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話 無知識的黑白
涅蘿
莫用此種真摯眼神望向吾…
涅蘿
…傾聽吾聲之人啊
瓦尼爾
…………這條尾、這對角、這些鱗片
…連這裡都有龍出現了啊
涅蘿
…龍？
瓦尼爾
…………這裡就是異層塔的頂端嗎？
這裡就是最後到達的真理嗎？
涅蘿
真理、即是…？何物？
瓦尼爾
…這裡，難道不是妳的塔嗎？
涅蘿
此處乃…吾之寢床
然而吾不明白…
上方有何物存在、外側有何物等待
吾又、為何降生於此…………
瓦尼爾
妳說…不知道任何事？
涅蘿
莫再問、莫再問
傾聽吾聲之人許久未見、吾甚歡喜…
然而、切莫詢問吾…
吾可講述之事、等同於無物…
瓦尼爾
妳希望有人聽妳說
卻不希望有人問嗎？
涅蘿
切莫再問…
瓦尼爾
真夠任性呢
涅蘿
再者、再者…
汝是否可收起…
那把、利刃…………
瓦尼爾
我拒絕
涅蘿
汝欲、對抗吾…？
瓦尼爾
我需要戰鬥，需要得到力量
所以我正在往上攀登
我必須除去障礙
涅蘿
甚是可怕…
瓦尼爾
…………什麼？
涅蘿
利刃甚是尖銳、恐會疼痛…
瓦尼爾
…………噢噢…
涅蘿
…如何
瓦尼爾
沒什麼，看來妳真的什麼也不懂
涅蘿
…………汝也想、得到《力量》嗎
瓦尼爾
…我正是這麼打算的呢
涅蘿
若汝切望，吾可賜予汝…
此乃唯一，吾知曉之事…
僅此乃吾可施行之責務…
瓦尼爾
（只要前進至塔最深處
就可使用「代價」交換得到「力量」…
雖然是如此口耳相傳…
…但現今的失落之藍中並沒有見到
獲得了這項恩惠的人類…
就連我也曾經認為或許只是個迷信）
涅蘿
然而、恐怕…汝也將遭到破壞
若汝與他者亦同、貪得無厭、短視近利
且不反省自身…………
瓦尼爾
不是的
想要得到力量的
並不是「我而已」
涅蘿
…………汝以外、尚有何者？
瓦尼爾
我想「讓失落之藍」得到力量
成為破壞世界的、先驅者
涅蘿
…
瓦尼爾
當然、我不會讓妳白給
妳想要什麼？
涅蘿
…
瓦尼爾
噢。繼續問下去是NG的嗎？
涅蘿
…………何者皆可
吾欲、與吾相伴之人…
僅僅一人即可…
瓦尼爾
…
涅蘿
然而此願望將難以實現…
人類皆有其應當歸回之處
與吾相異、位於塔下、自身之世界
瓦尼爾
…我就答應妳吧
涅蘿
————咦？
瓦尼爾
但能再給我寬限一些時間嗎
涅蘿
…………汝似乎不明白
與吾相伴即代表
從今往後將永久…………
瓦尼爾
在那之前有個
我必須遺留一步足跡給他的傢伙
涅蘿
…汝、汝是否打算
降下之後、從此不再回來
吾、吾能、明白…汝打算
瓦尼爾
若是管得太嚴格
就會被討厭哦？
涅蘿
唔、被討厭、唔唔？
瓦尼爾
妳的睡床很寂寞吧？
我會快去快回的
為了這件事
能請妳給我出個主意嗎
涅蘿
就算汝再問吾也…
瓦尼爾
我想要一匹
能讓我飛奔而上的坐騎
我獻上一輩子為代價
這點利息…
希望妳能預先支付
Nine Dead
蛤？
？？？
你猜中我的喜好了
我中意你
很多人用各種方式稱呼我
不過一直沒個合得來的名字
我正覺得不方便呢
「Nihil」
代表『0』的虛無詞語
真令人心動啊
尼希爾
決定了
從今天開始這就是我的名字
瓦尼爾
我希望妳能替他們的意志加添一份力量
涅蘿
…
瓦尼爾
能夠打敗正義的、邪惡之力
粉碎和平的、破壞之力
尼希爾
力量即一切，不是嗎？
掌控它後
一起讓世界天翻地覆吧
Nine Dead
真是誇張的野心
誇張到沒有意義的程度
尼希爾
我們把餅畫得更大一點吧
就是征服世界
沒有棲身之所的我們
使役異次元的力量
與世界為敵大幹一場…………
很酷炫吧？
不心動嗎？
涅蘿
汝不認為無濟於事？
就算賜予力量
瓦尼爾
但妳不是接受了我嗎？
涅蘿
瓦尼爾、些許、不同
涅蘿
位於異層塔低階層當時
吾看盡卑劣的人類
淺薄的慾望、獨善的惡意
汙穢的主張、無慈悲的暴力…
儘管如此吾仍然
對被需要一事感到喜悅
比起現在更加無知當時
吾賜予了他們力量
但力量改變了他們
成為『非人之物』
瓦尼爾
…非人之物
涅蘿
追根究柢吾所能給予的只是
得到力量的契機…
為了賜予他們力量…
「此人身為自己的因由」
「賴以生存的精神支柱」
吾有必要與此交換
涅蘿
此「為人之規範」本身
將會變容為爆發性的異次元之力
意志薄弱卻追求力量之人無一倖免
將忘卻「自己」此一規範
給身命帶來破滅
涅蘿
對吾投以粗俗言語之人…
有勇無謀、遭到塔內幻影兵吞食之人…
失去生存盼望、自行尋死之人…
為人之心已然損壞的「非人之物」
將責任推卸給吾
說著『為何要賜予力量』
人類身命將會破滅此乃定局…
抱持毀滅慾望者乃人類自身…
無法理解的反應讓吾感到不快…
因此吾破壞它們
由吾親自下手
瓦尼爾
…
涅蘿
親自下手…
原並非吾本願…………
尼希爾
流程很重要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朱迪加
這是為了篩選
力量與信念
你不也正在做同樣的事嗎
尼希爾
…………
涅蘿
…人類為何不惜如此也要追求力量
是何物讓他們如此思考
寧願捨棄生而為人也要追求破壞
…吾不過想明白此事
瓦尼爾
…
涅蘿
因此…吾將力量賜予尋求之人
而後該人破滅，不斷周而復始…
只剩下漫長到彷彿要失去意識的輪迴
吾開始對接觸他人感到痛苦…
吾只得如遁逃一般不斷往上層攀登
且閉門不出、卻抱持些許期待…
是否能有與吾比肩者
持有強烈意志者到達此地…
瓦尼爾
妳的這面心防
就是異層塔Veda的階層之壁嗎
涅蘿
…亦或、如此？
瓦尼爾
異層塔的階層
直到如今還沒有出現到最頂端
仍未顯現的階層
被視為人類全體的力量
尚未足夠之證明…
若注入煉金粒子，向妳展現力量
些許的道路就會被開拓…
異層塔的構造就是這樣形成的吧
涅蘿
…………汝意謂吾之精神，反映於塔中？
瓦尼爾
究竟是如何呢
涅蘿
瓦尼爾
汝將吾喚作龍
然而卻能理解彼此話語
吾為、何物…………？
吾又、為何降生於此…？
瓦尼爾
妳放心，我也是一樣的
涅蘿
咦…？
瓦尼爾
我自己到底是什麼人
若不與某人相處就不能明白
而那個「某人」
馬上就會到了
瓦尼爾
你真慢呢，麒麟兒
尼希爾
…………瓦尼爾
瓦尼爾
聽說你現在叫做「尼希爾」？
尼希爾
為什麼…會在異層塔…！？
你這傢伙…我明明聽說，已經消失了的…！
瓦尼爾
因為我的劣馬，腳步也很慢呢
尼希爾
你到底在盤算什麼…？
你這傢伙、不是先走一步了嗎…？
在這種低階層…是要做什麼…？
瓦尼爾
有一件事，請你告訴我
你有重要的事物嗎？
讓你之所以是你的精神支柱
尼希爾
你不打算回答我的問題嗎
瓦尼爾
請你說給我聽
你有自己的規範嗎？
尼希爾
…
就是因為正在找，才會是這個名字
瓦尼爾
就算必須獻上它
你也想要力量嗎？
尼希爾
我不懂你的用意
但答案只會有一個
瓦尼爾
就算失去了它
你也能繼續保持著
身為人類的意志嗎？
尼希爾
是啊…！
瓦尼爾
為何你能這樣斷定？
尼希爾
為什麼你要問這種事？
就是因為你這傢伙
才讓我變成這樣的啊！
涅蘿
…！？
尼希爾
你讓曾經保命第一的我
學習到了更加重要的事物
讓曾經只有一無可取的精神支柱的我
開始在失落之藍裡對藍天抱持嚮往…
把無謂又無謀的憧憬
託付給了我
涅蘿
…………
身為人類的…意志
尼希爾
多虧你這傢伙就這樣消失
我正處在可喜可賀的虛無主義當中
但我總有一天會找到的
瓦尼爾
…很棒的回答
尼希爾
…！？
瓦尼爾
現在的我是
異層塔的尖兵
讓我領教吧
你的意志
尼希爾
異層塔的、尖兵…！？
所以你、已經變得不是人類了嗎…！？
瓦尼爾
證明給我看啊
證明你不是只有嘴上說說而已
尼希爾
那是怎樣啊，一點都不帥氣…！
瓦尼爾
我是為了往前邁進
而你是為了追趕超越我
尼希爾
雖然我本來就不相信了
但你不是曾經說過
只有我是特別的嗎…！
瓦尼爾
所以我特別、當你的對手
尼希爾
棒打出頭鳥是嗎？
只要你能跑在前面
後面的傢伙不管怎樣都好嗎…！？
瓦尼爾
如果真的是呢？
尼希爾
太難看了吧你這傢伙…………！
瓦尼爾
龍正在看著我們哦？
尼希爾
瓦尼爾！！
瓦尼爾
我來教你最後的基礎吧
瓦尼爾
青春《Juven》之後又是
虛無主義《Nihil》嗎
你真的很愛耍帥欸
尼希爾
我就是耍帥、有什麼不好！！
瓦尼爾
魔法是借來的
物理是現有的
根本沒有進步
尼希爾
那也才正要開始啊…！
瓦尼爾
你要培養力量，與瞭解它愚蠢之處的人一起
你要知道，模仿正是能夠超越實物的技術
不要只會祈禱，你該進步了
尼希爾
咕…！！
瓦尼爾
這些全都是
你必須與人共享的
不是說過數量要多才好嗎？
尼希爾
…！
尼希爾
嘎…！？
瓦尼爾
既然輸了還不快逃
你這壞傢伙
尼希爾
…可、惡…………！！
瓦尼爾
我會爬上去等著你
邊數到「十」邊等著你
你就沉沒後…再次「爬上來」吧
瓦尼爾
不覺得興奮雀躍嗎？
涅蘿
…………興奮、雀躍？
瓦尼爾
「自身的意志成為某人道路」的這片光景
能讓一片漆黑的死之世界煥然一新的
逆轉劇的可能性
涅蘿
…吾
瓦尼爾
妳害怕「非人之物」嗎？
涅蘿
汝…並未成為彼物
瓦尼爾
因為我想當一個先人
涅蘿
追隨汝後之人…
欲求力量之人們
今後將攀登此塔…
瓦尼爾
是啊
涅蘿
…吾賜予其《黑之力》
而其是否能展現世界予吾…
並成為吾之良伴？
瓦尼爾
這就要由我們一同見證囉
涅蘿
…！
瓦尼爾
畢竟是要跟妳分床睡分飯吃
若他們盡是些聽不進人話又意志薄弱的…
「非人之物」那會很煩人吧。所以…
我會成為妳的尖兵
而妳成為失落之藍的助力
我們一起去看世界吧
涅蘿
為何、如此盡心…
遭怨恨、遭嫉妒…
如此卻還…………
瓦尼爾
因為有著往前邁進的力量
我也有、他們也有、妳也有
涅蘿
吾也…
瓦尼爾
所以囉
？？？
天真天真
太天真了、汝等
涅蘿
…？
瓦尼爾
有客人嗎？
？？？
在不加焦糖的布丁
澆上融化的棉花糖和蜂蜜…
就是這種甜度的天真哦
對否？涅羅唷
涅蘿
…………來者何人
瓦尼爾
從次元的裂縫中出現了…？
莉魯＝烏洛波羅斯
吾名喚莉魯＝烏洛波羅斯！
窺視深淵的、大陸觀測者
涅蘿，吾與汝雖不相近亦不遠矣
乃與偉大存在偏離者
涅蘿
汝…知曉吾為何者…？
莉魯＝烏洛波羅斯
吾不知吾不知！
涅蘿
咦…
莉魯＝烏洛波羅斯
雖感覺或許是如此
但包含這座塔在內
汝乃是非正規的存在…
因此吾沒有明確解答
那是汝自己要去找尋的
涅蘿
…
瓦尼爾
…您這位觀測者大人
千里迢迢來到這個非正規的異層塔
就只為了尋我們開心嗎？
莉魯＝烏洛波羅斯
吾從睡床上窺視著
持有力量者在異層塔來來去去
這是至今從沒有過的力量流動…
異層塔裡不斷循環的脈動…
吾終於按捺不住而來到此處！
汝等天真的問答
讓吾實在心煩！
瓦尼爾
妳很閒嗎？
莉魯＝烏洛波羅斯
是很閒！
涅蘿
原來很閒嗎…
莉魯＝烏洛波羅斯
涅羅，若想了解自己、認識世界
這種裝腔作勢的傢伙提出的
裝模作樣的主意只是無用的廢物
瓦尼爾
妳說的真過分呢
但我不否認
莉魯＝烏洛波羅斯
瓦尼爾，汝的夥伴會怎樣
完全不干吾等的事
瓦尼爾
我想也是呢
莉魯＝烏洛波羅斯
把自己的力量賜予人類
再藉由觀察它的經過來觀測自己的力量
沒看過這麼令人不耐煩的
涅蘿
然而瓦尼爾如此說…
若取得吾力量之人們能改變世界
吾便能明白力量的意義…
莉魯＝烏洛波羅斯
像這種、把糖果拿給螞蟻
再盯著它搬回巢一般的
拐彎抹角的事不做也罷
瓦尼爾
妳的舉例才拐彎抹角吧
莉魯＝烏洛波羅斯
若結果是要達到破壞
為何要交給那些
不完全又有限的人類去做？
瓦尼爾
…！
莉魯＝烏洛波羅斯
比起區區人類
吾等毫不遜色
涅蘿
…………原來如此
汝意謂著
由吾來達成此事即可嗎…
莉魯＝烏洛波羅斯
呼呼呼♪
涅蘿
由吾自身之手將世界破壞
如此吾即可認識世界
無須仰賴何者
莉魯＝烏洛波羅斯
且如此即可認識人類
掙扎抵抗的意志之力
汝不覺如此更為興奮雀躍嗎？
瓦尼爾
…………哈哈哈
涅蘿
瓦尼爾…
吾等是否有何錯誤…？
瓦尼爾
真是敗給妳們了
沒有惡意、而是來自單純的好奇心與善意
竟然能天真無邪的做出如此極端的結論
莉魯＝烏洛波羅斯
吾就當作讚美的言語收下了♪
涅蘿
瓦尼爾
難道吾等破壞人類
乃汝所不期望之事…？
瓦尼爾
這正是龍該有的傲慢
莉魯＝烏洛波羅斯
無論如何
憑瓦尼爾已是無法違抗了
涅蘿
果真…如此嗎…？
莉魯＝烏洛波羅斯
雖然汝仍逡巡不前
但瓦尼爾已向涅蘿支付過代價了
為交換『賜予失落之藍力量』
此一代價即是
『瓦尼爾必須永久從屬於涅蘿』
涅蘿
…
莉魯＝烏洛波羅斯
更何況瓦尼爾原本
就並非抱持反對態度
瓦尼爾
畢竟她管很嚴
也不是現在才開始的嘛
涅蘿
…吾會、會被討厭嗎…！？
瓦尼爾
對我來說剛剛好喔
這樣並不會太超過
莉魯＝烏洛波羅斯
那麼事不宜遲出發吧？
去屠殺這個世界！
瓦尼爾
莉魯，妳吃過聖代嗎？
莉魯＝烏洛波羅斯
真、真會裝熟！
汝沒頭沒尾的說什麼？
瓦尼爾
妳對聖代有什麼無法退讓的堅持？
莉魯＝烏洛波羅斯
那、那當然是用不夠紮實的海綿蛋糕
或者脆穀片充當填料使其中空
此種偷工減料的聖代簡直不可理喻
瓦尼爾
那種東西
就算用湯匙刺下
也只會徒增失落感沒錯吧？
莉魯＝烏洛波羅斯
完全正確，將湯匙刺入聖代的瞬間
色彩與甘味的和諧就此完成
將它毀壞並送入口中，即是頂級的悅樂
瓦尼爾
照妳這麼說
聖代製作完成為止的等待時間
也是興奮難耐的娛樂對吧？
莉魯＝烏洛波羅斯
若真要說從觀賞店內的照片此一階段
即可看作與聖代的對峙已然開始
該從哪下手…又該從何下口
瓦尼爾
既然如此
直到完成為止
能麻煩妳稍作等待嗎？
涅蘿
瓦尼爾…
莉魯＝烏洛波羅斯
是聖代嗎！？
瓦尼爾
是失落之藍甜點
莉魯＝烏洛波羅斯
這是什麼名字超土的聖代
涅蘿
此物並非聖代…
但命名確實很土…
莉魯＝烏洛波羅斯
竟然不是聖代嗎！？
而且名字還超土！
瓦尼爾
落敗之後總會落荒而逃
儘管如此或許仍會捲土重來
這就是壞傢伙的作風
莉魯＝烏洛波羅斯
…………這意謂吾必須等待
那名叫尼希爾的毛頭小子
以及失落之藍的進展嗎
瓦尼爾
由我帶著偏見獨自分配材料
由涅蘿的引導加以調味
完成後我們一起破壞
如何？
非常奢侈、且值得破壞吧？
莉魯＝烏洛波羅斯
…………天真至極
瓦尼爾
若想破壞世界
等到見證他們的成果之後
也還不嫌晚
涅蘿
…
瓦尼爾
涅蘿
我了解妳對人類的絕望
所以、只要再一次就好
能給失落之藍一個機會嗎
能給我們力量嗎
涅蘿
…瓦尼爾
瓦尼爾
逆轉劇很痛快對吧？
涅蘿
…………稍微、吾就稍微
向他們出聲呼喚吧
瓦尼爾
讓他們聽妳的聲音
讓妳聽他們的意志
在甜美的好夢即將實現那時…
屠殺他們吧
和龍一起
尼希爾
主要成員最好讓我兩手數得出來
就十個人
邊從事骯髒勾當，鍛鍊自己
奪取世界上的聖石，登上異層塔
讓世界天翻地覆
刻下戒律、並背負
這就是…
茨瓦伊
『Veda十誡眾』
尼希爾
我必須率領這些人，給這片地底帶來天空、
照亮大海、把意志薄弱的怠惰者灼燒而出
索爾
我的名字是…
『索爾』
Nine Dead
索爾…！？
索爾
也就是失落之藍的太陽
雖然不敢當就是
已經
不是沉浸在虛無主義的時候了
索爾
這都是為了
聚集到十號後
一起屠殺異層塔之龍
瓦尼爾…
你就是十誡眾的
第一號敵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