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閣下而設的精神煉獄》
第二章 —— 粉碎心靈而行
EP 10 (銅鐵之心) - 信任世界的勇氣
以附體，後輩身體的我在靠近時怒罵道，躍起，即朝之所站的位置發射導彈，齊射，飛前數米後即見橙紅，換了彈種之故
面對的宿主無法稱上「宿主」，畢竟崎品本身已經對人類來說非尋常，行內俗稱「九大懸賞」的崎品宿主型態更是跳離了可以理解的範圍，魔法一樣奇幻，現在科學解釋不能
現在
但才因而知道原來從未觸碰到領域的邊緣，極限的天頂，還有發展的空間
就如自己的心智
新的版本之下，企高了、看遠了
目標更清晰
人類的「信仰」開始在另一個物種扎根，且培育、萌生了更強的次世代
能量化的目標無法用實彈傷害，即使以電光能武器攻擊，也傷害不了本體，限制活動不是抑制力量，唯有強行終止之能量化狀態才能回到戰力對等的互鬥模式
反者，現在只會單方遭壓制
抹去額血，激發人工修復因子的分泌，刺激全身的細胞活動，增生的速率高於正常，約5倍，叫眼球重塑，額骨修復，止血，調整紅血球、血小板數量，為標準：人類的2倍
再上，2.5倍，同時減少30%凝血因子
面對極危，狀態要極集中
既然再無形是能量化的話，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讓之能量飽和，直上反溢點
然而，恐怕裝備上的不允許，特別對上面前，能完全能量化的項目，手上的電槍太過兒戲
畢竟光波掃描結果為整個活動範圍也是正負數，折射度是藍色，高能量而大覆概率
半徑20cm，直線迎來，非可視物理變動，是粒子的變化，震動頻率的升幅，光譜為紫色，往自己攻來，本體隨即向旁邊跳開，變成紫色的範圍唯在附體，正對面的X7身體，從之分析系統見到的是，一秒的透明，無粒子，是真空了
受影響的空氣粒子在瞬間移到瞄準範圍外
然後構成強風，拉回去，吸著皮膚過去，那空氣缺失的真空帶，要補完空間
威力真的不容小覷，稍不留神⋯乃粒子化
面對再無形，要高能量輸出，要爆發性傷害，爆炸，炸彈，巨大的能量改變
稱「小傢伙」的迷你核彈，大概可以產生到足夠的能量，抑或NM特製吸收彈也行，可惜前後者也沒有
也許機動部隊LA型配置，或標準SCP行動人形，身上必有對應裝備，特別是對「九大懸賞」，但作為首撃的自己只是一昧前進，深入設施
被那段記憶的解鎖訊號吸引著，而未曾回到地面，整理裝備
未知型態的宿主、模因、地型、九大懸賞
說回來，自己是靠什麼走到這步，這兒的？
⋯不用考究這麼多
和另一個自己對話著，互相安撫
現在的目標是⋯
活著出去
那樣子的話⋯必需趕快打破僵局
快點
趁之未知道自己的計劃之前
舉槍，瞄準石頭和石頭之間的縫口，加上對地圖之分析，最大化子彈的誤率，以確保如此機會不會白白浪費
也許導彈不能傷害到怪物，但附了伏特組件，電壓式的高爆彈能做到，間接的
兩個個體齊射，電子彈和導彈在航道上會合，擦到導彈的金屬面，接觸導電體，開始化學反應，通電，子彈開始放電的程序，而在子彈剛進入石縫時，後方兩發的高爆釋出附電氣體及熱能、動力，改變了微小金屬粒的移動方向、速度，還有令之沾了一層金屬、導電性氣體
往腳下的空間出發 —— 導彈庫
沒錯，出爾反爾，始終仍在分析著DK時代的記錄，而就在剛剛得知，惰性的，不是全部，有這麼一枝導彈是由始至終活化的
戒備用而一直常處活化著，最基本而可靠的「鹽焰號」，靠酸鹼中和的熱力攻擊，或許是最弱的一枝，但傳聞中和古二戰時代的原子彈，有共同功力
那樣的話，就足夠了
位置，諷刺的，也是K6
而我準的，正正是那導彈的火箭部分，主機板
信號，是電流
只要位置對的話——
當然
才不是在靠運氣，方法是有高機率成功的，因為⋯
能計算以內的一切，比運氣更多，比運氣更少
一股氣體不會通電，離子化的金屬蒸氣會，在逐漸因常溫，由氣轉液最後固體，那個短暫的時間內會
電子彈會剛好地飛在主板的USB口，便——
—— 哄 ——
「—— 怎麼？！」
「—— 怎樣⋯？！」
是聽到了火箭推動，火焰噴出的滾動，但 ——
是它
是怪物它
它在地面施力著
火箭所在的相對上方位置，光譜是紫色的
怎麼可能⋯
是估計到⋯不⋯
它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想什麼
「讀心」嗎？
先不理了⋯可是
等等⋯若是這樣爆炸⋯
會地陷的
—— 得阻止它
可是怎麼——
⋯呼⋯
劃時代的優勢為⋯
二個體會合，在同一地點，朝向目標，對自己露出陰冷笑臉的怪物，浮在空中的再無型
兩人共同往已規劃好的行動點A，先是行動A
設下煙霧障幕，阻撓視線，進行攻擊
物資要徹底使用才叫作功效百分百，水氣放出30%乃足夠，完全釋壓而發射出去，別浪費在不能改變的事實，言之最後，能夠改變的地方才是應該在意的地方
同一時間，本體立即趕至怪物的正下方，舉起從IA那邊研發的特製卡賓，壓住已開啟的安全鎖制，扣下板機
連同受之攻擊的她，她的一份，以全力攻擊
即使會令唯一主武器報廢又好，主力不百分百輸，怎能稱得上為主力
使用全部電容，高伏特不等於高傷害，但電流一旦高於某常數，那怕高於少許，也足以致命
是要給予能量對沖
所以說⋯⋯
不應攻擊怪物
不用集中在無意之物上
集中，弧極
圓形是最接近無限的圖形，就如此，圍繞
飛繞的炮彈猶如天星墮石，沒有動能的話就被新生取代，擊落，裂開，爆發
沒有前進的理由，不代表世界不前進
光氣，是一個放熱反應，能量反溢，則是吸熱反應，黑洞的放射性，是因為維持吸熱過程，本身存在的維持，之副屬反應，而從中使用的能量，所釋出的
既然輸出的幅射量這麼高，既然輸出是吸收的一部分，納入熱量守恆定律的規定，前者不大於後者
放熱反應的反應速率常值，影響因素其一，反應物濃度，非適用答案，其二，環境因素，可適用，排除其他
環境溫度上升時，反應放熱的散熱率，降低，因為隨內外溫度差距而減少，合適性條件的失去，乃減少反應速率
所持的能量降低，正正就是
1.01y - 0.1y = y 的能量方程式
減少其能使用的力量
卻肯定地，並非言語般的簡單，數學只是簡化現實成不變的常值，而世界本來不由符號可概括
所以，同為數字機率，也只是客觀的數據，不是百分百，乃不是現實
我不相信不一定的事實
從不
我討厭不確定
我討厭單憑運氣
只好成為不穩定對抗不確定
正因這樣，我才要獨自承擔，最壞的可能
我會不存在
尤如⋯燒肉的同型，或⋯莉莎一樣
「死亡」
不過無關係
寧願無人知䁱，也好過被發現成為千古罪人
最靠近音源，聲音震動的流失最少，爆炸的聲音對本體而言，很頂腦，響徹得耳痛，前提已經調整了耳膜的軟度
但眼睛感覺更痛，UV罩落下又好，電流的強光仍極為刺眼，電弧成為直線，單方向電撃
的確，並不會傷害到本體，而只是
「？！」
干預
畢竟如此情況能獲勝，只能靠雕蟲小技
那驚訝的聲音，沒有發現到吧，大概
—— 隆 ——
始終
那本來隆起之處不是飛彈
而只是閘門
所站之正方，正為閘門
前因之故
導彈並不小
—— 哄 ——
能量光譜紫轉藍，也是自己要閃避的信號
反正也只是短暫之必經途
何不享受其中？
回旋，側踢，推倒，乘勢佔上風
趁勢腳踩在倒地的金髮上胸，然後回首對上人形
「是進步了不少，很厲害了呢」
居然可以迫使我額外使出兩個宿主能力，也不用說在肉搏戰中有勝算
可惜，KDUL的人形，您的對手根本不是宿主
因為同步而傳來的痛感便是分心的原因，分心即自己的機會，迅速地握住之伸刀的右手，拗曲，除武，扯過來，然後壓制
強力地手肘壓下巴，將之托在牆上，的確有用到點兒「巨大化」，點兒，始終淼的體型比平均較大，各種意義上，倒是頭腦算精細，但心臓也很大、太大，粗心大意的程度
「⋯⋯是說你根本當這是娛樂嗎？」
人形對答，由本體
「不⋯不，怎可能」
「純粹樂在其中」
移開頭髮讓她看自己那發紅光的眼睛，拋出得意的眩光
「您之前也是這樣，不是嗎？K6」
「您怎麼現在會忘記了呢？明明，我相信，這一道問題也曾經是問您的」
抿抿唇，語道
而對方的回答則是有兩個，本、附各一
「混帳⋯」
具體行動的本體，語言表報的附體
「別逃避問題的啦，這樣子很無禮」
對咬住自己手肘的本體，叱言之
「嗚唔！吼！」
「喂喂，別用咬的啦」
「吼！哄！！」
「真的，別了，這可很煩人」
「要不我就壓爆您後輩的下巴好了」
「吼⋯噁⋯⋯嗚？！」
「嘖嘖，還真的不聽話呢」
實行，重心往腳下人形的胸口施力
肌肉的力量強化程度只有原先一倍，活性再生能力仍未完全回復正常狀態，倒在使力時，即使再生未完全，強化未升至所預期值，體重加上肌肉施力，還是能弄斷肋骨的力度
施壓於在自己臨末破壞的右方炮管，沒錯，剛才的兩戰根本是在挑戰自己，為玩樂，為刺激，要不？
再無型時，已經將方圓百里的一切，拆解轉成粒子
我可以
但沒有必要
沒有目標性的舉動，為什麼要去做
自有安排
所以接下來，我要殺了她嗎？
⋯抱歉⋯她和千羽 姫不一樣
殺戒不應隨便施於他人
沒那個需要
至今
除非現實層遞出新的路線
不過當然
沒有外來的介入，那有變化，怎會有分歧
「您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輸嗎？」
「直白點，因為您不夠強」
「不過呢」
「您強在服從指令對吧？」
「那麼您要殺死自己嗎？」
「什麼意思——」
時間，其實對意識而言，不存在
「難道就不曾懷疑自己嗎？」
「還請您尋找到勇氣的力據」
信仰的力量⋯⋯
人形
「⋯」
人類
「⋯⋯」
人
究竟
究竟分別在什麼地方
才不應這樣問
究竟是擁有了怎樣的條件，人形才稱得上為「人」
陽光照在花園，陽光照在無名氏，陽光照在生機之上
來吧，微笑一下，這機會可是千載難逢
畢竟人形之中，您的大腦構造甚至超越人類
這個世界，場面才對，大約，十多年前吧？吶？
那個最開心的時代，不過無法表譯心思的遺憾時期，很想回去吧？去嘗試面對，以現在的自己面對，就能做到曾經不能的所有，儘管⋯至少對我來説是，虛構的
不過唯心主義就好
以前，圓形的花園不像現在所見到的，空間大一倍，半圓的綠化空間，中央大樹，大樹植草皮上，而牆身，弧曲的棕磚側是依舊生滿藤蔓，變化不大，然而不至於看不到下方的紅色
綠葉，沒有花，只有一片綠色，唯有一淡橘，在樹旁
棕色的樹幹，女性身體依靠其上
這是她的家，當然，對素未謀面，未曾見過的陌生人，出現在眼前，感到不可思議
整淨而明顯的輪廓，人們說眼睛是靈魂之窗，之所以，因為透過眼神，認真的話，我們很容易由其察覺到他人心意，橙棕的眼睛，撇除表面的疑惑，稍皺的眉頭下，眼睛，裏頭是生氣，大量生命的氣息
為什麼氣息和善，是根本地，這個人對生命，是珍惜而大方，一視同仁
「嗯？」
私服的貝雷帽和軍人的，最大分別就是配色上，私服要輕鬆，單色，軍裝要配目，對比色，通常帽邊是黑色
米色，和皮膚色相近，是暖色系，飽和度較低，偏白
「⋯⋯怎⋯」
「⋯⋯」
在能說出話之前，身體早作出了心智所策劃要做的舉動，起草階段又如何，想到便做了，很違反人形印象又如何
人形更不會哭
跪抱，對方未反應過來，已經一把摟住了金髮的她，瞳孔一縮，一抖一抖，移向抱住自身的自己
「麗莎！對⋯⋯對不起⋯」
「⋯我很想您⋯⋯」
沒有放手，不代表接受，胸膛放鬆，稍呼了口氣，代表無奈，只是摟緊對方
「⋯是嗎？」
不理解，也不代表不接受
「吶，太很隨和了吧」這樣問也是明知故問而已，始終而言 ——
不過，不這麼隨和，怎可能會特意為一個人形，銅鐵之心，去付出
⋯⋯她從不在意，是人，是人形，或是誰
重點是她猶如童話典經中的聖人一樣
純粹將意識即視之生命，而珍惜
「⋯對不起⋯⋯對不起⋯⋯」
—— 單單是人類的意識，原先就很奇怪
不局限於這個女性，那怕是信奉進化論的，弱肉強食的，扭曲的，缺乏常理的，甚至上到去狂妄的，神聖之，每個人，本來就十分奇怪
這異曲之樂，不能以您等「常識」去理解
「⋯⋯弧極？」
「啊⋯您是她⋯⋯」
「可是⋯明明我根本還未 ——」
「不重要」
低著頭的藍髮打斷了她，對此，她只是凝視其肩膊，外露的膚肌，有著黑灰一淡一淡，一深而混著紅
「⋯」
人形的唇邊不會缺水，還是下意識地伸出了舌尖，去舔走唇上的酸性和血漬
人形的淚腺可以鎖上，倒仍如人的本能相同，感性乃基本的人性，因為系統權限較大而覆蓋理性，控制不到，唯能使淚水不至於流出
「⋯⋯麗莎」
「是⋯？」
「您口中⋯⋯不⋯」
「您到底希望我成為怎樣的人形？」
「⋯⋯」
「我是唯一一個沒有額外元件的Arc 型」
「可是為什麼？」
女性雙目一閃，先是與人形共同，驚愕和困惑，然後輕笑了一下，用之笑意，回應了其困惑
「⋯弧極⋯⋯」
即使對她意識而言，未發生，但始終都是同一思維
似乎，她解答了未來
「⋯知道為什麼我會以『弧』命名？」
「弧，指的是圓形」
她沒有把話說完，但看到人形的神情，她知道對方會明白，在另一方面的補充後
「⋯⋯大概是因為⋯我問喲⋯⋯人形和機械人又有什麼分別？」
「答案為⋯只是心智的存在或否⋯」
「弧極⋯我從來也沒有將您們視為人形」
「我是當您們成人類」
「您知道的」
「我討厭毫無變數的現實⋯這一點」
「所以說，您們從來也並不是為狩獵宿主而設計的」
「⋯⋯弧極」
對視的兩人，陷入了一會沉默
「吶，抱歉，感覺好像說了些很奇怪的話」
「⋯⋯」
「抱歉⋯但可以回答我嗎？」
「⋯」
這次，女性迴避了對方的眼神，收起笑容，臉色發白
「麗莎，我不想為不存在的目的努力，我不想活得不明不白 —— 」
「—— 別開玩笑了」
「我也不想就此白白死去呀！」
「我可想活下去！！」
「為什麼您沒有讓我出去？！」
「弧極？！」
聲音，響徹
子彈的初速很高，平頭彈的著落點極為凖確，無論入射、滾彈、停留，一切傷口也是瞄準心臓來，人形的心有五個，但內心，只有一個
正中心眼的言論，比起剛才的一切戰鬥中任何傷口更致命，翻滾體內，這顆仍灼熱出煙的子彈，穿破了銅鐵之心，痛楚在能回神過來前，已險些叫自己休克
心智的負荷兔仔跳，成倍上升，精神健康值跳水插海底，破平均破警戒級別
人形不知怎反應才好，坐在那，失神
意識到自己失態，女性心中暗燃起悔意之責，望著手上不應上彈的槍枝，手抖的自己開始視野狹窄而模糊，捂口，她也不知道怎反應
沒錯，她不是聖人
沒有人是
「對、對不起⋯弧極我⋯」
「嗚咽啊！！」
頓時馬上表現出來，抓著臉皮，人形的雙眼發紅光，警告意思的黃三角取代了瞳孔，水從之溢出，流過不停，三行涙川，死命抖動的身體，聲音直接嚷出心音來
「抱歉！對不起！不要恨我！對不起！」
「我就很無用！對不起！」
人總是以為自己是萬能的
銅鐵之心同之道理
沒有想像中堅強
「是我的錯！拜託請原諒我⋯」
「對不起⋯⋯對不起⋯⋯」
比想像到的更脆弱
精神什麼的，真是軟弱
—— 警告！心智系統嚴重故障！預備開始自毀模式 ——
—— 三 ——
精神什麼的，真是強大
—— 碰 ——
「笨蛋！您在做什麼？！」
怒斥，從未試過
「您知道您自己在做什麼嗎？！」
女性從未打過自己，這般不真實感卻令這成為實在，即使力度不會痛，但一下外來刺激，打走了所有束縛的壓力
左手捉住自己的前領，右手放在一旁，只見掌心紅腫
淚珠立在橙色的瞳孔之前，臉色紅潤，發紅
響徹的聲音，穿插身體內外
察覺到嗎？抖動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我的意思⋯可是⋯⋯」
自己也受到了後座力的反制
「可是⋯」
心，也好痛
「嗚⋯⋯對不起⋯」
動作比人形剛才更迅速而到位，一摟緊，警吿圖案消去，一抱起，鎖上的立馬解鎖，結果，藏起的全部一拼爆發，不單指涙水
「⋯⋯對不起⋯不是的⋯」
「⋯我、我沒有要責怪您的意思⋯」
陽光的溫暖，比不上人心的熾熱，綠色的草皮，也不及人心的生命力、溫柔，當然地，人心也比任何事物更無防，而無用
「只是⋯我⋯只是⋯⋯」
「⋯⋯我好怕⋯」
終究是敵不過恐懼的原生
「我不想死」
女子輕唸出真相
「我也想見證您的出生」
「我也想見證⋯我的信仰是正確的⋯」
「我好怕」
「為什麼⋯我會變成宿主⋯」
「我不想這樣死去⋯」
「⋯」
藍髮的她，只是摟緊作回應
「⋯⋯我也不想讓您死」
「麗莎⋯」
「我⋯我⋯⋯」
「對不起」
「⋯我那時還未夠堅強」
「可是我現在或許明白了」
「這個信仰的意思⋯」
「一直以來⋯我堅強的理由」
「因為您，我才能繼續」
「不過⋯太遲了，對吧？抱歉⋯⋯拜託請原諒我的遲鈍」
「我現在，説什麼也無補於事了吧？」
「⋯不⋯不過」
「⋯⋯我不想失去您」
「無論如何」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嗚咽⋯⋯對不起⋯弧極」
那麼說，這股熱度又從何而來的呢？
總不可能就無緣無故吧？
「讓您這麼⋯」
「一個人什麼的⋯」
「不過倒是放心了呢⋯」
不過事實就是這樣
人心的強大，出於⋯
「⋯⋯自己的信仰能夠堅強下去，就沒關係了⋯」
「謝謝您⋯」
笑容，唯感覺不到任何樂意存在
「知道為什麼您沒有元件嗎？」
「因為您是未完成之作」
「因為您們是未完成作」
「然而沒有這個需要了吧？」
「明白了吧？」
「您現在知道了的吧？」
「殺死他們，不是解決方法」
「⋯⋯」
「我很怕死亡」
「才如此珍惜生命」
「也做就了我，去成全您」
「知道自己的未來，我大多可以自暴自棄」
「但為了您，我的信仰」
「我能鼓起勇氣，下定決心面對」
「您現在明白到我的心意了吧？」
「那麼，求求您了，為了我，活下去」
「⋯⋯即使這樣⋯代表我會死去」
「沒有關係的」
「弧極」
「世界的圓心不在這」
「在這」
「麗莎⋯嗚⋯」
「嗚⋯太好了⋯辛苦了⋯」
「⋯我們從來不只有自己一個孤單作戰，弧極」
「麗莎⋯」
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