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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G公會】【時空謬論:結局】圍繞某人的理想現實(正面)

作者:無名Z司│2017-03-01 22:14:21│巴幣:20│人氣:463




  「總的來說,妳有段時間被捲入『歐斯之眼』失控造成時空間錯亂,度過不知道幸福與否的『平行世界』經歷,嗯?」擋風英式長風衣、配件的高禮帽連同髮色也是純粹漆黑的東方男性,坐在流動式居酒屋攤販前,與負責燒烤的老闆娘瓔子閒聊。東方男性當時有幾個任務要私人委託瓔子,卻始終找不到人,連信也沒有寫一封,差點認為對方離城。

  瓔子點頭,認同男人總結的說法,雙手同時在烤肉架來回動作。烤肉架表面可謂肉的饗宴:雞肉、豬肉、牛肉等等各式串燒被炭火烤出甜香,焦黃薄脆的外皮增添口感,腥味早已被備長炭特有的櫸木氣味驅除,「滋-滋-」高溫逼出油脂,滴落。

  盯著認識的人熟練烤肉的現場表演,男人無奈說道:「出來聊聊天而已,用不著這麼大張旗鼓準備食物。」

  「我請客。」嬌小的人影探頭,對臨時營業又唯一造訪的客人說道。

  問題不在那裡……「這些東西老子一個人哪能吃完?我可以打電話請其他人過來幫忙分食嗎?」吳名士問道,瓔子不以為意點頭。

  吳名士旁聽瓔子偶爾回憶起的,不知道是靈魂還是精神漂泊到其它世界的經歷,一邊思考對方神隱後,自己為了找人下的苦工。以為對方在各地戰場討滅因為血色之月影響的魔怪作亂事件,卻從冒險者公會櫃台人員那婉轉得知瓔子只有參與初期戰役;請徵信社人員協尋也沒有結果,正當他差點誤會對方從這世界上消失或去異世界漂泊的瞬間,她收到女兒來電說家裡面有給他的信,寄件人正是瓔子。

  好不容易等到瓔子回信(儘管收到回信當下,男人很想抓著瓔子固執不知變通的腦袋去通訊行申辦手機),結果連失蹤那段日子去哪裡、做什麼都沒交代,只以熟悉的墨跡寫下通用文字:

  『吳名士,有事,一敘,午後,五時,城內,道場,門口。』

  與其說是信,不如說便籤更為妥當。「明明知道自己不會說話,為什麼不把想說的話一次寫在紙上這樣更乾脆不是嗎?」雖然碎碎念,吳名士還是依約來到又是居住地又是當事人自稱道場,卻只有一名學生的和式建築門前。

  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從夏日祭典過後就許久未見的烤肉小攤車,以及兩人討論過後作為菜單看板的紅底燈籠搖晃,流動流理臺旁邊還可以聽到處理食材的清洗聲,看來今天晚上決定吃烤肉了,吳名士心想。

  「那,妳這幾天跑到哪裡去了?」知道這名熟人固執,但想知道對方固執的理由又是另一回事,堅持不用書信說明清楚,選擇用言語解釋肯定有瓔子的堅持,想傾聽對方堅持事物的男人才選擇赴約。

  察覺友人是願意傾聽的,瓔子緊繃的眉頭略減緩和,詢問:「你覺得,這世界,是否值得,被歌頌,為美好的?」

  等等,這種很像輕小說裡的中二病魔王要毀滅世界前,反問想阻止祂的主角群的對白開頭是怎麼回事啊?吳名士差點把麥茶噴到烤肉盤上,硬生生制止的動作讓他猛捶胸口。

  「我陷入,與魔神戰,相似的,夢境。與那次相反,這次的夢,很『幸福』。母親不再被人輕視,我們受到承認。真實到,連第六感,也難以識破,這場夢。否,也可能是我,不願意,識破。雖然『我』的執著,讓我察覺異常,走出,這場,無限,美好,的夢。但是,自己會,受影響,就是,修行不足,的證明,我,無話可說。」

  原來曾發生這樣的事情。趁當事人反思而中止說話時,吳名士將對方的話語以及過往事件加以結合,得出對瓔子也是「歐斯之眼」受害者之一。對從小離開家鄉只能自己過活的孤兒來說,想體驗親情也不是什麼罪惡。

  一串串色香味俱全的烤肉同時出爐,吳名士趁瓔子把肉放到餐盤上的空隙接口:「就算不完美,也確實是美好的吧我想。至少這世界目前還沒發生什麼事造成人類滅絕,星球更沒有因此衰亡,綜觀人類史發展,存活的遠大於犧牲的人數,死得適得其所的人又遠比死得無意義的人來得多。但我不喜歡用美好等美化過的說法,更傾向用理想這詞。」

  能讓人選擇日常或刺激的人生,即使大戰即將爆發也能與認識的朋友閒聊是非,對方甚至有權利思考許多在他眼中看來微小的哲學哉問,而不是在某災區過著有一餐沒一餐、連睡覺也要擔心小命不保的日子。由大多數人的集合意志,努力建構出的平衡。

  「重要的是,妳選擇留在這裡吧……別跟我討論太多如果,我只重視結果跟既存事實。」嫌麻煩的男人乾脆滑手機裝忙,又低頭閒聊:「我的話,也會做出相似決定,因為構成我存在的基礎都在這個世界。」

  不完美但是理想的世界。

  「明白。」「欸欸別再提那些瑣事了,肉什麼時候烤好?」「莫心急,耐心等待,麥茶,還有,很多。」「吃串燒就是要配清酒啊,虧妳是大和人士卻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期待妳這武癡懂酒是我的錯……」兩人一來一往準備結束穿越話題,另一名紅黃異色瞳相間的黑髮少女,帶著父親吩咐的日式清酒與愛吃肉的弟弟出現。

  「哎呀,爸爸又在欺負人,這下子別說兩杯,一滴也不能喝了,夜月在人家出門前吩咐過我不能讓你喝太多。」少女眨眨眼狡獪地微笑,把瓷瓶放到半空中準備摔破。

  「我才沒有欺負人!快還我啊憶吾!」吳名士伸手準備抓抓,少女帶來的黑髮男孩問也沒問直接拿起肉串嚼嚼,消滅烤肉的速度是10秒一串。

  「哇小幡妳真的會烤肉啊!我就不客氣啦!」紫色長髮的帶長槍女性靈巧翻身越過眾人,逕自找木椅坐定。

  「師傅……傾璃收到別人寄來的簡訊,說您要宴請所有認識的人,就趕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白色頭髮,頭頂掛貓耳的女孩穿過攤位,在瓔子身邊說明沒有打工而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戶羽、傾璃,妳們……?」小口不明顯微張表達訝異,傾璃有聯絡方法先不提為什麼連行蹤不定的練武同好也會在這時間點出現?瓔子不自覺轉頭緊盯正責怪男孩吃太多肉的中年男性,他帶來的女兒正雙手抱緊男孩與父親互看,明顯偏愛自己的弟弟。

  每個人都能準時趕到,是你找來的嗎?瓔子放慢出菜速度,凝視正在拌嘴的父女倆,還有在中間消耗食材的男孩。

  「我快餓死啦小幡……」戶羽不顧形象趴在桌邊,語音最後有氣無力拖長。

  「需要幫忙嗎瓔子師傅?」傾璃站在接待台前等瓔子下令。

  限定一晚開張的烤肉店,聚集所有以店主為中心的關係人。為了讓她親自看清楚,瓔子也能自己構築不美好但理想的小世界(這世界還會持續擴張),過去一時的殘缺,不會成為永遠;那裏如夢似幻的景象,也未必是將來的藍圖。

  謝謝,瓔子在混亂中道謝。

  「師傅、師傅,妳怎麼了?」

  傾璃牽住瓔子粉色和服的袖口,意外師傅竟然會無防備得讓她近身……小手被瓔子長滿厚繭的手掌蓋住,女武士搖頭道:「今天,我來就好。」

  熱衷武道的女性,難得在比試以外的場合露出明顯的微笑。
  
(完,約251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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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3 篇留言

無名Z司
我想要留言啊QQ(#

03-01 22:26

樂之
瓔子的工作奮鬥OwO

03-02 01:04

無名Z司
只為朋友開張的臨時店鋪(?03-02 10:41
朝日奈雨香
一樓是怎麼回事啊www

03-02 01:28

無名Z司
沒人頭香只好自己聞香(?03-02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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