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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龍武傳‧起源之旅二部曲555篇 0-5-3【ENTER】

大俠 | 2020-06-12 07:03:54 | 巴幣 68 | 人氣 357


0-5-3ENTER】:應許之地 Φ  Deliver us



  穿越光芒四射的天際裂縫,大難不死的人們被神與天使引領進那流淌著奶與蜜的應許之地。

  APE下達給9's的弒神密令,在龍和克蘭妮亞的配合中成功保住了第13部隊,反將對手一軍的同時,終於使得孩子們與司令官徹底認清自己處境之凶險,名存實亡的獵戶座環帶不再是值得他們效忠的對象,「信仰」,只會施行於關心與關愛他們性命之人的身上。

  闊別多時,迦南的淳樸小鎮風景依舊是那麼和諧,遠離紛飛戰火的世外桃源,當然這對於龍和克蘭妮亞並不陌生,首次踏上這片土地的雅兒、第13部隊,才會驚嘆於這一瞬十萬八千里的轉變。

  天際裂縫的連結點位於迦南的村落口,幾位奧菲以諾守護者協調好的,無論在外進行種子搜索或執行防衛任務的是什麼樣的地方,當祂們凱旋歸來,固定到達的就是這裡,象徵著迦南的萬物歡迎祂們回家踏入大門一樣。

  克蘭妮亞深深吸入一口第二故鄉久違的氣息,上次返回都是把第2225種植園的生還者們偷渡進來的時候了,其後因為要在獵戶座環帶隱蔽身分,別說開天際裂縫,就是從人型變成奧菲以諾都萬萬不可。

  「呀──果然還是迦南的味道好啊!」

  龍望著雅兒和第13部隊,他們帶著非常好奇且新鮮的眼神環顧四周,感覺剛結束的緊張氣氛已經完全被迦南的寧靜給撫平。

  廣首先發問,道:「哇喔,龍哥,這裡是什麼地方?」

  龍向全體道:「大家,還記得咱們第一次外出種子搜索的時候,我有一陣子消失信號,好幾個小時不見人影嗎?我就是在那座廢棄城市裡遇見克蘭妮亞,經由她的同伴的建議率先被帶來這個名為『迦南』的人類集住區,那次我帶回來的一大堆東西全是這兒的居民熱心贈送的喔!」

  雅兒這才恍然大悟,問道:「原來你跟隨牧師離開就是因為這個緣故?」

  龍笑道:「對啊,當時克蘭妮亞刻意避開跟妳見面,我記得回來的晚上我們兩個邊喝酒邊交談,妳以為我幫著外人隱瞞著什麼,事實上,在知道ACE尚存並都是奧菲以諾後,妳總該明白這裡的守護者們為何都不是『外人』了吧?」

  雅兒搖頭並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道:「你們兩個居然敢隱瞞我到這種地步,我怎麼覺得我反而才是外人呢?」

  啊!是克蘭妮亞姊姊!

  真的耶!真的是她!

  稚嫩的童聲呼喊自村落口出現,一群提著竹籃的年齡更小的孩子們飛奔而至。

  「哇啊──」克蘭妮亞蹲下一手一個抱住,興奮之情顯露無遺,備感開心道:「都很有精神嘛!小不點們!」

  「姊姊,妳好久沒回來了,我們好想妳呀!」

  「對不起對不起,姊姊要工作所以離開幾個月,但是工作完成了,我有帶著許多新朋友回來喔!」

  「真的嗎?太棒了!」

  這還是第13部隊親眼見識年紀更小的孩童與堂堂戰神閒話家常,克蘭妮亞能夠馬上與孩子打成一片的性格,不是為了回歸種植園而故意轉換,從她第一次踏進迦南的那刻起,這樣的生活讓她得以養成不計階級身分的開闊胸襟。

  「小不點們,妳們提著大包小包的是準備去哪兒?」

  「我們去教會食堂拿午餐,現在要回上課地點,我們正在聽故事呢!」

  「喔!每周一次的故事日嗎?離開太久都搞不清楚作息了呢,今天是哪位教會老師給妳們講故事?」

  「是直美姊姊!」

  直美?熟悉的名字被孩童這麼一喊,後面那群認識她的全部睜大眼睛。

  「好吧!」龍提議道:「我一個人先找牧師他們敘敘舊,克蘭妮亞妳趁這機會帶全部人去與『她』重逢,在場的人確實都跟她有所關聯,仔細算算也半年沒見了。」

  「嗯哼,恭敬不如從命囉!」克蘭妮亞牽起孩童的手,像個帶團導遊的領隊道:「所有人,跟我來!」

  每個人還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龍就是不說破,免得敗壞實際見面的喜悅,揮揮手催促他們跟著去就對了。

  克蘭妮亞充當中間人,實際仍由那群孩童負責帶路前往所謂的上課地點,差不多就是在村莊口外沒有多遠的牲畜放牧區,綠地盎然,搭配迦南今天豔陽高照,蔚藍天際點綴朵朵白雲,不單是人工建築的樣貌與格局,連自然環境的和諧風氣都大大有別於獵戶座環帶,米斯特汀只不過特意構建出林中小屋的氛圍,說穿了就是有經過裝潢的牢籠而已,跟迦南的遼闊與自然天成相比,著實能讓人明確感受到不同。

  雞犬相聞,風吹草低見牛羊,人們衣著輕巧而五彩繽紛,一切都是如此地自由不羈,這麼美好的地方,第13部隊孩子們以前只在舊時代書籍裡僅憑幻想來神遊,究竟是否真實存在?那只能是次要的問題。

  在那些幾十個圈養起來的柵欄所隔出的道路中某處,聚集更多的學齡孩童席地而坐,提著午餐籃的孩子加快腳步去與之會合。

  他們跑向的目標是眾孩童目光焦點的一位坐在長椅上的人,想必就是給他們講故事的教會老師,開開心心的午餐時間得由長輩負責分送食物,以免大家搶來搶去弄得一團亂。

  「老師!我們回來了!」

  「老師!有新朋友喔!」

  那位老師放下了手中的書本和隨身攜帶的牧羊杖,起身轉頭,剛好目光就與第13部隊互相對上。

  新朋友?是誰呢?那位老師、那位已經棕色長髮及腰的少女一見,熟悉的制服款式、熟悉的眾多面孔,她愣住了,重逢的酸甜苦辣湧上心頭,她的雙手遮蓋著口鼻,因為表情轉為喜極而泣;她的雙眼醞釀著熱淚,因為從未想過這天可以來得這麼快。

  「直……直美──」

  未來最先起頭邊哭邊往少女奔去,並一把抱住了她。

  「未來,真……真的是你們大家……」

  每個人等不及要好好看看直美的臉,此時的她淚腺早已潰堤,哭得都不管形象或旁邊有一堆孩童在看。

  哈奇和娜娜不敢置信,異口同聲道:「CODE703?」

  「嗯……沒錯……是我……」

  雅兒又回憶起當初K就是為了直美的去向而對龍產生不信任,上演一場戰神之間的凶狠搏鬥,從頭到尾,龍的所作所為不外乎在隱藏迦南的種種,牧師的邀請和ACE的奧菲以諾身分、直美能夠安心待著的棲身之所,為的就是保住這塊秘密的彷彿與世無爭的土地嗎?他真夠忍辱負重的了。

  一孩童起了好奇,走過去拉拉直美的長袍,天真無邪地問道:「直美老師,妳為什麼在哭?」

  直美擦擦臉頰的兩行淚痕,即使止不住繼續流下,她仍保持最開朗的笑容,摸摸那孩童的頭,道:「抱歉抱歉,這些人是老師以前的朋友,我只是太高興了,因為好久沒有看見他們所以特別感動。」

  「老師的朋友?」

  其他孩童立刻展現他們的活潑與好客圍繞第13部隊,看著面生的大哥哥大姊姊們問東問西,他們被這股熱情驚得有點手足無措,這對於獵戶座環帶而言等同於「暴動」了,歡聲笑語從來不會出現在獵戶座環帶的孩童訓練集中營裡。

  唯有靠比較後方的廣和02遲遲不敢更近一步,畢竟他們倆與直美的關係更加微妙。

  二期泰坦兩姊妹並肩而站,一片和樂融融的景象很容易感染他人,心情也為之雀躍。

  克蘭妮亞非常滿意地點點頭道:「很好很好,不枉費咱們這麼用心保住直美的命。」

  雅兒由衷感嘆道:「或許某些事情,不要那麼快講白,反而才是對彼此來說最好的。」

  「廣和02是怎麼回事?不上去跟直美講講話嗎?」

  「沒人跟妳提過嗎?廣最初的FRANXX搭檔就是直美啊!」

  「哇……是這樣嗎?」

  「可惜在開機儀式並第一次迎戰叫龍的那天,他們的機體受到嚴重損傷,又因廣誤打誤撞坐上鶴望蘭展現高同步率,之後才會決定讓廣當鶴望蘭的雄蕊,本來CODE703是準備要轉讓到T-1大姊底下待命的。」

  「喔,說到這裡就接得上了。」

  「比起別人,廣和02應該才是有更多話想對她講的,只是一時之間難以啟齒吧?」

  「總之,我想龍決定帶大家來的目的很圓滿地達成了,直美那孩子很早就期盼這一天的到來,我才正苦惱卡在獵戶座環帶的話要怎麼讓她實現這份願望呢。」

  「至少,我可以很放心地說,當初相信龍幸好是正確的選擇。」

………………………………………………………………………………………………………………………

  行走於通往教會的大路上,龍受到不少居民的熱烈招呼,幾面之緣的他,卻很容易被當作頂級座上賓,大概是阿基里斯他們沒少對居民提過深紅戰神的事蹟,無論大人小孩,誰又能抵抗得了神與英雄並稱的崇高人物呢?

  在那教會大門前的階梯,阿基里斯和加百列牧師竟早就站定準備迎接,隔得老遠也能很清楚看見彼此。

  「歡迎啊!」牧師熱情地喊道:「別來無恙?親愛的深紅戰神。」

  龍笑道:「消息真靈通,總不會是每天在這裡站崗等我來吧?」

  阿基里斯往龍的背後上方指了指,道:「多虧她的鷹眼,你們一群人從村落口就被她發現了。」

  艾莉札爾降落下來,她的隨身裝備不再是那把超大狙擊槍,而是跟阿基里斯相同,奧丁之眼總動員時獲得的天與地之帝王腰帶,只要是戰神的變身者,腰帶幾乎不離身了。

  「是克蘭妮亞幫助你們過來迦南的吧?」艾莉札爾不改她犀利且一針見血的言語。「可見種植園在那之後過得並不樂觀?」

  「是啊……」龍的臉色凝重起來。「三戰神把第13部隊引領進迦南,這次可不是執行種子搜索或來愉快觀光的,更準確的說法是:『請求避難』。」

  阿基里斯道:「果然,總有一天注定要面臨這種狀況。」

  牧師道:「進來裡面談吧,有些事可不方便在外頭閒聊。」

  今日不是做禮拜,教會裡沒有其他平民,龍一人對著三尊奧菲以諾講述奧丁之眼總動員一別後的發展,從心收藏的育兒手冊被發現開始,9's的挑釁,APE下達的弒神密令,眾人怎麼死裡逃生,一連串的性命之憂促成了龍必須帶第13部隊避難的原因。

  牧師捋捋自己的鬍子,語氣沉重道:「多麼可悲的遭遇呀,奉獻畢生心力開拓人類命脈生存的機會,竟淪為虛偽的宗教與政治鬥爭底下的犧牲品,老夫和米迦勒經歷那段新舊時代的交替,祂說祂從來不願信任那些自詡為人類救世主的政治科學家組織。」

  阿基里斯道:「難怪以前教父故意不洩露訓練二期泰坦的細節內容,祂知道APE的教育方針會打壓求知慾和泯滅人性,父母與孩子,這個天經地義的倫理觀念都不被接納,視作異端,這樣的高層又有何資格受人景仰與效忠呢?」

  艾莉札爾問道:「其他部隊的孩子又如何?」

  龍道:「事出突然,但目前的情勢可知APE專門針對第13部隊,原本他們只想殺掉戰神,讓孩子們失去虛假偶像後重新洗腦一番再投入叫龍戰場,在還有利用價值的情況下,應該很大機率不會為難其餘部隊。」

  牧師道:「你們能逢凶化吉、大難不死,就是上天眷顧與無盡之福,迦南永遠為無家可歸的人們敞開,安心在此落腳吧!何況,日、月、星、天、地,五位假面騎士齊聚此地,簡直是無上的光榮。」

  「有勞各位了。」

  阿基里斯道:「在迦南,我們就是一個『家庭』,互相扶持,共度難關,沒有什麼事情該叫做辛勞的。」

………………………………………………………………………………………………………………………

  有了龍這個類似米迦勒兩地溝通者的穿針引線,第13部隊與舊友重逢,直美領著眾人稍微瀏覽講解迦南的情景後進入教會,只要是迦南準備收留的新居民,無論從世界的何處而來、又曾經是何種身分職業,第一步便是來到教會接受開導。

  負責主持的當然是加百列牧師,而阿基里斯、艾莉札爾、直美則是助手,哈奇娜娜多少認得出兩位二期泰坦的面孔,獵戶座環帶的熟人都在,能起到一些緩解緊張的作用,日月星三戰神坐在靠比較後排的座椅,屬旁聽性質。

  牧師開口道:「各位好,老夫是這間教會的主持牧師,名字叫『加百列‧埃亞斯』,首先,謹代表迦南全體居民誠心歡迎各位的蒞臨,詳情老夫已經聽龍敘述完畢,不管各位遭遇如何苦難,經歷如何悲慘,既來之則安之,可能以後的日子會跟你們大半輩子過的非常不同,但在這裡,大家都是朋友、都是夥伴,我們不會輕易放棄任何需要幫助的人。」

  牧師的言語可以從直美身上得到證實,所以沒有懷疑的餘地,離別時憂傷的少女如今已是掛著十足開朗笑容。

  換阿基里斯道:「孩子們,我是二期泰坦的最年長者,Titan-A,同樣擔任過FRANXX的雄蕊寄駛員,而多虧龍的引薦,我也成為了戰神的一員,如果追本溯源的話,我們並沒有什麼差別,有著同樣的目標、踏上相同的戰場,喪失能回歸家園的資格後進入迦南,只是先來後到的問題罷了。」

  牧師又道:「各位,在直美帶你們四處欣賞迦南的風光之後,有沒有什麼疑惑嗎?」

  孩子們眉來眼去,照理說要他們主動提問題,第一個真的會這麼做的人也只有廣了,但這次很奇妙的是由哈奇最先舉手發言。

  「請問……」哈奇顯得有些扭捏。「我們……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呢?」

  直美問道:「哈奇哥,你想問什麼?」

  「我是說,我們已不再是獵戶座環帶的一員,沒有了攻打叫龍的動機與手段,從未接觸被上層高級既定安排之外的工作,這樣的我們,能夠怎麼在這裡生活?」

  娜娜感同身受,廣發覺哈奇這是因為被T-1當面教訓完而起的自我懷疑,一下喪失「遵守指令攻打叫龍」的使命,就只能徬徨漫無目的形同行屍走肉。

  牧師以和藹可親的微笑道:「講得很好,能說出這般的問題,表示你勇敢直面了內心,事實上,大多數剛進入迦南的人都有相似的懷疑,不說別人,老夫身旁的直美就是一個案例。」

  「這是真的喔,大家。」直美笑道。

  牧師繼續道:「在這裡,每個人都可以找到屬於自己的定位,就像一棟房子的組成,同樣是木板,有鋪在地面供人安全行走的;有釘在四方為人擋風的;有放在頂端幫人阻雨的。找尋自己的喜好,那麼可能就是最符合你們條件的職責,並不是人人都需要握有力量而去戰鬥,比如直美,現在就是教會裡給孩子們學習讀書寫字的優良師資之一,她的喜好、她的選擇,決定了她適合的工作,擺脫駕駛機體衝鋒陷陣的危險。」

  此時,廣舉手道:「我知道了!龍哥在種植園裡有教我們所有人不同於駕駛的愛好,這樣可以給你們當作分配工作的參考嗎?」

  幾個大人(龍,阿基里斯、牧師)對廣的行動十分讚賞,果然不愧是第13部隊領頭羊地位的人。

  直美道:「那太好了,你們盡量講吧,迦南有舊時代延續的各式各樣行業的居民,可以省下不少找尋與嘗試的工夫。」

  翠雀組,由莓起頭道:「我喜歡西洋棋,五郎則是對舊時代的一些工具物品感興趣。」

  青葙組,由未來道:「從剛才開始,我喜歡跟小孩子們玩耍,也喜歡聽舊時代的故事。」

  金雀花組,由心道:「我喜歡照顧花草,而且想多知道關於父母和孩子的事情。」

  吊蘭組,由郁乃道:「我喜歡調製飲料方面的工作,太也喜歡做料理。」

  鶴望蘭組,由廣代替02道:「我的話,比較想找能到處走動,不必長時間待同一地點的事情。」

  直美一聽完每組的條件與喜好,很快就能聯想出該把他們分別安排去哪兒了,露出很有自信的笑容。

  「直美,沒問題吧?」牧師笑問。

  「嗯!我大概瞭解了。」直美起身,又道:「我先去跟幾戶人家談談,他們一定會很高興多幾個新朋友和幫手的!」

  阿基里斯也起身道:「至於你們司令官,就待在教會裡擔任文職類的人員吧,迦南大大小小的公務都由教會負責協調處理,應該比較接近兩位先前的職責,詳細情況艾莉札爾會為你們安排。」

  「真是感謝你們的協助。」娜娜鞠躬道。

  牧師道:「那麼,老夫去給你們空出一點地方睡覺吧,別擔心,教會的床位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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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一位,雅兒的開導者不必多想就是阿基里斯,二期泰坦的大哥,有道是「長兄如父」,沒有誰更具資格。

  其他人要不待在教會內看書,要不在周圍的花圃菜園晃悠,雅兒被帶往後方小山坡,登高望遠,足以俯瞰迦南大部分風光,一解心中滯塞,平常阿基里斯就是在這邊負責監控,就像艾莉札爾是在郊外的岩石台地上站哨。

  山風吹掠,揚起月亮女神純白的髮絲,屹立於崗頂,千言萬語纏繞腦海,在來這的路上反覆咀嚼,不知該從何開口。

  阿基里斯放鬆地坐在半草半砂的地板上,道:「妳看上去有很多話想講,慢慢來,想清楚,什麼該講、什麼不該講都憑妳的自由,畢竟這兒已經不是獵戶座環帶了,沒有好幾雙監控的眼睛時刻緊盯。」

  雅兒吸口新鮮的高地空氣,娓娓而問:「大哥,如果……我把一些真相告訴你,不知道適不適合?」

  「沒關係,妳說吧,至今為止的人生還能有什麼大風大浪足以嚇倒我的?」

  「在起始點的總動員中,我們在建築底部發現,叫龍的幹部,除了女王之外,ZSD都成了牠們的領導階層。」

  叫龍裡也有二期泰坦,聽上去是滿驚人的,但阿基里斯不以為意,一笑置之道:「什麼嘛?就跟K和我們幾個變成奧菲以諾一樣,在可預料的範圍裡,既然二期泰坦的血液中本身就同時包含奧菲以諾和叫龍,兩邊都出現有什麼好吃驚的?」

  雅兒苦笑道:「說得也是,好歹我也從K死了的悲傷與震驚中恢復過來,大哥你們不會在乎是情有可原。」

  「得虧我們的經歷如此跌宕起伏,否則我們永遠都無法碰觸到世界的真相,別忘記,教父對我們的教誨是『永遠保持人心』,從你們被追殺的事件裡,證實教父的論點沒錯,APE的冷血超乎我們的意料。」

  「但,無論是變成敵人或仍然是同伴,我內心裡卻還是會慶幸能夠再度與你們見面。」

  「R,妳既是最強的雌蕊寄駛員,又是承繼教父之後的戰神之一,妳的意志、妳的膽量、妳的實力,我一如既往全然信任。」

  「大哥,我也有代號之外的名字了,叫雅兒,是龍幫我取的。」

  「雅兒?喔……R的諧音嗎?挺好記的,聽起來既有女性的獨特氣質卻不失優雅美麗。」

  提及了龍,雅兒想著大哥或許可以回答出一些東西,但因有點難為情,結結巴巴道:「還……還有,我對龍……怎麼講呢……我對他有一種很奇怪的情感,問過T-1大姊她卻不明說,只是叫我保持感覺,不要去思考。」

  「嗚喔……呵呵!妳該不會是……『愛』上龍了?」

  「愛?」

  「男女之間日久生情、互相依賴,只要待在他身邊就會心跳加速、顏面悶熱,很怪異,但卻非常甜蜜,感到安全與溫暖,我說得對嗎?」

  「那……那個……嗯!」雅兒害羞地頷首承認。「可是你怎麼知道?」

  「泰坦總攻至今過了許多年,我在迦南怎麼可能會少看過這樣的男女呢?大姊不講明,怕是因為在獵戶座環帶隔牆有耳,規避麻煩才這樣做的。」

  「所以……我該怎麼辦?」

  阿基里斯非常開朗地笑道:「真令人驚喜呀,想不到我的妹妹發展出對別的男人的愛戀之情,龍是那支部隊的照顧者,若妳當上他的伴侶,不就如同一對結合的男女,形成父母與孩子的家庭關係了嗎?」

  「那就是,父母與孩子?」

  「不過,這種事急不得,妳也不能確定龍是否對妳有那樣的想法,我的建議跟大姊相似,順其自然,既然來日方長,就別太過在意其他的瑣碎事情。」

  「喔,好……」

創作回應

Eric/鋼仔
大概是因爲剛改寫完桃花源記,看到這章特別有既視感
2020-06-12 08:47:30
大俠
差不多吧,完全就是豁然開朗,人們的生活脫離了高科技的樸質農村
2020-06-12 18:06:29
Eric/鋼仔
看到直美回「嗯!我大概瞭解了。」我不禁很想回「不,你什麼都不瞭解!」若是有原因的話,我只能說「喔諾累DCD!」
2020-06-12 08:54:33
大俠
至少他們面前的DECADE不會把這句話當作一種口頭禪XD
2020-06-12 18:05:30
混沌神帝
如果FAIZ是摩西,那麼廣是不是就是約修亞,最終帶領人們步向應許之地的人
2020-06-12 19:37:14
大俠
其實也不必非要一一對應,故事發展不同,精神內核相互符合就夠了,同樣是帶領同胞脫離暴政與戰亂的走向。
2020-06-12 21:04:38
心恩
暫時的安寧^ ^
2020-06-14 10:40:35
大俠
讓孩子們知道和平得來不易,並且其他地方還是有人類存在的^^
2020-06-14 13:58:48
愛德莉雅.萊茵斯提爾
令人感到安心與幫助迷茫的人再度學習新事物的迦南,是美好的應許之地
與直美再度相遇,讓第13部隊的孩子們感到開心(^ ^)
只是雅兒的戀情,不會開花結果吧...
2020-08-19 20:07:25
大俠
至少可以讓所有人保持真性情,而不用被一堆規則束縛
2020-08-19 20:5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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