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
大廳
小說

關於我入替成為AV女優女兒的那些事 #00045

日笠陽子 | 2022-06-11 09:19:42 | 巴幣 102 | 人氣 150


「すうはあなき」這個梗是在22/7計算中櫻女士用過的,之前在另一部小說真之仲間也有用過,這邊再度拿來用。
原本想設定成二號室的住客是富奸那樣的漫畫家,又或是專門畫工口漫畫的漫畫家,之後會對奈奈美進行各種本子演出。不過由於太糟糕了,最後兩者都沒有採用。
依據《觀劇之魔女》的描述,這個時候日本已經有《少女心事》的日文翻譯本面世了,再之後就是日本簽名會上肖恩發現紀春筠不是真正的作者,連帶後面各種展開,不過都與奈奈美沒有任何關係。
終於要邁向一卷最後事件,現在已經動筆寫二卷小學一年級篇的故事了,好想快點讓小學生出道呢。
男主連同床的妻子都不了解,更加不要說螢幕另一邊的AV女優了。結論而言他好像很善於觀察他人,卻一個人都沒有了解過。看看他平日在幼稚園與其他孩子相處,便知道一二。
==========
KADOKADO百萬小說創作大賞人氣獎票選開始!
如果對本作感興趣,懇請各方前往投票頁面輸入 567 ,踴躍獻上寶貴的一票喲!

  抱着女兒睡覺的意思,也就是我要被抱着睡覺。

  邏輯上有點難以理解,需要繞一繞圈子,但也沒有辦法。人類既有的語言,根本無法很好表達一些超自然現象。

  橋本真依還真是把我當成女兒,摟着一起上床睡覺。漆黑無光的房間,外面僅有零星燈火閃爍,幾乎無法視物。由於眼睛看不見,身體的感覺變得無比敏銳。對方的雙手鉗住我的腰,觸手處是柔軟的肉球,抬腳處是溫潤的玉柱。閉上雙眼,讓自己一動不動,鼻孔依然吸入陣陣幽蘭,刺激大腦浮想翩翩。眼前看不見女人,心中卻想着女人,而且是以往在電視機螢幕中的真依。結合浴室中的回想,自動合成補充出清晰的形象。

  「這樣子根本睡不着覺啊。」

  直到半夜時分,我仍然未能入睡。心想換成聖人睡在這兒,他都要立馬還俗啦。整夜都是這樣,焉能安心休息?至少把鉗住腰部的雙手拆開,無奈力量不足,也不能驚動橋本真依,導致啥也做不到。天無絕人之路,左思右想下,嘗試仗着幼女身嬌腰柔,像蟲子般慢慢蠕動,勉強藉由毅力及技巧,逃出絕望的溫柔鄉。

  盡最後一口氣,把左腳腳掌慢慢抽離開去後,尚未驚醒橋本真依。在黑暗之中,她睡得很沉,僥倖未有驚醒。

  「究竟她在想甚麼啊。」

  我沒有回去「我」的房間。

  終究那兒不是「我」的房間。

  這兒亦不是「我」的家。

  甚至,「我」並不是橋本真依的女兒。

  突然對我如此親切,究竟在想甚麼呢?最終我還是沒有找出答案,猜不透橋本真依的想法。倒在床上餘下半片空間。與那位女人保持一定距離,懷抱着疑惑及不安,終於沉沉睡去。

  「すうはあ…なき」

  翌天早上,天公無情,如同平常很早就吐白,一洗室內的空氣。靠着最近這段日子培養出來的生理時鐘,無需任何人叫床,自行悠悠轉醒。脖子十分僵硬,大腦依舊渾噩。居然會在半醒之際,呢喃着意義不明的日本語音節,顯然睡眠品質非常差勁,根本沒有充份休息。

  「糟糕,今天還是親子會,要提早出門去……回校……」

  強行撐着自己起床,下意識往旁邊掃去,床的另外半邊空空如此。

  「橋本女士……已經起床嗎?」

  打着呵欠離開房間,外面飄逸着清新的飯香。

  「早安。」

  「早安。」

  史密斯穿着白色的圍裙,從廚房走出來。他雙手上各捧着一碟炒滑蛋,置在桌上。恰如平日般,史密斯會把昨夜晚餐剩下的食物加熱當作早餐。由於今天橋本真依同在此處,所以煮的份量比較多。

  我左右環視,四位護衛均站在客廳中,獨不見女主人。我望望史密斯,手指指向洗手間方向,他迅速點頭。說時遲那時快,橋本真依從洗手間內步出。特意盤起柔順的長髮,臉上抹有淡淡的嫣紅,連短袖上衣外露的臂膀都顯得光滑水潤,全身神清氣爽,形同煥然一新。

  臉色比以前好太多了,或者說這才是我一直以來從AV中認識的橋本真依。果然很奇怪,為何她突然會有如此變化?是不是有某些契機呢?

  「早安。」

  「早安。」

  進入洗手間內盥洗,由於身體太矮小,必須挪來矮椅子墊高身體。鏡子中的幼女滿臉頹廢,長髮像暴風過境般亂七八糟,髮尾還打結了。用清水洗擦臉部,用力搓揉,眼袋沉甸甸的,如同捱過夜班回家補眠的社畜。

  「不行,這下子糟糕了。」

  以這副樣子跑上舞台,只會嚇壞人吧。不對,對於飾演魔女的我,好像剛剛好?

  匆匆刷牙洗臉,拿起梳子把頭髮理順。嘗試撥動前額的留海,盡量加厚,好形成陰影,多少遮掩住眼神。之後吃飽早餐,一行七人出發。由於是日家長及孩子會與老師一同用餐,故此不需要另外攜帶便當。臨行前史密斯居然真的奉上手提攝錄機,橋本真依接過,聲言一定要拍攝我的演出。

  在走廊等待升降機時,十四樓二號室大門拉開,那名滿頭白雪的中年男人再度現身。這次看見我們一行七人,陣容鼎盛,頓時怔住半晌。縱使眼神睜得斗大,不斷在我及橋本真依身上打量,依然憋住嘴巴不發一言。

  升降機抵達十四樓,入面已經有其他住客,不可能讓這邊八人全部內進。橋本真依很快就有決定,先讓二號室的男人步入,隨後是我及真依,史密斯還有另外一名護衛。至於餘下三名護衛,則等待下一部升降機。

  驟現眼前冒出五名身穿同款黑色西裝的男人,中間更有一位高出一個頭的黑人,份外惹人注目。更別說其中一對母女,女人容姿端正,幼女沉穩冷峻,正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風味。以致擠身於升降機內,其他住客為之側目。

  變成女孩子後,頭一次感受到如此張揚的視線,足以證明橋本真依的魅力是何等厲害。男人都不閃不避,明目張膽望過來。真依經驗豐富,堂堂正正挺胸收腹,一貫從容不迫。我倒是好生難受,未能像她那樣適應這種視線,努力低頭無視。

  需知橋本真依能夠在鏡頭前與AV男優交戰,現在這樣的情況根本不值一提。雙方經驗值差距太大,我望之無法企及。

  「咦?」

  下雪了。

  不對,是站在左邊的二號室男人,肩膀上累積的白色頭皮屑,一粒粒灑降下來。為免沾上頭皮屑,我嚇得移動雙腳,緊貼向右邊橋本真依大腿旁。這一趟升降機沉得很慢,好不容易抵達大堂,猶如從監牢中獲得自由,邁步出去呼吸乾淨的空氣。

  那個嘔心的男人,究竟有多久沒有洗頭啊!滿頭皮屑像雪花霜落,大片面積灑下來,本人不覺得恐怖嗎?

  在大堂等待其他三名護衛時,我扯扯橋本真依的手:「剛才那個男人……」

  「是?」

  「二號室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啊?」

  「滿頭頭皮屑的那個男人?」

  「是。」

  「我沒記錯的話,他好像是作家。」

  「誒?」

  「還是漫畫家?」

  橋本真依語氣不肯定,我犯迷糊起來:「誒?連妳都不知道嗎?」

  「那個人很少出門露面,也沒有怎麼與我談話,十足十的怪人。」橋本真依抱怨道:「過去好幾次遇見有自稱編輯的人上來敲門催收稿件,有時還得捧着滿滿一大袋原稿離開,所以我才懷疑他可能是作家或漫畫家。」

  作家寫作,一個人一支筆就足夠;漫畫家不同,至少得有好幾名助手幫忙。既然公寓沒有多餘的人進出,只有他一個人長居,那末當然是前者機率比較高。而且必須是知名作家,版稅拔群,才有本事入住這棟大樓。我摸摸下巴,覺得這個猜測十分靠譜。

  想想看那位紀春筠,只是寫了一部小說《少女心事》,就一紙風行至今,各國不斷出版翻譯本,又先後拍攝成電視劇及電影,光靠版稅就過上不用工作的富足生活,真是羨煞他人。

  至於真相如何,倒是未能找當事人求證,也就隨緣了。

  餘下三名護衛很快下樓,我們分乘兩部房車:前車由史密斯駕駛,我及橋本真依與另一及護衛同乘;後車由其餘三名護衛共乘,全程緊貼前車護航。

  駛至MIKI幼稚園正門,已經有很多家長攜同孩子登臨。橋本真依從手袋中取出一頂麻質爵士帽,穩穩壓在頭上。

  「下車吧。」

  「是。」

  就在戴上帽子,遮掩上半邊臉。明明是乘興而至,怎麼霎時臉色變得無比凝重。按道理她不是頭一回過來,至今均不曾被別人認出身分,這次想必不會有意外才對。我望向她的側臉,完全猜不透其心思。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今天絕對不是簡單平凡的一天。

創作回應

相關創作

更多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