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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度事件:超高校級的棋藝家──早斐月明(2)

四谷昇華 | 2019-11-07 22:57:13 | 巴幣 2 | 人氣 99


(前往圖書館)

       早斐:「……呵呵~(帶著冷笑盯著書架)」

       (邀請早斐一起度過)

       早斐:「啊啦,來的正好,我正好有些語言的詞彙問題要請教村川凌同學呢。」

       (指導早斐同學一段時間)

       (和早斐同學的關係變好了!贈送:塞尼特棋)(塞尼特棋:古埃及盛行的棋類遊戲)

       早斐:「哎呀!要送給我的嗎?可是我絕對不簽名的唷。」

       村川:「(太好了,她似乎還挺喜歡的。)

       早斐:「……(專心的排著棋譜)」

       村川:「……

       早斐:「……(皺起眉頭)這招破綻也太大了吧?居然可以靠這種方式贏,看來這傢伙的對手也不怎麼樣。」

       村川:「……(唔~雖然想要說點什麼,但在上次不歡而散之下實在有點尷尬啊~)那、那個,早斐同學……

       早斐:「啊啦?(揚起眉毛)村川凌同學原來也在這裡啊?真不好意思,畢竟我對跟自己差別很大的廢物男根本沒有理會的餘地嘛。」

       村川:「(一來就這麼狠喔……我是有問題想要問問早斐同學啦。」

       早斐:「是什麼問題呢?如果是想要我教您下棋的話恕我無法如您所願,畢竟我再怎麼樣也不會教跟自己完全不一樣的人下棋,就像人類不會教豬怎麼宰動物一樣。」

       村川:「(搖頭)沒有啦,我沒有要麻煩妳那種事情,倒不如說連我自己都覺得請妳來教很浪費妳的才能。(看來上次的事情真的讓她很生氣喔。)我只是想說……呃,妳覺得在出去後,妳會怎麼樣?」

       早斐:「我會怎麼樣?村川凌同學是問關於我的生命規劃嗎?如果是那樣還真抱歉呢,我的生命規劃中沒有像您這樣的人存在的空間。」

       村川:「不是不是,跟我無關啦!我只是想說,那個……有關妳的才能的方面。」

       早斐:「哦~(停止動作,斜眼看著村川)冒昧請問那是什麼意思?可以請您講清楚一點嗎?」

       村川:「這個……那個……就是說……(嘆氣)我只是在想,現在的世界都已經變成那樣了,那將棋、圍棋之類相關的棋界是不是也都幾乎毀壞殆盡了?」

       早斐:「……

       村川:「啊啊!我不是在說早斐同學出去後就沒有用喔!(使勁揮手)我只是……那個、這個,畢竟之後重建世界時,在資源匱乏的情況下幾乎不可能舉辦什麼比賽吧?而且那些棋的頭銜持有者恐怕也是凶多吉少,想、想必早斐同學也有料到吧?所以我就想說問問看早斐同學有沒有什麼計畫……之類的。」

       早斐:「知道了又怎麼樣?(挑起一邊眉毛)一個寫小說的問一個失去職場的職業棋士要怎麼活,是在嘲諷我嗎?還是說勸我在這裡留下來?莫非村川凌同學在打著什麼歪主意嗎?」

       村川:「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用力搖頭)我、我是因為……妳看嘛!別說奇幻小說,整個小說界也在絕望世界中面臨崩潰,而且我很難想像在重建的時候其他人會有什麼空閒或是閒錢買小說來看,所以就想說問問看性質類似的早斐同學……有沒有什麼打算而已。」

       早斐:「啊啦?根據村川凌同學上次的那番話,我們不是差別很大嗎?我想我的方法你就算知到了應該也學不來吧~」

       村川:「對不起啦,上次我好像說的有點太過份了!是我的錯、我的錯好不好?雖然我還是沒辦法理解妳那時候的話就是了。(雙手合十哀求)」

       早斐:「……呵!(欺負人的笑臉)繼續下棋囉。」

       村川:「嗄?妳說什麼?」

       早斐:「還問什麼?(兩手一攤)你剛剛不是問我要怎麼辦嗎?」

       村川:「是這樣沒錯……可是繼續下棋又是什麼意思?現在整個棋界應該都──

       早斐:「所以呢?整個棋界都不見了,也不會影響我下棋啊。」

       村川:「不會影響妳下棋?可是妳不是說妳這個才能就是妳身為希望的原因,萬一比賽和觀眾都沒有,那妳又要怎麼實現自己的『希望』啊?」

       早斐:「這個嘛……(挑起眉毛)村川凌同學,你是不是把事情的先後順序搞混了呢?(啪的一聲把棋子打在棋盤上)」

       村川:「事情的……先後順序?」

       早斐:「(指著棋盤)請問您現在眼前看到的是什麼東西?」

       村川:「什麼東西……不就是棋盤和棋子嗎?」

       早斐:「(兩手一攤)這就是答案囉。」

       村川:「嗄?這、這就是答案?棋盤和棋子就是答案?」

       早斐:「哎呀~享譽世界的作家應該不會連這種事情也沒想到吧?故意不把事情講清楚讓讀者自己去感受作者要表達的意思不是作家擅長的手法嗎?」

       村川:「老實說我還挺討厭那種手法的啦~就跟那什麼開放式結局一樣讓人感覺很煩燥。總之,妳所謂的答案,難道是在說……

選項:

1、「我才不想管那麼多有的沒有的。」

村川:「妳是想說,妳並沒有管那麼多有的沒的,只是想下棋而已嗎?」

早斐:「哎呀?(挑眉)那還真是輕鬆又愚蠢的生活方法啊,就跟不管那麼多只想吃最後被宰掉的豬一樣。」

村川:「呃……(我講錯了嗎?)

村川:「(想想也是,她之前都口口聲聲說自己就是希望,現在棋界變成那樣了,應該也不會坐視不管吧,那麼……)

2、「棋界沒有消失,『我』就是『棋界』!」

村川:「妳是想說,因為妳是超高校級的棋藝家,妳就代表著整個棋界,所以棋界並沒有因為絕望世界而消失是嗎?」

早斐:「(戲謔的笑了笑)哼哼,雖然那是個很不錯的想法,但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的稱號?」

村川:「我們的……稱號?」

早斐:「(輕撫著胸口)我們是『超高校級』,顧名思義就是高中生中最厲害的,但也就是高中生而已吧?」

村川:「這……」

早斐:「別忘記了,世界上有在下棋、或是有在寫小說的人可不是只有高中生啊,僅憑這樣就認為自己可以代表整個業界,呵!也太狂妄了一點吧?(訕笑)」

村川:「(明明是謙虛的話,但為甚麼她講來會那麼霸氣啊?)

3、「既然棋本身還存在著,那就沒有結束。」

(選擇3)

       村川:「妳是想說……既然棋本身還存在,那就沒有關係嗎?」

       早斐:「(微笑)你知道嗎?目前已知最早的將棋,是源自於平安時代(812世紀)的平安將棋,但是現在所有頭銜中,最早的名人頭銜卻是要到江戶時代(1719世紀)開始不到五年內,才以家元(日本傳承技藝的家系)的形式出現,而第一個將棋組織,也是在相同時期設立的『將棋所』,更別說是現代的頭銜戰,要一直到1935年才真正開始舉辦,而將棋最早的來源,則要追溯到西元前五、六世紀的印度古象棋,古象棋還另外發展成中國的象棋、歐洲的西洋棋等棋類,連圍棋也是最早於西元七世紀左右才出現記載。」

       早斐:「這麼長的時間內,棋不只沒有因為戰亂或災害而消失,反而發展出了更多的形式、規則和文化,才變成今天──或許該說,絕望事件前的組織和系統。」

       早斐:「所以,不是棋界造就了棋,而是棋造就了棋界,只要棋還存在,只要棋子還在,那棋界遲早會再度興起。」

       村川:「可是,妳不是說下棋是作為希望的妳展現希望的方式嗎?在棋界下次興盛之前,妳又要怎麼辦?姑且不說收入,連對棋有興趣的人恐怕也都很少了,早斐家恐怕也只剩下妳一個。」

       早斐:「那又怎樣?棋是一種遊戲,而人是永遠不會對遊戲感到厭倦,不管再怎麼少、再怎麼沒落,只要有一個人還對其中一種棋感興趣,那身為棋士的早斐月明要做的事就是做為他們的『希望』繼續下下去,就算早斐家只剩下最後一人,這個使命也不會有所改變。」

       早斐:「如果真的一個喜歡的人都沒有,那表示世界上有另一個取而代之的『希望』,那也就是我帶著自己的棋退場、讓新的『希望』照耀其他人的時候了,不管是棋、還是棋士,都是這樣後浪推前浪的。」

       村川:「早斐同學……(有點呆愣地看著對方)」

       村川:「雖然我不是什麼下棋的愛好者,但心裡還是受到了相當大的震撼。)

       村川:「(對自己的才能充滿信心、對選擇的路毫不遲疑,也早就做好了最糟情況的悟,貫徹自己的『希望』直到最後……)

       村川:「(這就是……『超高校級的棋藝家』嗎?)……我明白了,謝謝妳,早斐同學。」

       早斐:「(瞇起眼睛)啊啦?莫名其妙就道謝,可是會被人懷疑在打什麼奇怪的主意喔!」

       村川:「沒、沒有這回事啦,只是……(抓抓後腦勺)總覺得早斐同學是個跟正常人很不一樣的人呢。」

       早斐:「那當然,我可是『希望』呢!可別把我跟那些普通人或是你們那種自以為是笨蛋的傢伙相提並論。」

       村川:「啊哈哈……(又冷不防的被罵了啊。)妳這倒提醒了我,妳上次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是『把自己當笨蛋所以就真的變笨的病』啊?」

       早斐:「就是那個意思囉~連這串字的意思也不懂的傢伙難道不是笨蛋嗎?」

       村川:「這……可是我一直沒有想過自己是什麼笨蛋啊,只是想盡可能做到自己能做的事情而已。」

       早斐:「……(盯著村川好一會兒,聳聳肩)嘛!依你這種智商,說了也是毫無意義的『閑』,我還是少廢點唇舌好了。」

       村川:「什麼啦,講了這種莫名其妙的話又當作沒那回事。」

       早斐:「我是棋士而不是語言老師啊~想知道那句話的意思就自己去翻字典。好啦,反正機會難得,要不要來跟我下盤圍棋?你要我讓幾顆都沒問題喔!」

       村川:「才不要,我要繼續去寫小說了啦,既然沒有想到什麼方法的話搞不好寫一寫就有了。(轉身離開)」

       早斐:「嘛……倒不如說,你保持現在這樣就好了……

       (在一串不知道是自討苦吃還是有所發省的對話後,我回到了房間寫小說寫了好長一段時間。)

「早斐月明」資料更新:

4、雖然外頭已經發生了讓自己的存在意義近乎滅亡的事情,但她似乎早已準備好面對未來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一方面相信著棋、相信著希望會在時間和人類的興趣之下重新發揚;另一方面,她也已經做好棋子或作為希望的自己不再被作為希望而退出的心理準備,儘管充滿變數,她要做的還是繼續作為一個棋士下棋,見證到最後一刻。不知為何,那樣子總讓人覺得特別嚮往。

*

(前往咖啡廳)

              早斐:「(啜飲著抹茶,發出滿足的嘆息)果然還是在這裡下棋讓人比較舒適啊~重建棋界後來推廣一下好了。」

       (邀請早斐同學一起度過)

             早斐:「哎呀?村川凌同學想要跟我討論重建世界的計畫嗎?可別計畫把世界重建成異世界的樣子唷!」

       (跟早斐同學一起討論重建世界的計畫一段時間)

       (跟早斐同學的關係變好了!贈送:《諸神的棋局》全套)

              早斐:「(低著頭收下了)」

              村川:「(咦?甚麼也不說是不喜歡的意思嗎?可是又為什麼要那麼寶貝的收起來?)

              早斐:「啊啦?今天怎麼又來找我了?莫非村川凌同學其實很想跟我對局之後被我狠狠的虐一番嗎?(揚起眉毛)」

              村川:「沒這回事啦,我只是……唔~(欲言又止,難以開口)」

              早斐:「呵呵,村川凌同學知道嗎?除了食物有三秒規則以外,回答也有三秒規則喔!如果沉默三秒還沒回答,就是同意的意思唷。」

              村川:「才不是哩!我才沒聽過這種規則。」

              早斐:「這是當然,因為是我臨時捏造出來的。」

              村川:「什、什麼啦!真的是喔……(我果然還是拿早斐同學沒辦法啊~)

              村川:「(但是,又為什麼……)

              早斐:「(聳聳肩)好啦,那麼活絡氣氛的玩笑也開夠了,村川凌同學也該講清楚了吧?今天來找我是為什麼呢?」

              村川:「這、這個……唔~(抓抓後腦勺)其實也沒有甚麼特別的原因啦。」

              早斐:「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這還真是出人意料之外的回答,我還以為是跟上次那些我沒回答你的問題有關呢。」

              村川:「那些問題我已經有點不想管了啦,而現在……我也知道很奇怪,但是(皺起眉頭),這個,有點難開口說。」

              早斐:「嘛,很可惜的是,我可沒有一整天的時間來等你開口。(站起身來)我有事要回我房間去了,如果村川凌同學不介意我一心兩用的話,就去我房間跟我說如何?」

              村川:「啊!早斐同學的房間嗎?(發愣幾秒)那、那當然沒問題囉。」

              村川:「(早斐同學的房間……嗎?)

              村川:「(不得不說,有點好奇,像她那樣的女孩子到底會有怎麼樣的房間啊?)

              ……

              村川:「唔!這、這裡是……」

              早斐:「請坐(指著放好的坐墊和小桌),我去泡茶,還請稍等。」

              村川:「好……好。」

              村川:「(我身在一個讓我頗為驚訝的房間裡)

              村川:「(不是因為這裡有什麼特別的設計或擺設,倒不如說……還挺正常的!?)

              村川:「(跟想像中那些榻榻米、紙拉門之類的和式房間不一樣,反而……很普通?普通的門、磁磚地板、床也不是打地鋪而是很正常的床、書桌上甚至還放著一台電腦,外表和大致上的擺設就跟我的房間差不多!?)

              村川:「(不過,也可以從旁邊其中一個櫃子上擺滿了各種棋類的棋盤和棋子、或是堆在櫃子和書桌上的棋譜全錄和棋譜書、習題看出來,這裡是一個認真的棋士的房間,而書桌上那台電腦裡跑著的程式,也是研究棋譜的app,甚至還有幾張看起來很厲害的棋譜被很整齊地貼在牆上。)

              村川:「(連床單上也有繡著棋盤的圖案、床頭櫃上還擺著一副將棋棋子,難道是如果在睡覺時想到什麼樣的招式就立刻試看看的樣子嗎?)

              村川:「(早斐同學她……說不定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單純?)

              早斐:「請用(把冒著煙的茶杯放上小桌子)。」

              村川:「啊!謝、謝謝。」

              早斐:「好,那麼……(拿起一副將棋開始排)村川凌同學有什麼事情找我呢?」

              村川:「啊!對喔,這個嘛……(歪頭)其實也沒有很重要的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想跟早斐同學多待一下。」

              早斐:「……(全身僵了一下,瞇起眼睛)哎、哎呀!?想跟女孩子多待一下,村川凌同學意外的很大膽呢。」

              村川:「這、那、也不能這麼說啦、可是、呃……(支支吾吾了一段時間)那個,就是說,在早斐同學身邊不知為何能讓我的內心舒暢一點……(不、不對啊!我在講什麼啦!)

              早斐:「哎、哎、哎、哎呀?(停止排棋,用袖子遮住半張臉)原來我對村川凌同學而言就是一個發洩不開心的垃圾桶嗎?」

              村川:「不是不是不是!(慌張搖頭)我是覺得剛好相反……那個……」

              早斐:「嗯?」

              村川:「(啊~為甚麼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啦!村川凌你寫小說寫假的喔?)就是,那個,上次聽早斐同學講過那番話後,我……想了很多東西啦。」

              早斐:「嗯?(目光銳利起來,垂下了手)我的話讓村川凌同學思考了些什麼嗎?我很有興趣聽聽看唷。」

              村川:「這個……原本我一直在擔心像我這樣的才能到底可以做出些什麼事情來重建世界又不會辜負我這個才能,後來在聽了早斐同學的話後,我思考了關於我的希望、我的夢想、我出去後的計畫、還有……到底什麼東西對我而言才是最重要的,之類的事情。」

              早斐:「嗯哼,然後呢?」

              村川:「我覺得啊……(深呼吸一口氣)我果然還是想繼續寫小說,就算外面是個毀壞掉的世界也一樣。」

              早斐:「哦~」

              村川:「因為小說對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東西,是我與過去重要回憶的羈絆,這也是我開始寫小說的原因,要是就這樣斷了……(按著胸膛)我恐怕就不是我自己了吧。」

              村川:「而且哪怕在現在,我的腦袋裡也還是有不少故事還沒寫出來,感覺如果我不寫出來的話就很可惜,就像……就像如果早斐同學就這樣停止下棋的話,我那個朋友也一定會很失望。」

              早斐:「嗯嗯。」

              村川:「(深呼吸一口氣)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就有種:『啊~果然我這輩子擺脫不了這東西了。』的感覺,不是無奈喔!而是終於不用煩惱的解脫感。」

              村川:「除了寫小說之外,我也想要盡可能把因為事件而散亂的小說給蒐集整理好,它們應該繼續存在世界上給其他人看,雖然或許很難賺錢、或是沒辦法就這樣恢復小說界,但既然我是超高校級的奇幻小說家,那就一定有什麼我能做到的事情……」

              早斐:「嗯……這樣啊?(若無其事的繼續排棋)」

              村川:「(唔~果然對早斐同學而言,我這些話根本就是屁話嗎?)我、我之所以能夠想通,都是因為早斐同學告訴我那番話的福,所以、所以很謝謝早斐同學啦。」

              早斐:「……這不是自己就想通了嗎?

              村川:「嗯,妳說什麼?」

              早斐:「沒事~(聳聳肩)那些畫只是我自己的一點想法而已,沒有教導你的意思,用不著這麼畢恭畢敬的。」

              村川:「嘛……(抓抓後腦勺)或許對早斐同學而言是那樣沒錯,但我能想都是多虧早斐同學嘛。」

              早斐:「(挑起眉毛、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你要這麼想我也無所謂啦……只是,如果真要把我當恩人的話,我可要收一點謝禮囉。」

              村川:「什、什麼!?謝禮?」

              早斐:「這個(往棋盤攤開自己的手),跟我下盤棋如何?」

              村川:「(皺起眉頭)下、下棋嗎?可是我不怎麼會欸,早斐同學可能沒辦法下的很盡興。」

              早斐:「我可沒說我要下的很盡興啊。」

              村川:「嗄?」

              早斐:「(燦爛一笑)這場棋局可是有賭注的。」

              村川:「欸!欸欸欸欸欸欸?」

              早斐:「如果我贏的話,村川凌同學就要答應我一件事情,不管內容唷。」

              村川:「等、等一下,任你處置是什麼意思?」

              早斐:「就是那個意思囉~放心,考慮到村川凌同學的能力可能連初級都不算,所以額外多一個規定:如果你能跟我下超過總共五十手,這場棋局就算平手如何?」

              村川:「這、這這這……」

              早斐:「哎呀?明明剛剛還不停感謝我的,現在我一要求就縮了起來,原來村川凌同學的感謝是那麼一文不值啊?」

              村川:「唔~(良心傷害+1)那、那早斐同學呢?」

              早斐:「什麼?」

              村川:「雖然有點囂張啦,我輸的話就要答應早斐同學任何一件事情,我是知道了,那如果早斐同學輸的話呢?妳要用什麼當賭注?」

              早斐:「……(愣了片刻,露出笑容)啊~說的也是呢,這麼不公平的棋局可不是一個棋士應該做的,我想想啊……之前在這種情況下,我應該會答應挑戰者用早斐家的力量幫他辦到些什麼事情,但是很可惜現在的早斐家只是一個存在歷史中的名字,我除了棋子之外一無所有,但那些很明顯不是村川凌同學想要的,所以……(豎起一根手指)村川凌同學想要『我』嗎?」

              村川:「什──(全身抽搐了一下)什、什麼東西啦?」

              早斐:「賭注啊,我拿我自己作為賭注,村川凌同學想要嗎?村川凌同學剛剛提出那個要求,不正是因為想要我嗎?(狡猾的笑著)」

              村川:「(猛力搖頭)才才才才才才才沒有呢!」

              早斐:「啊啦?沒有嗎?那還真令人意外呢,我還以為村川凌同學會有興趣。」

              村川:「有有有有沒有興趣倒是其──不對啦!總之、總之,別管早斐同學的賭注了,我已經明白妳要我做的事情,跟早斐同學下棋就可以了吧?」

              早斐:「(笑得很開心)對對對~村川凌同學只需要想著如何跟我下棋就好,什麼都不需要想喔~」

              村川:「(唔~剛剛那絕對是在下棋前故意鬧我的吧?這傢伙!)

              村川:「(贏是不可能了,但撐五十手或許還有可能。)

              村川:「(好吧!那就拚了!)

              ……

              村川:「我、我認輸了。(無力的低下頭)」

              早斐:「呵呵~(笑得燦爛)真可惜呢,四十三手,中間還有兩次百日手給你用,可惜還是太嫩了。」

              村川:「那是當然的啊,我一生碰過將棋的次數還不到十次說。」

              早斐:「嘛……不過村川凌同學其中有幾手下的還不錯呢!不是說之前只有碰過將棋幾次嗎?」       

              村川:「是那樣沒錯啊,可是我那個妳的粉絲的朋友跟我講過不少,我不想聽也不行,而且另外還有一個網友也經常跟我討論下棋的事情……之類的啦。」

              早斐:「呵呵~照村川凌同學這樣的底子,如果多訓練個幾年再來跟現在的我下的話,我恐怕就要改名囉。」

              村川:「我我我我沒有那種想法啦!真的、真的!總之,我輸了所以要答應早斐同學任何一件事情吧?那麼是甚麼事情呢?」

              早斐:「這個嘛……(光芒閃過眼睛)就是這個。(伸出手)」

              村川:「欸?手……手?妳這個的意思是……」

選項:

       1、想跟我合作

2、 想跟我握手

村川:「那個……妳是想跟我握手嗎?(伸出手握住早斐的手)」

早斐:「……」

村川:「(唔~早斐同學的手怎麼意外地軟嫩啊?不行,趕快轉移話題。)嘛……妳別看我這樣好像只會拿筆寫小說的,事實上在經過簽書會的洗禮後我也挺會握手的唷!」

早斐:「……」

村川:「握手的訣竅就是要夠堅定,表達自己的自信和對對方的重視,安撫別人對自己的懷疑,但也不能太大力、也不能握太久導致對方不舒服,乾淨俐落的完成最好。」

早斐:「……」

村川:「這說來容易做來難喔,特別是在簽書會上總有一些瘋狂的書迷會抓著我的手狂甩──好痛好痛好痛!不要握那麼大力啦!」

       3、想跟我要錢

村川:「那個……雖然很抱歉,可是我現在其實沒什麼財產喔,存在銀行裡的版稅都已經不見了,頂多只剩下自己寫的小說和文具而已──」

早斐:「呵呵~那要不要我把那些東西也奪走讓你身無分文啊?」

村川:「不、不要啦~(說錯了嗎?那麼是什麼啊?)

(選擇1)

             村川:「妳是說……妳想跟我合作嗎?」

              早斐:「是的,雖然說繼續下棋的打算沒有變,但我跟村川凌同學一樣,多少想為棋界進一點心力,既然我們雙方都是想為性質上類似的東西努力,那我們互相合作如何?」

              早斐:「早斐家在不少地方都有藏書或取得珍貴書籍的管道,雖然不確定現在還保留多少,但其中也有不少被視為重要文學的小說書籍被保留下來,我想不會讓你失望,而你做為一個作家,則可以藉由文筆的力量,讓大家明白棋的美好,我的下棋經驗和知識也可以幫助你創作。」

              早斐:「如何?這個交易不錯吧?」

              村川:「這……是不錯啦,我也覺得沒有比早斐同學更好的合作對象。」

              早斐:「(露出滿意的笑容)很好,那麼就讓我們好好相處、一起努力吧,相信這會是一段很美好的過程。」

              村川:「(苦笑)如果妳不要說這段我會比較放心啦……(握住早斐的手)」

              村川:「(果然……我還是沒辦法完全理解早斐同學啊~)

              村川:「(一下子充滿嘲諷、一下子又莫名其妙罵人、一下子說了不少很有道理的話、一下子又把人耍得團團轉。)

              村川:「(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這樣的早斐同學,讓我對未來充滿了期待,期待著自己可以做到什麼事。)

              村川:「(雖然或許會很辛苦,但如果跟她一起努力的話,就總覺得什麼事都辦的到!)

「早斐月明」資料更新:

5、雖然始終讓人無法搞清楚她到底在想什麼,但早斐同學已經準備好從這裏出去後到底要做些什麼事情來貫徹並實現自己的希望,為此她也向我提出了合作邀請,要和我一同恢復娛樂界中的小說和棋界,雖然不知道具體上到底可以做到什麼,又會怎麼被她對待,但是她卻總散發著一股讓人相信可以成功的、就像陽光般閃耀的希望啊~

超高校級的棋藝家:早斐月明,已攻略完畢

獲得道具:早斐的內褲

獲得技能:預讀

*

早斐的內褲

和服專用的無痕內褲,似乎是個奢侈品,不僅質地很細緻、都看不到縫線、邊角還有特別繡上一些棋子的花紋,應該是特別訂製的。
不過,原來和服也是有穿內褲的啊……

預讀

此技能一個環節只能使用一次:

無間段討論、反駁熱辯真打:可以直接知道該在哪一句的哪個詞進行論破,但發動的環節內,集中的精神消耗會變為兩倍(技能目標的邊緣會發出光芒以供辨識)

才能推理、組裝推理:可以直接知道其中一個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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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著做影片和考期中考沒什麼時間,就用這個稍微應付一下了,怕被嫌誠意不夠我還加上了更新資料呢(你在驕傲什麼勁?)早斐這個角色其實是我琢磨最久的,想說要做出一個像小吉那樣厲害卻又沒有那麼惱人反而很有吸引力、足以威脅女主地位的角色,不知道大家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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