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天還未亮大家都醒了,為了將昨天的事情完成。
Bill靜靜坐在長椅上等Mabel買早餐回來,雖然很想跟著去,但被對方強烈拒絕,似乎是怕他和昨天一樣逞強,可說真的他一點都沒有勉強,傷真的不痛。
百般無聊地看著來來去去的人群,今日開始會有樂隊來演奏,會比起昨日來要吵雜。
「Ban你要鮪魚還是火腿?」Mabel拿著剛買回來的三明治,興高采烈地問Bill。
「火腿。」Bill本來想直接回答鮪魚,但莫名的卻回答了火腿,理由連他自己也不曉得。
Mabel將包著火腿肉片的三明治交給Bill,反正也並不一定要吃鮪魚,Bill伸手接過三明治。
吃完早餐後,太陽露出一點曙光,開始是一般人起床的時間。
「Mabel妳等等帶這傢伙去趟醫院。」Stanford在吃完早餐後對Mabel說。
「好。」Mabel很爽快的答應,畢竟也很擔心對方的傷勢,她當然很樂意帶Bill去看醫生。
Bill並不反對去醫院,而且正好可以和Mabel單獨離開這裡,也樂得高興。
「能自己站起來嗎?還是我扶你走?」Mabel站到Bill身邊扶對方起身。
「我需要妳扶。」Bill其實可以獨自站起來,但有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以浪費?
Bill半個身體幾乎都壓在Mabel身上,看著如此貼近的兩人,Stanford實在很想親自送人去,無奈他必須留在這裡處理後事,也不是沒考慮叫Dipper去幫忙攙扶,但那小子肯定沒那個膽。
目送他們離開教堂,Stanford轉頭回去工作。
Bill眼看醫院就在前面不遠,思考著等等要怎麼辦?他真心不想去看傷口,要是被醫生說要住院怎麼辦,那多麻煩啊。
「我自己進去就好了。」Bill在距離醫院隔一條巷子的地方停下腳步。
「但是我想陪你。」Mabel擔憂的看著Bill的右腳,很想堅持到他看完醫生,然後送他回家為止。
說起來,她還不知道他住哪裡?有多少家人呢?正好今天可以順便去拜訪一下。
「不用擔心,我可……」Bill的話才說一半就被人打斷。
「Yo~!Henry想說這幾天怎麼都沒看到你,原來是交了新馬子啊~」皮膚黝黑的高大男子,阻擋在他們前往醫院的路上。
「你誰啊?」Bill皺起眉頭表情非常不耐煩。
怎麼這副身體都有一堆奇怪的人來找他?其他時間就算了,這次偏偏Mabel在場,最好是別給他添麻煩。
「還真敢說啊你!仗著醫院就在旁邊半死也沒關係囉?」男子豎起大拇指比了比身後。
Bill半瞇起眼,他真心不想搭理眼前的男子,只不過對方卻不領情。
「呀!」Mabel的驚叫聲使Bill瞬間回頭,只見Mabel紅著臉雙手壓著裙子。
兩名陌生男子站在Mabel身邊,意圖不軌的盯著她看。
「可以請你們離她遠一點嗎?」Bill自認自己說話的語氣算非常有禮貌,還用了敬語,卻引來他們的大聲嘲笑。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娘了Henry?」肌肉男子手放上Bill的肩膀往後拉,不讓Bill接近Mabel。
「別碰我!」Bill向後揮手撞開肌肉男子。
「哎呀?居然學會反抗了?這樣不好喔。」肌肉男子揮手示意另外兩名跟班,那兩名跟班立刻一人一手抓起Mabel的兩隻手,把她架起來。。
「放開我!」Mabel試圖抽回自己的手,但她一名少女怎麼可能贏得過兩名男人的力氣。
「放開她!你們到底想幹嘛?」Bill的耐性是有限度的,而它已經快到臨界點了。
「還用說嗎?當然是要你回來做,不然你的女人就要借我們好兄弟來享樂一下囉。」肌肉男子勾起淫蕩的笑容。
磅!
水泥建成的牆壁上被打出一個大洞。
「剛才的話可以再說一遍嗎?我沒聽清楚,你說想對她幹嗎?」Bill的笑容自臉上消失,右手上沾著剛打破牆壁的碎石子。
「呃……」肌肉男子看著水泥牆上的洞,這傢伙以前力氣有這麼大來著嗎?
另外兩名男子早嚇得放開雙手,任由Mabel跑至Bill身邊,Mabel抓著Bill的衣服,前後看著兩邊人的舉動。
「說啊。」Bill逼近對方。
「沒、沒事,不打擾你們,我們先走了。」肌肉男子叫上另外兩個人趕緊離開。
「他們到底是?」Mabel看著走遠的三個人的背影發問。
「我不認識,你也聽他們叫的名字不一樣,肯定是認錯人了。」Bill回復往常的笑容,他握著Mabel的手安撫地說:「對不起,讓妳感到害怕了。」
他絕對要要殺了他們,Bill在心裡暗自做決定。
「沒關……小心!」Mabel看見剛才Bill打破的水泥牆上方,有東西掉下來。
Bill的第一個反應是抱著Mabel閃開,掉落物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多。
磅磅!硄!磅!硄啦!硄!
掉下來的物品全是用來舖設屋頂用的鐵片,似乎是因為剛才的衝擊才導致掉落,但物品放置在建築物邊緣,建築人員也實在粗心。
「你受傷了!」Mabel在鐵片全部掉落完畢才發現,Bill的右手臂上有道被鐵片削過又深又長的血痕,她拉過對方的手查看傷口,血不斷湧出,沒有完全沒有停下的打算。
「不……」Bill本來想說『不嚴重,用不著擔心』,但才剛開手說一個字,Mabel立刻拉著他進醫院。
一進門,醫護人看見Bill手上那道怵目驚心的血痕,立刻帶他進入診療室,Mabel獨自留在外頭等待消息。
診療室裡只有剛才那位護士與一名主治醫生,護士推來手術工具,醫生開始準備動刀,Bill乖乖坐在手術台上把傷口丟給他們自己去弄,同時說他腳上也有傷口,要他們一併處理。
「你這個傷是什麼時候的?」醫生把手上的傷處理完後,拆開他腳上的繃帶,看著些微腐爛的傷口,疑惑的發問。
「前天。」
「怎麼可能!?」醫生完全不相信,已經開始潰爛的傷口像放置好幾天不管造成的,否則身體的治癒細胞多少也會自行排毒或治療,但他的傷要不是都沒做處理不斷放置,就是他的身體失去了自行治療的功能……
醫生拉過剛才做了縫合手術的手臂,即使注射了藥劑,血依然沒有停下的打算,一點一點的滲出來,接合處的地方也開始產生潰爛的情況。
「你的身體到底?」醫生第一次看見這種情況,簡直像幫爛掉的屍體做手術,似乎意識到什麼事情醫生停下了動作,他開始遠離但還是盡量讓臉上保持笑容,「沒、沒事,你可以離開了,記得動作不要太大,傷口盡量不要碰水。」
注意到醫生怪異的態度,Bill看了眼手上與腳上的傷,即使他沒有醫療知識,也注意到了異樣,但他不曉得這代表什麼?
「好,謝了。」Bill朝醫生靠近,對方每當他前進一步便向後退一步,「別緊張啊,不會痛的。」
Bill伸手抓住醫生的衣服將他拉向自己,同時抽出對方的靈魂直接讀取剛才對方的想法。
看著突然倒下的醫生,一旁的護士嚇得想逃出去,但Bill比她還要快,擋住她的去路,順便收走她的靈魂,以免立刻引起騷動。
讀取剛才醫生的記憶,為自己的傷做簡單的處置,然後裝作沒事的樣子走出診療室。
「Ban!很嚴重嗎?」Mabel立刻上前詢問,同時眼睛一直看著受傷的地方。
「醫生說沒什麼大不了,好好休養就好了。」Bill說著謊,牽起Mabel的手趕緊離開醫院,免得等等騷動起來影響到。
「真的嗎?」Mabel很懷疑。
「真的。」Bill臉上還是那道不變的笑容,動作自然的牽著Mabel的手走在歸途上。
到達幾日來的居所,Bill擋住打算一同進門的Mabel。
「抱歉,雖然很希望讓妳進來,不過現在不太方便。」Bill用身體當著門口,盡量不讓Mabel看見屋子裡的情況,他差點忘了屋主在前天就被他『玩』掉了的事情。
「但是...」Mabel話只說一半,Bill用右手食指輕點在她嘴唇上,止住她的話語。
「拜託,先回去好嗎?」Bill放柔語氣請求,他相信這招絕對有用。
「好!」Mabel立刻就答應了,反正也知道Bill家在哪裡,她隨時可以再過來。
Bill在Mabel的額頭上烙下一吻,簡單的與對方道別。
關上門同時他整個身體不自然的摔落地面,他躺在地上望著天花板。
「呿!看來到極限了。」Bill伸手摸了一下受傷的腳,完全沒有任何感覺,「必須換一副新的才行。」
思考著該怎麼用現在這副爛至極限的肉體出門尋找新身體,用雙手撐起身體向著屋內艱難的爬行,樣貌實在和他以往全盛時期樣子相差甚遠,但現在也只能先如此。
爬向客廳,裡頭兩具屍體腐爛的程度還比現在的身體好,讓自己轉移到成年男性的身體裡。
動了動手指,幾天沒有活動過的身體稍微有點僵硬,而且難以使力,但行走上還是可以,緩慢的站起來走出門去尋找新的身體。
轉進巷子才走幾步,Bill立刻發現目標。
棕色短髮的少年抱著小提琴坐在階梯上,一臉煩惱的樣子。
Bill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朝少年走近,微微低下頭向對方搭話:「少年你有煩惱嗎?」
少年警戒的縮了下身體往後移動一點,他害怕的開口問:「你、你是誰?」
「我是......」Bill看著少年懷裡的小提琴,想了一下繼續說:「我是名音樂人, 剛才聽見你的演奏,覺得你很有才華,有沒有興趣合作?」
Bill朝少年伸出手,露出溫和的笑容。
少年豪不懷疑的伸出手,交握的手冒出藍色的火焰,不炙熱,但男子倒了下去。
獲得少年身體的Bill用新身體站起來,簡單的做了下體操確定新身體沒有任何問題,接著就是窺視少年的記憶尋找新情報,卻發現了另他意外的結果。
Bill勾起笑容,露出尖銳的牙齒,放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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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我上次開啟這個檔案是六個月前的事情,卡了好久喔(被打)
因為中間整個跑去寫殺手AU,寫得還比這個系列要長,而且更爽,就暫時把這個路線放置paly了
然後最近因為極度缺糧跟沒人陪我廚,所以跳了PM坑,可能更新會更久了(掩面)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