深刻注視,抬頭望向視線的源頭。
當一刀一人視線對上,突如其來,軒開口說:「國廣果然很漂亮。」,語氣沒有過多的起伏,單純地敘述事實。
山姥切國廣聽到後先是愣了一下,理解對方說了什麼後馬上轉頭挪開視線,害臊地反駁:「很漂亮什麼的,不准說......!」,習慣使然,抬起一手準備拉下以往蓋在頭上的白布,但什麼都沒碰到,這時才想起自己決意不再隱藏在白布底下,高舉的手只好抓了抓頭髮。
坐在對面的山姥切長義,臉上保持一貫的冷淡表情,繼續看著手中的記錄,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也沒聽到莫名其妙的評價,但是拿著文件的雙掌隱隱施力各自捏住一疊紙張的一側。
軒持續觀察著山姥切國廣的種種反應,看到對方雙頰些微泛紅,難為情地躲避他人的審視,不知所措地撥弄前髮,軒反而難以理解這一系列的變化。
修行回來後明明行為舉止都變得坦坦蕩蕩,也會光明正大地面對他人的注視,而不是躲藏在白布下。
沒想到一提起漂亮兩字,卻得到跟修行前完全一模一樣的回答,雖然語氣不一樣,軒試著在腦中進行比對,挖出記憶中對方在修行前的口氣,那是一種帶有自身不夠格的自卑心態,而現在的語氣則是滿滿的害羞加上些許因為還不習慣被稱讚而產生得焦躁感。
『但國廣沒有像以前一樣用白布蓋住頭並試圖縮進白布裡,這算是另一種進步吧!』,想到此,軒甚感欣慰。
為了化解這有點微妙的現狀,軒用邏輯解釋其合理性:「我只是陳述事實啊!而且還是可以證實的,想想看,國廣是仿刀,對吧?」
雖然山姥切國廣感到疑惑,但也順著對方的問題點頭回答:「嗯。」
得到回應後,軒繼續推論:「也就是說,只要作為基礎的本科原本就漂亮,加上是由一流的刀匠進行仿製並精心打造出來,所以國廣很漂亮是正常的。」,說完,軒滿意地點點頭。
對這假設和結論,軒可是信心滿滿,完美的邏輯滿分,沒有任何的破綻和錯誤。
「謝謝。」山姥切國廣聽完後覺得有道理,害臊的心情頓時消散許多,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但現在能坦率地向軒道謝,關於對自己的讚美和開導。
聽到對方的道謝,表面上,軒非常開心地回道:「不會。」,內心則是感動到快哭了。
剛剛的論點有提到在場的另一位打刀,山姥切國廣和軒不約而同地望向一直默默無聲、一副事不關己的山姥切長義。
「哼。」雙眼不曾離開記錄上的文字,山姥切長義用簡短的感嘆詞表示本科漂亮實屬理所當然,其他的觀點就不予置評,原先隱隱施力的雙掌也放輕力道。
一人一刀恢復之前的作業模式,沉默再次降臨於書房。
然而軒的腦袋不會就此停下來,畢竟假設就是試想著各種可能性,房內數秒的寂靜再次被打破。
「反過來說......」停下手邊的工作,軒輕聲開口,兩手交疊在下巴處,神情認真面向山姥切國廣並詢問:「若是他人說國廣不漂亮的話,國廣會怎麼想?」
山姥切國廣先是停頓了一下,抬頭直視軒,對方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戲謔,覺得自己必須好好思考在回答會比較好,目光再移回戰鬥記錄上。
目前手上這份文件剛好記載著自己作為部隊長的出陣記錄,就算不看細節也能回想起當時的狀況和過程。
每次的任務,不論是作為部隊長還是隊員,只是盡自己所能做好該做的事,用上所有累積的經驗,榨出全部鍛鍊的成果。
但是任務結束後,回望自身的表現和戰績,那個念頭總會陰魂不散地迴繞在腦海裡。
『換成其他刀劍男士,一定能表現的更好。』
大幅減少受傷的機率,或者無傷完勝。
想出更有效率的手段,迅速達成目標。
每次陷入這個輪迴,就無法好好面對自身。
最後,逃避似地拼命在記憶中和戰鬥報告裡尋找其他刀劍男士優秀的點。
以往的自己總是如此一一
完全無視自己的努力。
徹底否決自己的付出。
一昧貶低自己的評價。
在這思路迷宮中,唯一的救贖是主上不變的態度,僅有的出路是主上平等的對待。
不論是輕微擦傷還是滿身瘡痍,主上既不肯定也不否定,總是保持一貫笑容為自己療傷,並說聲『辛苦了』。
不論是面對其他刀付喪神還是自己,主上總是不偏袒任一名,表現出平等的態度對待每位刀劍男士,這點總讓自己安心不少。
「……國廣?」
聽到呼喚,山姥切國廣抬頭回望發出聲音的人,思緒拉回現在,此刻才真的頓悟主上的真意。
答案,主上在一開始就給予了。
軒感覺對方停頓思考的時間有點久,內心開始不安,所以輕聲叫喚。
有點後悔提出那敏感問題,正要開口說些安慰的話,讓對方不用勉強回答這艱澀的難題,但看到對方的表情,雙眼圓睜,忘記接下來要講的話。
軒從未看過對方那種笑容,或許如此,所有感受彷彿被加倍放大。
如同夏日太陽一般耀眼,沒有一絲陰霾。
如同平靜湖水一般透澈,沒有一絲混濁。
如同翠綠山峰一般堅定,沒有一絲動搖。
「現在是只屬於主上的刀,重要的就只有這些而已了。」
已不再執著於仿刀一事。
漂亮與否,也無所謂。
自身的價值由自己證明。
唯有拋開迷惘,才能如此坦然,這就是山姥切國廣的回答。
聽到這句話的當下,名為感動的浪潮席捲拍打而來,化為實質的水份濕潤眼球並積蓄在眼眶,軒強忍住淚水的潰堤。
同時,想要把這難得一見的笑容完整地烙印在眼瞳上,但覆蓋在眼球上的水霧非常礙事。
面對那種犯規般的微笑,配上無可挑剔的答覆並以自信的語調輔佐,這種毫無破綻的組合讓軒無話可說,只能一昧地點頭肯定:「嗯!嗯!」
正視著軒,山姥切國廣的笑容多了一份柔軟和害臊,覺得對方有點反應過度。
但軒就是這樣,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就算自己變得多麼破爛狼狽,軒總是ㄧ身沾滿泥濘、身痕累累的與自己肩並肩,在一旁露出苦笑。
『而你是我唯一必須變強的理由。』
如此想的山姥切國廣不自覺地加深笑容中的溫柔。
另一方面,在山姥切國廣開口回答時,表面態度保持冷淡的山姥切長義首次把視線從文字上移開,瞥了對方一眼。
打從一開始,山姥切長義對於此類閒聊不感興趣,比起曖昧的空想哲學論調,只想專心蒐集實際紙面上記載的既有事實。
與其浪費時間在探索心靈感受上,還不如好好分析情報資訊來提升自身實力和勝率。
理性是如此告誡自己,但那些交談內容就像一根無形的針輕微地、反覆地戳在皮膚上,儘管感受不到疼痛,卻無法忽視那細微的尖銳。
直到聽見山姥切國廣的答覆,那一字、那一句、那想法、那含意,都在一一強調並加深著尖銳感。
為何用那種語調說出。
為何流露出那種表情。
對方表現出的一切讓山姥切長義覺得非常刺眼,迅速地轉移視線。
名為焦躁的火焰被點燃並從內部開始灼燒,一股無法認同的感覺在內心膨脹,連自己也不知如何解釋。
『無聊。』
山姥切長義在內心以此作為總結,被無名煩躁淹沒的思緒久久無法恢復平靜,雙眼看向房間一隅,視線並沒有立刻回到文件上。
對於山姥切長義的變化,山姥切國廣和軒都沒有察覺。
軒得到遠遠超乎想像的答案,經歷了波濤洶湧的感動,內心的激動逐漸平緩並轉換成滿足感,就像長年追逐觀賞一部作品,在所有的伏筆都被闡明和巧妙的劇情安排下,迎來最美好的結局,讓人沒有留下任何遺憾。
不想遺忘任何細節,軒在腦海裡反覆細細咀嚼剛剛的所見所聞,或許因為這個結果得來不易,所以無法輕易把這份感動擱置在一邊後回到之前的工作模式。
回味的同時順便跟山姥切國廣稍早的反應比較,明明說個漂亮而已就強烈反對,後來的答案卻是如此平穩又坦蕩,對於這種反差,軒不禁露出溫馨的微笑。
必需更改上述看法,比起終點,更像是到了一個重要篇章的結尾,在戰勝數個試煉和跨越心中的門檻後開啟新的刃生。
見證對方的成長讓軒發出滿足的嘆息,忽然,軒陷入沉思:「嗯......?」
回想起引導出這一切的假設,延續既有的推斷模式而得出的另一種結論,軒開口道:「順著之前的推論方式,也就是說,痛!」
話還未說完,山姥切長義已經捏住軒的雙頰並向外扯,徹底打斷對方即將說出口的語句。
當聽到「推論」一詞時,山姥切長義就明瞭軒想要說什麼。
自尊無法容許「不漂亮」這三字落在自己身上,山姥切長義不爽地瞪視軒,終於開口加入閒聊:「本科的我怎樣,嗯?」
臉頰被捏住的軒只能口齒不清地辯解:「假設!只是假設!」
「喂。」山姥切國廣出聲制止,同時伸出一手要抓住山姥切長義的手臂。
當山姥切國廣的指尖輕碰到對方的皮膚,山姥切長義既煩躁又嫌惡地揮開對方的手,但也放開軒的雙頰。
默默縮回手的山姥切國廣難以理解其原由,知道山姥切長義一直對自己感到不快,但剛剛那一瞬間有別以往,不快的情緒更加強烈和明顯。
軒兩手搓揉著疼痛的雙頰,內心哀歎著這兩極的態度,說漂亮山姥切國廣反應激烈,說不漂亮換山姥切長義反應激烈。
帶著些許不滿,軒盯著山姥切長義猛瞧,當對方回望,軒鬧彆扭地撇過頭,臉頰還微微鼓起,但下一秒又看過去,就這樣重複數次。
山姥切長義感到無奈,但看到那鼓起的臉頰又覺得有趣,忍住想要伸手去捏的衝動,被扯進身邊一刀一人閒聊後已經難以恢復之前的專注狀態,索性放棄作業,手掌撐住臉頰,直直看回去並疑惑問道:「幹麼?」
「沒啊。」軒再次賭氣地撇過頭,卻用眼角偶爾偷覷山姥切長義。
結果連山姥切國廣也擔憂地看向軒,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其實,軒的腦袋裡已經跑完一個多餘的邏輯推理,但是理性和感性都在勸戒著這既危險又愚蠢的想法,稍微處理不當,後果將不堪設想。
然而不甘心促使軒走上不歸路,加上快招架不住兩位打刀付喪神的注目,只好自嘲地說:「我可不想成為全審神者們的公敵,那可是不論男女老幼都公認的男公關團耶~」
跟不上對方跳躍過頭的思維,山姥切長義認為更早之前軒的腦袋是否被書砸到了。
突然扯上審神者和男公關團,山姥切國廣直接投以無法理解的眼神。
軒試著用問答的方式作為開頭:「長義屬於備前長船一派的對吧?」
「嗯。」突然問起自己的刀派,雖然感到莫名其妙但山姥切長義也簡短地回答。
「每個刀派都有各自的特點,也就是說,長義也承襲長船派獨有的特色。」軒繼續闡述自己的論點。
說到此,山姥切長義已經推想出軒的結論,沒想到對方還在糾結剛才的假設和邏輯,而且還追溯到更上面一層。
雖然山姥切國廣沒有聯想到不久前的聊天內容,但直覺上認為軒即將要說出口的話很不妙,同時發現有其他刀付喪神正要從障子前經過,正打算要阻止軒開口。
山姥切長義也察覺到其他刀劍男士的氣息,而有同樣的打算。
當灰暗的剪影依稀落在障子上,看到那身形的瞬間,兩位打刀頓時愣住,同時心想:『那麼剛好?!』
而越過門的木頭外框的衣角證實了兩位打刀的臆測,內心的感想再次同步:『完了......』
這消逝的短暫數秒,如同錯失了黃金救援時間,已經無法阻止軒的發言。
「所以長義不漂亮的話,代表長船派也不漂亮。」背對著障子的軒一昧地沉浸在自己的邏輯論述裡,完全沒有注意到門外的變化,也沒有意識到眼前兩位打刀的僵硬。
話語一結束,在門口停下腳步的兩位太刀用眼神跟室內的兩位打刀同伴交流。
『怎麼回事?』
『可以說明一下嗎?』
兩名太刀挺直的身軀背對著光,搭配由上而下的俯瞰,就算臉上保持友好的微笑,也讓盤坐在椅墊上的兩名打刀備感壓力。
接收到無言的質詢,兩位打刀腦袋迅速轉動。
『解釋?要我說偽物漂亮......?不對,為啥我要幫那傢伙解釋,結果還不是給我說出那三個字!』
『解釋?我記得是從說「漂亮」開始,但這算解釋嗎?我也不知道軒為何突然那麼說......』
連眼神交流都不需要,兩位打刀彼此心照不宣,在這尷尬的情況下,不知如何解釋,也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解釋,頰邊流下一滴冷汗,吞了吞口水,只能沉默地回望。
身為肇禍者的軒說完後抬起兩手與肩同高,手掌向上,聳肩表示這就是推理的結論,自己也沒辦法。
這時,軒才察覺到房間裡異常的寂靜和眼前兩位打刀的異樣,但不覺得自己的邏輯有錯,稍微偏頭表示不懂:「怎了?」
兩名打刀再次發揮良好的默契同時轉頭看向軒,臉上神情非常嚴肅並異口同聲道:「太遲了......」
直到此刻,他們的那句話才喚起軒的生存本能,心中的警鈴大聲響起,但是也如同他們所說,一切已經太遲了。
照亮軒眼前所見之物的光明逐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從身後靠近的黑影,黑影隨著每一步伐擴大,沉穩地、凝重地直到完全籠罩住自己。
兩位打刀一起率先起身離席和發言。
「我去拿新的資料夾。」就算是某位銀髮的菁英監査官,在面對尊敬的前輩們也不敢貿然救人。
「我去拿空的紙箱。」看來某位金髮的第一傑作並沒有修行這方面的狀況,所以不知道該如何救。
「......」被捨棄的軒默默地吞了一口水,只能安分地留在原地。
彷彿黑影有千斤重一般,軒緩緩放下無力的雙手等待審判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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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下篇可以在兩千字以內搞定,不知道我寫不寫得出長船派太刀們的帥氣,哪怕只有萬分之一也好......
詞窮的我寫不出山姥切國廣的笑容的美好,所以還請各位自由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