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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長篇小說-轉生到可以使用放置攻略的異世界(四十四)

作者:kaze│2017-12-31 00:12:27│巴幣:236│人氣:1460
(44)外來的修道者
「可惡…,你蒼炎你這個耍詐的傢伙….」
蓓堤憤怒著,雙手開始凝聚著電氣,不過怎麼樣的放電氣,我的手依舊緊抓著她的手不放,沒有受到電氣的影響。

「怎麼會這樣…」
蓓堤察覺自己的厭棄無效,又一連加大了電氣。

我只是身體與其保持適當距離的壓制著她的手臂,雙手緊握著手腕與手掌的部分….,就像是只有我的手不怕電一樣。

「沒用的…,妳的電氣並非真正的電,只是有雷電特性的氣….,只要是對一般的電流有抵抗性的東西,就能完全壓制的妳的電氣了。」

我手上戴的正是一雙塑膠工程手套….,這種手套是橡膠與塑膠製的,也就是專門防止在工程中觸電使用…,正好壓制著蓓堤的電氣。

這是我在早上翻閱商城想到的對策之一….,我分析了蓓堤使用電氣的狀況,她使用電氣的感覺就如同一開始使用「火之魔法」的我,由於那力量太過強大和兇猛而無法好好控制,就像是要馴服一頭凶狠野獸,無法完全使用它完全的力量。

因此蓓堤使用電氣的力量也一樣是有限的….

對於擅長暗殺的殺手,不論是投擲暗器還是使用匕首、小刀,靠的都是手感。

派悠雙手的掌握度和手感十分優秀,遠高於身體其他部位…,電氣鐵鏢、電氣匕首和包覆雷電的雙手,由這三招大概可以推測,或許她只有雙手才能好好地控制那電氣。

只要能壓制雙手,我就等同抹煞掉她所有電器的招式。。

「可惡的傢伙,竟是使用一些奇奇怪怪的招式和伎倆,虧你還是被稱為『蒼炎』魔法師和戰士。」

「好說好說,職業什麼的都是浮雲嘛,而且魔法師也是有很多種的,靠著道具和機關的魔術師也是一種呀。」
說著英文的雙關語,對於這個世界並沒有魔術師這樣的概念,不過蓓堤大概也知道我意指的是什麼,也就是專門製作魔法道具的魔法技師。

蓓堤不斷的拉扯,設法甩動雙手掙脫我的束縛。

「好啦,我勸妳不要浪費體力,我可以慢慢跟妳耗下去,也可以直接讓妳動彈不得。」
我稍微注入魔力到雙手上,發動著另一個純魔力魔法。
「力量提升…」

「欸?『力量提升』!?」
蓓堤可以感受到我緊抓的雙手力量劇增。
「痛痛….痛…疼呀,等等。」

「所以我才勸妳不要亂動…」

「蒼炎你怎麼會使用純魔力魔法,這明明是第二階職的魔法師才會使用的魔法,你這初階職的…等等…疼呀,放開我…拜託…」

「所以我才說你不要掙扎,如果抓不住妳,我就會用這招『力量提升』來抓住妳,妳也知道我是越級使用這種魔法,那就該知道我可能沒辦法一直維持力量,等等失控把妳的手骨給捏碎了…?我可不保證沒有那種情況喔。」

我輕笑著一派輕鬆…,剛剛胡鬧了一會我可沒使用多少魔力,要和蓓堤這樣僵持的餘力多的是。

「別…,蒼炎大人你行行好…別真的毀了我的手….」

「我知道…,對妳而言手很重要,若真的中傷了可能會毀了你做為暗殺者和殺手的生涯,若沒了這唯一的專長,等同要你去死,比起你縝密安排細心謹慎的暗殺奪取別人的性命,你的生命其實很容易的會因為我的粗心就取走。」
我輕蔑的神情和語氣說著。

蓓堤只是瞪著我不發一語。

「就跟棒球選手一樣」
我刻意地說著,當中的棒球兩字幾乎是使用原來世界的中文在講的。

或許是因為這個世界並沒有所謂棒球的東西,因此無法被翻譯吧。

「棒球…!?」
聽到了我的這段話,蓓堤吃驚地看著我。
「你這個外地來的傢伙,是怎麼知道這個詞的。」

蓓堤不僅是吃驚,神情還無法理解中帶有怒氣的質問著。

「喂喂,搞清楚妳的狀況,應該是由我拷問妳才對吧。」
我沒好氣地回應著,雙手的魔力稍稍增加,力量也更著提升不少。

「痛痛痛痛….」
蓓堤痛得又出聲了,雙手不停跺腳著,嘗試著想往我身上踢。

我只是簡單的利用腿部防禦抵擋她的偷襲。

「抱歉抱歉,我就說了妳最好搞清楚妳的狀態。」
比起有著印記和系統技能補助的「屬性魔法」,純魔力魔法的控制真的很困難…,明明一樣的魔力輸出轉換成的火焰或是流水都能夠如想像的感覺。

純魔力魔法對於魔力的控制更加的精細和需要控制所謂轉化的細節。

看來要應用在戰鬥中還需要更多的訓練來熟練才行。

「可惡…,可惡的蒼炎,快放開我…」
蓓堤低語著,雙手已經放棄掙扎,不過眼神倒是充滿怒氣和怨恨的繼續斜瞪著身後的我。

「好啦,蓓堤小姐,回到原來的話題,反而是我想知道,為何妳這個…」
本來我想說這個異世界的人,但想想似乎這麼說又不太好,便又換了個說法。
「身為菲尼克共和國的人,妳為何會知道這個來自國外並沒有傳入這國家的運動競技?」

「運動競技?」

「靠,這裡連這種觀念都沒有嗎….?」
換我碎念著,明明是中世紀魔法世界,卻沒有上古時期就有的運動競技觀念。
「就是遊戲比賽…,我說的就是棒球。」

「我幹麻要跟你說,怎麼知道的是我自己家的事情吧?」
蓓堤斜著頭,撇開了眼神拒絕回答。

「嗐….」
我嘆著氣,雙手的魔力再次注入著。

「痛呀~!停,停下來蒼炎,我說,我會說的。」
蓓堤再次痛的甩動身體,但依舊無法掙脫我的束縛;又用著那可憐的怨恨眼神看我,雙腿向後踢連踢的幾下,都再次地被我一一擋下。

「一開始就搞清楚自己的處境,不就不用受那麼多痛苦了嗎?」
我得勢的輕笑著。

「這一切還不都你害的,蒼炎你還真敢說。」
蓓堤繼續碎念著,臉頰有些賭氣的嘟了起來。

「或許我得到滿意的資訊…,我會放你一條生路。」

「呿,我才不會祈求你真的放了我,笨蛋蒼炎。」
蓓堤吐著舌頭說著。

「不知道剛剛是誰要求我放了她...。」

「那是你在拷問我,不一樣。」
蓓堤再次撇開頭否認著。

「快說吧,不然我就要再讓妳嘗嘗被拷問的痛苦。」

「好…我說…,蒼炎你別再施力了,關於棒球...,那是在我還小的時候…」


那是已經距今10年前的故事,與矮人族和精靈族簽訂10年和平條約也過去了10年….

對於擁有廣闊領地和天然屏障的菲尼克共和國來說,國外領土的動盪,除了知情的部分人士外,那些與異族的戰爭,大多都只認為是保家衛國的工作而將軍人和傭兵送往前線,

長年戰爭惡鬥的對象是誰,對國內偏遠鄉區的民眾而言並不重要;他們只能從一些物價的高漲和離去的親人了解國家局勢的些微變動。

國王沉寂的十年那對於戰事的鬥爭之心再次點燃,企圖重返人類王國的榮耀,藉著各種名義開始挑性著精靈族的邊界。

對於異族本來就一直保持高度敵意的菲尼克共和國,國內情勢也沒有因為戰令策略的發布而變動太多,何況這只是皇族單方面的施壓軍方去執行騷擾和探查的前期軍事行動。

精靈族和矮人族本來就是無法輕易進入國內的存在,但隨著戰事的推移,為了避免其他人類國家的藉機偷襲,對於異國人類的入境也嚴格許多。

國內能見到國外的人類或獸人族旅行者旅行者,也十分稀少,日本製造的壓縮....錯了....


蓓堤的人生便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開始的,當時的她才五歲….

父母居住在森林某個連國家地圖上都不會標註的獸人小村莊,只有鮮少的冒險者和傭兵進入森林恰巧路過,才會難得見到外來者。

但也因為某些傭兵的突然到來,帶走了村內有戰鬥能力的大人前往前線支援…,村子在毫無防備力量的情況下遭受野獸的入侵而滅村了。

當時還小的蓓堤,父母已經被徵招到前線,而她在鄰居的幫助下與其他小孩逃出了村子,在沒有任何大人的保護下,沒有任何生存能力的孩子在森林中迷路,自身自滅。

漸漸的夥伴越來越少,無法分辨可以吃的樹果,無法抵抗野獸的攻擊,更別說是打獵。

蓓堤已經非常幸運的靠著樹果和河水、雜草果腹的活了7天。

如今的她,只剩下獨自一人。

由於年紀小,沒有任何的絕望或厭世,單純的就是因為沒有了朋友、沒有了家人、餓著肚子、受著寒冷。

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已經無法再哭出來,只想找個可以好好休息,吃得好吃食物的地方。

就在蓓堤企圖能獲取的樹果的時候….

聞到了一股香味。

有人正在烤著肉,那是肉的香氣…,在充滿肉食性猛獸的森林之中,竟然有人大剌剌的不駕著任何防護就開始烹調食物。

循著味道而去,看到了火堆的煙,雖然想謹慎的前行,但對於還是孩童的蓓堤根本沒學會什麼所謂隱藏自己。

他看到了一名中年的人類男性,將巨大的盾牌架在了火堆上,似乎烹煮著煮著奇怪樣子的肉。

但那的確是肉的香氣,蓓堤久違了一周沒有品嘗到的肉…,那香氣讓蓓堤的肚子不自覺得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中年男性倒也不驚訝蓓堤的出現,只是看了看,對著蓓堤招了招手。

男子的行囊說多不多,說少不少,除了盾牌外就只有著一個和他有半個身子高的包包。

現在看來對於傭兵而言行囊多了些,但對冒險者或商人而言又太簡略了些。

身穿著類似教會修道者的服裝,但不同聖殿教會的一身白,那是一身黑的袍子。

當時的蓓堤已經被肉給完全吸引住,不疑有他的靠了過去。

中年男性看著滿身是傷的蓓堤,只是倒了一杯水,將肉夾進了麵包中包覆了幾種蔬菜,便遞給蓓堤。

沒有多問,蓓堤沒有多疑的就吃下了那道肉品食物,填飽了肚子。

那名中年修道者,用著有著奇異腔調的通用語問著自己。

還是個孩子的蓓堤只能用很簡單的句子陳述自己的村莊與朋友發生的事情。

修道者只是慈祥著他看著他,拍了拍她的頭和肩膀,蓓堤只覺得安心…,就這樣的待在爐火前….,沒有別的地方想去,也沒有別的地方能去了。

只能嘗試依靠這名修道者。

修道者十分的熱心,待人很好,就如同蓓堤印象中的教會其他的修道者一樣,他替自己處裡傷口,給予蓓堤熱好的食物,並帶著他上路。

修道者總是能用那面盾牌烹飪出奇異的料理,這點讓蓓堤覺得很滿足,受過村子劫難後已經崩潰的心靈,在修道者的照顧和美食之下,獲得小小的幸福。

但蓓堤不知道修道者會幫助她到什麼時候,即使是那麼好心的人,在如此猛獸繁多的森林之中,或許下一秒就將自己給拋棄了,她只是盡自己所能的這樣的跟著修道者在森林旅行,甚至留睡夢中都生怕自己配拋下。

不過修道者卻沒有這麼做,就如同對待自己子女一樣的照顧異族的蓓堤

相處了近半個月,來到了十年前的維爾沃村。

當時的維爾沃村和現在沒有太多的變化,除了一些店面些許不同外,大多的主要據點和設施都和現在沒有太大的變化。

這位修道者並不是冒險者公會的人,更不是傭兵公會的人,明明身為修道者來到維爾沃卻也只看了幾眼教會打聽訊息後便離去,沒有進去祈禱或禮拜的動作。


隨後兩人便到了一家旅館投宿,很貼心地替蓓堤準備了另一個房間。

一路上修道者也沒有談論太多自己的事情,大多在過問著蓓堤,對這個國家了解多少,一邊的談論著這個國家的狀況,有些太過深奧的東西,蓓堤也記不得的。

有點類似父母或鄰居大哥哥大姐姐,大人們教導自己的那種感覺。

蓓堤只能從對話中大概推測,這名修道者並非出身於這個王國,她是外來者,詳細來自於哪裡她也不知道,或許是大陸上偏遠的小國也說不定,即使是現在成為傭兵的蓓堤也沒有遊歷他國的經驗,單憑書籍上的介紹也無法推測出修道者的出身。

僅僅只知道他是外來的旅者,為了找尋一名朋友而冒險進入了這個即將引爆戰事的國家。

而他的名字,叫做『哈密』….,不清楚是姓氏還是名字,只是修道者對於其他人都這樣介紹著。

哈密是個很熱心且對什麼都好奇的人,進入了維爾沃一路上對著許多店家問東問西的,就像一個什麼都不瞭解的人一樣,但卻又可以像是什麼都懂的一樣和店家討論並解釋給自己聽。

是來自別國的間諜嗎?這個想法也曾在成為刺客後的蓓堤心中產生過,不過他更像是一名四處考察的旅行者,他感興趣的東西,只有當定的藝術、民情和美食。

而棒球便是在蓓堤陪著哈密在維爾沃四處考察的時候看到的。


經過維爾沃看見一群因為獸人族和獸耳族差異而打架的小朋友,哈密一樣雞婆的出面制止了。

雖然回答的言語中充滿了童言童語,但哈密了解,這些都是來自種族差異根深蒂固的家庭和環境的教育影響。

天真的小朋友的觀念中就有著所謂的差異性,不單單只是因為部分獸人族或獸耳族好戰的本性,更是彼此的歧視和自尊而爭吵。

且不僅僅是因為獸人族和獸耳族,當中不同動物類型之間又有著另一層的歧視和刻板觀念,他們都積極的想表現自己的特長。

或許需要一項公平的競賽讓他們各自表現。

於是哈密主持著這場小朋友的紛爭,想出了許多比賽項目讓各個獸人族的小朋友一較高下,甚至還有團體的競賽。

而棒球….,便是蓓堤記憶最深的比賽。

聽完了規則後,獸耳族的隊伍中缺少了合適的投手,哈密便朝了招手,讓蓓堤加入其中。


看過前面的示範和哈密的指導,蓓堤雖然沒有任何的自信,或許受到氣氛的感染或是哈密的信任,也在這個時候希望能表現自己。

成功的投出好球三振獸人族隊伍的打擊者,成功壓制的打線….

那一場比賽的細節蓓堤也記不清楚了,只記得了大部分的規則,以及當時在投手丘上的榮景。

蓓堤也發現了自己似乎很擅長投擲東西的那一刻,認定這是自己的強項。

而那接連幾天在哈密的協助下舉辦的棒球比賽,也成為蓓堤現在特別招式的根基。

在那之後過了一周….

哈密將蓓堤帶到了維爾沃設立的孤兒院,專門照顧村中因為父母殉職沙場的孩童,以及冒險者留下的孩子。

孤兒院的官方查清楚了蓓堤的身分,得知她那被野獸滅村的獸人村莊留下來的生存者,很樂意接收照顧蓓堤,許多蓓堤的出生訊息也都是靠著孤兒院的調查而得知的了…

而哈密…,他在街上所做的那些調查也不僅僅只是考察民情,同時他也在打聽著自己要找尋的朋友,似乎把握了一點消息而必須離開這座森林了。

他並不認為將蓓堤留在自己身邊能讓他過上好日子,看過蓓堤與村莊獸人族、獸耳族的互動,即使當中有著些許的歧視,但獸人族和獸耳族之間的關聯不會因此而崩潰,維爾沃正是因為有著這些摩擦才能繼續融合向前….

他確定這樣的環境比起自己更適合讓蓓堤成長,而找上了這座機構…

蓓堤的回憶中依稀技著那背著大盾牌身穿的黑色修道袍的身影,對著自己說著再見。

她也期許的,若自己能成為優秀的傭兵或冒險者,離開維爾沃,總有一天會再見面的。



「之後我因為投擲的天賦,而被到處找尋生力軍的雪汀格公會相中,離開了孤兒院進入了雪汀格的培育組織那又是後話,這便是我作為傭兵的起源,我也就是這樣認識棒球的。」

蓓堤緩緩地把所有的關於棒球,不…,甚至是自己的過去娓娓道來。

倒也沒有說得口乾舌燥,當然我也深怕她或許會為了拖延時間消耗我的魔力而故意拖延故事。

不過我也在不知不覺中聽得入迷,好險魔力還沒耗盡之前就結束了這段回憶。


「哈密嗎….?身穿著黑色的修道袍的旅行者….」
我思考的哈密的身分,這個世界的修道者我見得並不多,但公會中的修道者大多就如蓓堤所言的,是身穿著白色與紅橘色火焰花樣的修道袍,的確不常見到那所謂的黑色為主白色為輔的修道袍。

不過我既定印象中,那種配色才比較像是修女或牧師就是了…..

這個哈密….,該不會,我內心開始有著一種推測,或許這個哈密與我之間有著什麼關聯。

當然那只是猜測,或許哈密只是眾多巧合的一個傢伙而已,與我並無特別的關聯…

但我此時此刻卻不想斷了這一條線索。

「好吧….,我懂了…,很感謝妳誠實的回答,話中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讓我發現。」

我鬆開了雙手,解除了「力量提升」。

蓓堤甩了甩手,沒好氣地瞪著我。

「蒼炎你說我的話中沒有可疑之處?」

「是呀,我的判斷的確如此?」

「什麼依據?」

「依據?」
我狐疑著,我本來還想防備一下蓓堤沒學乖教訓,會想反擊我給我教訓之類的。

蓓堤只是甩甩,沒有因為我放開她而企圖反擊,而是質疑著我的決定。

「其一,關於棒球的規則妳並沒有說錯,即使有不清楚的地方,但整體觀念上和我所知的棒球沒有嚴重的出入,我也能理解你所訴說的比賽經過….」
我解釋著,雙眼的「遠山之眼」發動來防備著。
「其二,關於哈密的敘述,這使我挺感興趣,雖然我並不知道他是誰,不過,或許他和我之間,這只是推測,或許是來自同一個地方。」

「同一個地方?是指你們來自同一個國家嗎?」
蓓堤狐疑地問著,看來也想從我這裡打聽到些許關於那一位修道者的資訊。

「國家嗎?或許不一定....只是來自同一個地方。]
我只是淺笑著,語帶神秘的回應,接著又大笑了幾聲,繼續說道。
「蓓堤小姐,問題很多欸?我的回答到這邊,仁至義盡了,竟然我要放妳走就快走吧…,還是妳想繼續吃鱉?」

「仁至義盡?是我對你禮讓的才多吧。」
蓓堤的話聲音才剛落下,兩枚鐵鏢就朝著我而來。

「魔力護盾。」
我攤開了手掌,釋放魔力,強行的抵擋了其中一枚鐵鏢,但另一枚鐵鏢過來的同時,『魔力護盾』也瞬間被擊破,我立刻閃躲鐵鏢劃破了我的左臂。

「又是純魔力魔法?這可跟傳言擅長火之魔法,水和風之魔法為輔的情況可不一樣,不過竟然有這層實力,的確夠有資格在15等就成為瑞提汎公會的『受名者』。」
蓓堤抓著匕首附加了電氣揮了過來。

「力量提升。」
我立刻退了一步,唱名施展「力量提升」,魔力注入了雙手朝著蓓堤手臂而去,試圖再次壓制她的動作。

蓓堤銳利的電氣,竟然瞬間解除,換上了一般的氣包覆著刀刃部分,劃破了我手上的塑膠手套。

「痛…,可惡…」
我緊抓著右手,剛剛攤出來的右手,掌心被劃破鮮血流出…..

左手的的塑膠手套也緊接著被劃破開來。


「好了,你還有備用的手套嗎?」

「眼光犀利,竟然能察覺這手套的差異。」

蓓堤得意的收起了匕首,雙手包覆著一般的氣,朝著我揮拳而來,一邊竊笑著:「因為你透漏了重要的訊息,你並不能好好地控制『力量提升』的魔法,那麼就證明你的手套上並辦法在附加其他魔法了吧….,連你都控制不好的魔法,又怎能再使用的時候再發動別的魔法呢,那麼能抵擋我的雷電的原因…」

蓓堤右手瞬間解除了氣,再次包覆著電氣。

反過來抓住了我的左臂。

「靠…,啊~~~」
電氣順著瞬間藉由蓓堤的小手傳入了我的手臂之中,瞬間我的整個手臂電的不要不要的,整隻手都疼痛且麻痺了起來。


「力量提升。」
我一腳踢向蓓堤的腹部,將她踢得遠遠的,這才將解除了承受電擊的痛苦。

那電氣電擊雖然不至於把我手電成焦炭,但那疼痛和殘留的麻痺感是真實的,感覺受到電擊的整隻手臂都快不是自己的了,除了疼痛之外,沒有其他的感覺。

「痛呀…」
我痛得都快說不出話來,這與傷害的疼痛。
「這電氣果然凶暴….」

蓓堤單手抓著被我狠踢一腳的腹部,單手抓著匕首,以氣帶動的「爆擊突刺」過來。

我甩動著身體閃躲著,被電擊著左臂被劃破一刀。

已經分不清楚疼痛是因為刀傷還是電擊了,右手上還有劃傷的傷口。

情勢完全不同稍早的狀況呀。

蓓堤竟然向著位在她左側的投出匕首。

「魔力護盾。」

我立刻攤起受傷的右手,發動著護盾,護盾勉強扛下了匕首,匕首應聲掉落,護盾也因為臨時的架構而受力破碎。

這個招式的熟悉度還不完全呀,而且也不是我等級能夠應付的招式。

換言之,「魔導的熟練」能夠熟練將等級能夠持有著魔法技能,那麼必須要第二職階中後期才能上手的純魔力魔法,就不能受惠這個技能的補助了,只能靠我自己的素質和天賦了。

「來不及了,蒼炎先生。」
此時的蓓堤又趁著我短短發動護盾抵擋的時間,又追到了我的面前。

蓓堤雙手聚集著電氣的爪子,朝著我張牙舞爪著。

我嘆了一口氣。

「水之魔法,水之結界。」
下一個瞬間,蓓堤被困住在水凝結著巨大水球中。

電氣開始不受控的四處流竄,我立刻收起了手,向後跳開,電氣在水中暴躁的流竄,全身被浸濕的蓓堤也承受著自己電氣的傷害。


「啊!」

一聲刺耳中帶著嬌羞的慘叫聲,蓓堤癱倒在眼前的水灘之中。

「最危險的弱點,有時候也是最好的攻擊手段,妳說是吧?蓓堤小姐。」
我輕笑著,打開露娜小姐送我的特製的回血藥水,飲用的同時也堤防著蓓堤。

而蓓堤有著要起身的感覺,但卻遲遲沒有起身,即使解除了電氣,她身上依舊有著電氣在竄流麻痺的身體吧…

這就像我使用『火之魔法』的時候,必須全力的使用魔力防護著點燃火焰的部位,防止傷、燙、悶傷一樣,電氣在使用上或許也有著類似的要點,需要使用一般的或特殊的方式使其電氣不會反噬自己吧。

蓓堤終於單手撐起身子,這點倒是讓我吃驚了,我倒是沒想到她能夠恢復得那麼快,比她早早被電的我的左手到現在可還沒有恢復過來,還無法輕易的動作。

蓓堤很快的另一隻手也撐著地面,用著近似蹲下的姿勢瞪著我。

此時我也已經喝完了特製的回魔藥水和敏捷藥水了,拿著繃帶包著右手手掌的傷口。

「得意什麼… ?」蓓堤不悅的吼著。

「是你剛剛在得意什麼吧?我說妳呀,贏我的機率本來就不高,在這樣的情況下卻一連做出那麼多大膽的舉動,妳對自己的實力是高估呢?還是太有自信了。」

「廢話真多,我知道你還隱藏著關於『火之魔法』的真正實力,但那又如何呢?你越是想隱瞞現在處境越是危險,你和我的狀態比起來,並沒有好到那裡去吧....」
蓓堤快速投出了四枚鐵鏢,速度快得一樣我無法將其使用「隨心所欲的瞄準判定」偏差掉。

「魔力護盾。」
我攤開手,抵擋了其中一枚弧線的滑進了我的腹部,差點就會直接擊中。

蓓堤說的沒錯,不論我有沒有所謂的壓箱寶,在還沒拿出來之前,可能我就因為防禦不了她的進攻而被擊倒了。

何況我根本沒有什麼放水,而是真的實力不濟。

被麻痹的左手強行伸進了「異次元口袋」,抓出了鋼製小刀,使用「魔術師的手法」轉換到右手,由上向下強行擋下其中一個偏左的鐵鏢。

剩下的兩枚鐵鏢快速下沉朝著我的雙腿而去,分別劃破了我的褲子,留下一刀傷口。

後方又來著四枚鐵鏢,分別向上飄和向下墜地而來。

「靠,二縫線和四縫線嗎?鐵鏢哪來的縫線呀,竟然可以讓路徑飄成這樣。」

我吐槽著,發動著「影舞劍」和警視流的變化,將其鐵鏢捲開。

蓓堤已經抓回了掉落的匕首,跳到了我的前方。
「投擲斬。」

看似簡單的一擊刺客基本招式,不過鐵鏢投得如此刁鑽,使我無法立刻反應過來。

我立刻揮動著左臂,硬是催動著麻痺左手的魔力發動著魔法:「風之魔法,狂風侵襲。」

狂風將半空中的蓓堤被吹開,蓓堤立刻想在空中,趁著風力趨弱的時候,以鐵鏢攻擊我。

八枚鐵鏢投出飛竄過來。

「水之魔法,噴發之泉。」

我用力地朝著地面踩了一腳,以單腿來發動「水之魔法」,踩地的前方半尺的地方,湧起了水柱沖開了部分的鐵鏢。

剩餘的三枚鐵鏢劃破了水柱而來。


「魔力護盾。」
再次護盾擋下,這回檔下了兩枚鐵鏢,其中一枚突破護盾劃破我的肩膀。

「痛呀,還是沒能強行扛下嗎…..」

實際上來到這裡之前我就為了提升自我的能力,以露娜小姐給予我的交易款項購買了新的商城技能『深海巨龜的知識』,這和「微風妖精的守護」一樣是出於同一個一系列的,能夠使其技能裝備者,獲得精確且大幅提升的控制水和水魔法的能力。

但即便我做了那麼多,我依舊無法從蓓堤的鐵鏢下全身而退。

「爆擊突刺。」
蓓堤再次提升氣量,突破了水柱揮動著匕首而來。

「劍舞。」
不同使用火切時候的炎舞,此時的『炎舞』沒有火焰,只是單純的使用「影舞劍」、「流星劍」開始舞著手上的小刀。

蓓堤的雙臂被刀刃劃破,但刀刃也強勢的突刺進了我架起的防護圈內。

「去死吧…,蒼炎」
此時我的鋼製小刀正好擋住了匕首的去路。

「抱歉,我不會那麼容易就死的。」

我們兩人對視著,彼此都傷痕累累的….,但這場戰鬥似乎不殺的其中一方倒下,就無法收手。

「竟然能逼我戰鬥到這個地步。」
蓓堤說著,放開了緊抓著匕首的右手,匕首接著緩緩地掉了下來。

放棄了嗎?

我還在遲疑的時候,蓓堤的右手卻碰著了我持刀的右手手腕內側。

「喵喵麻痺術。」

一瞬間指尖的電氣傳入了我的神經和肌肉,整個身體開始抽蓄,隨後跪倒。

「終於,真正的結束了,蒼炎之歐姆。」
蓓堤踩著我的肩膀讓我的頭低下,近似跪下的姿勢。

手中有著另一條細線,勾著地上的匕首,接著將掉落在地上的匕首緩緩吊起,重新握住。

我無法回嘴,麻痹的我連開口都有點困難。

「雖然陰險了你朝,不過剛剛說的的確是事實,能逼我到出此下策的人,你的確是第一個,或許該感謝你,讓我重拾我戰鬥的根源,以及看清自己的弱點。」
蓓堤說著說著自己苦笑著。
「但,即便如此,你...都還是都得死。」

蓓堤的匕首對準著我的腦門準備突刺。

「如戟,拍擊。」
一個狗頭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地面上,他一支鐵棍瞬間彈出,對準著蓓堤的身體,瞬間聚集著強力的氣,將其擊開。

那個聲音,那個招式,是我熟悉的傢伙….


阿魯。

「歐姆前輩,沒事吧~汪,還好我感應到你的魔力,覺得有異就過來了。」

確認蓓堤被擊飛到無法立刻反擊,阿魯攙扶著在地上被電得麻痹的我。

「哦….,我…咳。」
我還處於無法立刻說話的狀況。

「你是…,阿魯貝魯.克爾柏洛斯…,明明到今天為止都還失蹤的你...竟然會出現在這….」

蓓堤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腹部再次受到衝擊,倒也不是適應,只是阿魯的拍擊沒有如同我剛剛的那麼貼近要害,只是單純為了支開她而出招而已。

「臭貓,妳不是我們公會的夥伴吧,竟然敢對歐姆前輩出手,我不會原諒妳的。」
阿魯咬牙切齒著,話語中發出了犬類常有的憤怒的低鳴聲。

這一次,阿魯是真的生氣的。

很快的我看到阿魯的全身話做鋼鐵的顏色,是「鋼鐵毛皮」….,阿魯一族以氣附著在獸毛上增加另一層全身防禦的種族技能。

「殺出一個程咬金,不過都一樣…,你並不是莉雅.愛許希李,只有15等的你,不是我的對手。」

一口氣放出八枚鐵鏢,朝著阿魯而來,這並不是第一次看見就能全身而退的攻勢,我也是靠著「遠山之眼」和一連接了好幾鏢後,費盡全身之力,勉強才能擋下8成的攻擊。

「化薙。」
阿魯立刻變化手中鐵棍氣包覆的樣子,其中一邊的刀尖類似了關刀的樣子,但刀刃的部分比較尖細。

樣子如同日本的一種長柄武器,薙刀。

「如薙,八相。」

八相?

那名字,就如同我使用『警視流』的其中一招一樣,雖然使用的武器不同,確實也很有所謂『八相』的樣子,阿魯先將棍子氣刃的部分右前方一揮,接著瞬間如同流水一樣,劃破前方,將數枚切入他身軀而來的鐵鏢一一擊落。

長柄武器的優勢,搭配上薙刀中距離的可守可攻的特性。擊落、防禦的行雲流水,使得阿魯一上場就扛住了蓓堤的鐵鏢。

「實力不錯,但只是湊巧的吧。」

蓓堤似乎也有些吃驚,自認自己實力絕對在阿魯之上的她,即使阿魯詭異的戰鬥方式令她有些擔憂,但也認為阿魯不可能會在那一波攻擊而全身而退。

這一次再次是八枚鐵鏢,朝著阿魯而來。

阿魯再一次施展「如薙,八相」扛下鐵鏢,不過這次蓓堤還有著兩枚備案,是有電氣的苦無投射過來了。

「阿魯,..不…能硬接,..用..熊爪。」

我終於能夠說話了,有些含糊不清,但關鍵字還是特別清楚。

阿魯現在手中的是彈簧鐵棍,可是會導電的….,阿魯不以氣防護的話,可是會和我一樣陷入電氣的麻痺之中。

阿魯也將我的提醒聽入耳裡,解除了「如薙」的狀態,發動「如戟」。

從日式武器轉變成中式武器….

一舉以氣刃橫掃掉一枚鐵鏢,另一枚則突然下墜著化過了阿魯的腿。

「啊嗚….」
阿魯高喊著,看來腿部受到的電擊那疼痛並不小。

「擋路者死。」
蓓堤抓緊著電氣的匕首衝了過來。

而我用力的揮著右手施展「風之魔法」阻止。

「利刃風起。」

由於麻痺的關係威力略減,但風刃依舊劃破了蓓堤的衣服和皮膚,她抓緊著匕首,在半空中一個拉桿,以劈砍的姿勢過來。

「阿魯反擊。」

「好的,歐姆前輩。」

「如槍,突襲。」

鐵棍的其中一端注入了氣,強行硬碰硬扛下蓓堤的匕首,清脆的聲音響起。

蓓堤再次鬆開了匕首這次立刻以電氣包覆著雙手的爪子,朝著阿魯而來。

阿魯立刻施展著「如槍,二連」,與兩隻爪子交鋒,氣與電氣相互衝擊,巨大的氣勢四散著。

趁著蓓堤退開的時候,阿魯立刻再以「如戟,橫掃」甩開蓓堤。

蓓堤被掃開的時候,雙手朝著阿魯一拍,雙手的電氣,竟然順著拍掌的方向閃出了雷電。

雷電擊中了阿魯,阿魯應聲倒地,身上的鋼鐵毛皮退去。

「阿魯,沒事吧?」

阿魯緊握著鐵棒,採取跪姿回應:「沒事….,只是鋼鐵毛皮退去了~汪。」

阿魯的鋼鐵毛皮強行的將他所承受的電擊分散掉了,可以感覺他的犬毛都豎立起來了,倒也不是因為包覆著氣,而是因為靜電或電氣的緣故。

牠現在處於一種累積電的狀態,若在這狀態下再承受電擊可不太妙。

「阿魯,退下吧,他是衝著我來的。」

「不行,歐姆前輩你已經傷痕累累的,怎麼讓你和他交手~汪。」

「沒事的,後面就交給你掩護了。」
我說著,緊握著手中的鋼製小刀。


「真是令人感動的隊友情誼呀,雖然殺掉暗殺目標以外的傢伙,這樣有失於職業道德,但是如果那隻臭狗堅持阻撓我的話,我就送你們死亡的路上作伴吧。」
蓓堤說完便揮出了數十枚的電氣鐵鏢,以各自以不同的路徑朝著我而來。
「必殺,貓貓暴風雨。」


「我剛剛說過...最危險的弱點,就是最好的防禦。」

我放下了鋼製小刀,鋼製小刀插入地面的那一刻,同時跪地,右手朝著胸口一拍,左手朝著地面一拍。

「水之魔法,噴發之泉。」

我所在位置的正下方噴發出了大量的湧泉,將我給包覆住。


阿魯順勢的退到了不會被水濺到的位置。

「沒用的,你很清楚的吧,蒼炎,水是會導電。」
蓓堤得瑟的高喊,認為我是自斷手腳的做了蠢事。

我沒有回應她的話,電氣鐵鏢沖入了噴泉之中,電氣雨水的作用使得兇猛的電氣大量在噴泉中流竄影起噴泉承受不住那股能量而炸散去。

噴泉解除後,當中卻出現了一顆巨大的水球,水球包覆著我的身體。

水球隨後解除。

「竟然…用水,扛下了電?這不合理呀!」
蓓堤不可置信地怒喊著。

「這本來就是魔法,談什麼不合理呀?」
我諷刺著說道。

很簡單,我再次的利用了「水之結界」的固化外部水為特殊固體的特性,成為了我的防護罩。

而外頭的「噴發之泉」,則是為了削弱,更應該說是實際硬碰硬,使其能量碰撞的真正防護罩。

若沒有裏頭「水之結界」我將會被泉水中累積的電氣活活電死並承受爆炸衝擊,若沒有外頭的「噴發之泉」水之結界的固有外圍是扛不下那麼多枚電氣鐵鏢的。

「竟然會有這種事情。」
蓓堤再次把雙手搭到了後方。

「來幾次都是一樣的。」

我說道,滿是挑釁的意味,再次一壓著地面一手拍著胸口。

蓓堤這回改以電氣包覆雙手的姿態衝了過來,搭配著類似運氣墊步速度提升,一眨眼的時間,便來到了我的面前。

「吃我的貓掌。」

「力量提升。」
雖然我沒有了塑膠手套的保護,但是若我要與蓓堤肉搏,我僅剩下使用「力量提升」一途。
「風之魔法,風之刃」

瞬間右手手刀包覆著風之魔法形成的刀刃,我知道這樣是不能扛下蓓堤電擊掌,但是我還是可以給予其他地方傷害。

蓓堤卻以雙手擋在風刃的路徑上,逼得我得臨時收手。

中計了,蓓堤朝著我的下巴踢了一腳,使得我身體向後仰。

接著雙手的電氣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的右腳再次一踏。

「水之魔法,噴發之泉。」
腳踏的前方再次湧出了噴泉。

蓓堤這次快速的解除了電氣,改用一般的電氣包覆著雙手的爪子。

本來被反過來要被流水沖開的她,以利刃劃破了水流。

我的手伸向蓓堤的臉,蓓堤企圖以爪子扛下可能的「水之魔法」。

「風之魔法,旋風喝令。」

狂風吹著她的臉蛋和雙眼,讓蓓堤無法睜眼。

蓓堤被我支開到三公尺外。

蓓堤雙手的利爪再次朝著我而來,就像要把我撕裂似的。

此時生死一瞬間,「遠山之眼」使我看清楚了蓓堤的每個細微的動作,但我找不到能夠迎擊他攻擊的辦法。

很快我回神過來,但此時我的手已經伸了出去,正恰巧的閃過了利爪的位置,蓓堤的利爪劃破了我的肩膀和手臂,皮開肉綻。

我的雙手貼在了蓓堤的胸口。

下一個念頭讓我完全從腦袋打結中清醒過來。

這胸就15歲而言也太平了吧…..

蓓堤在那一瞬間無法理解的看著我。

我只是露出了無法理解的微笑…

不是變態的那種微笑,而是終於找到一線生機了。

此時雙手注入了魔力到了貼著蓓堤胸口的掌心中。

此時能用的招式….,那就是水之魔法了….

一瞬間雙手發出了高壓的水壓重擊,將蓓堤正個人擊飛到了5公尺外。

蓓堤摔進了草叢和泥濘之中,吐出了血來….

「剛剛那招是…」
我看著自己的雙手,還有些無法理解剛剛那一招的原理,我只是憑著直覺似乎找到了什麼方法便用了。
是因為「深海巨龜的知識」的緣故吧,我還在思考階段的動作和招式,卻直接執行了。


「你…」
蓓堤滿身都是泥巴的爬了起來,擦著嘴邊的鮮血。

我的雙手應該疼痛到我難以思考,但因為生死一瞬間的腎上腺素,我現在絲毫沒有因為疼痛而倒下。

只知道我的雙手已經失去知覺了……,不是毀壞了神經,單純是因為腎上腺素的止痛使得我感覺不出手到底該怎麼使用該怎麼感知這個器官。

雙方都受到的重傷,阿魯此時站了出來,二對一的這個情況,我們絕對有利。

但蓓堤似乎不這麼認為,堅持一戰的樣子,雙手聚集著氣。


下一秒,蓓堤的氣散去,隨後倒下。

「她倒下了…汪?」

阿魯稍微靠了過去,順便幫我撿回了鋼製小刀和魔法水晶,蓓堤似乎因為剛剛那一下的衝擊,昏了過去。

我也鬆了一口氣….,緊接著感受到雙手劇烈的疼痛,意識瞬間斷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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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1 篇留言

白錂鏡
kaze大大更新了!
我想蓓堤最後是被氣暈多於被打傷了,因為被男主摸胸(笑
我都有兩個更新,大大有興趣可以去看~ 一個是補回聖誕節忘了更的。

12-31 11:27

kaze
感謝支持 會去看得www
歐姆一定會表示 根本沒有摸到的感覺。12-31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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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喜歡★nimopo55687 可決定是否刪除您的留言,請勿發表違反站規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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