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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xy 9 o'clock】ch.3 變裝癖

潤島 青 | 2017-02-05 04:58:39 | 巴幣 4 | 人氣 714



警語:
文章內容涉及性與暴力,未滿18歲請勿觀看。
故事內容不涉及真實團體、人物、事件,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請勿模仿小說中任何可能傷害自身健康的行為,若因此造成傷害作者概不負責。
文中價值觀不代表作者立場,請自行斟酌接受。

搭配食用曲目:
* 'Summer', from 'The Four Seasons' By Vivaldi Recomposed/解構重建韋瓦第「四季」『夏』
    * 作曲家:Richter, Max/馬克思‧李希特/1966
    * 演奏者:Hope, Daniel/丹尼爾‧霍普/Violin/小提琴 ;Andre de Ridder/安德烈‧得理德/ Conductor/指揮 ;Alpermann, Raphael/拉斐爾‧艾爾坡曼/ Harpsichord/大鍵琴 ;Band: Konzerthaus Kammerorchester Berlin/柏林音樂聽室內樂管弦樂團 ;
    * CD編號:DG :4810044
    * CD名稱:RECOMPOSED BY MAX RICHTER VIVALDI THE FO
這是很久之前聽愛樂聽到就很愛的曲目,
剛好最近又聽到一次,完全適合這篇的情境,推給大家。

以上,請享用。

《sexy 9 o'clock》ch.3 變裝癖

   「我們的心都會崩潰哭泣,我們的淚水都會被擰乾。」
  五年的期限一到,我又重新讀了信紙,五年前的情緒都已不再難解,我想,他絕對是個先知──

  小學六年級一過,新學期即將到來之際,因地區所在的公立學校名聲非常之糟,幼年時期補習的夥伴也經常在耳邊唸叨的那種,說是那間出來的學生一定都會抽煙,以及學習好的學生與不好的,他們書包的厚度也是肉眼可證地落差,甚至吸毒、打架、翹課都是常有的事。為此在兄長和舅舅的保護下,我被強制送到一間略有耳聞(學費高昂)的私立學校繼續升學。這對渴望體驗公立學校特殊氛圍的我來說非常失望,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並沒有在兄長讀過的那間學校就讀,如果真去那間,現在的我肯定就不會是這樣一個「正常人」了。

  二〇〇四年十二歲這年,我的外貌還處於雌雄莫辯的階段,喉結並未明顯突出,聲音幾乎不用偽裝也能十分軟嫩,甚至還遺傳到祖父那輩罕見的白種膚色。除了先天基因造就的這副皮相,這時的我也因兄長的關係進入了cosplay的圈子,並是個小有名氣的coser;因進行cos圈的活動,為了出女性角色特意留長了頭髮,當然,我的粉絲一律堅信我是可愛的女孩子,不只粉絲如此,即使沒有刻意穿著女裝,走在街上還是會遇到許多同性前來搭訕……其實──
我對男性、女性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審美觀,甚至連性傾向在這時都並未定型。

  二〇〇四年九月,即便入學式當天並未刻意穿著女裝,穿著規定上前間學校的制服,但不知道為什麼,所有人都以為我不是穿了家人的校服去上課,就是不喜歡穿裙子。也因昨天夜裡和老哥打電動打得太晚,我錯過美髮店的營業時間,沒趕上處理超過腰際的頭髮。不想這些因素加在一起,竟陰錯陽差的讓我整整三年都是女孩子的扮相。

  每當我想起這段過往總是哭笑不得,尤其當這時的自己終於遇見了心儀的對象,卻從未想過會是這樣的光景:這日如往昔,清晨我又再次因為家裡那位猥瑣的兄長而差點遲到,但在家族嚴格的教育下任何出糗的行為都不能做,例如趕時間狂奔之類的行為我可是十分羨慕──就像遠方那位個頭矮小、有點娃娃臉的男孩那樣。

   「哈、阿!好險!妳也?」

  我在即將劃定遲到的教室門口,與未來三年座位幾乎都坐在我附近的短髮少年,在這天相遇了,當然,我的眼睛自動忽略了少年穿著的連身裙,只當他是個有偽娘癖好的男孩子,可即便只這一秒就對這名少年的善意抱持同等程度的好感,但當時的自己也無法預料,朝自己說話的少年在未來的某天會和自己變成情侶關係並開啟同居生活,且有諸多的愛阿、恨阿,於未來都將纏地我們窒息而亡。

  二〇〇四年單純的我,滿腦只想著認識這個充滿活力與朝氣的人,好似自己認識了他也能成為這樣向陽的存在,所以當時的我開口回應了他:「你好,我叫鄭亞換。」

   「司城波道,妳叫我波道或道君,唉!隨便妳喜歡怎樣稱都可以,哈哈!」隨著他喘息的動作,頭頂的自然卷頑皮地晃動著,十分可愛。

   「好的,道君。」我難得的附上一個自認可以迷倒眾生的笑容,連自己都有點詫異這下意識的舉動。

   「哇阿!超美!亞換妳一定會成為校花、絕對!剛那抹笑我都覺得被丘比特的箭射中了!何況是那些單身狗學長們!哈哈哈!我以後絕對要當妳的經紀人,搶先其他星探簽下妳,這樣我就發了哈哈哈哈!」

   「噗!你真有趣!哈哈哈!」那是我出生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無所顧忌地大笑。

  道君讓我忘記沉痛的記憶以及令人抓狂的禮儀,並且不似以往那些登徒子言語或肢體騷擾,我能清楚感受到他傳來的善意以及溫暖。

  趕上新生報到、量完衣服後,已經是第二節課的時間,第二節課滿無聊的都是自我介紹,可道君在自我介紹時說的內容直到現在我都記得,而那堂課結束後,一個低沉的男聲打斷我的思緒:「對了,我們交換一下衣服怎樣?這身裙子怪不方便的,妳看!我還特地穿了運動褲以防走光呢!大正妹,妳穿那什麼褲裝阿,雖然咱們身高不符,但小爺我還是可以勉為其難幫妳接收一下的,哈哈!到時洗好再還妳,要嗎?」
  道君突然問了個我從未做過的事,讓我驚訝不已甚至還有些害羞,但當我想到課堂介紹時這傢伙說的話便答應了。

   「好阿!我也一直被那些傢伙唸,有點不爽呢!我們就給他們一點驚喜吧?不過交換是你提出的,你就順便答應我一件事如何?」我一直很不喜歡鄭家那套手腕,但現在卻覺得學點帝王之術也是不錯的,如果有什麼方法能擁有這個人,所謂的人品節操都能輕易被我捨棄吧?

   「說說什麼事?正妹的話我都答應,哈哈哈!」

   「就是……你當我男友如何?不一定要真的,表面上當我男友也可以,你也知道他們看我的眼神有多麼……」萬一道君知道我是男的會怎樣做想,我甚至有點緊張的等著他的答案。

   「當然可以阿!那些毛沒長齊的傢伙還妄想交配呢!阿、毛長齊也不能隨便發情呢!哈哈!阿、抱歉!我講話一直都很直接,妳要是覺得不舒服要說喔!我可以切換的、哈哈!不過到時我們都換穿衣服了,他們還認不出我們是一對就是眼瞎了吧。而且我覺得就算是真的在一起也沒關係,阿換你很可愛阿,我以後就叫你阿換吧?哈哈!」爽朗的笑聲讓我感到一絲暖意。

   「你果然很有趣!哈哈!」我笑了。睜眼瞧見他又看呆的模樣,突然覺得挺可愛的便伸手揉上他頭頂的軟髮,果然跟想像的一樣柔軟阿。不管是真的還是虛假的關係對我來說都沒關係,擁有牽絆就足夠了。

  這世間要一個陌生人毫無理由的對另一個人好是多麼難得的事阿,可以放心在道君身邊不用擔心會被性騷擾,長久以來我向神祈求的這樣簡單的事真的發生了,真好呢。神果然是存在的。
  雖然這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以為自己是gay,因而陷入自我凌虐的苦海,雖然這是有原因的,可惜國中的我並不知道,不過沒關係,能待在他的身邊已經變成比什麼都還重要的事了。

  ◇◇◇

  量衣服時其實有一件令我十分在意的事。

  部分新生已經穿著新校服報到這並不令我意外,這間學校家世顯赫的同學多的是,我也不過不想行使特權才照著流程走,但道君家明明也是大有來頭的,從商的哪個不知道「司城」這個姓氏?為什麼他沒有像閆家那個對人不冷不熱的男孩子一樣,早已穿上新制服前來呢?

  受鄭家的培養使我總能輕易的洞察人內心真實的想法,這敏銳的觀察力早讓我察覺到一個令人心驚的事實,道君很可能在司城家並不受寵...道君特有的低沉嗓音打斷我的思考:「阿換,跟妳介紹一下,這是閆言山,叫他言山就可以了,人我幫你鑑定過了,非常nice,就是講話特別哲學,玄乎玄乎的,但骨子裡就是一裝逼的──」

  道君話還沒說完,他身旁那位留著顯眼中長髮的閆家男孩很沒禮貌的打斷他的話:「汝何不食屎乎?二六用語要少用,傷智商,尤其妳智商已經夠殘了,為了守護世界和平,我決定勉為其難為民除害……」

   「哈哈哈哈哈哈!搔屁喔、哈哈!幹!幹嘛抓我雞雞!你幾歲阿白痴!我也要抓回來、馬的!」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配合朋友腦弱演出的司城波道,一個被損得體無完膚又被同性騷擾還能嬉皮笑臉越戰越勇的小強,正當我覺得萬分驚奇的同時,便見言山的手碰到道君的下體,以國中的年紀來說這種動作在同性裡再正常不過,但道君突然瞪大眼朝言山看去的神態卻令我驚訝不已,即使我的視角全被言山的背給擋住,但並沒有因此讓我錯漏道君滿臉訝異的神情!

  究竟言山是以怎樣的手法摸了道君的下體?

  道君因激動泛起微紅的臉頰、微微瞇起的神色,和明顯用來掩飾的幹話,以及輕微扭動的細腰,再到挑釁伸手還擊的姿態,種種都讓我的心跳漏了幾拍。

   「難道他被言山摸了一下就勃起了?」
   「難道他是Gay?」
  想到這裡我竟有些嫉妒起言山和道君的關係比我還要親暱!

  我不否認言山長得確實挺不錯的,還有點謎樣的、能吸引同性的特質:他有著挺立的鷹勾鼻,深邃的五官,一雙大眼、眼簾卻總是半開,視線似乎習慣性上揚給人一種滿不在乎、天地不怕的感覺。一絲不苟的穿著和一頭隨意批散於肩上的非主流墨色中長髮形成一種禁欲的對比。嘴角隱隱勾起的弧度,也為他整個人增添不少媚惑感,可又像是一種偽裝,這副神態似是說明這個人有點把你放在心上,但隨時會將你玩弄於股掌間、欲擒故縱起。我的生物本能直覺地告訴我,這樣的一個人絕對是危險的,而我並不希望道君陷入這種危險!

  明明正處於「難道我也跟道君一樣是個Gay?」的自我懷疑之中,卻本能地對言山的存在產生敵意,「我並不希望未來的某一天、司城波道真的會喜歡上閆言山這個人!」當這樣的想法浮出水面,我心中曖昧的情緒霎時變得清晰可辨,毫無疑問的我對司城波道這個人一見鍾情了。在我確定心意的同一時間竟也是與那個被稱為閆言山的男孩子第一次相遇的情景。

   「喂、你叫鄭亞換?跟那個鄭家有關係嗎?」

  我還記得言山和我說的第一句話是這句,因為很少有人會在看見我的第一時間就聯想到「那個鄭家」,但他卻像是察覺了什麼第一時間就發現這件事,現在想想之後令我對他改觀的原因似乎就是這個。畢竟單獨看他和道君的互動,任誰都會以為他是世間常見的那種被寵壞的孩子。可就是因為這點和後來學生生活的相處,我才發現他是個比我們藏得還深的人,那些陰暗的過去直到他離開前我們都無法全部揭露。

  說真的,我其實第一眼就很討厭閆言山,更該說,他可以活得這麼滿不在乎令我很火大,對他這種「對世間一切一點都不細心對待」的人,總是能勾起我潛藏的極端情緒。在二〇〇四年九月以前,我一直以為這種沒來由的憤怒只會出現在我那個變態老哥的身上,可當因他察覺自己存有此種面相的時候,一切都開始朝著不受控制的方向進展,此後很長一段時間我們三個人不再像是世間所有理應分離的個體,我們開始變得像某種衰變成的同位素。

  言山一直是個很敏銳的人,他察覺我的變化甚至像個賢者加以引導,但單純的道君並未發現。不、或許有發現,但都被他刻意的忽略了。長時間相處下來,我已認清司城波道就是個很容易裝瞎的人,不論是自己的事或是他人的事,如果所有的事物都能維持在可以控制的型態,那麼他會非常樂意令其維持原狀,就像他之後分明喜歡上我卻不願意點破窗紙那樣。

   「波道,要吃糖嗎?」

   「幹,你去死!」

   「現在不吃,以後沒機會喔?」

   「你可以不要污染阿換嗎!天天勃起的北七!」

  約莫每天都會看到這兩個人在天台上演智商降低的葷段子,當然,如果不看言山故意挺出下體的動作和道君手上會被電視台自動打上馬賽克的中指飛機,這一切都讓人以為真的是在吃什麼正常不過的糖果。

   「你們每天都在比大隻嗎?」

   「UCCU!你帶壞阿換了!還我清純的阿換來!」

   「有嗎?是妳今天一早就擺出欲求不滿的臉,我才好心問妳的,莫不是昨天……」

   「你閉嘴!狗嘴吐不出象牙!」

   「那妳那張嘴大概連狗牙都生不出來了,畢竟每天都在含……」

   「閆‧言‧山!你他媽沒見過地獄吧?我馬上用拳頭幫你長見識!誰要吃那種地方拿出來的糖阿!白痴!」

  道君嗜吃棒棒糖是同班的人都知道的事,但言山能從褲襠拉鍊裡取出裹有糖紙的棒棒糖也是一種特技,二〇〇四至二〇〇七年的這段時間,和這兩人一起殺時間總是不無聊。

  這個罵人不帶髒字、特別喜歡說垃圾話,又總能臨危不亂的男孩,乍看之下非常沉穩,熟識後才知道他有多少絕不重複的葷段子可以拿來危言聳聽,別懷疑,真的是惟恐天下不亂的故意說得很大聲,大聲到有很多時候我其實覺得很丟臉。每當身處於這種情境,看著道君對上他這些腥羶色仍不以為意,甚至能對上兩句,我就覺得這才是一個人應該有的正常反應:「如此狂亂而正直的活出自己想望的樣貌」竟是這世間身而為人初心的渴求。

  自由、愛、慾望以及遠離諸苦,這幾項,都是身為人最想達成的事吧?若是我那什麼宗教都接觸過的變態老哥,估計也能神神叨叨:「怨憎悔、愛別離、求不得、生老病死,人間諸苦、難以渡脫。」雖然這樣超脫的姿態還離當時的我太遠,可未來的某天,我們也一定能變成這個如引路人一樣的少年企盼成為的模樣。

  ◇◇◇

   「大家可能會奇怪為什麼今天沒看見閆言山同學來上課,還有為什麼他的座位抽屜已經淨空了,現在要跟大家說一下,言山已經在昨天下午確定休學了……他說家人決定讓他去美國唸書,你們也知道他從國一到國三都一直是第一名……所以同學們也別太難過了,要聯絡他寫信給他就可以……
  還有,亞換、波道,言山特別交代要讓你們幫他處理他的櫃子,你們就負責把他的櫃子淨空吧?他說裡面的東西都送你們了,我幫你們偷看過,都是漫畫、哈哈!放心我會假裝沒看到的,但你們要快點清完不然就變成全班認領了!好了,沒有疑問的話,現在開始上課!」

  我心不在焉聽著班導的話,思索過往的蛛絲馬跡──

  二〇〇七年六月,我在這個月份第一次錯過天台聚會的隔天清晨,我在書桌的抽屜看見言山留給我的書信,信封上寫著『英文課結束拆 言山 絕筆。』這開頭分明是山雨欲來之勢,尤其我的位置旁邊就是言山的位置,抽屜早已清空,分明就是預謀!
  早前聽他說過學校生活的模式就像倉鼠一樣,對他的離開我並不意外,可當聽見班導這席話時,我還是不敢置信那樣的傢伙對我們當真一點牽掛都沒有!

  這天中午的天台理所當然只剩我和司城波道,我們對視後同時拆開了各自的信,道君那也有一封來自言山的信,我們在拆信的當下約好五年後交換信件,不是我們決定這麼做,是言山幫我們決定好了,我們也有機會背著他偷看,但基於男人的友情,我們都沒這麼做。我滿懷忐忑拆開了信,信上卻只有這段話……
   「我們的心都會崩潰哭泣,我們的淚水都會被擰乾。」
  以及句尾寫著「永別。五年後請交予波道。」的小字。

  我莫名流下眼淚,眼前的道君也是……
  那時的言山已然明瞭、他什麼都已洞察,不論是我喜歡眼前這人的事,或是過往的悲傷與他自身同樣的如何重影,甚至到沒有他的未來的某一天,我們幾人的傷痛都將被時間撫平、所有哀痛都會逐漸淡化,最終於海馬迴體的深處壓縮得足夠小而無法尋得──

  或到那時,他的存在就不再這麼神話了。

  可當時的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看著這封書信,只覺我對言山這個人知道的還太少。
  我並不意外自己是個遊走於三人友情而游刃有餘的人。原以為對這兩人都能輕易捨棄,但喜歡波道的心情早已隨著時間濃烈地難以自欺……而見多識廣的言山不論何時都能令大家驚豔。於這三年共處的時間,我已習慣於這種邪教般聚會的形式,就連言山愛點的那款薄荷涼煙的氣味,似乎直到畢業我都還能在頂樓天台上聞得,或是從我身上的毛孔深處開始向外散出──

   「阿換,你怎麼了?是窩太可愛萌殺尼了嗎?」

  身旁的中長髮女孩瞪大眼睛做作的問我,看著比二〇〇七年成熟不了多少的臉龐情不自禁的撫上,後者則打了個哆嗦。

   「沒什麼,想到了點事,我們去上課吧?今天微積分要小考,妳就別翹了。」我拉住準備開溜的女孩。

   「靠!我忘了!快告訴我範圍!」

  就連慌張之餘還能噘嘴嚷嚷的神態,都如當年一樣可愛。

   「一一二到一六〇頁。」

   「馬的也太多了吧!他會不會看在我是個女的就給我60?!」

   「哈哈!妳可以試試!對了,考完試我有東西要給妳。」

   「巧了,我也有東西要給你。」我們相識而笑。

  是時候了,
  道君那的信上究竟寫了什麼?

  言山,都五年了,
  你到底想告訴我、我們什麼?

  你又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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